“你……兄弟們,上!”那人氣急,揮舞着手臂指揮着手下沖向荊轲,連樊哙都顧不上了,他覺得還是先拿下這個狂妄的小家夥,給他點顔色看看,再對付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曠修吧。77dus.
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沖向荊轲,荊轲倒也自在,遊走在衆人之間手中淵虹不斷劃出弧度,一個個倒下的人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血很快就染紅了殘虹,殘紅的周圍包裹着鮮紅的血液,與它原來劍身上的紅色花紋相契合,顯得更加的可怖,隻是一把劍,卻讓人那麽恐慌。
那人現在遠處,看着自己的兄弟們一個個都被荊轲砍倒,震驚之餘也有些氣憤,沒想到今日竟然被一個小毛孩欺負到頭頂上了,怪不得曠修那麽有恃無恐,真是是自己小瞧他了,沒想到他會認識這麽厲害的人物。
荊轲一個旋身,殘虹也跟着荊轲旋轉,劍壓根都沒有挨着他們,但是血紅的劍氣就已經在一周的腰間全部劃過一個口子,血順着那口子突突的往外冒,一周的人全部倒地。
那些離得較遠,幸存的人都掂着手中的武器不敢上前,他們哪見過這陣仗,平時也隻是靠人多,湊在人堆裏,搬出身份吓吓那些膽小的人,頭一次碰到能打的,而且還是這麽能打的。
那人看的冷汗直流,不能再在這裏跟那孩子耗下去了,若不然他們今天得全部陣亡在這裏了,原本隻想着曠修一人,他那麽手無縛雞之力,便沒有帶那麽多厲害的人,隻是想着弄出點陣仗吓吓曠修。卻沒想到曠修會有幫手,而且這幫手還這麽厲害,是他失策,下一次,他可要好好挑點人過來。
那人思考良久,最後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曠修和荊轲,咬牙切齒的道:“兄弟們,撤!”
一衆人霎時間全部停下手上的動作,倉皇而逃,隻留下一片殘局和曠修與荊轲還留在原地,地上的屍體橫七豎八,看的曠修一陣反胃。
看着曠修那反胃的模樣,荊轲是在看不過眼了,拎着曠修将他帶到了另一片空地。
“謝謝。”曠修抱着樹大吐特吐了一陣之後,清醒了會兒,看着荊轲,感激的開口道。
“現在相信我不會害你了?”荊轲白了一眼曠修,剛剛真是氣的他,明明都說了是幫他的,非得說自己跟那群人有關系,真是無法溝通。
“相信了,相信了,剛剛多謝兄台出手相救,曠某感激不盡。”曠修拱了拱手道,頗爲不好意,剛剛确實是自己比較神經質,總覺得荊轲要害自己。
“你是什麽人?”荊轲道,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琴癡是個什麽開頭,竟然會被人追趕着讓他回去彈琴。
“在下曠修,是一個琴師,不知兄台如何稱呼?”曠修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記介紹自己了,真是有些失禮。
“我叫荊轲,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大俠!”荊轲頗爲得瑟的道,一副自己牛逼哄哄的模樣。
“原來是荊大俠,剛剛在下撞破了你的酒,恰巧在下知道有一家酒莊的酒頗爲正宗,正好可以帶大俠過去,也算是賠禮道歉加上緻謝大俠幫助之恩,不知大俠可否賞臉?”曠修看着一臉得瑟的少年,笑了笑,有些忍俊不禁。
“喝酒?!好啊,我有的是時間。”荊轲一聽酒,就原形畢露了,一副哈巴狗模樣,眼巴巴的看着曠修。
“那走吧。”曠修儒雅的笑了笑,與他此刻狼狽的模樣有些不符。
曠修帶着荊轲來到的酒莊是在巷子中,左拐右拐走了好半天才繞道酒莊門口,酒莊的門口也不怎麽氣派,可是荊轲卻可以聞到從酒莊内飄出來的酒香。
根據荊轲這麽多年的飲酒經驗,他可以百分之二百确定,這家酒莊的酒絕對正宗!
進入酒莊,酒莊已經基本人滿爲患了,與外面蕭條的景象完全不相符,裏面很大,而且大廳已經坐滿了人,都在滿臉享受的喝着酒。
這就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吧,即使在不起眼,也掩埋不住這好酒的存在。
“曠修,還真是貴客啊,今日怎麽有空過來我這酒莊,可真是蓬荜生輝呐。”荊轲和曠修剛一進門,就迎來了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男子看到曠修很是驚訝,不過也很開心,熱情的招待着曠修。
“老闆,給我們找個安靜點的位置,再把好酒都上上來。”曠修笑了笑,道。
“你們跟我來吧。”那老闆看了看曠修身後的荊轲,禮貌的點了點頭,帶着曠修和荊轲進入了裏屋。
人人都知道,那裏屋可是這酒莊的貴賓席,看到曠修和荊轲進去,外屋的人們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麽人竟然可以進入内屋,可是卻誰也不認識,就是兩個不起眼的人而已。
“你們先在這裏等會兒,我去給你們準備好酒。”老闆指了指那環境優雅的裏屋,道。
“好。”曠修也不客氣,率先走了進去,荊轲跟在曠修後面也進去了裏屋,這環境确實挺好,不過他也不挑,喝個酒而已,哪用真的大費周章,荊轲在心中默默的想着。
兩人落座,一時間有些尴尬,荊轲開口道:“剛剛追你的那些是什麽人?”
荊轲想起剛剛聽那群人說話的口氣,感覺他們來頭應該不小,薊是燕國的都城,他們竟然敢在燕國的都城都那麽有恃無恐,可見他們背後的勢力應該不小。
“他們是國都丞相家公子的手下,丞相公子整日花天酒地,他的小妾聽聞我琴技不錯,便非要一搏紅顔笑,請我去彈奏。”曠修歎了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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