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是進入之後就沒有在見過我們姑娘?”黑衣人又問,反正他就是覺得薩菲羅斯他們兩個不可能就隻是去看個朋友。
“你一定要在這裏擋着我們嗎?”薩菲羅斯微微皺眉,這黑衣人也太煩人了吧,簡直是得寸進尺,非得讓人使用暴力他才甘心嗎?
“打擾閣下了。”黑衣人感受到薩菲羅斯似乎生氣了,識相的朝着衆人擺了擺手,讓他們退下,不在攔着薩菲羅斯。
黑衣人也都讓出了一條路,不再阻攔,薩菲羅斯看都沒看那些黑衣人,帶着荊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頭兒,就這麽讓他們走了嗎?”其中一個黑衣人見到薩菲羅斯遠去,忍不住靠近那個下命令的黑衣人道。
“在追問也不會有什麽結果,反而會将人激怒,況且我們也根本不是那個銀發人的對手,他們也說了裏面依舊守衛森嚴,可能是姑娘還沒有辦法聯系我們,所以我們還是在這裏好好等着吧。”那個黑衣人看着緩看着薩菲羅斯得背影緩道。
“那萬一他騙我們呢?”先前那個黑衣人道。
“他騙我們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所以你也不要再追問了,現在我們隻需要等就好了。”黑衣人道,雖然他也是很忐忑,但是他也隻能期待薩菲羅斯他們真的對他們此次的任務不感興趣了,不然就算所有人都在,也抵不住一個薩菲羅斯。
“是。”那黑衣人乖乖退下,繼而一群黑衣人心照不宣的四處将自己隐蔽起來。
“還好他們沒有繼續追問。”荊轲跟在薩菲羅斯身後,喘着粗氣道。
薩菲羅斯的速度太快,他隻能玩命的跟着,估計再過段時間,他的輕功就會達到一種無人能敵的狀态了。
“他們如果繼續追問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吧。”薩菲羅斯鄙視的看了眼荊轲,就那些不入流的人,他都懶得出手。
“說的也是。”荊轲點了點頭道。
兩人從今天開始就要朝着燕國的方向駛去,雖然荊轲也不知道去那裏是做什麽的,但是依舊樂呵呵的跟在薩菲羅斯屁股後頭,又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
天氣大好,荊轲喝着小酒一個人憂郁的走在街道上,唉,他被薩菲羅斯打發出來自個溜達了,也不知道薩菲羅斯要做什麽,非要将自己趕出來不可,擋都擋不住,可憐自己現在隻能在街頭亂晃悠,荊轲都好心疼自己,他的命怎麽那麽苦啊。
溜達了一半,前方忽然出現一個慌忙的身影,那是一個身上衣着散亂不堪,明顯是經曆過什麽狼狽的事情的男子,男子懷中抱着古琴,在人群中慌忙的奔跑着,明明是寒冬,但是男子黑色的發絲都順着他的汗滴粘在了他的臉上,狼狽至極。
荊轲還在疑惑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就看到男子身後那追逐着男子的大群身着異服的人,他們一個個看起來都是那麽的兇殘,與被追男子的模樣看起來那麽的天差地别。
被追男子跑的很急,有些慌不擇路,一個沒留神,便一下子撞到了荊轲身上,荊轲本就醉着酒,被男子一撞,一個沒站穩,摔到了地上。
男子也不比荊轲強,因爲撞到了荊轲,沖擊過大,所以不住的後退了幾步也摔倒在地,但是男子卻在摔下的瞬間拼命的護着懷中的古琴,自己卻被摔的不輕,衣服都被蹭爛了。
“對不起對不起。”男子雖然被摔的呲牙咧嘴,但是立馬爬了起來,跑到荊轲跟前将荊轲拉了起來,然後急急的道着歉。
“你走路不看路的啊。”荊轲現在的心情很不好,看着自己的酒壺都被摔破了,他的整顆心都是疼的,他的酒就這麽沒有了,好心塞。
“真是對不起,曠某改日一定好好補償兄台,不過在下今日有事,先走一步。”那男子看了眼身後追來越近的那撥人,也沒時間在跟荊轲說話了,于是火急火燎的留下這句話就跑遠了。
荊轲看着男子被追的身影,無奈的歎了口氣,今天還真是倒黴先是被薩菲羅斯趕出門,現在又被人撞,今天就注定是悲催的一天。
不過他可是大俠,怎麽可以見死不救,想了想之後,荊轲果斷的踮腳追了上去。
根據剛剛的情況判定,他覺得那個被追之人應該不是什麽壞人,所以出于荊轲的正義感,還有他今天也确實是閑着無聊,索性就再當一回救苦救難的大俠解救那人吧。
他一直跟随着男子一衆人到了郊外才現身,那男子已經跑得沒勁了,見到荊轲擋在自己身後,把那群人隔開,腦子大喘着粗氣道:“這位兄台,曠某已經保證過改日補償兄台,到時一定會好好跟兄台賠禮道歉,兄台何必急于一時,非要追着在下不放。”
曠修以爲荊轲如今是爲了剛剛自己撞他,導緻他的酒壺摔破的事情,才特地追着自己,不斷讓自己賠錢的,讓他一度覺得甯得罪小人,不得罪酒鬼,這嗜酒如命的酒鬼就會關鍵時刻添亂。
“我不是追着你賠酒錢的。”荊轲聽了曠修的話,一滴冷汗從額頂流下,真不知道這人在想什麽,他都站在他身後擋着那些追他的人了,他竟然還以爲他是要他陪酒!這人腦子怎麽長的,他是不是不應該想要救他啊?
“不賠錢,難道兄台要殺人滅口?”曠修立刻警惕起來,這年頭真的是壞人多啊,一壺酒而已就要殺人滅口,太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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