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揮,紫色的藤蔓瞬間分裂,朝着薩菲羅斯襲去,如藤蔓飄散的藤蔓雨一般,極速飛去。
薩菲羅斯看着飄散而來的藤蔓雨,緩緩擡起正宗,憑空卷起一陣水簾,将薩菲羅斯完整的遮蔽在内,東皇太一的藤蔓雨遇到薩菲羅斯巨大的藤蔓雨,一個個如撞在了銅牆鐵壁上一般,嘩啦啦落下。
還沒等東皇太一反應過來,就看到剛剛薩菲羅斯所拿着的長劍破簾而出,以飛快的速度朝着他襲來,東皇太一趕忙擡起手中的藤蔓就要抽去抵擋,卻不想下一秒,薩菲羅斯也忽然沖出水簾,握住了極速飛來的正宗,從空中向下,擡手就是一記大砍,來勢洶洶。
打的東皇太一有些措手不及,似乎都可以感受到薩菲羅斯襲來的大風,下意識的,東皇太一趕忙翻身躲避,肩上的金色镂空孔雀被整齊的截斷,轟然落地,可以看的出來,那一刀薩菲羅斯可真是用盡全力了。
東皇太一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反映快了點,很有可能他的下場就如同那金色孔雀的下場一般。
然而薩菲羅斯顯然還不滿足現狀,一下子越至空中,然後頭朝下,在東皇太一的上空極速的向下沖去,手中的正宗刀尖朝下,跟随着薩菲羅斯的極速下降,在空中壓出了銀色的弧形劍氣,朝着東皇太一的腦袋襲去。
東皇太一也不是吃素的,剛剛被薩菲羅斯打的那麽狼狽,讓他情何以堪,現在,他也不會在手下留情了。
東皇太一看着極速下落的薩菲羅斯,雙手合十,伸至頭頂,然後慢慢張開,紫色的藤蔓瞬間開始擴大交織,如同一張藤蔓做的大網。
密密麻麻的藤蔓瞬間織好,還緊緊的纏繞了兩圈,雙層的大網讓東皇太一也安心了,大網織好,薩菲羅斯也正好下落,帶着厚重的劍氣沖像大網,卻被大網彈開。
隻是那大網也已經被薩菲羅斯的劍氣振斷了不少,算是堪堪躲過薩菲羅斯的攻擊,若是薩菲羅斯恢複了原來的實力,豈不是彈指一揮,那大網就破了,也不用自己在這麽費勁的打鬥了,薩菲羅斯好懷念原來的那個他,強大如斯,也不用這麽麻煩。
東皇太一被薩菲羅斯的劍氣震的腦袋有些發昏,他已經拼盡了全力來抵擋了,卻還是這麽狼狽,這少年到底是有多麽誇張,也厲害的有些過頭了吧。
繼而東皇太一閉着眼睛在心中默默的念着咒術,慢慢的,他的周身騰起紫色的光圈,将他與薩菲羅斯包裹在了其中,然後畫面便定格了。
兩個人就忽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保持着被紫色光包裹之前的那個動作,如同時間靜止了一般。
“薩大爺?”荊轲看着一動不動的薩菲羅斯,唯恐東皇太一耍詐,便要上去一探究竟,卻被雲中君他們擋住了去路。
“這是他們兩人的比試,你要做什麽?”雲中君擋着荊轲道。
“我做什麽?這是怎麽回事?應該是我問你們在做什麽吧。”荊轲嗤笑,他做什麽,薩菲羅斯忽然就定格了,誰知道東皇太一打的什麽主意。
“真是無知,你們這些無知的人呐,就不要出來丢人現眼了,連陰陽家的神降咒都沒有聽說過,我都替你臉紅。”大司命面無表情的看着荊轲,話語中明嘲暗諷的嘲笑着荊轲。
其餘三人聽了大司命的話,心裏同時冒出一個想法‘唉,這孩子,毒舌的心态又出來了,估計暫時是收不住了’它們是同情荊轲的,因爲大司命的毒舌在陰陽家也是出了名的,隻是平時沒有人練嘴,這好不容易來了個外人,還不趕緊毒蛇個過瘾啊。
“陰陽家的神降咒?沒聽過怎麽了,我又不是你們陰陽家的人,我怎麽會知道你們陰陽家有神降咒啊。”荊轲嬉皮笑臉的道。
大司命可是挑錯人了,荊轲一向臉皮厚,尤其是已經跟着薩菲羅斯那麽久了,臉皮已經厚上加厚了。就這大司命的毒舌,對荊轲來說,也就隻能算是清粥小菜,清淡至極,他已經免疫了。
“呵,所以才說你無知啊。”大司命嗤笑,鄙夷的看着荊轲,臉皮子真不是一般的厚,還在笑,真是聽不出來她的意思啊,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我就無知怎麽了,陰陽家還是我今天才剛聽說的,你讓我怎麽知道你們的神降咒,自個家族不出名,還怪别人不知道,丢不丢人啊。”荊轲眨巴着眼睛道,這少女毒舌的等級啊,還沒他這個整日受虐的人等級高,真不知道丢人的是誰。
“臉皮真厚,第一次見這樣的,無知還說的理所應當。”大司命讓荊轲那一臉的無所謂樣子給弄得說不出話來,第一次等到這樣的。
“别跟我扯那麽多,你不無知,那你給無知的人講講這神降咒到底是什麽啊?好讓無知的人了解一下,省的礙你眼。”荊轲毫不介意的道,他還是比較想知道薩菲羅斯到底怎麽樣了。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大司命給了荊轲一個白眼,這人真不要臉,大司命說完,一轉臉,不想搭理荊轲了。
“你不告訴我?難道你也不知道?哦,一定是這樣的,自己無知還說别人,我都替你臉紅。”荊轲也不在意,對付這種小女生,他有辦法的,激将法嘛,他最會用了。
“你!哼,今天本姑娘就讓你長長見識。”大司命聽到荊轲的質疑,一下子氣紅了臉,深呼吸了幾口,也算是緩過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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