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轲無語。
他真的很想知道薩菲羅斯這慢性子到底是怎麽養成的,荊轲實在是理解不了薩菲羅斯爲什麽對于任何重要的事或者不重要的事情,全部都都可以表現的那麽淡定。
若是他,估計早就沖上去跟那少女搶奪了,他想要的,還能讓别人給拿了去?荊轲憤憤的想着。
“走吧。”又過了一會兒,薩菲羅斯估摸着差不多可以了,便率先帶路,朝着少女離開的方向而去。
剛剛他已經将小石頭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抛到了少女身上,讓小石頭咬少女一口,以便記住氣味,方便到時尋找。
小石頭也比較給力,在被扔到少女身上的時候,也趁機咬了那少女一口,咬完之後,随即轉身就溜,連滾帶爬的呲溜溜的就爬上了樹,窩在自己肩膀上,一動不動的,似乎是受了什麽驚吓。
薩菲羅斯在追少女的時候,刻意的加了速,與荊轲保持了一些距離,距離不大,顯得倒也自然,他想要看看小石頭到底是怎麽了,咬了那少女之後就開始奇奇怪怪的。
先前沒有讓它去少女身邊的時候,它還在一個勁的在自己耳邊“嗷嗷”個不停,也不知道是在興奮個什麽勁,但是從下邊上來之後,就變得蔫蔫的,好像生病了一般,難不成是少女的血有毒嗎?
看着她那不正常的血紅色手,說它有毒,也是有這個可能性的吧,呃……不會這樣就毒死獸了吧。
“你怎麽了?”薩菲羅斯推了推肩上蔫蔫的小石頭,開口道。
“嗷~”
小石頭無精打采的擡了擡頭,伸出被灰色長毛遮蓋着的,并不太容易看到的小爪子,指了個方向,示意薩菲羅斯要拐彎了。
“你到底是怎麽了,難道那女人的血有毒?”薩菲羅斯跟着小石頭指的方向轉了個彎,然後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問題。
“嗷嗷~”
小石頭搖了搖小腦袋,表示不是。
那女人的血雖然難喝,但是确實是沒什麽毒的,而且就算是有毒,那它也不怕,畢竟它是個百毒不侵體,也沒有什麽毒可以傷到它。
隻是不知爲何,剛剛就在它接近那少女的時候,小石頭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從少女的身上所散發着那的種讓它驚恐的氣息。
那種氣息是它在遇到薩菲羅斯的那一天,也就是它父母被抓的那時感覺過的。
那夜,是小石頭的噩夢,但是卻也是它不得不面對的事情,所以它恐懼,卻也想要探究,它要救出它的父母。
思緒回到很久以前,遇到薩菲羅斯的那一夜。
記得那夜它還在母親的懷中熟睡,就忽然被母親拎起,扔到了一個犄角旮旯裏面藏着,忽然間粗俗的撞擊把小石頭撞的七葷八素的,大半夜的,這是要幹嘛啊,疼死它了。
小石頭揉了揉摔的生疼的屁股,嘴裏不斷嘟囔着,它覺得一定是母親睡熟了,翻身時把自己甩出來,怎麽天天都這樣。
小石頭歎了口氣,無奈的伸出小爪子,扒着牆就要往上爬,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一兩次了,它都習慣了,跟着母親睡覺就要做好被甩開的覺悟。
隻是今天它怎麽感覺母親甩的特别的用力啊,而且還把自己甩到了這個自家洞中最隐蔽的角落中的那個凹槽中,搞的自己還得爬上去才可以回去睡覺。
母親這技術真是越來越可怕了,哪天睡着了把自己給撞牆上撞死了可咋弄。唉,珍愛生命,遠離睡着的母親呐。小石頭,一邊爬着一邊在心裏吐槽着。
終于爬到了頂端,小石頭大喘着粗氣探出頭去,看到外面的景象後,一下子就愣住了,它發現父母現在竟然被一群人團團圍住。
它的父母體積過于龐大,所以那群人也來了跟多,一時間它家的洞中烏央央的,都是人,第一次小石頭發現原來它家的洞還是挺小的。
這是在幹嘛?大半夜聚會嗎,怎麽沒聽父母說過他們認識人類啊,而且那些人類怎麽看起來這麽來勢洶洶的。
小石頭不解的歪了歪頭,眨巴着綠豆大小的眼睛,疑惑的看着那一群人。
“沒想到一下就遇到了兩頭隐角獸,今日還真是幸運。”
一個在小石頭視線範圍以外的聲音幽幽傳來,那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而且說話的聲音難聽的很。
小石頭知道,那人說的是它的父母。
隐角獸是它們獸群的統稱,母親說過,現在它們的隐角獸獸群已經漸漸消失,如今也隻剩下它們一家了。
隐角獸生性平和,不喜打殺,所以父親母親才帶着它躲藏在這深深的大洞中,整日不見陽光,就是害怕被人類獵殺,因爲那時,它們是不會下狠手傷害人類的。
而隐角獸獸群的消失,與人類有着莫大的關系。
隐角獸本是上古神魔大戰期間,衆神的坐騎,神魔大戰之後,隐角獸就是那時存活下來的最後一個物種,一直被世人尊崇。
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修養,部分隐角獸也慢慢恢複元氣,漸漸的,隐角獸的獸群也壯大了,隻是不知何時開始,人類之中便相傳隐角獸的血有長生不老的功效。
人類本來就是貪婪的,所以長生不老對于他們,是一個多麽誘人的條件,即使是上古僅存的神獸也會毫不客氣的獵殺,而且上古神獸的血可以長生不老,新服度也是很大的。
于是便有着大批向往長生不老的人,前赴後繼的到處尋找,獵殺隐角獸。
真是愚蠢,隐角獸的獸血就可以帶來長生不老,那麽爲什麽隐角獸卻還是會有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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