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聽到荊轲的話,薩菲羅斯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來那朝着這裏走來的四個人,發現那四個人确實好奇怪,走路的樣子似乎有些呆呆的,就像僵屍一般,而且面無表情。
四個人雖然走在一起,但确是各走各的,完全沒有一絲交流,每個人的眼神都空洞洞的,隻顧着一個勁的往前走。
四個人很快就走過了薩菲羅斯和荊轲所呆的樹下,毫無反應,然後繼續往前走着。
待到人走遠了,荊轲才轉頭看向薩菲羅斯,道:“薩大爺,這是怎麽回事啊?”
“跟上去看看。”薩菲羅斯思索了一會兒道,然後就率先瞬移,跟了上去。
荊轲眨了眨眼,看着一下子就從自己眼前消失了的薩菲羅斯有些反應不過來,繼而看着薩菲羅斯都已經遠在幾棵樹之外了,也來不及驚訝,趕忙擡腳追了上去。
雖然那四人看起來呆呆的,但是兩人還是異常的謹慎,跟蹤的時候,都離着兩人有着一段距離,生怕被他們發現了。
終于,一段距離之後,四人在一處看起來較爲陰森的地方停了下來,不再有所動作,四人就那麽靜靜的杵在那裏,一動不動。
薩菲羅斯和荊轲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的站在樹枝上,靜靜的等待着那四個黑衣人的下一步舉動。
在荊轲的耐心都要磨完,薩菲羅斯肩上的小石頭已經睡熟之際,終于那四個人有所動作。
四人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異常的虔誠。
不一會兒,四人面前緩緩出現了一雙紅色的長筒皮靴,腳型小巧,一看便是女人的腳。
那是一個身着紅衣,黑色長發的少女,少女的發間還隐隐的有着一縷紅色發絲,看上去異常妖豔。
少女雖然年齡較小,但是看起來卻十分的危險。
身材纖細卻有一種不怒自威,讓人不可小觑的氣場,而且少女的雙手竟然是火紅的,如同滿手的鮮血一般,上面還有着詭異的銀色花紋,而且她的指甲竟然是漆黑無比的,整個人看起來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女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四人,緩緩開口道:“東西在哪兒?帶我過去。”
女子的聲音很好聽,但是卻極其陰冷,完全不像是一個少女所發出的感覺。
那四個黑衣人聽了女子的話,齊刷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呆滞的帶着女子朝着前面繼續走着。
女子緊随其後,跟在四人身後,慢慢的走着,絲毫不擔心四人耍花招。
薩菲羅斯和荊轲跟随五人的距離更遠了,隻能看着四人遠遠的在後面跟着,少女的實力深不可測,若是跟的太近,定會被那少女發現。
黑衣人帶着少女走到了路的盡頭,一處絕壁前站定,四個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盯着一個地方。
“是這裏?”以保萬一,少女又一次詢問道。
黑衣人本就目光呆滞,也無法便達自己的想法,隻能定定的站在那裏,一會兒看着地面,一會兒看着少女,意思非常明顯,她要的東西就在這裏。
少女走上前去,擡起右手,一個火紅的球體慢慢彙聚在女子手中,然後火球毫不猶豫的打在了四個黑衣人目光彙聚的那一處,力道不大,但足以将表面的泥土打散,原本埋在土裏面的東西被振開。
“把它拿過來。”少女看着已經露出來的半截的東西,對黑衣人道。
其中一個黑衣人僵硬的扭動着身子,走向了那東西,艱難的蹲下身子,将那東西整個扒拉了出來,遞給了少女。
那東西不正是薩菲羅斯在找的盒子,竟然是被這四人給藏了起來?薩菲羅斯站在樹上,縱觀全局,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是與先前那花癡女子一同進入城中的人,因爲他們身上有薩菲羅斯進城前特别給他們撒上的熒光粉。
但是聽剛剛那花癡女子在屋中的對話,不難聽出應該是從他們來到這裏之後就沒有再見到過那些原本在城中守護盒子,等待交接的人。
如今盒子卻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由那群原本準備要接頭的人變得奇奇怪怪之後,親手交給一個素不相識卻實力極強的少女。
那麽問題來了,原本守護盒子的那些人去哪了?而且爲什麽手下變成了這個樣子,而花癡女子不知道這件事情,而是在焦急的派人尋找。
少女接過那個黑衣人遞來的盒子,仔細打量了一下,确定無誤之後,才将盒子收起,右手一揮,剛剛那四個如僵屍般的黑衣人一個個癱倒在地,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怎麽辦?”荊轲給薩菲羅斯張着口型,不敢出聲。
薩菲羅斯卻朝着那少女奇怪的擡了擡手,然後才轉過頭來,給荊轲了一個‘靜觀其變’的口型。
少女也沒有過多逗留,收起盒子也不管地上四個黑衣人,直接邁過他們,轉身離開了。
“不追嗎?”看着少女漸漸遠去,荊轲忍不住道。
“當然要追,不過隻是跟着她,我倒要看看這少女的幕後到底是怎樣的人。”薩菲羅斯看着少女離開的方向,意味深長的道。
這少女的實力非凡,其幕後也對這寶盒感興趣,他也很有興趣看看這又一個與自己争着解開蒼龍七宿秘密的組織,到底是什麽人,有着什麽樣令人意想不到的身份。
“薩大爺!人都不見了,您還在這笑什麽啊。”荊轲看着已經消失在視線範圍以内的少女身影,有些焦急的道。
“不能跟的太緊,待會兒在開始追。”薩菲羅斯倒是一點也不着急,就差沒有坐下來沏壺茶悠哉的喝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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