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哪裏有聲音。你是不是聽到什麽了?”荊轲誠實的道,他有些懷疑薩菲羅斯是不是最近趕路太累出現幻聽了。
“沒有,時候不早了,休息吧。”薩菲羅斯略微思索了一會兒道。
那聲音就響了一聲便再無動靜,連薩菲羅斯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幻聽了,不過他知道這定然不是他的幻聽,那震天的聲響是确實存在的,或者說是在他的耳中是确實存在的,至于是什麽原因導緻荊轲聽不到,就有待考證了。
“好吧。”荊轲識相的掂着酒壺跳上了樹枝,滿足的抱着酒壺先休息了。
薩菲羅斯深深地看了眼剛剛發出聲音的地方,随後沉下了眼睑,似乎也在休息。
夜,一如既往的黑,郊外的樹林中萦繞着一股神秘的氣息,給原本幽靜的森林增添了一份深邃。
劈啪作響的火焰聲伴随着平穩的荊轲呼吸聲,證明着他的熟睡,薩菲羅斯睜開綠色的眸子,看了看樹上的荊轲,起身掠向了先前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
他還是要好好的探查一下才可以安心,而他此刻掠去的方向正是這片森林的中心位置。
薩菲羅斯的速度很快,風呼呼的吹着他的銀發長發,綠色的眸子四處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越進入森林深處,越顯得幽靜,不尋常的氣息更加的濃重,一點點的呼吸聲都可以清晰的聽到。
這麽幽靜的環境,處處透露着異常,薩菲羅斯異常的謹慎。
前面是一處巨大的山洞,山洞的周圍幾乎是寸草不生,薩菲羅斯看着山洞思索了一會兒,果斷的踏入山洞,直覺告訴他,這山洞中定有貓膩。
因爲極強的夜視能力,所以薩菲羅斯行走在本是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中,也是極爲随意。
山洞中十分的潮濕,陰冷,洞頂濕答答的,不時會有水滴滴落,牆壁上還不時會爬過些不知名的生物,看着就讓人有些倒胃口。
薩菲羅斯對那些東西一律視而不見,直奔着洞口深處走去。
越往深處走,洞裏居然開始變得幹燥起來,濕答答直滴水的洞頂也開始變得幹裂,牆上所攀爬的不明爬行物也漸漸看不到了,不尋常的氣息也越來越濃重了。
終于,薩菲羅斯走到了洞的盡頭。
洞的盡頭很空曠,是一個巨大的不規則形狀的空地,足足有十來個足球場那麽大,隻是洞中并沒有什麽東西,就隻有一個空蕩蕩的山洞。
薩菲羅斯卻并沒有放松,直覺告訴他,洞中一定有着什麽不尋常的東西。
經過一圈的排查以後,薩菲羅斯發現這洞中确實也沒有什麽怪異的東西,難道是他想多了?不可能啊。
“嗷~嗷嗷~”
在薩菲羅斯疑惑之際,忽然聽到身旁有着細微的聲響,經過薩菲羅斯的仔細尋找,終于鎖定了目标。
在他腳前不遠處,薩菲羅斯找到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石頭’此刻正對着他一個勁的‘嗷嗷’叫。
薩菲羅斯始終淡定的盯着它,不說話也不搭理,等着看那‘小石頭’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嗷嗷~”‘小石頭’仍然堅持的叫着。
終于,薩菲羅斯被那‘小石頭’叫的心煩了,忍不住道:“做石頭就好好做石頭,你又不是狗。”
好吧,不要忽略薩菲羅斯的腹黑,有些人,看似高冷,其實内心腹黑起來還是挺可怕的。
“嗷~嗷嗷~!”
‘小石頭’仿佛聽懂了薩菲羅斯的話,一副生氣的樣子,惡狠狠的‘嗷嗷’叫着。
雖然這個聲音和薩菲羅斯早前聽到的那聲震天的吼叫聲聽起來一模一樣,但是氣勢上卻少了不隻一點點,完全就是一個老鼠和一個老虎的區别。
“你不服?”薩菲羅斯挑眉,用腳撥了撥那‘小石頭’,把‘小石頭’的從這頭移到了那頭。
“嗷嗷~”
小石頭不滿的抖動着,似乎在回應着薩菲羅斯的話。
“不服咬我啊。”薩菲羅斯勾了勾唇角道,也沒打算繼續跟個‘小石頭’耗時間。
說完轉身就走了,也不再搭理‘小石頭’,他可不想把時間都耗在這‘小石頭’身上,離開這麽久了,再不回去,荊轲估計就要有所察覺了,這洞裏的東西還是等到去完趙國皇宮以後再來找吧。
剛走至那巨大的空地的入口處,薩菲羅斯就感覺到手上有些微的刺痛感,低下頭,薩菲羅斯發現剛剛那‘嗷嗷’直叫的‘小石頭’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了他的手上。
薩菲羅斯疑惑的擡起手,将‘小石頭’移至眼前頭,與它對視,看了半天之後,不禁一滴冷汗滴落,原來這小東西真的會咬人啊。
隻見那長的跟塊石頭似的‘小石頭’灰不溜秋的,而此刻正露着潔白的小牙,‘鑲’在自己的手上。
它是怎麽從那裏過來的?薩菲羅斯疑惑了。
他回頭看了看剛剛‘小石頭’所在的地方,那地方離此刻薩菲羅斯所在的地方足足有三個足球場的長度,而薩菲羅斯也是使用瞬移才可以快速的到達這個位置的,而這個看似不會動的‘小石頭’又是怎麽過來的。
薩菲羅斯一把将咬着他的‘小石頭’揪了下來,‘小石頭’雖然長的像石頭,但是它的身上卻是一身毛絨絨的灰色軟毛,摸起來倒是挺舒服。
“你真的要立志做狗啊。”薩菲羅斯晃了晃手中的‘小石頭’,無奈的道。
這‘小石頭’體内似乎有着什麽不知名的毒素,咬了薩菲羅斯的手,薩菲羅斯立馬就感覺到手部開始變得劇痛無比,若不是他可以自行解毒,估計後果可是會很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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