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薩?小薩豈是你可以叫的。”薩菲羅斯一腳将衛莊踢開,不屑的道。
衛莊一臉不可置信,忽然他的腦海裏似乎有什麽人在說話,說話的聲音極爲的陰邪,難聽至極:“看吧,他就是這樣的人,不分青紅皂白,以前在你面前的那些都是假象,因爲你從來不會違背他的想法,所以他才會那麽對你,若是有一天,你不順了他的意,你的下場,就如今天一般,被他毫不留情抛開扔下……”
“不可能!”衛莊打斷了那個聲音的話,他才不相信薩菲羅斯是那樣的人,那可是他的追逐對象啊,怎麽可能!
“你真是可笑至極,人都是自私的,隻是不會輕易地表露出來而已。”那聲音繼續誘導着衛莊。
薩菲羅斯一步步的靠近着衛莊,臉上的表情已經近乎扭曲。
“我不相信!”衛莊依舊接受不了那聲音的話,腦中開始變的一片混亂。
“哈哈哈哈,真是愚蠢的人類,本大爺就讓你好好看一看人心的險惡。”那聲音嘲笑着衛莊的可笑。
說完之後,衛莊感覺他周圍的景象開始慢慢變得模糊,包括薩菲羅斯那怒氣沖沖的臉頰,也伴随着周圍景象的扭曲一起變得扭曲直至消失。
周圍開始變得漆黑一片,空曠的四周隻有衛莊一人,他依舊保持着被薩菲羅斯踢開的姿勢,倒在黑暗之中,一片茫然。
一陣之後,衛莊眼前的景象開始緩緩重組,這一次的場景是鬼谷的斷崖頂端。
紫女和鬼谷子站在斷崖之上看着崖底,似乎在對話,而衛莊處于半透明狀态,緩緩起身站在了紫女與鬼谷子身旁。
“這就是紫女将你騙下崖底之後,兩人的對話,你那可敬的師傅也來了,卻無動于衷。”那奇怪的聲音雖然難聽,卻有着蠱惑人心的效果,衛莊也忍不住想要知道師傅爲什麽過來了,卻不去救自己。
那聲音消失後,衛莊也可以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了。
“……而當初爹爹下去崖底想要将其收服的時候,可算是深切的體會到‘鲨齒’的兇戾,因此還受了不小的傷,隻是終究是沒有成功。”鬼谷子說完,似乎是想起了當時的場景,有些面露懼色,繼而鬼谷子又道:“小莊如今才跟着爹爹學習了三個月之餘,不說此次下去取劍無望,估計連出不出得來崖底都是一個大問題。
紫兒,你說你這是不是太胡鬧了,那可是你師哥啊。”鬼谷子說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着自家女兒也隻能無可奈何的歎着氣。
“爹爹,那怎麽辦?”紫女也意識到下面的危險性,有些焦急的道。
鬼谷子又看了看深不見底的斷崖,沒有回答,歎着氣離開了,隻留下紫女一人。
看到鬼谷子果決的離開,衛莊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中是什麽感覺,似乎有種被抛棄的感覺吧,爲什麽師傅要這樣,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去死,也沒有關系嗎?
“看到了吧,這就是人性的自私,當初鬼谷子下去崖底所經曆的痛苦讓他所深深記得,所以即使知道你在崖下,他也沒有下定決心去救你,不管你的死活。看看吧,這是多麽的自私。”那聲音又響起,訴說着人心的險惡。
“你是誰?爲什麽要這樣?”衛莊冷靜了下來,仔細思索了一會兒,平靜的道。
“哈哈,我是劍魔,鲨齒劍中的劍魂。”那聲音繼續道:“你看看,人心如此險惡,你又爲何要爲了他們而活,不如将身體借與我,讓我出了這崖底,将那些自私的人類都給消滅。”
“不可能。”
聽了那聲音的話,衛莊這才明白如今的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原來自己現在身在劍魔的幻境之中,目的就是要讓他将身體出賣給它,好讓它踏出崖底,沖破神魔大戰之後給它結下的封印,好出去爲所欲爲。
“爲什麽不可能,他們那麽自私,你又爲什麽要爲他們着想?而且若是你将身體給了我,你也會擁有無窮的力量,供你支配,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嗎?”劍魔似乎有些生氣,覺得衛莊真的是食古不化,随後又繼續的威逼利誘。
“他們自不自私,我自己心裏清楚,實力,也不需要你來給我。”衛莊握了握拳頭,這些都隻是幻境,孰真孰假又有誰知道,沒準這些都隻是劍魔所創造出來,讓他心甘情願交出身體的手段。
“真是愚蠢!哈哈,你在看看這個,你還要堅持嗎?”劍魔有些咬牙切齒,它怎麽會遇到這麽個冥頑不靈的人,油鹽不進,但是它是虛幻的,對于衛莊,它也無可奈何。
不過深入探查了衛莊的思想,劍魔又似乎找到了新的突破點,有些洋洋得意。
衛莊眼前的畫面又如先前一般突變,漆黑過後,新的一個幻境出現在了衛莊的眼前。
還是南國皇宮中的禁地,隻是如今,禁地中的竹屋還是新的,而衛莊依舊是半透明的。
“爲什麽又是這裏?”對于劍魔的心思,衛莊有些不明白了。
可是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靜,劍魔不說話,衛莊也不介意,自己在禁地中來回的走動着。這裏畢竟是他生活了這麽多年的地方,走在其中,心裏也莫名的感到親切。
衛莊發現,這裏好像比第一次的幻境中的景象還要久遠,禁地中的大樹也變成了小樹,那麽這個時候奶娘是不是也還在?衛莊很想奶娘,雖然奶娘最後連他也認不得了,但是确實對他最好的人。
走呀走呀,衛莊走到了禁地的盡頭,看到了藍楹樹下開心玩耍的兩人,一個是年過六旬的老人,一個則是三四歲大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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