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鲨齒停止了掙紮,不再有所動作。
“莊師哥,它,它是被你收服了嗎?”紫女掙紮着站了起來,因爲身體流血過多,有些過于無力,所以便靠在了衛莊身上,看着安靜下來的鲨齒道。
“不,不知道。”衛莊看着鲨齒也有些疑惑。
衛莊大喘着粗氣,他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直接沖過來,徒手擋住了鲨齒,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先把它放開吧,再不放開,你的手就廢了。”紫女有些心疼的道,衛莊的手緊緊的握着鲨齒,鲨齒的劍刃也深深地陷進了他的手中,看上去可怖極了。
“再等等,這劍可是上古的寶劍,沒準有了仙氣,現在在使計,打算以退爲進呢。”衛莊看了看手中的鲨齒,有些不放心的道。
雖然手已經被鲨齒的劍刃割破,但是衛莊此刻感覺自己已經沒有知覺了,完全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再等等也無妨,萬一這劍待會兒忽然發狂了,那依他和紫女現在的情況來看,到時候兩人可就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了。
“可是……不行,放開吧,這樣手可就廢了。”紫女雖然也有些擔心那妖劍忽然發狂,但是畢竟還是手比較重要。
“好。”衛莊又看了一會兒鲨齒,覺得似乎應該是沒有什麽事了,就想要将手松開,但是因爲胳膊剛剛一直伸着,保持的時間也有些長,所以胳膊有些打不過彎了,而且手上的疼痛也漸漸襲來。
忽然衛莊感覺腦子開始一片混亂,繼而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直覺,再次醒來之後衛莊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南國皇宮中的禁地裏面。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薩菲羅斯回去鬼谷将自己帶了回來嗎?衛莊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發現他的手上并沒有被鲨齒劃破留下的傷疤,看來自已經昏迷很了久,所以連那時的傷疤也已經長好了。
才剛剛醒來,就有一個個疑問堆積在衛莊心中,揮之不去。算了,還是自己親自去問問薩菲羅斯吧,衛莊打定主意,翻身下床,走出了房門。
“小薩,小薩?你在哪裏?”衛莊出來木屋後,喊了幾聲,翻身上了屋頂,才發現屋頂上根本什麽都沒有,平時一直習慣躺在自家屋頂上的薩菲羅斯也不知去了哪裏。
衛莊在竹屋周圍轉了幾圈一直叫喊着,可是回答他的則是一片寂靜,衛莊終于是意識到到了不對勁,于是他幾乎将整個禁地都翻了個遍,但是卻依舊沒有發現薩菲羅斯的身影,而且那個一直騷擾他,經常進入禁地的紅蓮,今日也沒有來。
衛莊有些頹然的坐在自己家的屋子門口,一個人靜靜的思索着。
他記得自己昏迷前明明是在鬼谷之中的斷崖,而一醒來便回來了這南國禁地,難道是自己正在做夢?
衛莊趕忙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可是疼痛感卻是真實存在的,這不是做夢,那麽薩菲羅斯究竟去哪裏了?難道隻是出去禁地到外面溜達了嗎?恩,一定是這樣的。
已經确定了這個想法之後,衛莊就換了個地方,坐在了臨近禁地入口的那顆樹的樹枝上,想要小憩一會兒,順便也等待會兒迎接下薩菲羅斯歸來。
夜晚很快就來臨了,衛莊一覺睡醒也已經接近深夜,忽然他聽到禁地口有動靜,似乎是有人來了禁地,不用想衛莊就知道一定是薩菲羅斯回來了。
于是衛莊惡作劇般的笑了笑,随後不知從哪裏變出了一顆石子,在手中不斷的抛起又接住,等待着薩菲羅斯走近。
估摸着薩菲羅斯已經踏入石子的射程範圍之後,衛莊就伸手将石子抛向了薩菲羅斯所進來的方向,卻沒想到石子竟然從中途就落了下了。
自己的實力衛莊還是知道的,不管再怎麽失誤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扔的距離連他預計的距離一半都不到。
“什麽人?”薩菲羅斯的聲音響起,面對着衛莊所在的樹上冷冷的問道,一切都是那麽陌生的樣子。
衛莊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麽可能,爲什麽總感覺一切都這麽熟悉而又詭異,如果沒記錯的話,似乎他第一次遇到薩菲羅斯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自己現在是回到了那個兩人初識的時候嗎?可是爲什麽?他爲什麽會在這裏?
還沒有等到衛莊想通,薩菲羅斯就已經掠上樹枝,居高臨下的看着衛莊,眼神中波瀾不驚。
“你是什麽人?”薩菲羅斯幽幽開口道,異常的冷漠。
“我叫衛莊。”衛莊試探的道,他多麽希望此刻的一切都是薩菲羅斯在跟自己開玩笑。
“你知道紅蓮殿在哪裏嗎?”薩菲羅斯道,聽到衛莊的名字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
聽到薩菲羅斯的話,衛莊徹底絕望了,自己難道是回到了過去,與薩菲羅斯初遇的那天嗎?可是明明在鬼谷崖底,這一下子就回到了過去,豈不是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嗎?
“我在問你話!”薩菲羅斯看着一直在自顧自思考的衛莊,忽然提起了他的領子,将他拎了起來,神情十分的震怒。
衛莊驚呆了,這是薩菲羅斯?根據兩人認識那麽久的了解,衛莊覺得即使此刻兩人還不認識,薩菲羅斯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吧。
總覺得一切都怪怪的,似乎有什麽地方隐隐的透露出不尋常的氣息。
薩菲羅斯面露兇狠,直接将衛莊從樹上扔在了地上,疼得衛莊呲牙咧嘴的,薩菲羅斯卻一點都不在意,惡狠狠的道:“我在問你話!你怎麽可以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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