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齒似乎也探清了二人的實力,有些不屑,在空中打着轉,圍着二人轉了一圈,繼而開始瘋狂的原地打轉,幾乎要轉出了火花,帶着強烈的戾氣,襲向二人。
衛莊和紫女對視了一眼,默契的左右分開,躲過了鲨齒的進攻,兩人也不敢松懈,衛莊趕忙又撲了回去,企圖吸引鲨齒的注意。
鲨齒果然見到送上門的衛莊就有些經不住誘惑了,朝着衛莊就開始不斷進攻,也不管躲在一邊的紫女了。
衛莊一個旋身,轉至鲨齒劍柄後,一個腳背将鲨齒狠狠地踢像一旁的懸崖壁上。雖然鲨齒确實被衛莊踢中,但是卻沒有按着衛莊原來的計劃,直至飛向懸崖壁,而是飛了一段距離之後,一個急轉彎,襲向了一旁的紫女。
紫女本是想讓衛莊吸引鲨齒的目光,然後她在其後等待時機控制住鲨齒,因爲剛剛控制鲨齒是在鲨齒隻以爲崖底有一人,而疏于防備,所以才能輕松取勝。
如今已經讓它有所警覺,所以這一次要控制它,就要更加小心,不然會被鲨齒發現意圖從而輕易躲過的。
誰知衛莊的體力跟鲨齒壓根不是一個檔次,一個旋踢壓根抵不住讓鲨齒直接沒入懸崖壁,雖然衛莊确實已經拼盡全力踢向鲨齒,卻終究是氣力不足,在中途就讓鲨齒的道掌控權,從而逆向而去襲向紫女。
紫女危急關頭,隻好翻身躲避,紫色的長袍在空中劃出一條優美柔軟的弧線,伴随着長發飛揚,紫女此刻宛如一隻翩然起舞的蝴蝶。
不得不說紫蘭軒的招式确實好看,女孩子就如跳舞一般,躲避鲨齒的攻擊也開始變得遊刃有餘。
一旁的衛莊終于是咽下了一口氣,剛剛看到猛然轉向的鲨齒,衛莊着實是驚的一身冷汗,随即看到紫女如舞蹈般的招式,心情又莫名的舒展開來。
趁着紫女與鲨齒周旋,衛莊慢慢靠近鲨齒,瞅準時機,一個龍躍握住了鲨齒的劍柄,鲨齒忽然被人握住,躁動不堪,也不管紫女了,飛至一二百米的半空中,一個勁的旋轉,甩動,企圖将劍柄上的手給甩掉。
衛莊的身子也跟着鲨齒在空中轉動,被轉的有些七葷八素的,但是手卻仍舊死死地握住了鲨齒。
紫女在下面看着鲨齒甩衛莊時的粗暴,看的膽戰心驚,生怕衛莊到時一個沒抓穩摔下來,所以早已經在下方擺好了姿勢,以防衛莊摔下時好将他拖住。
衛莊已經被甩的七葷八素了,腦子也甩成了一團漿糊,隻是一個勁的提醒自己抓緊它。
衛莊已經握住那把劍很久了,卻并沒有被收服的迹象,那麽就表示不是拿上它就可以把它收服,若是這樣的話,這把劍到底是要怎麽收服啊?這個疑問徘徊在紫女心中,揮之不去。
這妖劍是上古寶劍,若是想要讓其認主,一定是要主人十分強大才可以吧,可是如今的衛莊鐵定是難以駕馭的,那麽難道兩人就隻能在這裏耗時間,然後被妖劍所殺嗎?
一定要想個什麽辦法才行,然而還沒有等紫女将辦法想好,鲨齒就朝着她襲來,劍柄處還帶着被甩的暈乎乎的衛莊一起襲來。
紫女趕忙翻身抵擋,一來二去,一人一劍就移到了臨近懸崖壁的位置,衛莊雖然盡量的想要控制住鲨齒不讓它攻擊紫女,但奈何根本就無力阻擋。
鲨齒在懸崖壁前,一個甩身,劍身刺向紫女,劍柄處的衛莊就被狠狠地甩在了一邊,撞在了一旁的懸崖壁上,疼得衛莊呲牙咧嘴的,腦子一懵手也順勢松了下來,摔到了地上。
鲨齒也算是終于甩掉了衛莊這個拖油瓶,于是乘勝追擊,繼續襲擊紫女,紫女慌忙之中調動了一屏障的紫氣想要擋住鲨齒的進攻,卻根本沒用。
此刻的鲨齒就如同發了狂一般,沖破了紫氣,朝着紫女直直襲去,紫女不敵,慌忙之中隻能險險側開了一些身子,讓劍可以不傷及要害。
鲨齒的劍刃無情的刺穿了紫女的肩膀,鮮血立刻湧了出來,大滴大滴的血,滴落在地,紫女也被鲨齒挂倒在地,鮮血立刻染紅了地面。
衛莊從地上爬起時,看到的就是鲨齒刺穿紫女肩膀的畫面,一時間,衛莊愣住了,他的眼前似乎都已經是血紅色的了,腦子也似乎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整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血泊之中的紫女。
忽然衛莊覺得他的心裏似乎空了一塊。
受傷了,紫女竟然爲了幫助自己受傷了,雖然她才是此次事件的罪魁禍首,但是她若是不下來崖底,也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漸漸的,衛莊眼前的血紅慢慢消失,眼神的焦距也漸漸彙聚,鲨齒也掉過了頭,準備再一次襲擊紫女,打算把她一次性的解決掉。
就在劍刃快要沖到紫女面前的時候,衛莊忽然閃了出來,也不管鲨齒此刻有多麽殺氣騰騰,直接用兩隻手,徒手握住鲨齒的劍刃,鮮血一滴滴滴落,與地上紫女的血融爲一體,灼傷了誰的眼。
鲨齒雖然掙紮,但是卻被衛莊牢牢握住,動彈不得,連它都沒有想到衛莊這個剛剛與它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實力根本不夠看的小子,此刻身上的煞氣竟然可以這麽強烈,甚至連它都有些懼怕。
“蠢貨,你在做什麽!”感受到有鮮血滴落,紫女虛弱的擡起頭,看到了眼前握着妖劍的衛莊,心中莫名的一股怒火,有些着急。
“不能死,我會帶你出去。”衛莊低下頭,勾了勾唇角,有些霸道的道。
這是紫女第一次聽到衛莊用這麽霸道的話語跟自己說話,不禁有些發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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