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拿着不也會有殺身之禍嗎。”荊轲一臉苦逼模樣看着薩菲羅斯,你知道會招來殺身之禍,你怎麽不要,就會欺負老實人。
“你不是大俠嗎?難道讓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人來保管,到時找麻煩的人來了可是連抵擋都抵擋不住。”薩菲羅斯道。
“我,這,那……那好吧。”荊轲聽了薩菲羅斯的話,又看了看李然和二胖,好吧,若是敵人來了,這兩貨确實隻有等死的下場,也就勉爲其難的接過了李然手中的玉佩,唉,誰讓他是大俠呢……
不過爲什麽荊轲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爲什麽聽着薩菲羅斯的話,好像感覺他不要這玉佩他就是十惡不赦,那剛剛薩菲羅斯拒絕的那麽果斷是鬧哪樣啊?
荊轲苦哈哈的接下了那玉佩,看着手中翠綠的玉佩,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應該沮喪。
接下來的時間,荊轲和薩菲羅斯跟給二胖和李然搭了一座像樣的木屋,看着也舒心,他們住着也舒服,也算是對李然二胖兩人贈玉佩的報答了吧。
當然,薩菲羅斯隻是出主意的,實際行動的則是荊轲,薩菲羅斯美名其曰:拿了人家的寶貝,就應該幫人家做點事。
自從當了薩菲羅斯的跟班,荊轲才充分發現剛認識時候的薩菲羅斯是多麽的可愛,雖然那時見了自己總是趕自己,但也比這樣好的多啊。
他到底爲什麽非要削尖腦袋自願擠着做薩菲羅斯的跟班?唉,那時的他太傻太天真,而且腦袋一定被薩菲羅斯摔傻了才會那樣,想想都是淚呐……
夜,鬼谷。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假貨’到底把師傅藏到哪裏去了。不過師哥……你不是不來嗎?”
荊轲此刻趴在鬼谷子的屋頂,揭開了一片瓦片,探頭看了進去,暗暗的下定決心,今夜一定要找到這個‘冒牌’師傅将真的師傅藏在哪裏了,這幾日師傅真的是太奇怪了,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逼得衛莊不得不出此下策。
隻是……蓋聶爲什麽現在也在他身邊?而且貌似對屋内的事情也很有興趣的樣子,他可是記得那日蓋聶明确表示不會跟自己一起調查的。
“閉嘴,小心被發現。”蓋聶頭也沒擡的看着屋内的情況,完全忽視了衛莊的話,隻覺得以現在兩人的情況來看,衛莊現在的聲音太大,被發現了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其實蓋聶這幾日也漸漸覺得鬼谷子最近似乎有些太反常了些,自從紫女來到鬼谷之後,做的事情完全不是他們認知中的師傅該做的事情,一晃過去了這麽多天,也是時候該好好調查一番了,省的恩師被調換,還傻愣愣的什麽都不知道。
“哦。”衛莊趕忙閉嘴,俯下身子與蓋聶一同靜靜的查看着屋内的情況。
“你們在做什麽?”寂靜的黑夜中,一陣輕靈的女聲忽然傳來,卻并沒有引起衛莊的注意,蓋聶一個機靈擡起頭,看着紫女,渾身上下透露着殺氣。
“小聲點!我們在做什麽你自己不會看啊。”衛莊卻毫不知情,小聲嘟囔道。
“我看不出來。”紫女看着依舊看着屋中的衛莊,似笑非笑的道。
“我們在看屋中啊,你瞎嗎?”衛莊沒好氣的道,不是讓她聲音小點她還這麽大聲。
“哦~那給我也看看。”紫女似乎是刻意壓低了聲音,還有些好奇的道,然後探着身子借着那片揭開的瓦片看着屋内,完全不在意衛莊剛剛說的不敬的話語。
“诶呀你瞎湊什麽熱鬧,我們有正事!”
衛莊推了下那個蹭着要跟他們搶着看裏屋的人,當手真的碰到一個柔軟有溫度的身體時,衛莊才忽然猛然如電擊一般驚醒,顫顫巍巍的擡起頭,映入眼簾的正是紫女那似笑非笑的紫眸。
“你,你……”衛莊看着紫女,愣了半天,一下子移開手,說話也有些不太利索。
衛莊又轉過頭,看了看一旁的蓋聶,發現他正一臉嚴肅的盯着紫女。
衛莊才忽然忽然意識到,爲什麽剛剛蓋聶聽到聲響後就沒跟自己争着看屋内的情況了,原來是這樣,可是他不能告訴自己一聲嗎?這樣顯得自己多傻啊,衛莊心裏默默的吐槽着。
“我怎麽了?”紫女似笑非笑的看着衛莊,這都什麽警惕性,反應這麽慢,還被爹爹稱爲人中龍鳳,爹爹也真是的,難道真的是老了,所以看人有些出差錯了?
紫女有些無奈的看了眼腳下屋中,此刻已經吹燈歇息的鬼谷子。屋頂動靜這麽大,虧他有心情裝睡。
“嘿嘿,沒有,我們隻是路過,現在就回去。”衛莊尴尬的笑了笑,随後就慢慢自動腳步,準備逃走,卻無奈雙腳竟然不聽使喚,怎麽挪都挪不動腳。
“你可真會路過,那你們兩個是一起路過的喽?”紫女頗有些溫情萬種的說着話,一步步逼近衛莊。
“對啊,我跟師哥一起的。”衛莊笑着跟紫女打着哈哈,暗地裏卻使勁的想要挪開步伐,卻始終無法挪動腳步。
這是怎麽回事?衛莊感覺自己的腳下似乎是被人拉着的,可是明明腳下什麽都沒有,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紫女,衛莊忽然有些明白了,難道是紫女在搗鬼?
“你對我做了什麽?”衛莊厲聲道。
“沒有做什麽啊,隻是想讓你跟我一起玩玩。既然路過這裏,又恰巧相遇,那麽急着走做什麽。”紫女似乎有些委屈,繼續道:“爹爹可是說過,我們要互相切磋的不是嗎?”
“紫蘭軒,表面上是一個風月場地,實際上确是一個專門收集情報的南國第一神秘組織,其效率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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