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刻被壓制的荊轲哪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雖然身體被薩菲羅斯壓制的死死的,但是腦子卻在飛速的旋轉着,看有什麽辦法能夠解除現在的困境。
唉,荊轲發誓,他真的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俠,隻是就如今這個情況來看,薩菲羅斯似乎是不打算放過他的,而且他也不能輸啊,這可是男人的尊嚴!
雖然在荊轲的眼中,隻是覺得這幾日的努力終于換得這一個機會,絕對不能浪費了,而且他若是赢了,以後的酒錢也有人付了,這麽好的事情,他怎麽可能放過,所以一定不能輸!
那麽能拯救如今這個局面的,也隻能靠智商了。
如今殘虹被正宗壓的隻差絲毫便要貼在荊轲的臉上,忽然荊轲又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嬉皮笑臉的開口道:“诶呀,我們也不是要動真格的,你看這是不是有點過了。”
“若是你的敵人在被你壓制的時候,說這樣的話,你會放了他嗎?”薩菲羅斯淡定的道,看着荊轲那雙呼噜噜亂轉的眼睛,薩菲羅斯就知道他要耍花招了,因此格外的注意荊轲的一舉一動。
“我當然會了,畢竟我那麽通情達理。”荊轲看着薩菲羅斯那麽謹慎的監控着自己,而且他也根本就連要耍花招的空擋都找不出來,不由有些挫敗,隻能在嘴上占占便宜,妄想着能有奇迹出現。
“那你今天可真不幸,遇到了我這個不通情達理的人。不過這也是命,誰讓你整日沒事幹,要亂招惹人,那就活該你自己短命。”薩菲羅斯淡定的道,手上的力度又慢慢加重。
“别别别,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嗎。”荊轲咬咬牙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你認輸?那不就沒意思了嗎。”薩菲羅斯還是沒有收手的意思。
“诶呦我說薩大爺,您到底想怎麽樣吧。”荊轲一陣挫敗,他真的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這樣吧,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當我的護從,有刀子你頂着,有油鍋你先下,但是不能妨礙我辦事情,不然……”薩菲羅斯緩緩道。
剛剛兩人比試了幾招,雖然荊轲輸了,但是他的武功與反應都不弱,而現下自己的實力還未恢複完全,擊敗荊轲這樣的少年都需要幾招才能将其制服,還是弱了些,帶上荊轲時不時的實戰一下,倒也能讓自己趕快恢複實力。
而且若是自己主動帶上他,興許比讓他死纏爛打要好些,更占主導。他可不相信今日荊轲輸了他就真的可以從自己眼前消失,認識荊轲也這麽多天了,他多無賴薩菲羅斯也是清楚的。
“我沒聽錯吧!”聽完薩菲羅斯的話,荊轲有些不可置信,一度懷疑自己耳朵在剛剛的打鬥中出了點問題。
“若是你不想我也不勉強,那你以後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薩菲羅斯道。
“别啊,薩大爺,以後您老的刀子我頂着,油鍋我也自己下,您老幹什麽事我也不幹預,但是有一點,得有酒喝。”對于荊轲來說,這無疑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接住他就不是荊大俠!
聽了荊轲的話,薩菲羅斯才稍稍滿意了點,手一松,手上的正宗也消失不見。
沒有那個壓迫荊轲的力量之後,荊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喘着粗氣。诶呀,真是太累人了,他的個小腰啊,剛剛被壓着,爲了不讓殘虹貼到臉上,腰就一直向後扭着,現在都直不起來了。
薩菲羅斯撇了眼荊轲,沒有絲毫同情,轉身朝山下走去,“保镖,你再不跟上來,今天的酒就免了。”
這句話随着風傳入荊轲耳中,保镖是什麽?诶呀管它是什麽,薩菲羅斯愛怎麽叫怎麽叫,荊轲現在滿腦子都是‘酒就免了’‘酒就免了’如同魔音繞耳,那怎麽行,酒可是他的命啊。
荊轲趕忙爬起來,一隻手摁着腰,一隻手掂着殘虹,一颠一颠的跟在薩菲羅斯身後,滑稽極了。
隻是荊轲沒有看到薩菲羅斯那少年冰山臉上百年不遇的微笑,雖然隻是動了動嘴唇,到那也表示他的心情不錯,有個小跟班的感覺似乎還不錯。
鬼谷
“女兒?!”
當鬼谷子将紫女帶到衛莊和蓋聶面前,介紹了紫女的身份之後,可想而知此刻兩人的心中有多震驚。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那麽嚴肅的師傅也會有妻子女兒,而且這個女兒似乎還挺可愛。
“你們就是這老頭的徒弟?看起來也沒多厲害嘛。”紫女嫌棄的撇了一眼此刻表情最爲誇張的衛莊,毫不客氣的道。
“紫兒!”聽了紫女的話,鬼谷子無奈的警告了下。
這兩個可是他的寶貝徒兒啊,怎麽能讓人給看不起了,而且這看不起他們的還是自個女兒,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誰也不能偏袒喽,接着鬼谷子繼續介紹道:“這個是聶兒,這個是小莊,紫兒可以喊他們師哥。”
“哦,二位師哥好。”看着自家爹爹有些不開心,紫女也識趣的跟兩人打了招呼。
蓋聶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打了招呼,衛莊可是一直在糾結剛剛紫女說的話,什麽叫看起來也沒多厲害,隻是看就能看出來厲不厲害,她以爲她是誰啊。
衛莊看了一眼紫女,直接無視紫女的打招呼,冷哼一聲,将臉扭向一邊,不再搭理她。
而此刻衛莊的内心強烈懷疑這紫女不是師傅親生的,恩,她肯定是師傅路過哪裏順手撿來的,渾身上下哪哪都沒有看出師傅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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