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羅斯第一次知道男人還可以這麽無下限,幸虧他認識衛莊,韓非,張良三人還算正常,若是都像眼前這樣的,那麽他想他要瘋。
嫌棄的拍掉荊轲的手,薩菲羅斯不在理會荊轲。
天色漸漸昏暗,又過了段時間天色也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但薩菲羅斯卻遲遲沒有行動。
究其原因,卻還是因爲荊轲,薩菲羅斯有些無奈的看着離自己不遠處的如牛皮膏藥一般的荊轲,真是搞不清楚有些人的想法,明明是個一等一的高手,卻非要粘着自己,這樣到底對他有什麽好處。
在剛剛的那段不短也不長時間中,薩菲羅斯曾經幾次試過想要通過武功來甩掉身後的牛皮膏藥,卻都是無果的。不管薩菲羅斯怎麽甩,使用武功也好,使用智商也罷,反正是都沒有将他甩掉。
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薩菲羅斯覺得他真的是要使出絕招了,荊轲這人太可怕,也太神秘,很容易誤事。
無奈之下,薩菲羅斯使出了【縮地空中樓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街上的人們都各自有着自己的事情,所以都壓根沒有注意過其它的東西,所以薩菲羅斯憑空消失,也沒有一人驚訝或者發現。
身後一直跟随薩菲羅斯的荊轲看着剛剛還在前面的少年,一下子就化爲黑氣消失,着實有些驚訝,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卻還是沒有看到剛剛一直在前面的身影。
可惡,讓他跑掉了。荊轲将拳頭緊握,他真的很不甘心這麽輕易就被人甩掉,忽然荊轲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狡黠發笑了笑轉身走進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見蹤影。
此刻薩菲羅斯已經身在齊皇宮中,根據薩菲羅斯多年經驗得出,皇宮密事一般都藏在禦書房中,所以禦書房被薩菲羅斯列入第一個探訪的目标。
雖然已經深夜,但是此刻的禦書房中卻仍然燈火通明,齊王應該還在禦書房中處理政事。
禦書房的周圍守衛森嚴,卻偏偏樓頂沒有守衛,薩菲羅斯一個瞬移出現在了禦書房屋頂,身子半蹲,腰微微彎下,與屋頂齊平,誰也沒發現此刻屋頂多了個人。
揭開一片瓦片,禦書房中的一切盡收眼底。
齊王正在伏案批改奏章,一切都看似那麽平常,薩菲羅斯十分有耐心的趴在屋頂,等待着齊王批改完奏章離開,誰知一等就是兩個時辰,已經将近深夜,齊王終于是累了,喚侍奉的官宦将折子整理了下。
整理完折子,齊王似乎并沒有要離開禦書房的意思,将那官宦遣走,齊王又坐在了龍椅上,似乎是在閉目養神,又似是在等待着什麽。
一段時間之後,從暗處閃出了個人影,一身黑衣,頭上也被黑布遮蓋,遮擋的嚴實,根本看不到身上的任意一個部位。
齊王見到那黑衣人并沒過多的驚訝,似乎他在等的就是這人。
那黑衣人幽幽開口道:“各大國家的領導人近期都已經有所行動。”聲音如拉動的鋸子,難聽至極,也夾雜着陰狠。
“哈哈,那我們也該有所行動了。”齊王聽到後,語氣頗爲不屑,走至一個不起眼卻又隐蔽的牆角,輕輕的叩了兩下,一道暗格砰然打開,裏面赫然放着一個金質的,上面花紋獨特的盒子。
齊王拿出盒子,小心翼翼的放置在桌子上,一系列動作都沒有避開黑衣人,而黑衣人也絲毫不震驚。
齊王道:“這小小盒子,竟然有着掌控天下的秘密,真叫人有些不可置信。”
“吾王可要好生保管,到時也好借機一統天下。”黑衣人看着那金色的盒子,語氣中毫無一絲波瀾。
“那是當然。暗夜,你前段時間的調查怎麽樣了?”齊王坐在龍椅上,開始端起了架子。
“魏國确實如傳言一般,完全沒有關于蒼龍七宿的消息,屬下猜想魏國所守護的秘密可能已經不見。”那名喚暗夜的黑衣人道。
“怎麽會不見。”齊王有些疑惑。
“我打探到,魏國曾有一位公主多年前私自離開皇宮,還被魏王私下通緝,不過至今沒有找到。”暗夜平靜的道,他對齊王态度似乎是朋友,而不是下屬。
“你的意思是,那位公主,帶着這個關于蒼龍七宿的秘密逃出了皇宮?”齊王有些震驚,這些事都算是國家中的秘辛,幸而暗夜探查本領一流。
“是的,很有可能。”暗夜道。
那個公主出逃,若非将什麽至寶或者是知道些什麽不爲人知的事情,是不會讓魏王那麽大動幹戈。
薩菲羅斯在屋頂上面将兩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不由感歎,怪不得自己去了魏國卻什麽線索都沒有探查到,原來是這樣,魏王秘密遣兵,抓捕出逃公主,呵呵,還真是諷刺,連國家秘密都守護不住的君王。
薩菲羅斯看着那金色的盒子,微微勾起了唇角,俗話說打草驚蛇,暫時薩菲羅斯是不準備将這蛇給驚了,等到自己和韓非等人有了足夠的實力之後,再來打草也不遲。
看着這沒智商的齊王,薩菲羅斯一點也不擔心他能找到出關于蒼龍七宿的秘密,隻不過是一兩隻不自量力的蚱蜢,不足爲俱。
現下既然已經知道了齊國盒子的所在地,以及魏國國家秘辛,今夜的造訪也算是達到了目的。
薩菲羅斯将那移開的瓦片重新擺好,鬥篷一扇人影消失在原地,齊皇宮中沒有一人發現,他們的國家秘辛已經被人所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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