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開始衛莊是拒絕的,隻是最後……還是乖乖坐在了餐桌前。膳房做的飯菜果然看起來很有食欲,衛莊練了一早上的功也餓得七七八八了,既然紅蓮執意邀請自己吃飯,自己若是不吃豈不太對不起飯菜了。
“怎麽樣怎麽樣,膳房做的飯菜還合口味吧?”紅蓮早就吃好了,她眼巴巴的一直等着衛莊吃完,看到衛莊吃完飯,紅蓮十分期待的問道。這可都是她覺得膳房做的最好吃的菜呢,對禦膳房的膳食,她可是一直很引以爲傲的。
“恩。”衛莊放下碗筷,沒有過多的評價什麽,他覺得隻要有吃的,随意什麽都行,反正他從不挑食。
看着衛莊淡定的樣子,紅蓮不開心了。那可是她專門叫膳房準備的飯菜,她那麽引以爲傲,衛莊就一個,恩,就完事了,這哪裏能讓她可以甘心。
“你最喜歡吃哪道菜啊?下次可以再做給你吃。”紅蓮平緩了下自己的心情,換了一種方式,期待的道。
“都行。”衛莊仍舊沒有過多的情緒,自顧自的收拾起了桌子,不再搭理紅蓮。
衛莊的每一句話都如一盆冷水,将紅蓮從頭澆到尾,此刻紅蓮真的是透心涼了。她不開心的嘟了嘟嘴,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心裏不斷的想,怎麽衛莊小小年紀性子卻那麽孤僻,自己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将他的性子闆正呢?唉,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呐。
那粉衣女子帶着薩菲羅斯七拐八拐的走了好久,終于在一座破舊的院落前停了下來。女子推門而入,轉過身向身後的薩菲羅斯道:“就是這裏了,雖然有些簡陋,還望不要嫌棄。”
“挺好的。”薩菲羅斯看了看眼前那破舊不堪的房子無所謂的道,跟在女子身後便走了進去。
他隻是沒想到,這南國國都裏也會有這樣破敗的地方。這裏隻有這一家院落,方圓幾裏也很可以難見到有人家,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就是這周圍的環境了。
院子大概有二三十平,院中間種着一顆兩人抱粗的梧桐樹,梧桐樹的整個樹冠将半座院落都遮蔽在陰影之下,與太陽隔絕,所以進入院子,薩菲羅斯就可以感受道一陣涼意。
院落裏有三間木制的房子,連在一起,較大那間的在中間,較小兩間分布在較大間的兩旁。房子的木闆有些歪斜,但不影響居住,隻是屋頂是用稻草鋪上的,怎麽看怎麽覺得有些弱不經風。
“沐姐姐,你回來了!”可能是聽到屋外有動靜,從屋内走出一了個七八歲大的男孩,男孩有着一頭棕黃色的短發,個子比薩菲羅斯低很多,也很纖瘦,有種骨瘦如柴的感覺。男孩自出來後,眼睛就一直在薩菲羅斯身上上下掃動,滿目的疑惑。
“小跖,快過來。”女子看到男孩出來,趕忙朝那男孩招手,将那男孩叫了過來。
“沐姐姐。”那名喚小跖的男孩聽到女子叫他,趕忙跑了過來。
“小跖,這個是……”女子攬過小跖,想跟小跖介紹一下薩菲羅斯,可是話到嘴邊,她才發現她貌似連薩菲羅斯的名字都不知道。女子有些尴尬看着薩菲羅斯。
“薩菲羅斯。”女子的求救信号太過于明顯,以至于薩菲羅斯都沒有辦法再繼續裝聾作啞了。
“對,小跖,這個是薩哥哥,薩哥哥可厲害了,待會讓薩哥哥看看你的病,沒準就能治好了。”女子道。
“真的嗎!”男孩聽了之後很開心,對薩菲羅斯的态度也一下子近親了許多。男孩繼續道:“沐姐姐,薩哥哥,飯已經做好了,我們先進去吃飯吧。”
“恩。走吧,吃了飯我們在說看病的事吧。”女子攬着小跖走在前面,薩菲羅斯跟在後面,進了那木屋。
進去後,薩菲羅斯才知道剛剛女子說的簡陋到底是什麽個意思了。那大屋内隻有一張看起來就年代久遠的木桌,還有兩把椅子。兩間小屋,一間是廚房,一間是卧室,廚房中隻有一個竈台,而卧室中也僅僅隻有兩張床,分布在兩邊。
三間屋子的家具一共隻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個竈台,兩張床。着實是有着寒碜,跟着兩兄妹吃了一頓不怎麽豐盛的午餐之後,薩菲羅斯讓小跖躺在床上,他需要給小跖做一個全身的檢查。
沐熙是那粉衣女子的名字,剛剛在餐桌上女子自己介紹的,那時薩菲羅斯也才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那女子名字。
薩菲羅斯還了解到,沐熙和小跖并不是親姐弟,她們兩人都是孤兒,而這裏在當時也隻是沐熙的家。三年前的一日,小跖忽然暈倒在沐熙家門口,是年幼的沐熙将小跖救起,于是後來,這一個人的小屋便成了兩人的家。
沐熙自小就沒了父母,爲了生計她成了小偷,這些年孤兒的日子也讓她練就了不凡的偷功。有了沐熙厲害的偷功,兩人的日子雖然可以過的很好,但是每一次沐熙偷了人家的東西,心裏都會有很厲害的負罪感,于是他們到如今也隻是過着每天吃飯可以吃飽的程度,而沐熙也盡量是靠正途來維持兩人的生計。
小跖自出生起就有一種病,但是大夫并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病,都束手無策,前些日子來了個王半仙,說可以治好小跖的病,但前提是要有很多的診金。王半仙所要的那個數目讓沐熙着實的崩潰了一把,最後爲了盡快将小跖的病治好,無奈沐熙還是又一次走上了偷這條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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