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片片樹葉,零零落落的照在兩個少年肩上,此刻衛莊的心情就像這太陽一般,充滿着希望,他覺得薩菲羅斯就像是冥冥之中來解救他走出這牢籠的神一般,在他心裏的地位蹭的一下升到了最高點。
一天就那麽平平靜靜的過去了,薩菲羅斯和衛莊的關系就如認識了好久的朋友一般,總是心照不宣的做着一件事情,默契度十足。
夜晚将至,迎着夕陽,薩菲羅斯和衛莊兩人并排坐在湖心的長廊上,看着漸漸落山的夕陽,湖水與天空成橙紅色。
“你是從哪裏來的?”衛莊看着遠方,貌似不經意的道。
薩菲羅斯猶豫了一會兒道:“我是從一個你所不知道的地方過來的,那個地方……很遠,遠到,我這輩子也回不去的地方。”一股濃重的悲傷溢滿了薩菲羅斯全身,他雖然十分痛恨那個世界,但是那裏終究有着他所有的回憶。
似乎是感覺自己說錯話了,衛莊看着橙紅色的湖面,平靜的道:“我自小生活在這裏,隻有奶娘一個人陪我說話,但是奶娘年紀大了,慢慢的記性不好了,連我是誰都記不得了。最後奶娘走了,這裏就隻剩下我一個人,我會每天坐在這裏,看着湖的那頭,有時我會聽見有人歡樂的笑聲,可是那離我好遠……”
一時間,兩人又不在說話,個自想着個自的事情。天空在兩人的沉默中,由橙紅色漸漸變暗變爲了暗紅,直到暮色籠罩大地,薩菲羅斯擡頭看了看即将黑透了的天空,對衛莊道:“好了,時候不早了,你準備一下吧。”說完,薩菲羅斯徑自走向小島,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掩藏在了叢林深處。
薩菲羅斯和衛莊的相處方式很奇怪,有時候可以兩人一句話都不說的呆上好久,但卻彼此總是心照不宣的知道對方在想什麽,知道對方需要什麽。
衛莊将奶娘告訴自己藏書閣的位置仔細回想了一番,他記得奶娘當時說過,藏書閣位于韓國皇宮的正中心,左鄰皇上上朝的朝堂,右臨禦花園,裏面有着許多珍藏的武功典籍,還有曆代皇宮機密,因此藏書閣算是一個禁地,沒有韓國國主的允許,任何人都是不可以進入的,就連皇子公主也不例外。
夜已深黑,皇宮中又開始了燈火璀璨,這座小島雖然依舊是黑燈瞎火的,但是卻似乎無形中多了些溫暖。薩菲羅斯獨自一人出了湖中小島,準備先去探探路。照着衛莊所描述的地理位置,薩菲羅斯張開翅膀,俯視着皇宮,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麽極具代表的建築物,‘藏書閣’。
薩菲羅斯停落在藏書閣左側的殿頂,收起翅膀,暗暗觀察着藏書閣的守衛。
藏書閣是一座三層樓高的閣樓,閣樓下守衛森嚴。薩菲羅斯觀察過,皇宮中一般的地方都是除了看門的幾個人之外就沒有别人,隻會不時有巡邏的人過來巡查一番,路過一下,而這藏書閣門口卻有一隻專門的軍隊,士兵們将整個閣樓下方圍了一圈,一個個令人抖擻的目視前方,也算是沒有死角。
相對的,樓上的守衛就顯得比較松散,三樓平台上,隻有兩個軍隊頭領模樣的人在戒備的觀察着四周,大抵是藏書閣有着機密文件,所以一般人不能太過于靠近。
正好,這倒是方便了薩菲羅斯的進入,終于薩菲羅斯觀察到了那藏書閣最弱的死角,二樓的右邊第三扇窗戶剛好是樓上兩人的視線忙區,若是選擇從那裏進去會比較不被人發現。
薩菲羅斯一招[縮地空中樓閣]從這殿頂起跳,半空中蹭的一下以霧氣般消失,下一秒薩菲羅斯貓着腰,半蹲着又以霧氣般出現在藏書閣的頂端,暮色的屏障完美的遮擋了他的存在。
趁着那兩個三樓的守衛目光全部都移向不同位置的時候,薩菲羅斯一溜煙出現在兩人視線忙區,走至窗門口薩菲羅斯站定。
薩菲羅斯觀察了這窗戶,發現這并不是普通的窗戶,窗戶外面看似是用普通的油紙所遮蓋,實際上,那油紙表層密密麻麻的塗抹着一種名喚‘桑蠶’的天蠶絲,那種天蠶絲無色,輕薄,卻又堅不可摧,因此一般人在外面是無法看到這一層‘桑蠶’的。
若是有人想要用箭射穿這層油紙,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看似薄而透明的‘桑蠶’最能抵擋的便是這利器。
看着那窗戶,薩菲羅斯邪魅一笑,這樣的東西又怎麽入的了他的眼,薄薄的‘桑蠶’興許是可以抵擋利刃的襲擊,可是它在薩菲羅斯的眼中什麽都不是。雖然此刻薩菲羅斯很想采用最快的方式——将那層窗戶捅破。但若是那麽做了,第二天勢必會引起韓王的警惕,以後再想過來就難上加難了,那麽就隻能動用這招了!
薩菲羅斯調動體内的能量,雙手彙聚胸前,随後伸至那扇窗口,雙手慢慢擴大,擴大,随着薩菲羅斯雙手的擴大,窗戶上也慢慢擴大形成出一個黑色的漩渦一般的漂浮物體,直至将整扇窗戶都擴大成那黑色漩渦之後,薩菲羅斯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收回手。
看着眼前諾大的黑色漩渦,薩菲羅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招名喚【穿透術】是薩菲羅斯在草地上等待弄玉的時候所練出的。
不知爲何,自從身體重組,縮小到了這個時代,薩菲羅斯總覺得自己體内又萌生出另一種力量,薩菲羅斯也說不出那是種什麽力量,但是那不知名的力量若是與薩菲羅斯體内的傑諾瓦能量結合使用,便會形成許多不同的招式,擁有更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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