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塞尚是法國後印象主義派畫家,被推崇爲‘新藝術旗手’,作爲現代藝術的先驅,西方現代畫家稱他爲‘現代繪畫之父’。
對于西方藝術品的市場李墨根本不懂,所以屈教授夫婦說出這幅畫的價值折算下可能超過十億元時,說不震驚那肯定是假的。他手裏的國寶數量也不算少,但最貴的也就是那個《曆代帝王圖》,市場價超過十五億元。
而且《曆代帝王圖》還是從唐朝傳承下來的,有一千四百年左右的曆史,但是眼前這幅油畫才百十年的光景,沒想到其市場價值堪比《曆代帝王圖》,甚至還要超過。
“爸,媽,你們确認嗎?”
屈揚也沒想到老闆花了幾萬歐元的一幅畫居然價值如此昂貴,簡直是打破他對古董價值的認知。
屈教授有點糾結,他輕輕歎口氣說道:“保羅塞尚的作品價格太高,說實話我現在心裏反而沒底了。”
“李墨,我們初步鑒定這是保羅塞尚的真品,如果還要核實的話,可能需要邀請歐式那些博物館的專家才能進一步的确認。”
趙教授目光有點念念不舍的移開,他們也是學習西方油畫的,對史上的那些名家大師自然是推崇備至。
他們心裏沒底了,但李墨卻更加放心。保羅塞尚的這幅油畫地位在歐洲那絕對是國寶級的藝術品,如果消息傳過去,那些超級富豪必定趨之若鹜,錢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這幅油畫,他們的身份逼格會更加的高雅。
“小軍,這幅畫先小心保護起來。”
接下來李墨又拆開第二幅畫,這幅畫尺寸約是60乘80厘米,是一幅人物肖像油畫,這幅油畫是一個拿着煙鬥的老人,坐在石頭上默默的望着遠方,他身上的衣服有點破舊,帶着明顯的褶皺。額頭上是清晰的擡頭紋,露出的肌膚呈現古銅色,腳上的鞋子都已經脫線,右腳大拇指露了出來。
但他的眼神中帶着希望,在前方是一大片已經成熟的麥田,金黃的麥浪似乎在随風波動。
李墨看了會兒真沒什麽感覺,對西方的藝術實在是欣賞不來。但是屈教授夫婦卻呆呆的看着第二幅油畫,兩人站在那裏差不多有五分鍾,然後相互對視一樣。
屈教授指指角落處的一個位置。
“沒錯,就是他的簽名。”
這是打啞謎不成,李墨笑着問道:“屈教授,趙教授,這幅油畫猶如?”
屈教授看了眼李墨沉聲問道:“李墨,這幅畫在哪裏淘到的?”
“倫敦的一個古玩市場,屈揚可是一直陪着我的。”
“爸,這幅油畫難道也有大來頭?”
屈教授點點頭說道:“聽說過梵高這個名字嗎?”
“聽說過,小時候課本中還講過,他的代表作有《星空》,《向日葵》。”屈揚說道這裏,眼睛陡然瞪大,指着眼前的油畫說道,“它難道也是梵高的作品?”
“恩。”屈教授點點頭,随即又搖搖頭,然後看了眼趙教授,“先是保羅塞尚的作品,現在又是梵高的作品,我這心裏都沒底了。”
“梵高是荷蘭後印象主義的先驅,并深深影響了二十世紀的藝術,尤其是野獸派和表現主義。他的作品最高的拍賣價将近9億元上下,那還是好多年前的記錄,現在估計更高。”
趙教授贊歎不已,這個李墨簡直是妖孽再世,從倫敦古董市場上居然連淘兩幅國寶級的藝術品。
忽然她想到什麽,擡頭看看不遠處那十多個用木框結構保護起來的油畫,心中頓時起了驚濤駭浪,難不成淘到的這些油畫都是西方最頂級的藝術品?
還有一些不知道是誰的作品雕塑?
萬一也是出自西方史上名家之手,那李墨的能力想想都恐怖的無法揣度。
哪怕隻有眼前的兩幅名畫,也足以成爲一個西方藝術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李墨更是笑的合不攏嘴,真是太爽了,這第二幅油畫肯定是梵高的作品。
他很期待接下來又是誰的大作?
“屈教授,我們繼續打開第三幅油畫吧。”
“李墨,要不我們先出去透口氣如何?”
趙教授突然建議道。
“行,那我們出去歇會。”
看來這兩位大教授剛才真的受到刺激了,就像他第一次把明洪武雙耳瓶展示在朱教授等人眼前時他們的反應。
“爸媽,你們還好吧?”
屈揚關心的問道。
“這些油畫買的時候貴嗎?”屈教授問兒子。
“最貴的也就七八萬歐元,便宜的才幾千歐元。我是一直跟在老闆身邊的,反正他就是随便看看然後就買了。”
屈揚也很無奈呀,他當時心裏還在想老闆是不是錢多人傻,現在看來是自己無知才對。
“李墨,我有個建議,剩餘的油畫和雕塑我們也不準備再繼續鑒定了。你可以直接邀請歐洲那些知名博物館的鑒定專家前來鑒定,我們可以在一旁輔助。”
屈教授接着說道:“這樣有兩個好處,一是通過他們的嘴告知世人,在我們國家也有他們的國寶級藝術品,而且還不止一幅。二來,如果你有意向要出售的話,那他們會非常樂意爲你引薦很多超級富豪。我可以保證的說,這兩幅油畫一旦出世,那些富豪肯定會争得頭破血流。”
“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如果你有意向自己收藏那些歐洲國寶級的藝術品,那麽如何來保存維護它們,西方的那些專家才能給你最好的建議,隻要你付出一些漂亮的現金。
李墨覺得屈教授這個建議很好,他想到在倫敦受到的糟心待遇,心中有了個想法。
李墨讓陳小軍送屈教授夫婦回京大,他則開車前往外公家。今天詩斌和詩芸黎都在,他們二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麽,不時發出開心的笑聲。
“什麽事情這麽開心?”
李墨笑眯眯的走進院子問道。
詩斌見是李墨,忙朝他走過去狠狠的抱了他一下,又重重拍他的肩頭幾下笑着說道:“好兄弟,歡迎你回家。”
“你這家夥下手沒輕沒重的,站一邊去。”詩老有點責怪,然後對着李墨一笑道,“準備給小斌介紹一門親事,女方中午就過來。”
“難怪你笑的這麽開心,還真有好事啊,恭喜恭喜。”
詩芸黎走到李墨身前打量他幾下古靈精怪的說道:“我是該叫你李墨呢,還是叫你哥呢?”
“這個問題很好選擇的,如果你現在叫我一聲哥,等過幾年你結婚時哥就送你一套豪宅當嫁妝如何?”
李墨笑眯眯的盯着她。
詩芸黎立刻一本正經的喊道:“哥,歡迎你回家。”
院子裏立刻響起一陣笑聲,詩老和于教授非常高興。他們也知道李墨身家豐厚,剛才那句話可不是随口一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