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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後的時候,現在咱們也得先收點利息,來人,将那些鞑子帶上來。”
韓銅眼睛望着前面,被整理好擺放着地上的一具具無頭屍體,冷聲說道。
實在是,這裏死的明軍将士太多了。
他們的腦袋被鞑子砍下來,堆放在另外一處,讓白龍軍的将士,也根本無法将他們的腦袋和身體分辨出來。
片刻之後,昨日被俘的三十九名鞑子傷兵和五十餘名蒙古兵,全都被白龍軍士卒押了過來。
“刑沖,這些狗鞑子就交給你了,别讓他們死的太容易。
我要用他們的哀嚎慘叫,爲這些被他們屠殺的朝廷将士們招魂。”
韓銅面色冷峻,眼神陰沉,頭也不回的對着身後一名心腹将領,說道。
韓銅的斥候營裏,最不缺的就是會酷刑的人,學習酷刑,都是他們訓練的必要選項。
“是,将軍放心,屬下會好好招待這些狗鞑子的。”
刑沖獰笑一下,眼睛望向那些鞑子傷兵,顯得很興奮。
“陳輝,洛武,張志體,你們各帶幾人出來,讓我們好好招待一下這些鞑子,讓他們體會一下什麽叫生不如死。”
這個叫刑沖的斥候營将領,收到韓銅的命令後,轉身便點了幾個手下的名字,然後便走向那些鞑子俘虜們。
刑沖走到一個鞑子俘虜跟前,伸手摸着他那锃光瓦亮的腦門,拎起他的鼠尾辮,獰笑着說道:“果然是一副好頭皮,待會我親自給你剝下來,讓你看看如何?”
“嗯!”
那個鞑子很強壯,看到刑沖摸他的腦門,拎他的鼠尾辮,十分不滿,怒視着他,想要掙紮站起來,卻被旁邊的兩個白龍軍士卒死死壓住。
“嘿,還挺兇的,待會看看你是不是還這麽硬氣。”
刑沖臉上閃過獰笑,盯着眼前這個強壯鞑子,根本不像看着一個人,而是像是看着一頭畜生,正在心裏想着,待會該如何下刀呢!
“這個幾個是交給我。”
“那這幾個就我的了。”
很快,斥候營裏走出幾名白龍軍斥候,都露出獰笑,一個個走到這些鞑子俘虜跟前,挑選他們的行刑對象。
“老陳,你打算這麽‘款待’你那幾個鞑子啊,是削頭皮,還是點天燈,還是淩遲呢?”
“切,洛武,你這些都過時了,我準備試試新手藝,試試能不能把鞑子整張人皮剝下來。
這真可是我剛從一名老獄卒手裏學來的,還沒施展過呢,正好借此機會練練手。
老張,你呢?”
“我這次試試剖膛破肚。”
那些鞑子俘虜聽不懂漢語,此時一個個還瞪着走近他們身邊的陳輝等人,還在奇怪這些人看他們的眼神,怎麽感覺怪怪的。
但旁邊押着這些鞑子俘虜的白龍軍将士們,卻聽到陳輝,洛武和張志體三人的談話,一個個都在爲這些鞑子默哀。
“啊啊啊!”
片刻之後,這處菜市場上,就響起了那些鞑子俘虜殺豬般的慘嚎聲,隔着很遠聽着,就讓人毛骨悚然。
踏踏踏!
午時時分,涿州城南城外出現一小隊騎兵,正以非常快的速度接近涿州城。
他們打着白龍軍的旗幟,還帶着一名老醫官,正是昨日戚威派去尋找李子霄的大部隊,接那位老醫官的三十名騎兵。
“快,開城門,我們帶韓老醫官來了。”
一名白龍軍騎兵伍長,來到涿州城門下,對着城門樓上的守衛,大聲喊道。
随即,城門打開,這些騎兵沖進了涿州城,而戚威和韓銅得到消息後,也立即趕來迎接。
“韓老軍醫,你可算是來了。”
戚威望着自己手下騎兵,用了一天的時間,帶回來的這個兩鬓頭發都出現花白的韓老軍醫,很敬重的說道。
“啊呦,這一路可差點把老朽這身老骨頭給颠散架了。”
韓濟世扶着腰,從馬背上下來,整張老臉不好看,也沒理會戚威的問候,抱怨道。
“韓老軍醫,您辛苦了,還是先去看看子龍将軍的傷勢吧。”
戚威催促道,連讓韓濟世休息都來不及。
“好吧。”
好在韓濟世也知道情況緊急,沒有在意這點,跟随戚威他們前往一處大院,那是他們設立的随軍醫館所在地。
“老師,您來了。”
醫館内的那名中年軍醫,在看到戚威領着韓濟世等人過來後,也是露出激動之色,迎了上去。
“嗯,薄常啊,原來這次跟随戚将軍他們來涿州的,是你啊!”
韓濟世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名學生,微微點頭,說道。
“帶去我看看趙将軍。”
“是,老師。”
“唏,這箭傷果然棘手。”
當韓濟世看到趙子龍所受箭傷後,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嚴峻,說道。
“是啊,老師,弟子學藝不精,根本不敢處理趙将軍這箭傷,隻能讓戚将軍将老師請來了。”
韓濟世看了薄常一眼,道:“你還需要磨練,這箭傷太危險,你做不來。
這次就由老師親自給趙将軍處理着箭傷,你在一旁輔助我。
現在你去準備藥物和工具,讓老師休息一會兒。”
“是,老師。”薄常激動的說道,這可是難得跟随韓濟世學習的機會。
“戚将軍,韓将軍,你們該幹嘛就去幹嘛吧,這裏用不着你們,等我處理好趙将軍的箭傷後,會派人通知你們的。”
韓濟世對戚威和韓銅可沒什麽敬畏,瞥了兩人一眼,随口說道。
對于韓濟世這樣對待他們随意的态度,兩人也并不責怪,要知道這位軍醫可是李子霄親自出馬,才請到白龍軍坐鎮的。
“好,那就勞煩韓軍醫了。”
戚威和韓銅也知道他們繼續待在這裏也沒有,還容易引起韓濟世的反感,便離去。
兩人剛剛走出随軍醫館所在地,就見秦震急匆匆跑過來,說道:“兩位将軍,那位嚴知府要求見您們呢。
他還帶着一群城内的活下來的其他朝廷官員,以及豪紳大戶的家主,現在已經聚集在府衙内,等你們過去了。”
“哼,這群家夥心裏是害怕了,不用管他們,繼續晾着他們,如果處理他們,我們決定不了,還是等爵爺來了再說吧。
算算時間,明天爵爺就應該率領大隊人馬趕到了。”
戚威聽完秦震的話後,冷哼一聲,眼神中流露出厭惡之色,寒聲說道。
涿州城府衙,此時這裏挺熱鬧的,聚集不少涿州城内的大明官吏,還有大量的豪紳、富商大戶的家主們。
其中,官員爲首的,就是涿州城知府嚴松,以及還有一位涿州通判丁亮。
而城内豪紳大戶的代表,則是沈家家主沈兵,以及其他幾大家族的家主們。
“嚴大人,丁大人,怎麽那兩位将軍還不來啊?”
這個時候,怎麽等也不見戚威和韓銅過來,府衙大廳内一個富商家主坐不住了,站起來略顯焦急的對嚴松,問道。
“或許是兩位将軍有事,再等等吧。”
嚴松臉色不好看,冷聲說道。
那個富商還想再說什麽,卻被旁邊的另外一個同伴拉了一下,對其使眼色,讓其不要再說話,那人才不甘心的坐回去。
在座的這些涿州城内的豪紳大戶家主們,都看得出來,此時嚴松的臉色很難看。
自從白龍軍占領涿州城後,随着戚威暫時執掌了府衙後,嚴松這位朝廷任命的涿州知府,基本上就被架空了。
不僅如此,就連那些活下來的朝廷官吏們,也基本上全都喪失了權力,戚威重新另起了一套領導班子。
這讓這些活下來的朝廷官吏,一個個非常害怕,他們心裏發慌。
因爲,他們非常清楚,他們爲什麽能在鞑子破城大肆屠殺,還能活下來,因爲他們之前屈服投靠了鞑子。
沒有屈服鞑子的朝廷官吏,可全都被殺了。
現在白龍軍入城了,鞑子被打跑了,這樣的結果,是嚴松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的。
所以這個時候,嚴松他們心裏真的是發慌了,擔心他們之前投靠鞑子的事情,會被人揭發,到時候朝廷定然饒不了他們。
而相比起嚴松這位涿州知府來說,比他更慌亂的,則是這些涿州城内的豪紳大戶們了。
但戚威入城之後,一直沒動他們,也讓這些豪紳大戶的家主們,心裏紛紛開始生出僥幸的念頭。
甚至于,一些豪紳大戶還在想着,該如何從白龍軍手裏,讨回他們被鞑子搶走的錢糧。
因爲,昨天白龍軍在城内給所有百姓,發放糧食,就讓這些豪紳大戶們非常不滿。
白龍軍一視同仁,給這些豪紳大戶發的糧食,也都是和普通百姓一樣的。
昨天晚上,這些豪紳大戶們,隻能和普通百姓一樣,喝着稀粥,沒有大魚大肉可吃了。
有一些豪紳大戶現在還想着,在和戚威見面後,能讨要回他們被鞑子搶走的錢糧呢,因爲他們知道,鞑子并沒有将那些錢糧帶走。
“諸位,你們說入城的兩位将軍,會将鞑子從我們手裏搶走的錢糧,還回來嘛?
我可是有整整兩座糧倉,四千多石糧食,全都被鞑子搶走了。”
這個時候,一個肥胖的中年富商,挪了挪肥胖的身體,對着大堂内的諸多豪紳大戶家主,問道。
而且,他隻說了糧食,并沒說銀子,因爲鞑子的銀子并不是搶他們的,而是他們親手送給鞑子的。
“應該會吧,他們是朝廷的大軍,我們可是大明的子民,他們保護我們是理所當然的。
現在鞑子走了,被鞑子搶走我家的那些錢糧,可是我們周家幾代人辛辛苦苦攢出來的,怎麽也該還給我們的。”
旁邊一個大戶家主,回應道。
“喂,沈家主,聽說你們沈家可是有十幾處糧倉,被鞑子洗劫了,好幾萬石糧食呢,這件事你怎麽看。”
這個時候,有人對着沈兵問道。
沈兵笑了笑,慢條斯理的說道:“幾位家主說的沒錯,入城的可是我們大明朝廷的大軍,不會像鞑子那樣對待我們的。
不過,你們别指望追回所有的錢糧,能拿回個四五成,就已經很不錯了。”
“嗯,沈家主說的沒錯,我們也不指望能全部拿回來,能拿回四五成,我們也滿意了。”
“對,就是啊。”
坐在首座上的嚴松,望着下面那些豪紳大戶的家主們,在那裏讨論想從白龍軍手裏,要回多少屬于他們的錢糧,嘴角不由得露出冷笑。
“這群蠢豬,還不知道他們要面對的是什麽人吧。
這次入城的可是李伯爵的軍隊,李子霄是什麽人,那是出了名的貪婪,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
你們還想從他手裏,要回被鞑子搶走的錢糧,真是癡人說夢。”
嚴松在心裏冷笑着,可惜他不會将這些話,告訴這些豪紳大戶,反正這些人的死活,根本不管他的事。
現在,嚴松擔心的是,等李子霄來了涿州之後,會不會追究他之前投降鞑子的事情。
“哼,就算李子霄追究本官的罪責,那也得交由朝廷來處理。
隻要等本官被押送到京城,我就去找老師,讓老師替我在吏部尚書面前求情,頂多落個革職查辦。
等過兩年風聲過去了,本官一樣可以重新入朝爲官。”
嚴松在心裏擔心李子霄會追究他,但同時也有了應對之策。
畢竟,嚴松就算知道李子霄的貪婪和大膽,但也不相信,李子霄能大膽到,殺他這樣一個朝廷任命的四品知府。
其實,昨天晚上嚴松帶着家眷,是想偷偷溜走的,但此時的涿州城全都戒嚴,他根本沒機會出城。
“老爺,小的回來了。”
這個時候,一名剛剛被嚴松派出去的家丁,跑了回來。
“怎麽?兩位将軍呢?”嚴松皺了皺眉頭,問道。
“老爺,兩位将軍沒有來府衙。”那名家丁老實回答道。
“哼,連本知府的面子都不給,他們還真是夠狂妄的,他們怎麽說的。”
嚴松冷哼一聲,眼神陰冷,不滿的說道。
“回老爺,有一位将軍說,他們要去張守備的府上,祭奠被鞑子殺死的張守備一家老小,沒時間過來陪諸位老爺,讓老爺們散了吧。”
那名家丁如實答道。
其實,戚威的原話說的更直接,很難聽,這位家丁可不敢那麽說,隻能稍微加以修改。
“哼,我們回去。”
嚴松一聽自己家丁的話後,便知道這次戚威和韓銅,顯然是沒給他面子,心情更加不好,站起身就走了。
“嚴大人……”
結果,留下一群豪紳大戶面面相觑,他們再留下也沒什麽用,片刻後便也紛紛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