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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是隊伍中一個叫武陽和叫白千山的隊員。
此時,百千山背靠牆壁,右手捂着腹部,有鮮血流出,臉色猙獰,忍受着疼痛。
而武陽卻躺在地上,嘴裏還湧出了一股鮮血,隊長戴君正用手摁着他的腹部,但絲毫止不住鮮血汩汩的流出。
“老武,老武,你怎麽樣了,挺住啊!”
葉惡沖到武陽跟前,一把扶起了躺在地上的武陽,急切的呼喊着。
這個時候,葉惡才看清楚武陽身上的傷口,他的整個腹部,都被一刀給劃給了,都能看到腸子了。
看到這一幕,葉惡心裏就咯噔一下子,這麽重的傷勢,如果及時送回他們随軍醫官那裏,或許還有救。
可此時,他們這些斥候都隻随身攜帶着,用于簡單包紮處理的急救包,武陽這麽重的傷勢,他們根本無能爲力。
“咳咳咳!”
因爲嘴裏湧出鮮血的緣故,咳嗽了半天,才看向戴君和葉惡,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慘笑。
“隊……長,副隊,兄弟可……可能要先走一步了,你們要繼續……跟着爵爺殺鞑子,絕……絕不能讓這些畜生殺到咱們家裏……”
話還沒說完,武陽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老武!”
戴君痛苦的喊道,葉惡也是一臉悲痛,伸手将武陽的眼皮合上。
“隊長,副隊,兄弟今天大意了,沒想到這屋子的狗鞑子,竟然有兩個分得撥什庫和一個白甲兵。
這三個狗東西反應真的夠快,剛沖進屋子裏,我和老白就迎面撞上了這三個畜生,讓我們用手铳當場就放倒一個,重傷一個。
可惜,這些畜生也全都是老兵,戰鬥經驗豐富,反應太迅速了。
其中一個鞑子分得撥什庫,趁我們兩人開铳時,沖到我們跟前,在老武的肚子上劃了一刀。
我也來不及阻止,還被旁邊一個鞑子偷襲,也被紮了一個窟窿。”
這個時候,靠在旁邊牆壁的白千山,看到武陽死去,痛苦的說道。
鞑子的白甲兵,不用說都知道,那是鞑子最精銳的戰士。
而所謂的分得撥什庫,是鞑子佐領下屬官,鞑子軍中的基層軍官。
武陽已死,戴君慢慢站了起來,走到白千山跟前,皺着眉頭,說道:“老白,别說了,你也受傷了,先包紮傷口。”
“嗯!”白千山點點頭。
死去一名同伴,這些白龍軍斥候們都很傷心,但他們都是經過嚴格訓練,心理素質很強,而且在出戰前,也早就做了戰死的準備。
他們知道,這個時候不是他們該悲傷的時候,一個個紛紛該幹嘛幹嘛,迅速清理戰場,隻留葉惡處理武陽的遺體。
因爲葉惡和武陽兩人是臨莊的,也是一起加入白龍軍的,感情較深。
這邊,戴君讓一個隊員,将受傷的白千山扶了起來,從後面一個青年隊員的背包裏,取出一個用油布密封好的急救包。
戴君打開急救包後,用裏面的工具和藥物,爲白千山包紮傷口。
這種急救包乃是白龍軍中特制的,是李子霄仿制後世的急救包,讓軍中醫官發明的,專門裝備給軍隊使用。
這種軍用急救包可以允許士卒,在野外作戰的緊急條件下,用于受傷自救。
急救包裏裝有,包括了經過高溫消毒過的繃帶、棉花,一小瓶消毒的烈酒和止血的金瘡藥,以及用來縫合傷口的針線等物品。
這種軍用急救包,在白龍軍中推出後,最喜歡的還是這些白龍軍斥候們。
他們戰鬥在第一線,一旦受傷,可不會有随軍醫官替他們治療,全憑自己想辦法。
像此時,戰後受傷的斥候們,就指望這種急救包救命呢。
戴君熟練的用酒精爲白千山處理傷口,而旁邊趕過來的苗大山,則在準備針線,要爲白千山縫合傷口。
“大山,老白就交給你了,将他的傷口縫合好。”
戴君處理好白千山的傷口後,便站起身來,對旁邊的苗大山說道。
他作爲隊長,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可能一直照顧一個受傷隊員。
“隊長你去吧,老白交給我了。”
苗大山點頭說道,随即開始爲白千山縫合傷口。
戴君才有空,去處理其他事情。
首先,他對着其他隊員喊道:“檢查人手,清理戰場,有受傷的趕緊治療。”
接着,戴君走到破屋子的牆角,看着牆角蜷縮着的數名女子。
而在旁邊還一動不動的,躺着一名赤。**子,她的臉龐被長發遮掩,看不清樣子,明顯前面是遭受鞑子虐待而慘死的。
這個已經死去的女子身上,到處都是鞭痕和被燒燙的疤痕,女子的嘴角一片血肉模糊,顯然已經是咬舌自盡了。
這些鞑子明顯是虐待這些女子取樂,戴君強忍着心中的滔天怒意,深吸了幾口氣壓抑住自己的怒火。
“這些鞑子畜生。”
然後,戴君撿起旁邊一件破爛薄衣,蓋在這個女子的身上。
看向牆角其他還活着的女子,柔聲說道:“你們不用害怕,這些狗鞑子已經死了,你們安全了。”
戴君說完之後,還活着的七八名女子,戰戰兢兢的望着他,随即由一個女子帶頭,紛紛跪倒在他跟前,給戴君磕頭。
“别磕了,都起來。”
戴君攙扶起幾名女子,對着後面方小四等幾名隊員喊道:“你們幾個,将身上的食物拿出來,給她們吃點。
小四,照顧她們一下,并且問問她們,是從什麽地方被抓來的,有沒有見過其他鞑子人馬,盡量問出一些對我們有用的信息。”
“是,隊長。”
這個時候,一個白龍軍斥候對戴君問道:“隊長,活捉的這兩個鞑子怎麽處置,看他們的铠甲模樣,應該是鞑子的馬甲兵。”
有資格在這間破屋子裏休息的鞑子,不是分得撥什庫就是白甲兵,最次也是馬甲兵,一個戰鬥力比一個強悍。
也難怪武陽和白千山他們這麽快殺進來,手裏有火铳的情況下,還是被鞑子弄得一死一傷。
“馬上讓趙風過來審問一下,從他們嘴裏撬出對咱們有用的情報。”戴君冷聲,說道
“是!”
這些白龍軍斥候小隊中,都會配備一名懂鞑子語的隊員,負責對俘虜的鞑子進行審問。
很快,趙風就來到那名被火铳打中大腿,身材彪悍的鞑子兵面前。
他獰笑着,用滿語問道:“狗鞑子,現在老子問你什麽,你就老實回答,否則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呸!&%¥#@*……”
結果,趙風的話音剛落,這名鞑子兵就把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在了趙風的臉上,然後用叽裏咕噜的鞑子語,對着趙風一頓罵。
趙風也不生氣,用手擦去臉上的唾沫,獰笑一聲,黝黑的臉龐在微弱的星光下,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
“狗鞑子,你很有種嘛,老子偏偏就喜歡你這種有種的。
咱們不急,漫漫長夜,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說着,趙風就從自己的背囊裏,取出一條背帶,然後在這個鞑子兵跟前的地上攤開,背帶上露出一把把模樣古怪的小刀,剃刀,錐子等等工具。
這些白龍軍斥候都受過審訊訓練,而趙風更是他們中最擅長酷刑的家夥,光看這家夥準備的這一道工具,就知道他有多麽的專業。
“趙風,動作快點,我們沒時間陪他們玩,這裏不安全。
天快要亮了,這裏随時都有可能出現鞑子,我們需要盡快離開。”
戴君此時轉過頭,對趙風說道。
“隊長放心,給我一炷香的時間,保準讓他什麽都招了。”
趙風自信的說道,審訊這可是他最拿手的。
“半炷香。”戴君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吧。”
然後,趙風就轉過臉,看向這個硬氣的鞑子兵,獰笑着說道:“狗鞑子,來吧,讓你爺爺好好伺候伺候你。”
“啊啊啊!”
随即,破屋子裏就傳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在這夜空下讓人聽着毛骨悚然。
“老石,捂住他的嘴,被讓他鬼嚎。”
半炷香後,趙風走到戴君跟前,笑着說道:“隊長,那狗鞑子全撂了,他們是正紅旗的斥候隊。
昨天鞑子的一支五千人馬,試圖攻打涿州,但失敗了,他們便開始在涿州附近,大肆劫掠。
我們遇到的這支鞑子斥候隊,是他們派到最南邊的,再往南就不會有鞑子的斥候人馬了。
這些鞑子斥候并沒有繼續南下的意思,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在後天全部返回京城以西的大營。
這個鞑子隻是個普通馬甲兵,級别太低了,他知道的也有限,問不出其他的了。”
戴君聽到趙風的彙報後,也是面露疑惑,不解的說道:“奇怪,鞑子爲什麽不往南了呢?
難道他們真要打京師,可爲什麽耽擱這麽久?真是想不明白。”
“隊長,這些費腦筋的問題,還是留給将軍和爵爺他們去考慮吧,咱們要做的是,盡快将這份情報彙報給将軍。
趙風可是說了,後天這些鞑子可就要全部撤回,他們此時在京城以西的大營。
到時候,爵爺想要趁機吃掉他們一部分人馬,恐怕就要困難了。”
此時,葉惡走過來,對戴君說道。
“嗯,老葉你說的沒錯。”
“趙風,處理掉那兩個鞑子畜生,讓小四帶上那幾個女子,咱們回去。”
随即,戴君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