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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霄想的,一點都沒錯。
想吉野這種,從小就接受日本正規武士精神教育的武士,哪怕此時他落魄了,依舊将振興家族,作爲第一使命。
李子霄的這個承諾,正好擊中了吉野秀一郎内心的軟處。
重返日本,重建家族,一直都是吉野最大的心願。
而李子霄此時展露出來的實力,更是讓吉野看到了一絲在有生之年,完成他心願的機會。
“多謝将軍,從今以後,我的命就是将軍的了。”吉野态度無比謙卑,恭敬的說道。
“恩。”李子霄點點頭。
然後,李子霄将自己披着的大氅拿下來,扔個吉野秀一郎,說道:“披上吧。”
“這怎麽使得。”吉野秀一郎不敢接受。
“披上吧,光着身子,有辱武士榮譽。”
“謝将軍。”李子霄一句話,就讓吉野心裏非常感動,有一種立馬效死的沖動。
“以後我就稱呼你爲吉野吧。吉野啊,此人你可認識?”
李子霄這個時候,手指指向跪在一旁的藤野橫川,開口問道。
“将軍,他叫藤野橫川,是另外一幫人,是另外一股海盜的首領,這次襲擊将軍船隊,也是由他主動牽頭,聯絡我們幾家的。”
吉野秀一郎很快就進入自己的角色,對李子霄說道,已經和藤野橫川劃清界限。
“将軍,我也是一時……一時貪心,請将軍饒命,我也甘願奉将軍爲主,爲将軍效死。”
相比起吉野秀一郎來,藤野橫川的漢語就要差太多了,而且說得還非常蹩腳,讓人勉強能夠聽明白他的意思。
“吉野,你怎麽說?”李子霄笑着詢問吉野秀一郎。
“吉野桑!”藤野橫川更是向吉野秀一郎,發去求救。
但吉野秀一郎看了一眼藤野橫川,眼神中卻露出厭惡和鄙夷之色,這一點李子霄從一開始就察覺到了。
吉野秀一郎看藤野橫川的眼神,還一直保持着一種優越感,就像一個貴族瞧不上盜賊伊一樣。
這讓李子霄其實在心裏,對于藤野橫川的身份,已經有了七七八八的猜測,騰野的出身絕對沒有吉野那麽好。
很快,吉野開口對李子霄,說道:“将軍,藤野桑此人,武藝精湛,刀法也不差。
但他出身海寇,缺乏武士精神,甚至貪婪無比,将軍如果要用此人,一定要三思。”
吉野秀一郎這一番話說完,一旁的藤野橫川也是沒想到,随即便是驚怒,直接對吉野開口咒罵道:“@#¥%…&……”
因爲藤野橫川的漢語不熟練,他用的是日語咒罵,叽裏咕噜的,讓李子霄等人聽不懂。
聽完吉野秀一郎的話後,李子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藤野的出身果然不好,難怪吉野看到他眼神,總是充斥着不屑呢!
“本來,我真沒打算同時留下他們兩個,但現在看來,留下這個藤野,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條狗是養,兩條狗也是養,而且養着兩條狗,才能讓他們誕生危機意識,讓他們知道加倍讨好我這個主人的歡心。”
最後,李子霄在心裏繼續想道。
“是嘛,那就推下去砍了吧。”李子霄随意的拜拜手,說道。
“是,将軍。”立即就有兩個水軍士卒過來,拖着藤野橫川下去。
“将軍,饒命啊,給我一次機會,我要和吉野決鬥,吉野你這個卑鄙小人。”藤野橫川不甘心的怒吼道。
“将軍,别殺我,我願意将我十幾年積攢下的财寶,全部奉獻給将軍,求将軍給我一次效忠的機會。”
最後,藤野眼看自己就要被拖出去了,一旦被拖出去,他活命的機會就徹底斷了,最後隻能這樣喊出。
同時,他心裏在滴血啊,那可是他積攢了十幾年的财富啊,是他掠奪了無數商船積攢下來的。
現在卻要拿來買自己的明,他不舍得,吉野秀一郎沒說錯,他是一個貪婪的人。
其實,這個時候何止是藤野啊!
就連李子霄心裏也是暗歎:你丫的,要是再不這麽說,老子可就真把你砍了,那樣就可惜了。
“等等!把他拖回來。”李子霄喊道。
當藤野橫川被拖回來,李子霄冷聲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真願意交出你這些年做海盜搶掠下的财寶?”
藤野橫川此時用無比怨恨的眼神,瞪了旁邊的吉野秀一郎一眼,看向李子霄,說道:“是的,将軍。
隻要将軍能接受我的效忠,我願意奉獻出所有的财寶,我的忠心,将軍不用擔心。
是,吉野秀一郎說得沒錯,我不是貴族武士,我隻是一個浪人,十幾歲時就做了海盜,我兇殘可怕,殺人如麻。
但是,将軍,正是因爲如此,您手下需要我這樣的人,我可以爲你做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從今以後,我就是将軍手下的一條狗,将軍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不得不說,和吉野身上濃郁的日本正統武士氣息相比,藤野确實非常不堪,屬于那種毫無道德底線,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兇人。
藤野說的話,也特别的直白,這也算是他的一種手段,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明白像李子霄這種人的需求。
如果,将吉野比作成是一柄制作精美,削鐵如泥的武士刀,那麽藤野就是一柄粗制濫造,卻堅固耐用的砍刀。
要論價值,看上去似乎是武士刀更高,那由破銅爛鐵打造而成的砍刀,價值不值武士刀的萬分之一。
可是,試問你能拿那麽貴重的武士刀,上山去砍柴嗎?去殺豬宰羊嗎?肯定不行。
“很好,我貢獻上來的财寶,我就笑納了。”李子霄笑着說道。
聽到李子霄這句話後,藤野神情一松,知道他這條命算是保住了,倒是一旁的吉野眼中,略有些失望。
“給,穿上吧,跟着本将的人,本将都不會虧待的,跟着本将,至少比你當海盜強多了。”
這個時候,石英正好帶人,帶着一旁棉衣過來,李子霄拿過一件棉衣,扔給藤野橫川身上,說道。
“謝将軍賞賜。”藤野假裝十分感激,将棉衣穿上,他真的是被凍壞了。
隻不過,這個時候藤野再次瞥了吉野秀一郎一眼,眼神中滿是怨恨和仇視,在心裏早就将吉野恨死了。
“吉野秀一郎,你給我等着,今日之仇,我早晚十倍還給你。”
藤野橫川當然恨吉野秀一郎了,他認爲,正是因爲他剛對李子霄說的才那一番話,才讓李子霄決心殺他的。
要不是,他最後拿出,手裏積攢的一大批财寶,貢獻給李子霄,才打動了李子霄,他現在已經人頭落地了。
這一切,都是吉野的錯,藤野不恨李子霄,卻對吉野恨之入骨,此時活吞了他的心都有了。
“吉野,藤野,你們覺得本将該如何處置他們呢?”
李子霄将手指,指向還一個個蜷縮在校場上的海盜倭寇們,出聲問道。
這個時候,幸虧這一千四百多海盜倭寇,待在水軍大營的校場上,不會遭到冷風吹,而且此時太陽也出來了,至少凍不死他們了。
“主人,這些海盜中,不少都是奴才的手下,他們很多都是落魄武士,武藝很不錯,我希望将軍能留下他們,讓奴才繼續帶領他們,爲主人效力。”
吉野秀一郎最先開口說道。
随後,藤野也說道:“奴才,一切聽從将軍的安排。”
“恩。”
李子霄應了一聲,也看到此時石英已經帶人将棉衣,還有一份份熱騰騰的飯菜,一大箱銀子,擡到了校場邊上。
李子霄臉上露出笑容,再次對兩人問道:“吉野,藤野,你們兩人知道什麽是養蠱嗎?”
“不知道。”
藤野老實的回答,他是真不知道,藤野就是個日本窮苦人出身,一路全靠夠狠、兇殘,才混到今天的。
就連他說得這蹩腳的漢語,都是在他當海盜的過程中,一點點學會的。
而吉野卻知道,他微微一鞠躬,說道:“将軍,奴才知道,蠱是一種可怕從蟲子,可以操縱人,是一種巫術,我以前在書籍上看過。”
“恩,吉野你說的沒錯。”
“我有個手下,曾經發明了一種‘養蠱法’,用來從賊寇中挑選士卒,我知道後,先是狠狠訓斥了他一旦,但随後就再也沒阻止過他。”
李子霄說着,轉過身來,看着吉野和藤野,繼續說道:“今天,我也打算養一次蠱。
一千四百多人太多了,我給你們兩人一個機會,現在下去從這一千四百人中拉人,分成兩隊。
你們自己能拉多少我也不管,全看你們自己的本事,去吧。”
吉野和藤野兩人,都一臉的懵逼,不知道李子霄這是什麽意思。
吉野對‘養蠱’也是一知半解,根本不能借此判斷出李子霄的意圖。
但很快,兩人還是忠實的按照李子霄的命令,跑到校場上的一千四百多海盜倭寇中拉人去了。
很快,兩人就拉完了人。
李子霄一看,一千四百七十二個海盜倭寇中,竟然有八百五十多人,選擇了站在吉野秀一郎這一邊。
而願意跟着藤野橫川的,隻有區區六百二十人,其中包括兩人各自的手下,剩下的則是原本其他勢力的海盜。
由此可見,藤野橫川的名聲,在這些倭寇海盜中,并不好,至少不如吉野秀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