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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李子霄并不知道,在揚州城内正有一個人已經盯上他了,甚至已經準備對付他了。
不過估計他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會在乎的,他手裏頭有一支完全聽命于他的軍隊,誰怕誰啊!
此時的李子霄正在坐在,另外一座豪華府邸的一間大廳裏,對着面前擺放的美味佳肴正在胡吃海喝。
這座豪華的府邸,就是揚州的另一大家族,關家的府邸。
李子霄剛剛帶人來到揚州,就收到了關家的邀請,關家之所以邀請李子霄,一切都因爲揚州關家和徐州謝家的緣故。
謝,關兩家是世交,而且每一代都會聯姻,以保證兩家人的關系。
他們兩家都是商賈,之前謝家爲白龍軍采辦各種物資,其中不少都是有關家在揚州運來的。
兩家人這幾個月裏,從白龍軍手裏少說也得賺了十幾萬銀子了,現在李子霄歸順朝廷,還做了将軍,兩家人當然要巴結一下了。
之前李子霄已經在徐州見了謝家的人,受到謝家的寬待。
這次李子霄來到揚州,關家人當然也不會例外,他們未來還指望繼續和白龍軍做生意呢!
除了和白龍軍的生意外,單就是此時李子霄這個遊擊将軍的身份,也足以知道關家示好了。
李子霄此時身爲朝廷三品武将,放在後世都相當于正師級、副軍級的軍隊幹部了。
而且還是手握實權的将軍,在現在這亂糟糟的時代,絕對是值得拉攏的。
關家的歡迎儀式搞得很隆重,在晚上歡迎李子霄的接風宴上,不但關家現任家主,關道文親自作陪,關家的男眷也都出席了這場接風宴。
關家的家主,關道文是一名四十多歲的清瘦中年人,臉上總是挂着微笑,讓人一看就心聲好感。
光從外表上看,關道文像一名文士,更多過像一名商賈。
此時,隻見關道文微笑着舉起了酒,杯對李子霄說道:“幾天前,關某便受到我那姐夫的傳信,說大人即将來揚州,讓我好好招待将軍。
今天也感謝将軍賞光,願意來我關府,請大人滿飲此杯!”
“請。”
桌上的衆人也紛紛端起了酒杯一飲,李子霄放下了酒杯,對關道文說道:“哈哈,關家主客氣了,你給我李某專門設下的接風宴,我李某豈能不來!
咱們雖然沒有見面,但是我手下可和你們關家做了不少生意了,而且今後這生意還要繼續做下去。”
關道文微微一笑:“将軍可是我們的大顧客,和将軍做買賣是我們的榮幸。
日後将軍隻要有什麽需要,就盡管開口,我們關家的商号會全力爲将軍找來。”
“好說,好說。”
李子霄笑着回應道。
“既然如此,李某也直說了,希望關家可以幫在下招攬一批手藝好的工匠,特别是懂得煉鐵,以及修建煉爐的工匠,待遇豐厚。”
“沒問題,既然将軍開口了,我們關家一定爲将軍分憂。”
關道文哈哈笑着,說道:“将軍放心,我關家雖然不能說神通廣大,但招攬些有能耐的工匠還是可以辦到的。
您放心好了,現在咱們先欣賞一下歌舞吧!”
說完,關道文對旁邊的伺候的一名下人,使了個顔色。
這名下人拍了拍手,發出了響亮的“啪啪”聲,随即三四名樂師和一隊歌姬,很快就來到了宴會大廳裏。
待樂師坐畢後,一陣陣悠揚的音樂,頓時響了起來。
在悠揚頓挫的音樂聲中,數十名歌姬在大廳中央翩翩起舞,長袖揮舞陣陣香氣,不時湧入衆人的鼻中。
加之這些歌姬穿得都很火爆,在翩翩的舞姿中,不時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和香乳浪臀。
雖然李子霄這厮對于音樂沒有什麽研究,但是對于女人的美醜,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這個時代的審美觀念和後世差不太多。
李子霄觀察到,這些歌姬女子全都是容貌,身材皆佳,年紀也都在二八年華上下。
也真是難爲關家了,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請來的這些歌姬,質量可真不錯。
李子霄是後世,早就在熒屏上,見慣了各種真假美女,對于美女的抵抗力遠超這個時代的古人。
但看到這些翩翩起舞的歌姬,依然感覺賞心悅目,爲首的幾個歌姬摸樣更是俊俏,放在後世絕對有成爲全民女神的實力。
李子霄悄聲問一旁的一名關道文:“關老爺,這批歌姬你是從哪請來的,可真是不錯啊!”
關道文笑了,低聲說道:“她們不是請來的,而是草民家裏自己養的,還入将軍法眼吧。”
“自己養的?”
現在李子霄總算是對古時的大富人家的奢華,有了一個大概了解了。
剛剛進來的時候,李子霄粗略參觀了一番關家的府邸,這是一處古樸古色,有着江南風格的園林,亭台樓閣,處處都有着一番韻味。
這樣的一處園林,要是放在李子霄生活的二十一世紀,少說也得值十幾個億,可現在他隻不過是一個普通商賈的府邸。
以前李子霄看《明史》時,裏面就說過,在明朝的江南富豪裏,幾乎家家都豢養着一批歌姬。
主人宴請客人時,她們就在一旁歌舞助興,甚至是侍寝。
以前李子霄還隻是當成故事來看,沒想到現在竟然親眼見到了。
“尼瑪的,你們還能更奢/靡一點嗎!”
這一刻李子霄同志心裏是淚流滿面呢,老子拼死拼活,到現在和這些大商賈一比,老子還是個窮人呢!
到現在爲止,李子霄别說私養歌姬了,就是身邊伺候他生活起居的下人侍女,也就隻有一個林雨落而已。
關道文微微一笑,附在李子霄耳邊低聲說道:“這些歌姬都是我們關家從小養大,她們被調教得還不錯。
大人若是看上哪幾個,盡管告訴草民,今晚草民就安排她們,前去大人的房間侍寝。”
“什麽?真的可以侍寝啊!”
聽到關道文悄悄跟李子霄說這句話,李子霄連身子都開始晃了起來,一陣熱血直接腦子上湧。
“侍寝,這是一個多麽美好,而又讓人激動的詞彙啊!古人你們還真會玩!”
李子霄在心裏疾呼道。
來到了這個時代這麽久,李子霄對此時的風土習俗也有了一些了解。
在古時的大富之家,若是來了尊貴的客人,主人通常會派出婢女,或者是歌姬陪客人侍寝,讓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當然了,按照現代人的說法,那是對女性極大的不尊重和迫害,但是在古代這卻是很平常的事情。
當然了,這種待遇并不是随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享受得到的。
首先來客必須是對主人極爲重要,或者尊敬的客人,才能享受得到的。
毫無疑問,此時的李子霄就是屬于那種,對關家極爲重要的客人,當然可以享受到這種侍寝的待遇了。
李子霄怎麽也沒有想到,這麽狗血的情節會出現在自己身上,面對着關道文的盛情款待,毫無心理準備的他,竟然一時間愣在當場。
看到此時一言不發的李子霄,關道文還以爲對方心裏尚有些顧慮。
趕緊在一旁解釋道:“李将軍放心,這批歌姬都是從小在草民家中長大的,草民可以保證,這些歌姬都還是完璧之身。”
“咕噜!”
李子霄暗暗的吞了一口唾液,他娘的,這種好事也能遇到老子到底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不過,最後李子霄還是笑着說道:“還是不用了吧,本将還有要事在身,如何能沉湎于溫柔鄉裏呢!”
既然李子霄已經委婉拒絕了,關道文隻是微微一笑就不再勸了,轉而舉起了酒杯不斷的向他勸酒。
同時,關道文心裏對李子霄的評價,倒是又高了幾分,可是李子霄心裏此時卻一陣悔意啊!
“那可全都是一個個極品美女啊,老子怎麽就這麽拒絕了呢!”
其實倒也不是李子霄虛僞,而是因爲他初到揚州,會對周圍的人和物,本能的報以一種戒心。
加之李子霄最近剛剛對林婉兒産生了愛慕之心,現在就在揚州,今晚他要是接受了關家的侍寝。
萬一這個消息走漏出去,被林婉兒或是李永年知道了,會對他産生不好的印象,因此才下意識的拒絕了。
如果關道文再多勸他幾句,說不好李子霄一個把持不住,還真容易接受了。
畢竟,一般情況下,大多數正常的男人,在‘色’方面,抵抗力都是很低的,除非他性取向有問題,或是那方面不行。
在關道文和一衆人等的勸酒中,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個時辰。
李子霄不知不覺就有了四五分醉意,感覺到自己不能在喝下去。
李子霄很快就站起來,向關道文這個關家家主告辭,關道文也不強留,随後李子霄便被石英等一衆護衛,護送着返回他們駐紮的官驿。
目送着李子霄離開,原本面上挂滿了笑容的關道文回過頭來。
淡淡的對身邊站着的大兒子關盛傑,問道:“傑兒,你跟着爲父房一趟。”
說完,關道文踱着沉穩的腳步,走向旁邊的一座小院走去。
“是,父親大人。”
關盛傑恭敬的給答道,恭敬的跟在關道文後面、。
關道文來到一座閃耀着微弱燭光的小屋裏,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手臂擱在旁邊的書桌上,手指有節奏地輕輕的敲擊着桌面。
良久才問道:“傑兒,你覺得這位李将軍的如何?”
關盛傑想了想說道:“咱們今晚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李将軍,說實話,孩兒對這位李将軍的第一印象很不錯。
這位李将軍當得上儀表堂堂,一表人才稱贊了,真想不到,這位看起來儒雅,俊朗的青年,竟然是一位土匪起家的将軍。
孩兒本還以爲他應該是個粗莽的粗漢,顯然是孩兒錯了。
這位李将軍年紀看起來比孩兒還要小很多,但卻已經做到了很多人一輩子都做不到的高度。
此人能夠在如此年輕,就有此成就,絕非偶然,孩兒聽這位李将軍,談吐之間頗有遠大志向,因此孩兒相信此人日後必有一番成就。
而且根據我那位姨父的來信,他對這位李将軍的評價是,爲人公道,雖然有些愛财,但也算是講道理的。”
“嗯,還有呢?”
關道文有故意考自己兒子的想法,接着問道,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還有?”
關盛傑不禁疑惑道:“還有什麽?孩兒不知,請父親示下。”
“你呀,你呀!”
關道文歎了口氣的搖搖頭,繼續說道:“平日爲父是怎麽教導你的,竟然連那麽重要的東西,你都能忘記了。”
關盛傑想了想,覺得自己并沒有漏了什麽呀,于是不解的問道:“孩兒惶恐,請父親明示。”
“你剛才隻說了這位李将軍的爲人,看到了他此時坐到的高度,但他最重要,也是他最在意的東西,你卻沒看出來。”
關道文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繼續對自己大兒子訓道:“就是他身邊的士卒,他身邊有那麽多精銳的士卒,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到。”
“他身爲遊擊将軍,身邊跟着一些護衛保護,也沒什麽大驚小怪的嘛,這能看出什麽?”關盛傑不解的問道。
“傑兒啊,看來你平日還是缺少了曆練,缺乏見識。”
關道文無奈的解釋道:“也怪不得你,你對于一些事情也不太了解。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跟在他身邊這些士卒都十分精銳嘛!
這至少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他非常的善于練兵,你仔細想想,遍數咱們揚州地界,有哪一個衛所的屯兵,有那麽精銳的士卒?
而且你再想想他手下那些士卒的穿戴,他們穿的可全都是棉甲,拿着的腰刀都是絕好的百鍛刀。
不管怎麽說,這位李将軍絕對是一位帶兵的好手,否則是絕對帶不出這麽一支精兵的!
對于他,咱們要盡量的示好,不單單是爲了繼續和他做生意,同時也是爲咱們找一個有實權的将軍做靠山。
現在這世道越來越亂,有這樣一位手握兵權的将軍庇護,會是咱們關家之幸的。”
“父親所言極是,是孩兒考慮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