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齊舒的瘋狂舉動賭對了。
薩特果然被這九死一生的瘋狂舉動整得一臉懵逼。
但是現在的齊舒一點都不好受,薩特就在自己的頭頂。他不得不用盡全力的抱住那根石柱,自己的體重再加上如月,讓他雙手酸痛難忍。
薩特正在頭頂走來走去,時不時還發出瘆人是嘶吼聲。
如月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隻是死死的抱着齊舒。
她的心已經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胸口引起一陣又一陣疼痛。
齊舒也是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個,臉色已經變得跟蠟一樣蒼白,嘴唇緊咬,全身冷汗直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齊舒的疲憊也是越來越重。
許久之後,直到聽到薩特開口說到:“去懸崖底下看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體。”
她這緊張的神經才稍微平複一點,總算安全了...齊舒深深的吸了口氣。
薩特在懸崖上查看了許久以後。帶着一肚子的不甘,緩緩的離開山頂,往山下走去。
聽到薩特離開的腳步,兩人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了不少。
但現在還有一個很大的麻煩等着他們。
怎麽上去?他們的屬性超高,但是不代表他們會飛。
這次是如月開口:“齊舒,按照剛才的我們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對,我數,1,2,3你放手我用風魔方把你往山壁上推,然後你抓住石壁。”如月說。
“好的,你稍等,我準備下。”齊舒猛吸一口氣道,“準備好,倒數吧!”
“好,1,2,3!”數到3時,她立馬催動了一個風魔法。
齊舒也在這時松開雙手,在風魔法的推力下,她費盡力氣總算有驚無險的抓住了山體上的縫隙。妹的,還得玩攀岩,齊舒苦澀一笑。
沒有停頓,齊舒速如閃電直奔那山脈攀岩而去。回想之前九死一生的險境,他腦中不由想起了毛用的話語。
“瘋狂才會讓你有意外的收獲。”
最終,直到太陽都快要落山,齊舒總算爬上了懸崖,逃過一劫。
倆人爬上懸崖的第一時間,兩人都直接躺在地上。
黃昏時分,夕陽西下。齊舒踉跄的坐起身來。絕處逢生的感覺,是那麽的美,那麽讓人心曠神怡。
在完全平複了心情以後,如月問道:“接下來怎麽辦?”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我已經不願意再去想未來了。就像你說的,活一天是一天,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我可沒說過!”如月撒起嬌來。
齊舒忍不住看向如月。黃昏下的落日照在她那有些消瘦的臉上,山頂的晚風吹着如月的黑色秀發,以及少女嘴角那一抹淡淡的微笑。
“如月,你真美。”于是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靠上去,如月妙齡的體香一陣陣的散發出來,讓齊舒感覺心裏暖暖的。
如月察覺到齊舒的舉動,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緩緩閉上。齊舒微微一笑,随後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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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下,兩人坐在懸崖邊,深深的吻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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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息了一夜以後,兩人開始按照頭一天的計劃順着蔓藤爬下山。因爲齊舒料定,薩特定然不會就此離去,他會安排玩家守在山腳下,來個守株待兔。
但還未開始,問題就出現了。從這麽高的山頂順着蔓藤往下爬,體能是個大問題。
順着那的蔓藤爬向東側的山,山脊陡峭升起,岩石跟峭壁形如利爪。山體的夾縫裏有着不大不小的樹,這些小樹或許在向下爬的時候可以作爲一個着力點。
倆人深深的吸了口氣。随後抓住蔓藤緩緩的往下爬去。
一路攀岩而上,齊舒動作輕快的就像是猿猴,隻是到了一百多米的位置,他便開始感覺體力在加速消耗。
鳥兒在齊舒頭頂飛了過去,一邊揮舞爪子,一邊扇動翅膀,逃往空中,他隻看到夾縫裏的樹枝上有個小動物,或許是老鼠或許是松鼠。
還不等他有所反應,如月就已經超過了他。
“快點,齊舒。”
如月的話讓他感覺一臉黑線,沒想到這丫頭的身體協調性跟體能比自己強這麽多。
于是他便加快了速度,幾百米的山崖,他用了不到10分鍾便到達了山底。
來到山底,環顧四周都已經被群山遮擋,原來的計劃增加了阻力。
那片詭異的樹林在河對面,河流上大霧彌漫,根本看不清河對岸。
“走一步算一步。”齊舒對着如月重複了這一句話。
他們隻得緩緩的向那充滿大霧的河流走去。
越靠近河流,濃霧就越濃。還沒完全走到河邊,大霧便完全遮擋了前方的視線,3米開外就已經完全看不清。
“太詭異了,剛才還可以都能看得很清幾十米遠,就幾步路,笑着就已經看不見前方的路不到3米遠。”
說完,他發現如月緊張的朝着握住了他的手。
“恩,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而且齊舒,還有一個詭異的現象。”如月道。
“什麽?怎麽詭異了?”
“我的魔法親和比你強,我能明顯感覺出來周圍的魔法元素很密集。而且很雜。”
“我的精神力感知也察覺到了異樣。”
“你并非魔法師也能感覺到?”如月驚訝的說道,“那說明周圍的魔法元素比平常任何一個地方都要高很多。”
“這會不會是魔法結界,或者是某個強大魔法師制造出來的魔法陣?”齊舒問到。
“像是,但是不可能。誰會這麽無聊在懲罰副本制造這樣的結界?”如月道。
“難道是副本的邊界?”齊舒自言自語道。
“邊界是毀滅一切的物質,所有物體在邊界都是靜止的。”
“那這太難解釋了。“齊舒無奈的聳聳肩。“要不我們回頭吧。”
就當兩人打算離開這詭異的地方時,他們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在濃霧中迷失了。
周邊一片白茫茫,腐木和苔藓的味道和着一絲寒意,飄蕩在風中。
倆人已經不知道在這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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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中走了多久,迷霧完全遮蔽了太陽,讓時間也失去了概念。
走得越久這的魔法元素就越強,也越雜。
齊舒甚至在迷霧中察覺到了自己暗黑血統的死靈魔法微粒。
而如月甚至發現了屬于自己奧納西斯家族的魔法殘渣,倆人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他們感覺到兩腿酸痛不已,卻始終無法走出這詭異的迷霧。
不僅如此,迷霧之中也越來越冷。
寒冷的氣流吸入身體,冷徹心扉。如月的雙目,緩緩的閉上,好似被寒冷彌漫,漸漸的就要失去所有的意識。
連忙停下了來,随後一把抱住如月,想用自己的體溫給如月緩解除去寒意。
但這樣的效果卻微乎其微。
“沒事的,如月,”齊舒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女孩披上。
如月強行擠出一絲笑容,輕輕的推開。“我是寒冰魔法師,抗寒能力比你強多。”
“你還嘴硬。”
“别說這個了,快走吧,這地方讓我不安。”如月岔開了話題。
突然,齊舒不經意中聽到了流水的聲音。
“如月,你聽到了沒。水聲,河流就在附近了。”
“聽。聽到了。很近。很。很。近。”此時的如月已經凍得嘴唇發白。臉上也沒多少氣色。
齊舒沒有讓給如月開口的機會,他毫不猶豫的背起如月,朝着水流聲跑去。
水聲明明很近,可齊舒跑了許久,那個聲音也沒有拉近的意思。
齊舒的心裏也越來越急,因爲如月已經凍得鼻涕直流。
“你等一下,往後退一點,剛才那地方魔法元素好像要稀薄一點。”如月道,“而且那地方感覺要暖和一些。”
齊舒急忙轉身。問到:“哪裏,如月。你指給我。”
如月擡起手指,指向右前方。
就這樣,依靠如月的魔法元素感知,兩人艱難前行。
走了許久,一條湍急的河流終于在兩人面前出現。
河邊的濃霧要淡許多,至少能看到十米開外的物體。
但問題又來了,水流很急。不僅如此,河面至少有超過80米的距離。
“那我們過去吧?”
這河水并不深,最多隻能蓋過腰部。
可讓他們難忍受的是那茫茫大霧,它遮擋視線,以及濃霧之中那散發着讓人恐懼的嚴寒。
“如今沒有别的辦法,隻能這樣了。”齊舒道。
兩人剛踏入河,便發現這大河之水湍急,墨綠色深不見底,如同大海一般,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但事已至此,他們隻能一步一步艱難的往前摸索着渡河。
“你聽見了嗎?”如月停下了腳步。“齊舒是你在說話嗎?”
“沒有啊。我什麽都沒說!”
“我感覺有很輕很輕的聲音在我耳邊,或者說是低語。但是又聽不清到底說什麽。”說完,她稍稍向前,讓身體盡量的靠近齊舒。
“你在哪?”如月忽然驚聲尖叫。
這一尖,頓時吓了齊舒一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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