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們真的有救了嗎?”辛雲關心地追問道。
清風笑着點點頭,沒有言語。
“天師,這也太突然了吧!”田廣感慨道。
“是啊天師!莫非這突如其來的轉機,和海子脖子上的長命鎖有關?”韓勇忠反問道。
“不錯,海子脖子上的這把長命鎖,的确給我們帶來了轉機。貧道可以試着喚出它上面開過光的靈氣,借出神力,來破解汪真的妖法!”清風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李老漢聽後,片刻不能平靜,一臉的欣喜。
“天師,您這麽說,那就是真武爺顯靈了?”
清風笑着點點頭,李老漢示意李海子将脖子上的長命鎖取下,交與清風。
李海子一邊解長命鎖,一邊恍然大悟地對衆人說道。
“我終于明白了!怪不得我在這島上呆這麽久,那汪真老賊都不敢傷我一點毫毛。原來是他們是懼怕我的長命鎖!”
“是呀!我們怎麽就沒有想到這檔子事呢!看來這海子一個凡人之身,能躲過汪真的加害,靠的還真不是天上掉餡餅的運氣!”田廣不禁感慨道。
“事出皆有因,貧道之前也是忽略了!”清風接着說道。
“請天師收下長命鎖!”說着,李海子将解下的長命鎖,交到了清風的手中。
“既然有了長命鎖,那就請天師速速打開岩洞口!”韓勇忠客氣地催促道。
“韓大人,要想打開這岩洞門,僅僅憑這長命鎖和貧道一個人的力量還不夠!”清風鎮定地回道。
“天師,這長命鎖再加上您一個人都不行?那我們就更不行了!”田廣接過清風的話茬,毫無底氣地說道。
“在這個節骨眼上,你不幫忙,就知道添亂!”辛雲憤憤地呵道。
“田廣,小師傅說得對!你這不是添亂嗎?”李老漢亦跟着說道。
“大夥不要再責怪田廣了,他的擔心貧道明白!”清風心平氣和地說道。
“天師,俗話說衆人拾柴火焰高,我們這麽多人,合力也不可小觑,還請天師再想想辦法!”韓勇忠冷靜地說道。
“大夥放心!貧道剛才已經想出了一個法子,隻是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田廣搶了先。”清風微微一笑回道。
“田廣,你以後真該改一改你這嘴快的毛病!”辛雲接着調侃田廣說道。
“嗷!那行!不過你先改了再說!”田廣點頭應了一聲。
清風知道這兩個人又開始了拌嘴,便示意他倆和大夥安靜下來,并按照五行圖的站位站好。
接着,李老漢迅速站于木位,田廣站于火位,辛雲站于金位,李海子站于水位。
“天師,您爲何要讓我們按照五行站位?”韓勇忠邊站,邊向清風請教。
“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們隻有按照五行圖站位,才能将貧道借來的正陽神力,瞬間壯大,才足以破解汪真的妖法。”清風冷靜地說完,自己站在了五行圖的中土位。他慢慢舉起手中的長命鎖,開始施法借力。
“大帝神力照九天,弟子恭請下凡間,急急如律令!”
長命鎖瞬間亮起耀眼的金光,在岩洞中,猶如一個小小的太陽,韓勇忠等衆人一陣驚呼。
“五行增神力!急急如律令!”清風大喊一聲,耀眼的金光,象奔湧的洪水,從自己的頭頂,沖向其餘站位。片刻之後,這些金光又重新彙聚在清風的頭頂,比之前的氣勢更爲龐大。
“日月争輝天地間,橫行妖法破除安!急急如律令!”說着,清風右手一指岩洞洞口,彙聚在他頭頂的金光,照射在整個被封的岩洞洞口,被封的洞口瞬間顯現出月光的白色。金光象熊熊燃燒的大火一般,瞬間開始炙烤一片月光白的洞口。片刻之後,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巨大的岩洞洞體開始搖晃,原先被封洞口的位置,塌出一個大大的出口。
“神力歸位!急急如律令!”清風大喊一聲,肆虐的金光,從崩塌的洞口撤回,重新經過五行站位,彙聚到他的頭頂,愈來愈弱,最後化作一道金光,鑽入了之前的長命鎖,消失得無影無蹤。
衆人歡呼雀躍,速速撤出了岩洞。此時洞外已經是滿天的星辰,爲了防止節外生枝。清風和韓勇忠帶人,不敢停歇,立刻返回了漁船。
“真是太險了!幸虧天師急中生智!”韓勇忠不禁感慨道。
“韓大人過譽了!我們此時還沒有脫離險境。”清風接着冷靜地說道。
“那也比呆在那個岩洞裏,要強上一萬倍!”田廣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心滿意足地感慨道。
“天師,那我們怎麽辦?”李老漢向清風請教道。
“事到如今!我們隻能在汪真的鼻子底下轉悠了!”清風心平氣和地說道。
“天師,您的意思是,咱們給汪真來一個燈下黑?”韓勇忠反問道。
“燈下黑!這個我最擅長!”田廣得意地說道。
“可是師父,那汪真詭計多端,發現我們撤出了岩洞,一定會追過來的!不會給我們機會啊!”辛雲擔憂地說道。
“那我們就給自己創造一個機會!”清風鎮定地說道。
“創造一個機會?”李老漢一臉不解地問道。
清風點點頭,開始向衆人面授機宜……
且說清風等人撤出岩洞,片刻之後才被汪真發現。
“本王真是低估他們了!幸好本王手裏還有一張牌!本王就不信他們不回來找我!”汪真在心裏嘀咕道。
“現在天還沒有亮,況且他們也無處可逃,就讓他們這般輕易逃脫了,豈不便宜了他們!不行,本王還得乘勝追擊!”越想越氣憤的汪真,帶着重新幻化的一群厲鬼,沖出了岩洞,直追清風等人而去。
追出小島,夜色裏,汪真望着清風等衆人速速離去的漁船,氣憤地一番捶胸頓足。片刻之後,他冷靜下來,右手輕輕一指,一艘鬼船瞬間停靠在島岸,青色的臉上露出了甚爲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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