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辛雲剛剛反應過來,憤憤地說道。
“這些白骨人的本事見長啊,現在都學會偷襲了!”
“他們再偷襲,也不靈光,還得先問一問咱們手中的刀劍!”田廣笑着說道。
“看來我師父說得沒錯,這些白骨人就是得用刀劍招呼。可是,你是如何跑到魅陣裏來的呢?”辛雲一頭霧水地問道。
“你還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是怎麽跑到魍陣裏的呢?”田廣接過辛雲的問話,反問道。
“那究竟這是怎麽回事?”辛雲有些想不明白。
“我且問你,在魅陣裏,你都碰到了什麽?”田廣反問道。
“隻是碰到了我以前老家的一些鄉親!後來才發現,這些老家的鄉親,全是那些白骨人幻化而成的。更可恨的是,他們還弄了一個假的你來做誘餌,害得我差點上了當。”辛雲不禁感慨道。
“怪不得你一見到我,就和見了仇人似的,原來是因爲這呀!”田廣跟着說道。
“那你呢?”辛雲追問道。
“我也比你強不了多少,也是差點中了他們的圈套。”田廣憤憤地回道。
“他們用了什麽伎倆騙你?”辛雲關心地問道。
“他們也是費盡了心機,都開始冒充我娘了。慶幸的是,在最後時刻,我還是識破了他們的陰謀詭計。”田廣冷靜地回道。
“那你是如何發現破綻的?”辛雲好奇地問道。
田廣笑了笑回道。
“你是不知道,他們的伎倆太弱智了,幻化成我娘的樣子,還是一個啞巴。你說可笑不可笑。”
“我的那些老家鄉親,亦象你說的那般,不論我怎麽和他們說話,他們都是一個勁地沖我笑!”辛雲不解地回道。
“這真是奇怪了!”田廣雖然也覺得其中必蹊跷,但重新圍上來的白骨人,讓他根本靜不下心來。
“說得也是!”辛雲邊說邊用無患八卦劍,又砍殺了幾個白骨人。
田廣見到此種情形,心想如果自己和辛雲,還是這般疲于奔命地應付之些白骨人,恐怕魅陣和魍陣中的蹊跷,就無法想個明白了。于是他橫下一條心,冷靜地主動對辛雲說道。
“辛雲,從現在開始,我一個人對付這些可惡的白骨人,你隻管好好地想一想,這其中的蹊跷。”
“好!那你小心點!”辛雲囑咐道。
田廣應了一聲,示意辛雲鑽到自己的身後,一個人開始拼命對付那些白骨人。
這下,辛雲終于可以靜下心來,将自己踏入魅陣之後的經曆,還有田廣提到的細節,仔仔細細地回想了一遍,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
“田廣,我想明白了!這魅陣和魍陣其實就是一個陣!”辛雲此話一出,讓田廣有些深感震驚。
“小師傅,我沒有聽錯吧?怎麽會是這樣?”
“或許這就是我師父提到的魅陣的厲害之處!魅陣就好比是狽,那魍陣就好比是那狼,兩陣合起來就能狼狽爲奸!”辛雲不禁感慨道。
“說的也是!如此一來,進陣的人,還以爲是完全兩個截然不同的陣法,自然會放松警惕!真是歹毒!”田廣氣憤地說道。
“師父果然神機妙算,這兩陣派了我倆來!就是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辛雲心服口服地說道。
“的确!說起這些,倒是讓我有些擔心李老爹了!”田廣不禁感慨道。
“是啊,在我們四人之中,也隻有李老爹最讓人擔心,希望他可以挺過去!”辛雲說着,和田廣一起禦敵……
且說最爲孱弱的李老漢,一進到魉陣之後,并沒有遇到過白骨人什麽陰險狡詐的幻化。隻是那些白骨人的行爲怪異,一個一個象瘋了一般,奮不顧身地朝他撲過來。
“天師說的果然沒錯!這些白骨人,是非要把老漢我壓成肉餅啊!幸虧我使了一輩子的力氣,要是沒有這行船的身闆,恐怕早就累死過去了!”李老漢按照清風的囑咐行事,不去想太多,揮起手中的砍刀,如同割草一般,拼命地斬殺白骨人……
韓勇忠等四人,在魑魅魍魉四陣中,殺得昏天黑地。清風引着汪真兜了幾個圈,覺得最後攻擊得時辰差不多了,飛到白骨陣之上,便大聲對鎮中的衆人吼道。
“大夥不可再戀戰!速速退出白骨陣!回到原位,讓貧道徹底毀了它!”
接着,傳來了韓勇忠的回話。
“天師放心!本官已經順利退出了魑陣!”
“老漢我也出了魉陣!”李老漢跟着喊道。
唯有辛雲和田廣,遲遲沒有回應。
清風暗暗一驚,不好,辛雲和田廣是遇到麻煩了。
接着,傳來了汪真的一陣得意的冷笑。
“别喊了!你的愛徒,他們是出不來了!本王的魅陣和魍陣,那是白骨陣的核心,威力可是非同凡響!”
“天師,不用聽老賊放屁!什麽魅陣魍陣,在陣裏我和小師傅早就殺了個來回了!”田廣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一派胡言!明明是兩個陣,你們就能殺個來回!”汪真跟着駁斥道。
“汪真老賊!你糊弄誰呢?明明就是一個狼狽爲奸的陣,你卻大言不慚地說是兩個陣!隻可惜,這個秘密早就被我倆看穿了!”辛雲的聲音又冒了出來。
汪真幻化成的綠煙中,傳來了狠狠的咒罵聲。
“不錯,白骨陣最大的秘密都被你們看了出來!可是你們不要高興得太早了!本王是不會輕易認輸的!”
“師父,我和田廣可以退出來了!您可以發起最後一擊了!”辛雲和田廣自信地說道。
“哈哈哈哈……”汪真又是一陣冷笑。
接着,被老邵保護的李海子,突然冒出了一句,讓清風等衆人陷入了兩難。
“天師,邵老爹他又沖進了白骨陣!”
汪真又是一陣冷笑,這次笑得更加得意,更加得肆無忌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