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們踏入了坤地陣。”一指道長大聲驚呼道。
“那怎麽辦?”操弋有點不知所措。
“爲今之計,隻有找一個童子身的撒一泡尿!再看看情況再說。”一指道長說道。
“看來,道長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本官也隻有試一試了!除非老天爺今日要絕****弋。”操弋邊說,邊吩咐手下的人,趕緊找出一個童子身的男子來。正在一衆人慌亂之時,每個人的腳底,都開始出現了一層薄薄的黃土。說來奇怪,這層薄薄的黃土,隻要人的腳一挪動,黃土就立刻多了起來,有些人不信邪,故意跺了跺腳,黃土瞬間堆了起來,把他埋住了,直到他的下吧。
“大家不要亂動!”操弋吼道。
童身之人很快找出來了,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兵,大夥沒有辦法,隻能将他舉過頭,傳到一指道長的身邊。
碉樓上的辛雲,看着操弋他們稀奇,哈哈大笑起來,對師父清風說道,“師父,您快過來看呀!有好戲看了!”
“一群劊子手,能有什麽好戲?”清風沒有理會,随口對辛雲說道。
“師父,真的!他們在玩人梯?”辛雲走過來,專門興緻勃勃地告訴師父。
“什麽人梯?”清風問道。
“師父,您小時候沒有玩過嗎?踩在小夥伴的肩膀上,偷鄰居家的桃子。”辛雲越說越興奮。
“你不知道爲師從小在觀裏長大嗎?”清風邊說着,邊走到窗前,看了看樓下的操弋衆人。小兵已經被傳到一指道長的頭上。
“師父,好看吧?”辛雲笑呵呵地對師父說道。
“他們這是要破陣!”清風沒有笑着回答辛雲,而是冷靜地說道。
“破陣?師父,就他們玩這個人梯傳人的把戲,還能破陣?”辛雲隻是覺得操弋一幫人狼狽的好玩。
“他們是要用童子尿,破了爲師的坤地陣!”清風說道。
“師父,您說的是童子尿?童子尿怎麽能破了我們這麽厲害的坤地陣?”辛雲始終不相信師父說的話。
“爲師說的話,不是危言聳聽。童子尿乃是至陽之液,黃土孕育萬物,乃地上萬物之母,本性屬陰。”清風解釋道。
“師父真的這麽厲害嗎?”辛雲滿臉疑惑地問道。
“你看……”清風指了指樓下,辛雲望去,隻見那小兵慢慢解開褲帶,朝一指道長手裏舉起的葫蘆裏尿了一泡尿。一指道長接完尿,麻利地從操弋手裏抽出一把刀,在葫蘆上拍了一刀,密密麻麻的裂紋,出現在葫蘆上。
“夜空普降至陽雨,神土凡塵瞬間息!”一指道長口念咒語,狂風四起,手裏葫蘆上的裂紋,頓時像一個花灑,随風飄飄灑灑,落在了黃土之上。
“黃土果真被壓住了嗎?”辛雲還是懷疑一指道長的破陣之法。
“你看……”清風又指了指樓下。
辛雲看到驚人的一幕發生了,操弋的手下中,被黃土埋住雙腿的士兵,用腿将黃土踢開,自由走動,已經恢複如常。
“師父,沒有想到萬物相生相克,竟能如此神奇!”辛雲感慨道。
“萬物都有它的用處,存在世間,必有它自己的道理。”清風說道。
“師父,一指破了我們的坤地陣,已經連破了兩陣,他們會不會趁機撤走?”辛雲擔心一指道長,會使出什麽詭計,帶着操弋一衆人馬,中途退出柳林八卦陣。
“你不用擔心,一指道長心裏比爲師都清楚,爲師布下的柳林八卦陣,隻要闖入了,就再也不能退出。”清風慢慢說道。
“師父,那如果要是他們強行退出呢?”辛雲問道。
“他們不會的!”清風冷靜地回答。
“師父,爲什麽?”
“他們若是強行撤出,全部都會魂飛魄散!”魂飛魄散四個字從師父的嘴裏說出,辛雲被吓到了。
“這麽厲害啊!怪不得您說他們絕對不會退出,要是硬着頭皮闖陣,憑借一指的道法,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辛雲徹底理解了,操弋連連受挫,卻絲毫沒有撤退的意思。
碉樓下的操弋,此時心情大悅,哈哈大笑着對一指道長說道,“道長的法力,本官是見識了,回去之後,本官必有重賞!”
“多謝大人,貧道先行謝過!”一指道長行禮說道。
“道長,本官沒有想到,這童子尿還這麽厲害,今天真是大開眼界!”操弋感慨道。
“大人不必驚訝,幸好我們此次随行人數衆多,可以找出童子之身,要是就你我寥寥幾人,那便是天要滅我了!”一指道長滿臉慶幸地說道。
“剛才慌亂之中,本官忘了問你,道長作爲修行之人,必該是童子之身才對!”操弋問道。
聽了操弋的問話,一指道長沒有回答,竟哈哈大笑起來,笑完說道,“看來,大人是把我們玄門之人都看成吃齋念佛的和尚了。殊不知我們玄門之中還有結婚食肉的道士吧?”
“原來如此!”操弋笑着說道。
“大人,下一陣會更加兇險,貧道以爲,我們必須在暫時停下來,做好應對,方可無虞!”一指道長兩次破陣都毫無準備,差點丢了性命,心想這次切要先做安排,于是向操弋建言道。
“道長盡管說,本官吩咐照你的意思辦!”操弋爽快地答應了一指道長的請求。
“先前貧道就和大人說過,此陣必有高人操縱!貧道想秘密施法,重擊這位幕後黑手,逼其現身,但又怕他會發現貧道的手段,所以大人必須要求所有手下聽貧道的号令。”一指道長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個不難,請道長發号施令即可!”操弋說道。
“多謝大人!”一指道長說完,從自己挎包裏拿出一沓黃紙,秘密傳下去,每人一張,疊成一隻燕子,聽到他的口令後,即刻向空中抛出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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