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斌越想越覺得這個猜測可信,畢竟當時歡娛公司正處于生死存亡之際,又沒有任何一個銀行肯借貸給他們,駱雪不忍心看歡娛公司倒閉,走一些歪門邪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這也不能稱之爲歪門邪道,隻能說是謀略,商場上的謀略,不正是爾虞我詐,隻是駱雪這次玩脫了,僅此而已。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下了定義,駱雪還在剛才的話題裏出不來,她是真的沒想到,本來是想興師問罪的自己反而要被問是否和殷凜約定了什麽,而她和殷凜約定了什麽,還用問嗎?
不就是揚揚的那件事情嗎?
難道,殷凜要因爲這個事情起訴她?
開什麽玩笑,就算她是頭一次做這種事情,也知道這肯定不是能擺在台面上的事情,更何況,殷凜也不是完全吃虧,他至少還有……有吃到她啊。
想着這陣子兩個人幾乎天天都會膩在一起做那種夫妻才可以做的事情,駱雪就覺得殷凜太過份了,如果覺得不滿意,幹脆直說就是了,何必還一邊享用着自己這個清粥,一邊還要抱怨鮑魚大餐不上桌呢。
想着自己和揚揚的對比,駱雪自己心裏都委屈到不行,至于另一種所謂的名譽損失,駱雪根本沒太往心裏去,因爲所謂的捆綁并不是真的存在,歡娛公司也沒有做出什麽實際性的捆綁,最多是被問起的時候,提起殷氏的殷凜對自己公司的強力支持,也算是變相的向衆人展示自己的實力,表面自己的後台。
難道,這也算是對他名譽的損失?
如果他真這麽覺得,那麽她也會選擇不承認,因爲這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證據,最多隻能說是手裏的藝人不懂事。
駱雪雖然這麽打算着,但是她的内心也很清楚沒有那麽簡單,因爲對手可是殷凜啊。
就在駱雪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和董斌說的時候,董斌那邊電話已經換了人來接,自然,是黎叔。
“Melli。”
“我在。”
“我想,你可能需要和那位殷先生好好的聊一聊。”黎叔說着話,歎了口氣:“我知道,這可能會讓你爲難,但是以歡娛現在的情況來看,根本經不起折騰,所以還是想辦法讓他把律師函收回去爲好,不然歡娛可就是真的完了。”
黎叔又斷斷續續說了許多,不止是說了這兩張律師函的危險性,還說了爲什麽說現在的歡娛公司經不起折騰,原來黎叔在看到歡娛公司有起色的時候,便立刻着手擴大了公司規模,畢竟這種發展機會是千載難逢的,如果錯過,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有這種關注度,哪怕有一天真的有這種關注度,也不會有殷凜這個後盾撐腰,讓他們用來狐假虎威。
所以,他們現在必須發展,而且是铤而走險。
本來擴大規模的事情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這個兩個律師函一下,可以說是釜底抽薪,讓整個擴大計劃即将流産,所以黎叔才會讓駱雪設法勸說殷凜把律師函收回去,因爲他們不管是名譽損失還是金錢損失,都是賠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