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雪看着沈詩蘭,很清楚這就是在狡辯,可是偏偏沈詩蘭如果不承認,自己還不能說自己爲什麽會發現她和史密斯有一腿關系,因爲一旦說了,那麽肯定要被問,自己爲什麽會出現在男洗手間的隔間裏,所以除了噎着,還真沒辦法。“其實,我之所以會問詩蘭姐和史密斯先生的關系,是因爲亨通和我說過,大緻意思和詩蘭姐說的差不多,都覺得殷凜可能是認出我來了,但是不承認,所以我就想,如果詩蘭姐和史密斯先生很熟悉的話,也許可以幫我探聽出這件事情的原委,就算真的打聽不要出來,至少也可以詢問一下小風筝的現狀,我也不是說想見到小風筝,隻要知道小風筝過的好不好就行了。”
聽到駱雪的話,沈詩蘭想起駱雪曾經所做的種種,起初是對她趕走小風筝的不理解,後來仔細想了才發現,她其實是因爲覺得自己和殷凜都會死,所以提前給小風筝找到下一個收養家庭,而史密斯也的确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收養人,這麽一想,也不知道是該說駱雪疼小風筝,還是太狠心,連那麽小的孩子都撇下,也要離開這裏。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要知道後來不過如此,誰還會做出錯誤的選擇呢?”駱雪說的有些哲理的味道,但是仔細想想,好像也就是些小事情,類似牛肉湯裏加不加别的東西一樣。
“好吧,我晚一些幫你找史密斯問一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事情曝光的,不過你也得想個理由給我,不然我這邊會有些麻煩,因爲史密斯也不是傻子,隻是有時候傻乎乎的。”
“嗯,讓我想想。”駱雪開口,卻沒有辦法一下子說出辦法來。
二人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麽,便找了一個家非常不錯也非常隐秘的小酒吧,說不上是喝的痛快吧,但是也确實喝了不少酒。
駱雪的酒量哪有沈詩蘭的大,加上沈詩蘭又是刻意想要灌醉駱雪,因此駱雪并沒有堅持太久,就已經是東倒西歪,和沈詩蘭說了許多許多的話,聽上去,她的這些年時間,她的生活中幾乎沒有什麽好事情發生過。
“你說,我怎麽這麽倒黴呢?”
沈詩蘭聽的“呵呵”笑笑,說道::“一個人啊,悲觀的你這種地步,也遇到不了什麽好事赢了。”
“這不是悲觀,是真的很倒黴。”駱雪還在大吐苦水。
沈詩蘭卻已經思緒飄逸,她在想駱雪讓自己找史密斯的事情,她總覺得自己問,實在是有些不妥,因爲一旦問了,那麽這件事情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的事情。
“詩蘭姐,你有沒有再聽?”
“有在聽,你繼續說。”
“算了吧,其實也沒有什麽好說的,詩蘭姐如何喝完了,我們就離開這裏吧,總覺得這裏怪怪的,好多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們。”駱雪說着話,依然感覺到背後的視線如同紮人的刺一般,讓她特别不舒服,還有一種危機感,所以她很清楚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速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