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殷凜卻沒有慌亂的挂斷電話,而是非常淡然地說了句“她睡着了”,完全沒有一個身爲第三者,破壞人家家庭,還給人家戴綠帽子該有的愧疚感。
那一句“她睡着了”甚至都不帶有炫耀或者示威的意思,就是那麽一句淡淡的,好像别人老婆睡在自己床上,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哪怕被人家正兒八經的老公找上門。
當然,到底誰才是正兒八經的老公,其實也非常需要搞清楚,因爲從法律上來說,徐亨通才是那個假老公吧。
也就是因爲殷凜的這個态度,徐亨通反而有些發虛,他心裏已經很清楚,殷凜是知道了駱雪隐姓埋名的事情,但是此時殷凜不直說,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所以他在心裏自我安慰着,然後放松了下來。“看來我家Melli是喝多了,還真是勞煩殷先生了,我現在就讓人……”
徐亨通想說我現在就讓人過去接她,但是話還未說完,就聽到“哒哒”的兩聲,應該是殷凜用手指扣了扣手機的機身,明明沒有刻意打斷,但是徐亨通還是很自然地就停下了要說的話,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上位者的不怒自威吧。
啧,居然讓自己那麽輕易就停了下來,該說他太有氣場,還是自己太沒出息?
徐亨通在心裏惱自己的沒用,正要繼續說下去,殷凜已經搶先開了口:“她沒有喝醉,隻是累了,今天就讓她在我這休息吧,明天早上我會送她去歡娛公司,徐先生就不要擔心了。”
不擔心個鬼!
自己名義上的老婆天天被人接送上班外,就直接被人帶走吃幹抹淨,這已經不是擔心和不擔心的問題了。“殷先生還是别開玩笑了。”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殷先生,我不管您是出于什麽目的,Melli是我的妻子,希望您能搞清楚這一點,況且,我覺得您也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吧?”徐亨通咬牙,他深知殷凜的可怕,可是駱雪又不能不管,所以他除了硬着頭皮要人,也沒有别的辦法了。
而他後面的那句不想把事情鬧大,其實也算是變相的在告誡殷凜,如果一意孤行,那麽自己會拼個魚死網破。
正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他當年敢與駱雪一起和他對簿公堂,現在就再将他的惡行公布于世,讓所有人看一看這所謂的潔身自好是怎麽個潔淨法。
徐亨通義憤不已,殷凜卻隻是坐在床邊,手探入薄薄的被子裏,在駱雪柔軟的身上摸着。
駱雪很累,但是被人這般對待,也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便眯着眼睛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重物”,結果那“重物”不依不饒,又纏着她,在她的脖子上啃了幾口,聽着她嘤嘤喊着不要,還是把她伸手那單薄到快要遮不住的薄薄睡裙給褪了個幹淨。
駱雪本來已經累到睜不開眼睛,被他這麽一折騰,居然也有了些感覺,不得不說殷凜的技巧真是越來越好,每一次做了那種事情之後,都能有一個質的飛躍,對她的敏-感-處更是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