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行長這話說的,我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駱雪打起了太極,把話題抛了回去。
戴維行長笑着搖頭,然後便舉起了杯子:“來來來,既然都來了,那就喝兩杯,喝完之後,我們再說這件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麽難事,就是可能沒那麽容易,得找點抵押物,不像是從前一句話的事情。”
“這樣啊。”駱雪有些悻悻然,她知道這戴維行長分明就是在打馬虎眼,想着先穩定了自己,然後再趁機開溜。
說什麽抵押物,要是真的能用抵押物的話,那她問起的時候,就早就提出來了,何必等到自己堵着他的時候才說。
不過,既然她都已經堵着他了,也就是打算和他好好談一談,所以幹脆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和戴維行長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好,夠意思,Melli女士真的很夠意思。”戴維行長豎起大拇指,心裏卻樂開了花,因爲他知道駱雪面前的那杯酒是加了料的,至于是什麽料嘛,在這種地方,能有什麽料。
哼,敢趕走我的貴人,那我就讓你當衆脫衣,看看你還有什麽可傲的。
戴維行長心裏各種算計,還打算再多灌駱雪幾杯,駱雪卻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因爲她發現了戴維行長的表情有那麽一點點奇怪,便打算起身離開,然而駱雪是個聰明人,戴維行長又豈能是個蠢貨,他那麽多年的老油條,所以見到駱雪想走,便主動提起了貸款的事情,果然讓駱雪又坐了回來。
隻是他左右言他,偏偏就不肯說正事,隻想勸駱雪多喝一杯,而駱雪也是生出了警惕,以自己不勝酒力來拒絕,卻覺得身上燥熱的厲害,擡眼看了下冷氣,正呼呼地吹着,一點也不像停掉的樣子。
“Melli女士,難道就這麽不給面子?”戴維行長見到駱雪一直不肯配合,又看到駱雪面頰泛紅,神色恍惚,就知道是藥效發作了,不甘心駱雪就那麽輕易逃走,他便走過去,端起駱雪面前的酒杯便打算逼着駱雪喝下去,而駱雪也有所警惕,起身就要離開,根本顧不得什麽禮貌。
這種時候,再不知道自己喝了什麽,她就是豬。
“Melli女士,你跑什麽啊?”戴維行長抓住了駱雪的手臂,不肯讓她輕易逃走,“看不出,Melli女士的皮膚,還挺好的,跟你們所說的嫩豆腐差不多。”
戴維行長說着,還用拇指多摩擦了幾下,覺得不過瘾,還拿到嘴邊嘬了兩口。
被占了便宜,駱雪一巴掌打了過去,但是因爲中了藥,她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沒有什麽力氣,所以很當然地被抓住了手臂。
本來就是和那些莺莺燕燕打情罵俏的時候被駱雪給打擾到,現在見到駱雪泛紅的臉蛋,以及手指觸碰的柔嫩肌膚,頓時讓戴維行長有些心猿意馬,早就将他原本打算讓駱雪出醜的想法抛之腦後,張嘴就往駱雪脖子上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