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時和她離婚,那個人怕是連身衣服都沒有得穿,哪裏可能藏什麽玉簡,而他馬上就要死了,這個司徒宵還拼命要什麽玉簡,簡直是欺人太甚!
另一邊的司徒宵顯然是被駱雪的突然暴怒給吓住,拿着話筒很久都沒有挂回去,直到外面等着打電話的人敲玻璃催促,他才回過神來,掏出白色的手帕将話筒擦了擦,然後挂了回去。
“看着人模狗樣的,結果是個不拉屎占個茅坑的。”
見司徒宵出去,那在外面久等的中年婦人這麽嘟囔了一句,司徒宵聽了立刻瞪了一眼過去,讓那中年婦人一凜,吓地“咯噔”一下不說話了。
而就在司徒宵還在看着她的時候,旁邊突然有人過來,小聲喚了句“司徒少爺”,這才讓司徒宵收回了視線,跟那看上去就有事情要說的便衣保镖離開。
這倒不是他多善良,不想真的爲難那中年婦人,而是因爲他心裏其實挺清楚,在這個時間是不可以節外生枝的,要不然他也不用讓人找遍H市,特别找到這麽一個監控壞掉的地方打電話。
“說吧,到底又出了什麽幺蛾子?”司徒宵很不滿,他花了那麽多錢請來的這些保镖殺手,和死門的那些比起來,簡直是廢物,就算真的僥幸赢了,也多半是占了人多的便宜。
就這樣,駱雪還不肯幫他找玉簡,想到這事情,就讓他萬分憋火,但是轉念一下,殷凜死了,自己自己借着和駱雪熟識的關系去别墅那邊找,好像也不是不行的事情,這才稍微的舒心一些。
“您讓我們在那條路上守着,可是目标根本就沒有出現啊。”
“開什麽玩笑,怎麽可能沒出現,他不從那條路走,難道還從一環走不成?是不是你們玩忽職守,根本就沒有看到他過去?”司徒宵不滿的抱怨,越發對那玉簡執着起來,在他看來,殷凜隻能走那一條偏僻的小路而已,因爲這個時間正好趕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的厲害,殷凜又不傻,怎麽可能會選擇從大路上走。
結果那便衣保镖一聽被指責玩忽職守,便立刻搖頭解釋道:“司徒少爺這可算是冤枉我們了,我們就算不專業,也是敬業的,怎麽可能會玩忽職守,是那目标太狡猾,直接坐了那VF林氏的直升機過去的,您也知道,那VF林廷……可不好惹啊。”
VF林廷的背後是伊萬諾夫家,伊萬諾夫氏族是全球最大的軍火商,誰敢轟伊萬諾夫家的飛機,那不是班門弄斧是什麽?
“VF林廷……”司徒宵咬緊牙關,這倒是真出乎了他的意料,畢竟那VF林廷和殷凜雖然認識,但是好像也沒好到那種可以一起參加晚宴的地步……不對,應該說就憑VF林廷的倨傲性格,會去參加殷老爺子的壽宴,本來就是個很奇怪的事情。
莫非,自己的消息不夠靈通,這VF林廷其實是有意和殷家交好,或者其實私下和殷凜是交好的?
司徒宵越想越是不安,最後甚至還咬起了指甲來,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壽宴那邊的殷宗政傳來了消息,對他的辦事不利倒沒有什麽訓斥,但是那冷冰冰的口氣,怕還不如直接臭罵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