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玉簡裏藏着的是一張藏寶圖,畢竟殷家都那麽多代了,知道些什麽了不起的寶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司徒宵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情非常有可能,他倒是不缺錢,但是如果想要扳倒那些瞧他不起的人,招兵買馬也還是會需要到錢的,所以錢這種東西,當然是多多益善比較好。
“你說的我明白,隻是你也知道,現在那個女人不聽我的勸,執意要告殷凜,兩個人現在怕是鬧翻了,怎麽幫我投那個東西?”司徒宵坐回到自己的車子裏,将車窗全都升了上來,阻隔了聲音。
這樣做會讓他覺得說話要安全許多,連帶着聲音也大了不少。
他雖然嘴上說着駱雪不肯乖乖聽話,其實隻不過是在和須彌讨價還價,想要從須彌手裏再多要一些人。
死門中人不畏死,沒有身份,任務失敗會立刻尋死,這簡直是殺人利器,他用的十分順手,隻可惜這些死門裏的人都是些消耗品,害他沒用幾次就所剩不多,心裏也跟着有些沒底。
而他的這種想法,須彌又豈會不知,要知道他對殷凜産生不滿,就是因爲殷凜爲了駱雪枉顧死門衆人性命于不顧,這司徒宵又是個什麽東西,居然将死門中人不當人看待!
比起殷凜的冷漠,這司徒宵的‘明知故犯’,才讓須彌更爲生氣,但是現在的須彌也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麽,而一将功成萬骨枯,犧牲本就是再所難免的事情,所以他隻能咬牙:“這事情我會安排,你隻管做好你的那份事情。”
說完,須彌便挂了司徒宵的電話,氣的司徒宵将手機用力的摔在了副駕駛席上。
一個人無視他,兩個人不把他當回事,他司徒宵就那麽不堪嗎?!
手機在座椅上彈了一下,然後才回歸到了平靜。
“這個須彌,狡猾的像個泥鳅。”咬牙切齒說完,司徒宵看着手機,腦海中想着玉簡的樣子,好像也就隻是手機這麽大吧?
如果自己拿到了玉簡不交給須彌的話,是不是代表他也可以像現在的殷凜一樣控制整個死門呢?
殷凜那個人太過自以爲是,完全不把死門當回事,自己可不一樣,一定會好好的利用死門,到了那個時候……司徒宵想着那種情形,嘴角便不自覺地勾勒了起來。
沒錯,他得盡快和駱雪聯系,讓她設法幫自己偷玉簡才行,而現在最難的事情還有就是怎麽送駱雪到殷凜的身邊去,畢竟如果他是殷凜的話,現在對駱雪也應該是倒盡胃口才對。
司徒宵想着,心裏各種的擔心,然而,他卻不知道,他所擔心不知道該如何靠近殷凜的那個女人,此時人正在殷凜的别墅裏,躺在殷凜的房間裏,殷凜的床上,甚至……兩個人還發生了那種關系,且不止一次。
如果他知道的話,先變臉的那個人,還指不定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