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還覺得喊自己名字的聲音很熟悉呢。
“宵哥?”
原來,在駱雪身後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司徒宵。
司徒宵看看駱雪,又看向了徐亨通,“徐二少不介意我坐下來吧?”
“我介意有用嗎?”徐亨通吊高眉毛,倒不會給人刻薄的感覺,但是不好相處是真的。
他說的也不是賭氣的話,雖然有賭氣的成分在裏面,但是事實上就如他所說的那樣,他的介意有用嗎?
駱雪看着徐亨通的樣子,心想莫非徐亨通和司徒宵有仇?
要真是如此,自己還真不能當這個多事的人,“宵哥,我和徐亨通還有事情要說,要不然等下我給你電話。”
“等一下。”
說等一下的人是徐亨通,駱雪不解的看向他,他則是一擡手,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示意司徒宵坐下。
他的舉動透着些嚣張的氣焰,就好像是瞧不起人一般,并且毫不掩飾。
關于這一點,駱雪都瞧出來了,司徒宵沒理由瞧不出來,但是他卻好像沒看到一般,道了聲謝,然後坐下。
從這一點來說,司徒宵的舉止真的很像殷凜,加上他的衣着打扮甚至發型都很像,搞的駱雪都有種他們可能是兄弟的感覺,但是這也隻是随便想想,畢竟兩個人仔細端詳的話,的确不像,而且男人的衣服無外乎那幾種顔色,發型更是簡單的幾種,所以也不排除自己因爲喜歡殷凜,看誰都像殷凜。
總之,司徒宵是坐下來了。
隻是,這氣氛真的很尴尬。
本來駱雪這頓飯就因爲徐亨通出去打電話,加上自己媽媽的護工的電話而搞的心緒不甯,現在再一看這兩個人的情況,真的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真的是甯可此時和徐亨通吃飯的是殷凜,而不是司徒宵。
原因倒也簡單,因爲殷凜氣質雖然比司徒宵還要溫和的多,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徐亨通就是不敢那麽的明目張膽挑釁殷凜,所以自己也不用那麽爲難地夾在中間,至少也能看到表面上的“風平浪靜”。
駱雪喝着杯子裏的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換成平時,她可不會這麽文雅。
而相對駱雪的尴尬和不知所措,徐亨通則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司徒宵認識他,但是很巧的是,徐亨通不記得自己認識司徒宵,所以說這麽一個不請自來的家夥直接插進他和駱雪之間的飯局不說,還一臉很相熟,就讓人覺得讨厭了。
而最讓人讨厭的,其實還有一點,那就是司徒宵的眼神。
倒也不是說司徒宵的眼神有多麽的猥-瑣或者别的什麽,隻是司徒宵的眼神不夠清澈,看上去頗有心機,而且企圖心很強。
這或許不能作爲評判一個人是好是壞的标準,但是司徒宵的說話方式也證實了這一點,證明這個人很自大,而且很有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