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麽偷偷看來的一些小小的片段,被她拼湊到了一起,整個過程亂七八糟,但是如果要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一個“纏”字。
她隻記得兩個人是各種的纏在一起,餘下的,她也搞不清楚,隻覺得這樣就很舒服,能一直抱着就好了。
那之後,她看到殷凜的時候,還會偶爾想起,特别是殷凜在親吻她時的眼神,是那麽的溫柔。
但是事後一想,便發現不對勁了,因爲親吻的時候,其實是看不清楚對方眼神的,自己看的太清楚了,果然是自己的夢,想看到什麽就看到什麽,連那麽含情脈脈的眼神,也可以自己臆想出來。
在那之後,她也不是沒有試圖再做一次那種夢,但是始終沒有成功過,甚至因爲時間過的有點久,自己都快要忘記的差不多,除了那雙溫柔的,含情脈脈的眼眸……
“我已經說過了,不許閉上眼睛。”殷凜厲聲呵斥,完全是命令的口氣,他要讓她清楚,到底是誰在她的身體裏面。
駱雪隻好睜開眼睛,但僅僅隻是一秒,她又吓的連忙睜開了眼睛。
好疼,這次的夢,太真實了,不止是撫摸和親吻,連腿之間的疼,也被她想出來了嗎?
她躺在那,大口大口喘着氣,她想不通,這隻是個夢啊,爲什麽會這麽疼?
明明是自己的夢,爲什麽感覺自己不是支配者?
唔……那個溫柔的殷凜呢?
這個弄疼自己的兇巴巴又是誰?
“媽媽……救我……小哥哥……”駱雪被抓住手臂,像個溫順的小羊羔般,沒有想到要掙紮,而是拼命的喊着她所能想到的,一切可以保護自己的人,以乞盼得救。
然而她卻不知道,她這一聲聲的叫喊,隻會讓她的情況更糟糕。
駱雪被逼得喊不出“小哥哥”三個字,隻剩下一些呻-吟,和抽泣聲。
面對未知的恐懼,她很想閉上眼睛,但是她又不敢閉上眼睛,因爲怕再惹怒自己上方的,這個兇巴巴的壞家夥。
所以,她能做的,也隻能是可憐地揪住塞到自己腰下的枕頭,然後在心裏默念噩夢快點醒過來。
隻是,這是一場非常非常長的噩夢,到後來她哭啞了嗓子,也隻是被嘴對嘴渡了一口水,然後被翻過來。
整整一夜,那麽久的時間,那個溫柔的殷凜都沒有出現,隻有一個兇巴巴的家夥不停地欺負着她,誰也沒來救她,有的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停止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