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河堤,其實是大壩,不是那種可以觀賞玩耍的地方,而是那種有點危險的位置。
一般來說,這裏是肯定不許遊人靠近的,也樹立了危險的警示牌,但是對徐亨通來說,除了吳邵東家,還真沒哪裏是他不敢去的,他可是那種不做準備,連喜馬拉雅都爬過的家夥,當然,後來還是被他大哥給揪下來便是。
比起父母,他對他的那位大哥,真是怕到了極點,沒原因。
再說駱雪,雖然駱雪知道靠近大壩位置是肯定不對的,但是她又不肯丢下徐亨通一個,因爲怕他到大壩邊是爲了尋死,所以沒辦法,她也隻好也跟到了大壩邊,想着看到徐亨通隻要有一點點奇怪的表現,她就再抱住他,決不能讓他沖動跳下去。
值得慶幸的是,徐亨通在被駱雪抱着在馬路中間‘玩’了一回兒男女混合‘摔跤’後,也冷靜了不少,他之所以帶駱雪來這邊,是因爲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到這裏,比起去海邊,他更喜歡這裏。
當然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他覺得留在那,是真丢不起這個臉了,或許都已經被人拍了傳到網上,以他大哥的性格,十之八九是要收拾他,他不想被皮帶抽,所以幹脆跑到這人煙稀少的地方避難來了。
對于駱雪的執着,他有點歎爲觀止,真的是歎爲觀止,因爲他隻知道駱雪執着,沒想到駱雪這麽固執,他怎麽趕都趕不走,難聽的話說了一筐,她還是和沒聽到一樣,讓他都懷疑她是不是聾了。
“你是在看我的笑話嗎?”
徐亨通問駱雪,駱雪搖了搖頭,徐亨通又問:“那你是喜歡我嗎?”
駱雪點了點頭,然後立刻又想起什麽,連忙改爲搖頭,然後特别認真地看着他的臉,認真的回答:“朋友的喜歡,算喜歡的話,就是喜歡。”
“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凜少。”徐亨通輕聲說着,沒有很多的驚訝,沒有對這對“父女”關系的不理解,畢竟他也知道駱雪喜歡殷凜,是在兩個人成爲“父女”之前,至于兩個人成爲“父女”這件事情,他除了翻白眼,也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大概是。”
“什麽叫大概是?”
“我本來非常喜歡他,但是現在我覺得自己可能沒有我自己以爲的那麽地喜歡他。”
“真的假的?”徐亨通不信,就像是駱雪見證了他和吳邵東的分分合合,他也是看到駱雪從一開始到現在,是怎麽喜歡殷凜的,這種喜歡如果還不叫愛情,那愛情真是太難做到了。
駱雪垂着頭,雖然還是胖,但是她的脖子已經可以看出一些修長的雛形了,這麽低着頭,配着側顔,還是有些美的。
徐亨通看着,有點發愣,但是很快他又回過神來,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思緒丢開。“怎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