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凜摩挲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監控屏幕,有些詫異,不過也沒有特别的驚訝,因爲娛樂圈裏男女通吃的‘雙面插座’多的是,以徐亨通的财力相貌,男女通吃倒也合理。
隻是有點可惜,隻來得及帶一個耳釘,完全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但是看到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殷凜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幫駱雪換一個‘耳釘’,一是因爲耳釘裏的監視器是需要充電的,二則是他要去刷刷存在感,以免那個臭哭包忘記了自己是誰家的。
就在殷凜拿起挂在一旁的外套,打算出門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内線的聲音。
不是已經推掉了全部的會議?
殷凜皺眉,但還是重新将外套挂回去,走回到了桌邊。“什麽事情?”
“殷總,有人找您。”
電話是一樓前台打來的,打電話的小姑娘說話還有些怯生生的,殷凜見過,是一個像兔子一樣無害的小丫頭,不過殷凜也知道,整個殷氏沒有一個像兔子一樣無害的人,包括這一個。
“有預約嗎?”殷凜開口問,其實他自己心裏知道,沒有。
如果有預約,以他的性格,也就不會打算出門了,對工作,殷凜一向盡職盡責,不會敷衍。
“預約倒是沒有,不過她……她說她姓孫,她丈夫叫駱傅,還說知道您很多年前的秘密,還說如果您今天不見她,她就在這裏,把當年的那個秘密給說出來,所以……”
“她是胡說的,像她這樣故弄玄虛想要見我一面的,每天都會來幾個,你在這裏已經上班了快三個月了,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嗎?”
殷凜回答,口氣毫無變化,顯然對這種事情習以爲常,頓時讓那前台的小姑娘把提起的心放下來,也不再懷疑自己家大總裁有什麽所謂的不可見人的秘密,畢竟每天這樣故弄玄虛的人,是真的很多,隻不過這次的婦人,演技不錯就是了。“那我現在就讓警衛過來趕她走。”
“不可以。”
“那……”
“我剛剛收養了新女兒,媒體那邊正盯着我,殷氏外面應該還蹲着記者,你讓警衛将她丢出去,等于送外面的記者一個重磅新聞,你的應急公關,學的真的很糟糕。”說完,殷凜輕輕歎了口氣:“算了,你帶她上來吧。”
“是。”被說應急公關學的不好,前台的小姑娘哭喪着一張臉,因爲她的應急公關其實是滿分,隻不過那是理論,不是實戰。
但是一聽殷凜說讓她帶面前的這個婦人上樓,她又是一陣欣喜,因爲這代表她能夠見殷凜一面,所以那一句“是”,說的無比輕快。
而此時的頂樓,殷凜面色凝重。
駱傅,這個名字,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駱雪的叔叔的名字,所以可想而知,那下面喊着知道自己多年前秘密的人,就是駱雪的嬸嬸,那個貪财的市井婦人。
想想自己多年前的秘密,好像也隻有身份這一個,一個駱雪的嬸嬸完全不應該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