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寶寶。”駱雪喘着氣回答,還是那個答案。
對此,殷凜很滿意,因爲這代表駱雪答應了要和他做那種事情,而不是他在強迫她。
于是,轉眼間,駱雪屁股上的那條綿羊尾巴便被褪到了腳踝上,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駱雪的手機很不配合地響了起來。
雙眼迷離的駱雪因爲鈴聲,一下子驚醒,用手去推殷凜。“是詩蘭姐的電話。”
“你怎麽知道是她的?”殷凜有些不甘心的在駱雪的脖子上啃着,他現在好後悔,自己爲什麽不幹脆點,做那麽多沒意思的前戲做什麽。
感覺到殷凜的手在捏自己的身上,駱雪又躲又藏,還去推着他的肩膀,嘴上還要解釋:“詩蘭姐的鈴聲和别人不一樣的,所以一定是她。”
“是這樣嗎?看來你給她設置了特殊鈴聲。”不然,怎麽可能聽鈴聲就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嗯。”駱雪堅定的回答,沈詩蘭是她的老闆,而且她還是要貼身照顧沈詩蘭的助理,怎麽可以錯過沈詩蘭的電話呢,所以她把沈詩蘭的電話設置爲特殊鈴聲,就是怕錯過。
殷凜聽到駱雪說沈詩蘭的确是特殊鈴聲時,心裏開始泛酸,酸水都像是要從喉嚨裏湧出來一般。
而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駱雪的手機鈴聲停了下來。
駱雪心想糟糕,要馬上回過去。
殷凜心裏則是高興的,但他很快又高興不起來了,因爲他的手機響了……毋庸置疑,打給他的人是沈詩蘭,沈詩蘭張嘴就是一句:“凜少,您就是金槍不倒,現在也該結束了吧,這助理何時還我?”
“……”殷凜又一次在懊惱自己爲什麽要做前戲的事情,如果從沈詩蘭的車上‘接’走駱雪後,直接帶回别墅,或者幹脆直接在車上,也許還真有可能已經把駱雪吃幹抹淨了。
但是他沒有,他先拆了石膏,又帶駱雪來逛廟會,還因爲擔心駱雪會疼,做了許久的前戲,現在倒好,前戲是做足了,後面卻沒有辦法繼續。
隻是,這麽丢臉的事情,他不可能說給沈詩蘭聽,所以他選擇直接挂斷電話,然後伸手剮了下駱雪的鼻子,“這次先放過你,下次可沒有那麽容易了。”
駱雪躺在那,感覺自己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聽到殷凜的話後,差點從座椅上滾下來。
這還叫容易的放過她?
那麽不容易的放過是什麽樣子?
駱雪不敢想,更不敢問,生怕殷凜做出什麽更可怕的舉動,然後加上一句“這就是不容易的放過的意思”,那她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抿了抿嘴唇,駱雪看着在開車的殷凜。
其實,她不是不知道殷凜要對她做什麽,更不是完全不知道這種事情大概是要怎麽做,但是她知道的真的隻是大概而已,這就有點尴尬了。
“茲——”
突然,輪胎和地面發出強烈的摩擦聲,正在擡腳穿内褲的駱雪差點摔下了座椅,“發生了什麽事情?”
“好像撞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