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可以解釋,僥幸就有些玩味了,因爲這代表她或許是故意爲之,可這種事情,又怎麽可能會主動?
沈詩蘭困惑了:“怎麽個沒得選?”
“當然是因爲我不去,就會有别的女人去啊,所以我一定要主動出擊才行。”可能是因爲喝醉了,所以再次提起那件事的時候,駱雪沒有羞澀,反而是大膽的表達出來,甚至兩眼放光,雙手攥拳,一付“再來十次這樣的事情,我也這麽做”的表情,可把沈詩蘭氣的夠嗆。“所以你就去了?”
“嗯。”
“你傻嗎,那是陷阱,他就是爲了把你扒光。”
一聽沈詩蘭說殷凜的不好,駱雪立刻急了,連連辯解起來:“他沒有,是我自己脫的,而且也是他看到我睡在地上可憐,才好心就讓我上來睡,他還給了我衣服,也沒趕我出去。”
“你傻啊,他那叫欲擒故縱。”沈詩蘭給了駱雪一個爆栗子,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就像是護崽的老母雞,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是恨不能把駱雪的路安排的平平穩穩,一點也不想剛認識一天的交情,也不像傳聞中冷漠陰險的壞女人形象,倒是更像個熱心腸的小姐姐。
但是她這份熱情,抛給了駱雪就好比是媚眼抛給了瞎子,駱雪聽沈詩蘭還在說殷凜的不是,自己偏偏嘴笨說不過,居然急的“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喂,你幹嘛哭啊,你别哭啊。”沈詩蘭被吓的夠嗆,她這個人嘴毒,惹哭的人是不在少數,可是她向來隻會惹不會哄啊,現在怎麽辦?
駱雪不是個愛哭的人,隻是喝多了變的比較直率,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現在被沈詩蘭一哄,立刻就停止了哭泣,在那抽抽搭搭的用手背擦眼淚。
那兩隻肉肉的小手,就算沒攥拳,也有一種攥拳的錯覺,所以擦起眼淚就像是用兩個肉肉的小拳頭在擦眼淚,别提多有意思了。
别說,這小胖子還真有點萌。
沈詩蘭摸着下巴,看到駱雪擦完眼淚看自己,便立刻伸手摸摸駱雪的頭,很軟的頭發,很好摸,那就再摸幾下。
頭上被人揉了足足有三四分鍾,駱雪沉不住氣了,歪頭看沈詩蘭,用特别認真的口氣說道:“你不認識他,所以你不知道他的好,他真的是個好人,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麽好的人。”
“嗯?”沈詩蘭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知道駱雪是在說什麽,原來是在說那個老頭兒……沈詩蘭收回手,眉頭也皺起來。
她不是很想提起那個喜歡這個萌物的老-變-态。
“詩蘭姐……”駱雪看沈詩蘭轉頭,知道她肯定又不信自己的話了,那委屈一下子又化成了眼淚,吧嗒吧嗒的開始拼命往下掉,兩隻手也揪住了沈詩蘭手肘上的衣服,那委屈的,就好像沈詩蘭不信自己就是做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