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對自己當然是有信心的。
雖然生過三個孩子,可是秦淮茹的身材依舊保持的非常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随便飛鴿眼神,就能讓人神魂颠倒。
憑她的美貌和風情,傻柱何光光等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更何況,幾年前就愛慕自己的鄒和。
所以,她很有信心,鄒和一定被她說服的。
然而,鄒和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無言以對。
“有什麽事就在這兒說呗,不用出去說。”鄒和站着不動,朗聲說道。
鄒和對于秦淮茹的那點小心思,自然看得十分明白。
這是眼看髒物被找到了,她沒法抵賴了,才又使出這美人計來了。
鄒和怎麽可能會被她迷惑?
秦淮茹聽鄒和這麽說,頓時尴尬不已,可是一想到,如果她就這樣放棄的話,鄒和肯定會拿走這些小米,說不定還會報警呢。
她自己坐過牢,棒梗也坐過牢,她當然不想再進監獄裏。
想到這裏,秦淮茹再次湊近鄒和,說道:“和子,這裏人太多了,說話不方便,咱們出去說嘛。”
說道最後一句,秦淮茹拖長了強調,聽上去又軟又膩,如果此刻她說話的對象是傻柱的話,他肯定骨頭都酥了。
不管秦淮茹再提出任何要求,傻柱肯定立馬全部答應下來。
可惜,秦淮茹現在面對的不是傻柱,而是鄒和。
聽了秦淮茹的話,鄒和的表情毫無變化。
依舊悠閑的站在原地。
秦淮茹頓時心裏焦躁不安,不知該怎麽辦了。
鄒和開口說道:“這現在人贓并獲,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偷了我們家的小米,還一直不承認,可見你的嘴裏根本沒有任何實話!”
鄒和說完,扭頭看向一旁的三大爺,說道:“三大爺,現在其他兩位管事大爺不在,您就是咱們院裏的管事的唯一長輩,這事,您看該怎麽處理?”
三大爺閻阜貴一聽這話,頓時有些飄飄然了。
閻阜貴是院子裏的三大爺,以前先是一大爺易中海當管事大爺,後來一大爺因爲跟秦淮茹鑽菜窖,被拉下了馬,二大爺劉海中成了管事大爺,三大爺閻阜貴雖然說是三大爺,可是根本沒有什麽實權,不當什麽家。
所以此刻,鄒和的這番話,等于肯定了他三大爺的地位,讓他十分的受用。
三大爺閻阜貴一直覺得鄒和是四合院裏最有本事的人,平日裏對鄒和也是多加拉攏,多番示好,現在有機會賣給鄒和人情,他當然十分的樂意。
三大爺閻阜貴當即站了出來,說道:“這件事情,現在已經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了!”
“鄒和家丢了小米,然後咱們大家順着丢失的小米蹤迹,一路找到了秦淮茹家,果然在她家裏找到了被偷的小米,這情況,已經一目了然了。”
“這小米,就是秦淮茹家人偷的!至于是你們家誰偷的,伱們最好自己說,不然的話,等會我報到派出所,可就麻煩了。”
一聽三大爺這話,秦淮茹頓時傻眼了。
她看了看那袋小米,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棒梗,還有一旁的賈張氏,不知該如何回答。
小米當然是棒梗偷的,她很清楚。
但是棒梗畢竟是她的兒子,她不舍得讓棒梗去坐牢,可是如果推說是賈張氏偷的,她又沒有這個膽子。
正在秦淮茹猶豫不定的時候,一直躺在床上裝死的賈張氏突然大喊了起來。
“這小米根本不是偷的!這就是是我們家的!”
“這是我們家的小米!”
聽到賈張氏這麽說,棒梗也趕緊跟着說道:“就是就是!你們憑什麽說這小米是鄒和家的!這就是我們家的!”
三大爺閻阜貴冷哼了一聲,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們還不知悔改,”
“這小米一路撒落,從鄒和家撒到了你們家,事實清楚,你還在狡辯!”
“既然你不承認,那我現在就去派出所找警察來,讓他們來查!”三大爺大聲說道。
一聽這話,賈張氏和棒梗頓時慌了。
連忙喊道:“不行!别找警察!”
賈張氏眼睛亂瞟,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立馬喊了起來:“這小米不是我孫子偷的!是……是秦淮茹!”
“就是秦淮茹,是她去偷的!你們要抓就抓她!”
賈張氏說着,用手指着秦淮茹。
秦淮茹頓時懵逼了。
她怎麽也想不到,在這個關頭,賈張氏居然會直接把偷東西的罪名栽贓到自己頭上。
秦淮茹不由的反駁,道:“不!不是我!媽,你怎麽能冤枉我呢!”
賈張氏一見秦淮茹否認,立馬氣的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她拉了半天的肚子,現在渾身癱軟,沒有力氣,不然的話,她肯定已經沖過去撕爛秦淮茹的嘴了。
賈張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大罵道:“就是你個賤人!偷東西往家裏拿!現在還不承認!”
“怎麽,你還準備讓棒梗替你去坐牢啊?!”
圍觀的衆人見兩人争執不下,紛紛指指點點議論了起來。
“這可真是狗咬狗了!互相推诿啊!”
“偷東西的難道真是秦淮茹?那她可真夠毒的,爲了自己不坐牢,連自己親兒子都誣陷啊!”
“我看也難說,說不定是賈張氏呢!”
“嗨!這一家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誰偷的我都不意外!”
三大爺見他們幾個人争執不下,當即說道:“你們也别争了,我現在就去派出所找警察過來,讓警察好好查一查!”
一聽三大爺閻阜貴要去喊警察,賈張氏,秦淮茹,棒梗都慌了神。
賈張氏連忙喊道:“别去!不能去!”
棒梗想起之前坐牢的慘痛記憶,饒是他平時頑劣不堪,膽大妄爲,此刻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一聽到棒梗哭喊的内容,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恍然。
看來,這偷東西的人,正是棒梗無疑了。
秦淮茹當然也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坐牢,她再次跑過去,拉住鄒和的衣袖,說道:“和子,我求你了,隻要你不抓棒梗去坐牢,你讓我幹什麽都行!我都聽你的!”
秦淮茹這話原本是想拉着鄒和出去外面說的,可實現現在情況緊急,鄒和又不願意出去,秦淮茹隻得在這屋裏當着衆人的面說了出來。
而圍觀的衆人聽了這話,也都是一臉的鄙夷之色。
這秦淮茹,果然喊鄒和出去就是不懷好意,又開始發浪了。怪不得賈張氏天天罵秦淮茹是浪蹄子,還真是沒有冤枉了她。
鄒和聽了秦淮茹的話,唇角露出一絲笑意。開口說道:“是嗎?”
秦淮茹一愣,沒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
鄒和再次說道:“幹什麽都行?都聽我的?”
鄒和這話一出口,圍觀的衆人都是一臉的震驚之色。他們沒想到,鄒和居然這麽說。
而且,還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
秦淮茹聽了,回過神來,頓時臉頰飛起兩片紅暈。
剛才她一時情急說出那些話,細想可能确實有些露骨,可是卻是她的心裏話。
鄒和的體格這麽好,平時推自己一把都是硬邦邦的,如果她真的能跟鄒和……
那她自然是十分願意的。
更何況現在她是爲了棒梗,有了正當的借口,連賈張氏的嘴也堵上了,讓她沒話可說。
秦淮茹紅着臉又是高興又是憂愁的點了點頭,說道:“嗯。”
鄒和淡淡一笑,大聲說道:“好!”
“大家夥都聽見了,這可是她自己同意的。”
說完這話,鄒和在衆人疑惑的眼神中,再次開口:“這袋小米,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我帶走,秦淮茹,你必須再給我二十塊錢,作爲補償,還有,你們需要寫一封悔過書,讓棒梗當着全院人的面,念出來,并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準偷各家的東西了,不然,就立馬扭送派出所,怎麽樣?”
聽到鄒和這麽說,剛才還對鄒和的态度十分疑惑的衆人終于明白過來。
原來,鄒和所說的,任何事,指的是這個啊。
秦淮茹頓時臉色煞白,呆呆的站着。
她也沒想到,鄒和居然會提這樣的要求。
說實話,相比讓她拿出二十塊錢,那簡直比割她的肉還讓她痛苦。秦淮茹忍不住說道:“和子,你再換個要求好不好?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的,我們真沒錢啊!”
賈張氏也立刻大聲說道:“對對對!”
“你想讓秦淮茹幹什麽都行,隻要不讓我們賠錢,不讓我們棒梗坐牢就行!”
圍觀的衆人聽了賈張氏的話,頓時一臉的不屑和鄙夷。
這賈張氏可真是掉進錢眼裏了。
爲了不賠錢,竟然直接把自己的兒媳婦推出去,還說随便鄒和‘幹什麽’都行,這也太不要臉了。
“賈張氏怎麽說得出口啊,秦淮茹再怎麽說也是她兒媳婦啊!”
“就是啊,這賈東旭還沒死呢,她也不嫌丢人!”
“丢人有什麽關系?隻要不讓她賠錢,她就高興呗!”
鄒和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他對秦淮茹的身體沒什麽興趣,對于棒梗坐不坐牢,也不在意。
就他們家現在的情況,讓棒梗去坐牢,不見得就是對他的懲罰,雖然得勞動改造,可是也反而讓他有了吃飯的地方。
而對秦淮茹家最大的懲罰,就是戳他們的痛楚,拿走他們最在意的東西。
這個東西,就是金錢。
既然敢來自己家裏偷東西,他們就應該想到後果,就應該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鄒和看都不看秦淮茹那赤裸裸的熱辣眼神,直截了當的說道:“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自己商量一下。是賠錢,還是讓棒梗坐牢,選一個。”
秦淮茹見鄒和根本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己的美人計沒用,頓時心亂如麻。
她不想賠錢,更不想讓棒梗坐牢,可是現在,卻也沒有辦法了。
秦淮茹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
說道:“行,和子,我答應你。”
“就按你說的辦!”
“這二十塊錢,我一定會賠給你,我也會讓棒梗念道歉書,求你别報警了。”
鄒和看着秦淮茹,問道:“會賠?那到底是什麽時候賠?”
“你還是最好說清楚,我可不是易中海,想要糊弄我,你可别大錯了算盤。”
周圍圍觀的人聽了,都紛紛欣賞的看向鄒和。
果然還是鄒和有腦子,不像一大爺。
錢一借給人秦淮茹,就再也要不回來了。
秦淮茹見鄒和逼問的緊,隻得說道:“我現在手裏實在沒有,等晚上,晚上我借了錢,立馬給你送去!”
鄒和當然知道秦淮茹現在窮的叮當響,别說是二十塊了,就是兩塊錢,都拿不出來。
便一口答應了下來,讓她晚上給錢。
至于這段時間她是找人借,還是怎麽辦,鄒和就不管了。
“咱們整個院子的人都聽着呢,這就是見證,如果到了晚上,你還不能把賠償我的錢給我,那麽,咱們就派出所見!”
鄒和說完,立刻擡步出了秦淮茹家的門。
四合院的衆鄰居眼看熱鬧看完了,也都心滿意足的往外走去。
邊走邊熱烈的讨論着。
“今天這可真是一出好戲啊!”
“當婆婆的爲了不賠錢,居然想賣自己的兒媳婦,可丢死人了!”
“就是啊,賈東旭躺在床上看着不知道什麽感受啊!”
“照我說秦淮茹也是活該,這小米偷回來放在她自家的櫃子裏,她能不知道?還一直裝到底,死不承認怪誰啊!”
“我看啊,秦淮茹說不定早就想跟人家鄒和好了,今天趁着這機會才說出來的!”
“這一家子都是夠奇葩的!”
……
衆人的議論聲漸漸遠去,秦淮茹回想着剛才他們的議論,頓時覺得臉漲的通紅。
一想到今天這事,很快就會傳揚的到處都是,說不定整條街的人都會知道,她以後又該怎麽面對那些人,秦淮茹又羞又惱,不由掉下眼淚來,不知該如何是好。
賈張氏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道:“你個賤蹄子,你是不是早就想跟鄒和了?現在在這裝什麽啊!”
秦淮茹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了,大聲說道:“媽!剛才不是你先說的嗎?”
“我不也是爲了給咱們家省點錢嗎?”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居然還敢跟自己犟嘴,頓時徹底爆發了。
大聲喊道:“你說都是我的錯了?!”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的這副樣子,頓時頭疼不已。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
永遠都是無休無止的謾罵和侮辱,她到底,什麽時候才能不再聽這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