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一眼,傻柱當即吓了一個激靈。
這麽些年,沒少跟鄒和幹架。
回回都隻能挨揍,傻柱深知自己不是鄒和的對手。
所以即便傻柱内心很惱火,也不敢與鄒和正面剛。
“沒說什麽,我又沒指名道姓的,你急什麽?”傻柱理論了一句。
“是嗎?”鄒和淡淡一笑,右腿一擺,跳下了自行車,朝傻柱走了過去。
傻柱連連後退:“你你你你你!你要幹嘛?”
“幹嘛?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知道害怕了?罵人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害怕啊?”鄒和繼續往前走着。
以鄒和現在的戰鬥力,走起路來帶風,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都說了,我沒有指名道姓,你怎麽知道我是罵你?”傻柱吓的臉色都變了,連連後退着。
“好啊,不是罵我是吧,這路上就咱們兩,你告訴我,你罵的誰?罵你自己嗎?”鄒和直視對方,再問。
這周圍幾十米,就他們兩人。
鄒和從傻柱身邊穿過去,對方陰陽怪氣的直接罵了一句。
已經不能算是指桑罵槐了,等同于直接指着鄒和的鼻子罵了。
“我,”傻柱左右看看,他當然不會承認是罵的鄒和,也更加不會承認是罵的自己,傻柱腦子一轉,開始胡編:“我罵空氣,我罵白雲,我罵天空,我罵這土地,你管得着嗎?”
“喲,嘴皮子挺溜啊!”鄒和說着,縱身一躍,直接把傻柱按在地上:“我看你特麽的,就是欠揍。”
說着,手起拳落。
“砰砰砰砰砰!”
數拳直擊傻柱的後腰。
“啊啊啊啊啊!”
傻柱疼的嗷嗷直叫,臉色慘白。
鄒和實力太過于強悍,現在打人,都不是考慮怎麽用力,而是考慮怎麽樣收力。
平常閑着沒事的時候,鄒和也會練習一下怎麽樣控制好自己的力量。
現在的鄒和,對于打人用力道這方面,已經掌握的恰到好處。
說着,站起身來,又是兩腳過去,踢在了傻柱的兩腎上。
傻柱仿佛會叫的玩具一樣,連連大叫兩聲,疼的渾身顫抖。
鄒和一腳踩在傻柱的背上,俯視對方。
“沒有那實力,還偏偏嘴賤!”
“你說說你,該不該?”
“打你就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你不覺得丢人現眼嗎?”
話畢,鄒和轉身離去。
隻留得傻柱趴在地上,兩手捂着腎,疼的仿佛被幹散了架,好不容易爬起來,走路卻像剛生過孩子,緩慢至極。
鄒和這次對于傻柱的打,剛好是練練手,看下自己這控制力量的能力,是否可以。
畢竟好久沒有與人幹架了,鄒和也手癢癢了。
這傻柱上來就罵鄒和,也是剛好撞槍口上了。
這一打之下,把傻柱打的兩腎仿佛被紮了鋼針一樣,疼的不要不要的。
待到傻柱一步一個腳印挪到軋鋼廠時,已經遲到一個小時了。
“傻柱,你這次遲到了一個小時,按規章,半天工資沒了哈。”
食堂主任說了一句。
傻柱氣的臉都綠了,又在心中怒罵一句:“媽的鄒和,等着吧,看我不整死你,我就不姓何!”
對于鄒和的怨念,又更加深了。
……
而另一邊。
鄒和已經在車間裏面風風火火的幹工作了。
現在的鄒和是八級鉗工,屬于機動性很強的工位,基本上是哪裏需要去哪裏。
鄒和正忙的不亦樂乎之時,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檢測到宿主今天還未簽到,是否立即進行簽到?】
不錯,懂事的系統,又來提醒了。
鄒和當即心中默念:“簽到!”
【叮!簽到成功!獲得現金0.01元,布票五市尺,煤球票五公斤,澡票一張】
好家夥,給一分錢?
打發要飯的嗎?
不過仔細一想,也能理解,這系統不是回回都會獎勵現金的。
上次剛得了三百現金,這次還有就運氣不錯了。哪能回回給幾百啊?
身體提升也不是每次都有,這次就沒有,倒也正常。
其它的,給的是布票煤球票澡票,都還正常。
隻是現在是夏季,在自家就能洗澡,也就用不着澡票了。
放到冬天,才可以用。
雖然這次給的獎勵不多,但是反正也是大風刮來的,不要白不要。
……
繼續工作着。
現在快接近起風了。
鄒和在廠裏的行事,盡量低調。
甚至連一些創新,鄒和都沒有弄了。
畢竟現在越出風頭,到起風了,就越麻煩。
工作之餘,就于工友們聊聊天吹吹哔,侃侃大山。
快到下班之時,鄒和又被廠長叫到辦公室。
“你不要讓我,咱們公平對弈。”廠長興緻勃勃搓着手:“我感覺我最近棋藝有長進。”
“這麽巧,我也感覺我有點長進。”鄒和擁有棋藝精通之後,也經常下棋,進步堪稱坐上火箭般的速度提升。
“那剛好,看下咱兩誰進步的比較大。”廠長氣勢洶洶。
十分鍾後。
廠長看着自己的一個光杆老帥,說道:“這局我輸了,這局大意了,再來。”
十五分鍾後。
廠長的老帥,被鄒和的車馬炮連續‘将軍’,最後老帥慘死在軍營一角,悲慘至極。
“又輸了,再來一局,這次我用全力。”廠長再道。
二十分鍾後。
廠長隻有一個能過河的馬了。
而鄒和有雙車一馬一炮,外加三個過河卒。
廠長投子認輸。
“我輸了,和子你進步,比我大。”
“再來一局吧!”
鄒和看了下表:“下班了廠長,改天再下吧。”
話畢,沒給廠長回話的機會,鄒和腳底抹油,飛速逃離現場。
“不行,”廠長說出這兩字時,已經看不到鄒和的身影了,廠長隻能笑着,對着虛空罵了一句:“這個和子,跑的真快呀?有這起跑速度,不參與短跑,真的虧了他了。”
……
鄒和來到了京舊街。
依舊還是老規矩,繼續撿漏。
最近這些日子,鄒和下班就過來買古玩。
畢竟現在不能做生意,投資這一方面,也就古玩能搞一搞了。
而且以賺錢的角度來看,古玩的利潤是極高的。
當然,即便是放到彼時,想撿大漏也是不容易的。
啓動鑒定能力,目光一一掃過那些古玩。
【清末普通家用灰碗一個】
【清末普通家用壇一個】
【清末普通家用夜壺一個】
【清中期普通鼻煙壺一個】
【明末普通家用碗一個】
……
大多是明清兩代的東西。
沒有什麽值得收藏的好貨。
就一個鼻煙壺也還行,但是普通的民間用的,工藝一般,造型也不好看。
估計放到後世,也就值個幾千文,鄒和沒有出手。
鄒和搞收藏,依舊是精品策略。
不說每個後世都上千萬上億的價值。
最起碼得幾十個W,才值得出手吧?
畢竟還是那句話,鄒和的系統不是無限大的,錢也不是無限多的。
經過這段時間連續的收藏,系統空間已經放了不少的東西了,本着利益最大化,也是收藏精品來得劃算。
鄒和再次掃視着,依舊是一些不太值錢的玩意居多。
【清末普通花瓶一個】
【北宋汝窯洗一個】
……
看到下面這個時,鄒和眼神一眯。
宋代五大名窯之洗中,北宋汝窯洗,最爲珍貴。
其色彩高貴典雅,器型沁人心脾,造型非風獨特。
到二十一世紀,傳世的也就一百多件。
件件都是稀世珍寶。
其中有一大部分因爲年代過于久遠,而殘缺不全。
完整的更是少之就少。
這玩意,已經是國寶極别的了。
論其價值來,得按小目标來計算了。
至于是幾個小目标,這個就不好估量了。
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碰到這個物價。
鄒和不由得心中一喜。
這幾天連續逛,沒有碰到太好的貨,回回都是收藏個價值幾十的回去。
這下倒好,真碰到一個大貨了。
“這個您要嗎?”看出來鄒和盯着那‘洗’看,擺攤的中年婦人問了一句。
“咳咳,”鄒和收了收表情,古玩這行當不太過喜厭形于色,不然賣家一看你喜歡,肯定會漫天喊價,有更甚者,可能直接就不賣了,所以即便知道這玩意是稀世珍寶,屬國寶級别的,鄒和還是做出一副不太看好的表情道:
“就是一個普通的洗嘛,也談不上喜歡,拿回家用也勉強還行,這個你打算多少錢?”
“家用?”婦人愣了一下:“這是我太爺爺傳來的,說是寶貝,你要家用的話,還是買我這個普通的碗吧。”
那婦人說着,手指着一個普通的灰碗。
鄒和掃了一眼,就是一個做工粗糙的清末民間家用碗一個。
當然不要這個了。
不過鄒和也不表現出來。
“也是,家用用哪個都一樣,實在不行用這個也可以。”
“不過我這剛發工資,有點閑錢,就想問問這個‘洗’,你賣多少錢?”
“你給報個價吧,要是合适了,我随便捎一個回家也行。”
鄒和說的很随意,就好像是買一顆白菜一樣。
在心裏已知這玩意值最少幾個小目标的前提下,别的不說,鄒和多少還是有點激動的。
畢竟不是專業的演員,鄒和盡量磨練着演技。
不過這婦人也不是專業鑒賞演技者,也看不出來鄒和是裝的。
“這個,三十塊吧。”婦人報了一個實惠的價格,并說:“本來我想賣五十的,但實在需要錢,說自砍一刀,你要喜歡就買去吧。”
一聽這三十,鄒和心裏的石頭落下了。
這個價格買來,放到後世,就算賣一個小目标,這也是翻幾百萬倍啊。
光這一單,搞定之後,不少人一輩子也賺不了這麽多錢吧?
不對,不止一輩子,普通人八輩子也賺不了呀。
當然,心裏這樣想,嘴上可不能這樣說。
價格,還是要砍一砍的。
“嘶!”鄒和倒吸一口冷氣,咂舌道:“竟然要三十,好家夥,真是獅子大開口啊,我才是一個初級工,一月工資才二十塊,這家夥就夠我快兩月工資了,小姐姐,你是不是開玩笑的呀?”
聽到‘小姐姐’三個字,中年婦女突然害羞一笑:“我都多大了,你還是,叫我嬸子吧。”
雖然沒聽過小姐姐三個字,但中年婦女也能明白這是好話,高興的合不攏嘴。
不過表面上,她還是謙虛了一下。
“嬸子?你這年紀看起來,還沒我大,就叫你小姐姐吧。”
“小姐姐,你看咱們今天碰到也是緣分,我是比較沖動的人,今天就是想胡花錢。”
“我看你也不容易,擺了一天攤了,也沒有人來問吧?”
“這個洗呢,我也不給你胡出價,我直接出我一月工資,二十,你看能行不?能行就直接搞定,你也能早點收攤。”
鄒和也不啰嗦,直接就開了口。
那婦人被誇的面色紅潤,她本來就是來換錢的,見鄒和報價也不便宜,當即就松了口。
“那要不,二十五吧,二十五行的話,你就拿去。”
“别二十五了小姐姐,就二十吧,見面就是緣,咱們就當交個朋友了,你說行嗎?”
聽到交個朋友,中年婦女擡眸,看了鄒和一眼。
這才發現,這個小夥子,長的是真俊啊。
被這麽帥氣的年輕人誇,中年婦女心裏的高興程度,又上升了一個台階。
“那,行吧,就二十給你。”
說着,中年婦女用力一撕,當即把擺攤的一塊片,給撕掉了一個角。
包好這個洗,遞了過來。
接過來這洗,也遞了兩張十元鈔票過去。
婦人接過錢之後,不小心碰到了鄒和的手,當即仿佛觸電般身體顫抖了一下,埋下了頭。
“你,你是哪裏的工人?”婦人問了一句。
“哦,紅星軋鋼廠的,我先走了。”鄒和随便說了一句,轉身離去。
中年婦人看着鄒和的背影,咬了一下嘴唇,重複道:“紅星軋鋼廠……”
收到這個洗之後,鄒和正在興頭上。
今天的任務,算是超額完成了。
又逛了一下整條街,在臨走之時,收到一個明中期的精品花瓶,價值不高,但也能換個幾十W。
五元換幾十W,這倍率也不小了,鄒和也就直接收下了。
正準備回家之時,突然看從下面傳來一個聲音。
“和子哥,又碰到你了,真巧!”
“喲,嘟嘟,也來撿漏呢?”
“恩恩,今天有沒有收到好的和子哥?”
“有啊,收了兩個,你呢?”
“我收到一個,咱們換個地方,相互長長眼?”
“成!”
兩人往回走,在一個空曠的地界,開始兩個收藏愛好者的交流。
“和子哥,你幫我看下,我這次有沒有打眼。”馬嘟嘟拿出來一個碗,說道。
鄒和随意掃了一眼。
當即有了結果。
馬嘟嘟收的是一個明末的精品碗,也能值個十幾W。
“你這個多少錢收的?”鄒和不着急給結果,先問。
“五塊。”馬嘟嘟伸出五個手指。
“那你覺得,你這個是什麽年代的?”鄒和又問。
“我覺得,可能是宋代的,和子哥你覺得呢?”馬嘟嘟說。
“錯了,你這個是明中期的,準備的來說,應該是明永樂年間的,五塊買來的不貴,不能算大賺,但絕對稱得上小賺。”鄒和分析着。
“嘶!和子哥你真厲害,能明确的說出哪一年的了!看來,我還是要多向你學習啊,我竟然以爲是宋代的。”經過這麽多次的相處,馬嘟嘟已經視鄒和爲古董專家了,對于鄒和的鑒定,馬嘟嘟是百分百信任。
“你這個年紀,能不打眼就不錯了。”鄒和笑道。
“那跟和子比,還是差遠了,在你面前,我就是小學生!”馬嘟嘟謙虛道。
“慢慢來吧,多學多看,多品,多研究,你天賦可以,會有進步的。”鄒和随意說了一句。
“恩恩恩!我聽和子哥的。”馬嘟嘟連連點頭。
接下來,鄒和拿出來自己的讓馬嘟嘟看。
看到那個‘北宋汝窯洗’時,馬嘟嘟眼睛都直了:
“嘶!和子哥,這個不錯啊,這個看起來,就不一般呐!”
“哦?”鄒和挑眉:“怎麽不一般了?”
“這個一看就是個大貨,我有預感!”馬嘟嘟咽了一下口水,一臉的震驚。
看到這馬嘟嘟的表情,鄒和也是有點震驚。
這個馬嘟嘟,對于收藏古玩這方面,就是有靈性啊?
怪不得會成爲收藏界的泰鬥呢,這小時候就這麽靈,長大了還得了?
“沒錯,這确實,是個大貨!”
鄒和直接開口道。
馬嘟嘟笑臉彎彎,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個北宋汝窯洗,仿佛在看一個楚楚動人的美人,眼神癡迷。
“和子哥你的這個大貨,我十分喜歡,能出手給我了嗎?”馬嘟嘟開口道。
“你覺得呢?”鄒和笑道。
“哈哈哈哈!我就随口一問,和子哥您真出手,我現在也拿不出來錢啊!”馬嘟嘟笑道:“不過,我是真的喜歡。”
聽到這話,鄒和笑了。
開玩笑,幾個小目标啊,誰不喜歡呢?
與馬嘟嘟交流了一番後。
鄒和回到了四合院。
這一趟又是幾個小目标的收入,可謂是賺的盆滿缽滿了。
院時的人要知道這事,估計都會眼紅的冒血吧?
當然,這事鄒和不說出來,沒有人會知道。
即便是馬嘟嘟,也隻是單純的愛好而已。
誰又能預知未來呢?
不得不說,先知先覺,就是爽啊。
輕輕松松幾個小目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