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窩?
這個量詞用的,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
人,怎麽可能用窩來形容呢?
下意識的,不少人都互換了一下眼神。
“難道,是生的多胞胎?”
“就算是多胞胎,也不能用一窩來形容啊?”
“就是,這個産科醫生用的詞也太不恰當了,怎麽能用一窩呢?!”
……不難看出來,在屋外等着看熱鬧的人,都以爲婦産醫生是用錯了詞語。
秦淮茹在一旁聽着,也不勉吐槽了一句:“真是過份啊,竟然這樣罵人?”
“秦淮茹啊,罵不罵人不重要啊,快去看看生下來的小孩子有沒有成形,”許大茂說了一句:“如果成形了,咱們可就穩了。”
一聽這話,秦淮茹這才回過神來。
是啊,許大茂說的沒錯,現在不是糾結生了幾個的問題了,而是看一看,生出來的孩子,有沒有成形。
畢竟三四個月就生了,如果沒有成形,生出來的孩子看不出來的是個人,那這個賭約,就赢不了了。
想着,秦淮茹推門而入。
屋内一片狼藉。
醫生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一個方向,震驚的一動不動。
“媽娘哔!你這個醫生,咒罵誰呢?”賈張氏氣喘籲籲的罵道:“你才生了一窩,你全家都生了一窩。”
任由賈張氏怎麽辱罵,産科醫生都仿佛聽不到一樣,隻是呆呆的看着床上。
秦淮茹也順着醫生的視線看了過去,隻見床上,一團黑乎乎的什麽,在蠕動。
雖然看不清具體的什麽東西,但可以斷定,這真的是,一窩!
轟隆隆!
刹那間!
秦淮茹登時吓的臉色慘白,尖叫道:“啊!!!!”
這一聲大叫,把婦産醫生也驚醒了過來。
“哎呀媽呀!生的是一窩什麽玩意啊!”婦産醫生吓的全身一蹦,仿佛看見怪物一樣,驚叫着沖出了屋子。
秦淮茹也跟着婦産科醫生,都沖了出來。
兩人一邊沖出來,一邊叫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太恐怖了!”
秦淮茹和婦産科醫生都跑到人群的後面,吓的蹲在地上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看到這一幕。
全院的人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震驚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
“嘶!”有人倒吸一口冷氣,現場一下子炸開了鍋。
“什麽情況?發生了什麽事?”
“到底怎麽了?這一驚一乍的?是怎麽了啊?”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秦淮茹和婦産科醫生。
兩人吓的連連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有沒有膽大的,去看一下?”不知是誰來了一句。
院裏的幾個年輕人,不自覺得向前了一步。
許大茂也往前一步:“和子,你也跟我一起去看看吧,剛好讓你願賭服輸,輸的心服口服。”
“好啊。”鄒和大概猜到了什麽,淡淡一笑道:“茂茂啊,希望你能記住自己說的話。”
“哼!那是當然!隻是我想輸,恐怕都輸不了啊。”許大茂自信一笑,向前一步。
直到現在,許大茂以及現場的人,還以爲産科醫生和秦淮茹的害怕,是因爲生了死胎的緣故。
所以大家進去之前,都下意識的以爲,看到的是一個或者幾個因爲過于早産而死去的嬰兒。
可是,當大家的視線,都落到那床上血迹之上一堆毛茸茸黑乎乎的東西時。
現場的人,又一次驚呆了。
“唧唧唧唧!”黑乎乎抱在一團的東西發生聲音。
每一個都在蠕動。
不難看出,這真的是一窩。
估計着這一窩有七八個,都因爲剛剛出生,而聲音瑟瑟發抖的相互圍抱在一起。
定睛看去。
這七八個小家夥,全身黑白相間的斑點,都閉着眼睛大口呼吸着、蠕動着……
看清了這窩小家夥的真實長相,現場的人又一次的驚呆了。
這神奇的一幕,讓現場沉默寂靜了數秒。
嘶!
嘶嘶!
嘶嘶嘶!
大家心中不停的倒抽着冷氣。
“哎呀媽呀!這竟然是一窩狗?”
“還是,一窩斑點狗?”
“我去!我懵逼了!”
“我到現在都頭皮發麻,我感覺我看到了不應該看的!”
“天啊,賈張氏竟然生了一窩狗?”
“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感覺到恐怖,這簡直是一大奇聞啊!”
“我活了這麽大,第一次見到有人會生出一窩狗來!”
“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一窩七八個,都是賈張氏的兒女嗎?”
“噗!你這樣一說,我可憋不住了!”
……
大家都被驚的頭皮發麻,仿佛看見大恐怖一樣震驚不已。
過了好一會兒,大家才回過神來,然後都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現場所有人,無一例外的,滿目嘲諷鄙夷。
一個人,竟然生出來一窩狗?
這實在是太誇張了,見證這一切的所有人,都有一種被震碎三觀的感覺。
“怪不得賈張氏一直找不到肚子懷的孩子是誰的種呢?原來壓根就不是人呐。”
“天啊,我不敢想象這賈張氏是怎麽懷孕的。”
“快别說了,再說我就有畫面感了。”
“我已經開始吐了!”
“真沒想到啊,賈張氏竟然是這種人!”
現場的人,都驚呆了,都驚麻了,都驚的無語了。
而最最震驚的人,就是許大茂了。
許大茂嘴巴大張,眼睛大睜,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而鄒和雖然早就知道了結果,但一樣還是十分震驚。
一個人,竟然能……生出一窩斑點狗。
好吧,隻能說一句,系統牛哔666。
“大茂啊,”鄒和走過來,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茂茂啊,你剛才說什麽來着?願賭服什麽來着?”
許大茂:“???”
“還有什麽來着?不服輸的話,全家都什麽來着?”鄒和再問。
許大茂:“……”
“還有還有還有,你說的人生短短什麽的,輸赢無什麽的來着?”鄒和又問。
許大茂:“……”
“哈哈哈,沒事,你先緩緩,緩過來記得送錢來吧。”鄒和笑道。
許大茂的表情驚悚,臉色慘白且鐵青,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了一樣,大腦也被震驚的一片空白。
而賈張氏,生了之後累的身子非常的虛,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一眼自己的‘寶寶’。
聽到大家議論紛紛,賈張氏驚坐起身來,目光看向自己親口生下來的‘寶寶’。
隻看了一眼,賈張氏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被驚的雞皮疙瘩掉一地。
這時,七八條斑點狗仿佛感受到了母親的注視,全都擡起頭來。
“唧唧唧唧唧!”七八條斑點狗爬向賈張氏的身上,開始尋找‘母親’的奶水。
“啊哎媽呀!”賈張氏吓的雙腳亂抖,雙手快速把七八個小家夥推開,整個人激動的連滾帶爬的往外挪,‘砰’一聲掉在地上,摔的賈張氏直擠眼,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賈張氏也捂着頭嚎叫着跑了出去。
賈東旭在屋裏也聽清了這一切,也看清了那一群斑點狗。
剛才爲了見證那五百塊的誕生,賈東旭一直仰起頭,看得清清楚楚,八條斑點狗,一個接一個的出來,每一個,都仿佛箭矢一樣,射向賈東旭的身體,把賈東旭的身體都紮滿窟窿。
這些,都是我賈東旭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嗎?
想到這,賈東旭萬般羞恥……
賈東旭咬牙切齒道:“媽!你怎麽能,幹出這種事呢?”
……
而賈張氏生出來一窩狗的事。
很快就在這條街道傳開了。
整個街的居民們,全都跑過來看這一奇觀。
甚至一些聽到這個消失的人,騎着單車,不遠十幾公裏,都在朝四合院的方向來趕。
幾乎一夜之間,四合院一下子成爲了比百貨商場還熱鬧的地方。
“看了嗎看了嗎?真的嗎?”
新進來的人,問往外走的人。
“看了看了看了,真的是真的耶!”
見證過這一奇觀後正往外走的人,震驚的說着。
“嘶!哎呀媽呀,我還是不敢相信。”
新人往前擠了擠。
……
一夜來了無數波的人。
不管男女老少,聽到這個消息的群衆們,都帶着将信将疑的心,跑了過來。
然後,看到那群斑點狗之後,都震驚尖叫仿佛看到大恐怖一樣的驚叫着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逢人就說這一奇聞,甚至有好事者,專門跑到親戚朋友家,宣傳這一個大奇觀。
……
不得不說,世界上有很多未解之謎。
如果被雷劈不算的話,這賈張氏一人就獨占了兩條。
一條是嘴裏長痔瘡,另一條則是生出來一窩狗。
大家看完這那群狗之後。
自然都圍觀看猴一樣的,去看那賈張氏。
賈張氏的老臉,算是丢盡了。
不少人問她是怎麽懷的孕?賈張氏解釋不出來。
不少人問她狗娃的父親是誰?賈張氏解釋不出來。
不少人問她爲什麽生出來一窩這個?賈張氏還是解釋不出來。
……
賈張氏的臉就是厚如城牆,這一次也被刮的一幹二淨了。
羞恥的這賈張氏,人生中第一次想一頭撞死。
“我要把這一窩東西給砸死!”賈張氏說着,拿出一個闆凳就要打。
“不能打啊賈張氏!”一大爺易中海勸道:“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事出無常必有妖,這群玩意,你不能殺!”
“對對對,賈張氏你生出來這些東西,肯定是犯了什麽神仙,你這要打死,小心會犯更大的忌諱!”一個院裏的大媽也說道。
“上次賈張氏不是指着老天,說自己罵老天爺嗎?我看這就是老天對賈張氏的懲罰吧?”一個大媽說道。
“肯定是的,所以你更不能殺了!”無數人勸了起來。
大家這才想起來。
前不久與鄒和争吵之時,賈張氏手指着天,說她是罵老天爺的。
之後沒多久,賈張氏就懷孕了。
大家很自然的,把這兩件事給聯系在了一起。
這年代的人,很多都還有敬畏心的。
即便是不迷信的人,也不敢公開辱罵老天。
這賈張氏幹出這事,又懷孕生出了一窩狗,倒也很像是老天的處罰。
……
見到大家們猜測着,在一旁靜靜看戲的鄒和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哪裏什麽老天的處罰啊,這是我系統的處罰。
當然,這個秘密,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
你這賈張氏不是浪嗎?
那就給你一個處罰,讓你還能。
……
而這次同樣受到處罰的,不光是賈張氏,還有許大茂。
一下子輸了一千塊錢,許大茂氣的回到家裏一天都沒有說話。
想賴賬是不可能的,許大茂自己請了三個大爺做證,又發了毒誓,再加上鄒和本身也是不好惹的人,許大茂自然知道賴不掉賬。
于是隻好把家裏的錢都拿出來,賠了鄒和一百多塊。
“就這些錢,餘下的,每月發工資的時候,我給你三十,你看行嗎?”許大茂問道。
“一月三十,那豈不是要還三年?”鄒和笑道:“這樣可不行啊,你賭的時候,可以說的要一次付清的啊?”
“可是我沒有錢怎麽辦啊?你把我賣了,也弄不來這麽多錢呀,和子,你總不能讓我現在就死吧?”許大茂求饒道。
“死倒是不用急!”鄒和淡淡一笑道:“這樣吧,我就往開一面,給你一次緩沖的機會,一月還三十可以,但你得還利息,加在一起,就還四年吧,這樣總行了吧?”
“這……這利息也太高了吧?”許大茂不太樂意,一月30,還四年是1440元了,利息就要440塊,這簡直比高利貸還高啊。
“那你嫌高的話,就一次付清吧,給你三天時間,付不清的話,後果自負。”鄒和微微一笑,說着的時候亮了亮拳頭。
看到鄒和的拳頭,許大茂全身的肌肉又一次不自覺的疼了一下,想起了之前被鄒和支配的恐懼。
這事要是換成别人,許大茂還能賴賴賬或者糊弄拖延一下。
可是鄒和這人,許大茂真不敢惹。
開玩笑,誣陷鄒和一回,就被連續暴打了幾個月,天天哭爹喊娘,還差點被打死。
這要是欠一千不給,很有可能全家都嗚呼了吧?
許大茂的心裏,一直覺得這鄒和就是個二杆子,不要命的主。
突然内心中一陣後悔!我許大茂閑着沒事,惹這瘋子鄒和幹嘛呀?
可是又想想這個事,許大茂又是一臉的無辜:可是誰他媽的能想到,那賈張氏真的能生出來一窩亂七八糟的玩意啊?!!!
“行吧和子,四年就四年,就按你說的吧。”許大茂沒有辦法,錢搞不來,又不能賴賬,隻好答應下來。
“成,不錯不錯,茂茂你果然說話算話啊,确實做到了願賭服輸,值得表揚。”鄒和說着,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許大茂想想之前打賭時自己的自信叫嚣,頓時臉上生疼。
鄒和拿着一沓錢,轉身離去。
回到家中,秦京茹金龍寶鳳也是震驚不已。
一家人都沒想到,鄒和的賭約,竟然真的能赢,全用好奇的目光看向鄒和。
“真沒想到啊和子,你的第六感,真準!”秦京茹兩眼放光。
“媽媽說的沒錯啊,不管爸爸做什麽,還是要支持爸爸。”金龍也震驚不已。
“确實确實,爸你太厲害了!”寶鳳也說了一句。
鄒和笑道:“哈哈,隻是運氣,今天加餐吧,慶祝一下。”
畢竟加上利息,賺了一千多塊,鄒和大手一揮,又開始吃大餐了。
而許大茂回到家中,氣的咬牙切齒,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怎麽也想不通。
最終,許大茂忍不住了,跑到了秦淮茹家裏。
“賈張氏,你真的太過份了!”許大茂責備的語氣。
“什麽我過份了?”賈張氏反問。
“還裝呢?”許大茂直話直說:“你自己懷的是什麽玩意,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既然你知道是一窩狗,你爲什麽還要生下來呢?你這不是故意坑我嗎?”
“你什麽意思?我怎麽知道?我要知道早就把胎打了!”賈張氏罵道。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麽懷孕的?你不是跟一條公……”許大茂又問。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pia!”一巴掌烀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賈張氏跳腳大罵道:“媽娘哔!許大茂你敢這樣說我,看我不打死你!”
說着,賈張氏雙拳成爪,快速在空中一陣亂撓。
“媽的,我跟你拼了,反正我也輸光了!”許大茂也氣壞了,當即回擊。
許大茂賈張氏兩人扭打在了一起。
隻見兩人你掐着我我掐着你,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撕打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