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和的話,猶如無數把利劍襲來,頃刻間就把一大爺易中海紮的體無完膚。
隻見一大爺易中海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臉色鐵青,神情如喪考妣。
而現場的人,也同樣都驚呆了。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
場間死寂一片。
許久。
“嘶!”
有人倒吸一口冷氣,人群一下子炸開了鍋。
“噗!”有人笑出聲來:“我還以爲和子是道歉,用來是這種道歉呀?”
“真是讓我異想不到啊,我都做好準備震驚了,結果你卻讓我反向震驚了。”
“我被驚的頭皮發麻,這是道歉嗎?這明明就是照臉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一大爺的表情,臉都快被烀腫了呀。”
議論聲四起,一大爺易中海回過神來。
“和子,你什麽意思?”一大爺易中海質問的語氣。
“什麽意思?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一大爺,需要我再說一遍嗎?”鄒和淡淡一笑道。
“你故意挑事是吧?”一大爺易中海紅着臉,争辯道。
“挑事?我僅僅,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鄒和把目光看向衆人:“我說的那些話,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親眼見證過吧?是不是啊?”
這話一說,所有人都陷入了回憶。
關于一大爺醜聞的回憶。
然後,大家看向一大爺易中海的表情,又是充滿了嘲諷鄙夷。
“見過,親眼見識過,一大爺可是真猛啊!”有人叫了一句。
“确實,一會兒鑽菜窖,一會兒支持小偷,一會兒還下跪,這些放在一起,突然感覺一大爺的人品,也不咋地呀?”
“本來就不咋地,咱們都隻是被他的表面所迷惑了。”
“對對對對對,才想起來一大爺是這種人,我都快忘了。”
大家又重新回憶起一大爺之前幹過的事情。
而一大爺易中海這段時間,剛剛恢複起來的一點威望。
在這一刻,毀于一旦。
一大爺氣的瑟瑟發抖,可是他也無力争辯,畢竟那些事,都是事實。
如果再與鄒和争辯下去,隻會讓他更加難看。
此刻的一大爺,有一種被當衆八光衣服的羞恥感。
他恨不得找個老鼠洞直接鑽進去,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怎麽樣一大爺,你對我說的話,還有什麽異議嗎?”鄒和笑道:“一大爺要是覺得我哪一點說的不對,竟管反駁,大夥都在這裏,咱們好一起仔細的讨論讨論。”
看着鄒和無所畏懼的眼神,一大爺易中海眼神裏充滿震驚,他聲音瑟瑟發抖:“好啊鄒和,你竟然,你竟然敢耍我?”
“對,耍的就是你!”鄒和再次回怼:“另外,我再警告你一次,以後,少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懂了嗎?”
“哼!等着……”一大爺易中海放下一句狠話,在所有人嘲笑的眼神中,憤怒離去。
看着這一大爺易中海灰溜溜的樣子,鄒和淡然一笑,很是暢快。
讓你還在我面前裝?
讓你還道德綁架?
讓你還以教育兒子的口吻向我說話?
我整的,就是你易中海!
說實在的,這易中海就是欠整。
鄒和不借給秦淮茹錢,跟他易中海有什麽關系?
這個哔天天拿着自己那一套自認高尚的所謂價值觀,來裹挾指使着别人按他的意願做事。
别人聽他的,就是可教化,不聽他的,就是道德不夠高尚?簡直可笑!
這一招,或者在别人面前有用。
但鄒和,才不會吃他那一套。
鄒和從來不主動惹事,可是也從來不怕事。
這易中海主過來找茬,那就隻能向他開炮。
還等着?
好像搞的誰怕你似的!
鄒和甩都不帶甩這易中海的。
……
易中海走後,大家又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她低下頭,沒臉見人了。
最終,在大家的嘲笑眼神中,秦淮茹也落荒而逃了。
賈張氏更是氣的在後面追着秦淮茹罵。
這秦淮茹,也是一樣活該。
鄒和都警告過她多少次了?
還恬不知恥的過來借錢?
鄒和沒有直接大嘴巴子抽她,就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
而傻柱也因爲鄒和這話,又想起了易中海與秦淮茹的好事,登時氣的臉色鐵青。
現場的人議論紛紛,像看一場大戲一樣,開心至極。
直到衆人散去回到家中,還在讨論着今天的事。
“一大爺還以爲鄒和是向他道歉,沒想到是向他開炮的,這下真的丢臉丢到家了呀。”三大爺閻埠貴說道。
“确實讓人異想不到,我還說和子怎麽就服軟了,沒有想到他壓根就是要讓易中海丢臉的。”三大媽說道。
“和子哥簡直太帥了,我感覺和子哥幹的好,讓大家都看清了一大爺。”閻解曠說道。
“這樣一說,我才想起來,原來這一大爺,也不咋滴呀?”閻解成也說了一句。
“真沒想到,你們院裏的大爺,竟然是這樣的人。”何小煥也來了一句。
許大茂在家中,高興的一邊笑一邊拍桌子:“嘎嘎嘎嘎嘎,我就說吧,我就說和子不像是輕易道歉的樣子吧,這下把一大爺給怼的,臉都綠了,哈哈哈哈哈!這戲太精彩了,都能拍電影了!”
“這和子也真是的,敢得罪院裏的一大爺,他就不怕報複嗎?”黃馬芳疑惑着說了一句。
“你不懂,”許大茂說道:“這一大爺都整和子多少回了,回回沒見他占到過便宜,和子壓根就不怕這個一大爺,和子這貨,就是一個不要命的主,可不好惹。”
看到許大茂提起鄒和來,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黃馬芳心裏閃過一陣失落,心道自己的男人,怎麽看起來,這麽怕秦京茹的男人呢?
這怎麽行?
“大茂,要不咱們跟一大爺一起想辦法,對付一下和子吧?”黃馬芳突然說道。
“???”許大茂一臉震驚的看過來:“爲什麽?”
“原因很簡單啊,一大爺再怎麽說,也是院裏的大爺,咱們跟他搞好關系,肯定會有好處的吧?”黃馬芳一臉認真的說道。
“滾一邊去,你懂個屁。”許大茂當即反駁道:“這事咱們不能管。”
“怎麽,你怕和子?”黃馬芳眼神一眯,一臉的不屑。
“怕?”許大茂心裏确實是有點怕,但是這話怎麽能在自己的老婆兒子面前說呢?
強撐了撐嗓子,許大茂道:“我怎麽可能怕他呢,你搞笑的吧?”
“那你不怕,爲什麽不敢整他?”黃馬芳再次逼問。
“你這叫什麽屁話?我不怕他,就要整他呀?”許大茂理論道:“一大爺易中海跟鄒和,他們兩人鬥,是他們的事,咱們坐山觀虎鬥,看戲多好玩?爲什麽非要參與進去,支持一方呢?”
許大茂說的不無道理,但黃馬芳完全不顧,隻道:“哼,我看你就是害怕那個鄒和。”
“???”許大茂臉一紅,瞪目道:“你什麽意思黃馬芳?你看不起我嗎?”
“呵呵,被我說中了吧?真沒想到,你竟然去怕一個長相白淨的男人,你太讓我失望了!”黃馬芳再次神情輕蔑道。
“長相白淨?”許大茂惱了:“确實,和子是長的确實看起來比較斯文,又是五級工,不對,現在是六級工了,給人感覺是個聰明的斯文的氣質,但是,那都是表面現象,我跟你說,和子的戰鬥力,可強着呢,四合院戰神都不是他的對手,你知道嗎?”
“所以啊,你就是怕了他了。”黃馬芳語言不屑,表情鄙夷,一臉的嫌棄。
“啪!”一巴掌烀到了黃馬芳的臉上,許大茂惱了:“媽的,黃馬芳,你有病是吧?你找事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抽,R你媽的哔,你這個jian貨!一天不打你,你就皮癢了是吧?”
“轟!”黃馬芳抽起一個闆凳,砸了過來:“你這個孬種,在家裏橫什麽橫,有種去跟那鄒和鬥呀?”
許大茂身上被砸了一下,當即掄着拳頭,沖了過去。
兩人又一次扭打在一起。
“哇!!!”小藍臉許怪大叫一聲,哭聲如雷。
許大茂的家,又一次由和睦模式,切換成了戰鬥模式。
……
而二大爺劉海中家,也在讨論着這個事。
“這個鄒和,真的猛啊,一點也不給一大爺面子。”劉光天瞪目道。
“确實是,這下把一大爺給耍的,簡直就是一愣一愣的。”劉光福咧嘴笑着說道。
“怼的好,把這一大爺給搞倒台才好呢。”二大爺劉海中說了一句,他盤算着一大爺易中海要倒台了,那他就能更進一步了,在二大爺的眼裏,往上升,才是王道。
“你這意思是說,你支持鄒和?”二大媽問了一下。
“支持個屁,鄒和也不是什麽好鳥,我非找到機會整死他。”二大爺劉海中挺了挺肚子:“易中海也不是好鳥,天天占着一大爺的坑,壓我一頭,看着就煩,這全院就沒有一個好鳥!”
……
而秦淮茹家,依舊充斥着争吵。
賈張氏又因之前的事,對秦淮茹罵罵咧咧的。
賈東旭也在不停的噴着污言穢語,隻是因爲身子虛弱,叫聲沒有之前大了。
聲音上面失去了優勢,賈東旭隻能用時長還找補,估計這一夜,秦淮茹是别想睡了。
……
一大爺就更不用說了。
回到家,氣的‘砰’一聲往床上一躺,怒氣沖沖道:“這個鄒和,真是不可教化,真是冥頑不靈,真是一個無恥之徒,真是一個惡人!”
“之前不是說放棄這和子的嘛,你怎麽又去招惹他呀?”一大媽現在也好了一些,恢複如常了。
“我不是想着這和子都結婚有孩子了,現在思想上,多少應該有點覺悟了嘛?”易中海一副怒其不争的樣子:“誰知道他還是和之前一樣,不聽教育,這樣的人,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光聰明能幹有什麽用?道德不夠高尚,隻能當個棄子、廢物。”
“我都說了中海,”聾老太太走了進來,慢悠悠道:“這個和子啊,不可拉攏,隻能打壓,想辦法給他點顔色看看,才能挽回你的尊言。”
“确實如此,等我找到機會,非整他一回不可。”易中海面露狠意。
“這種人,要麽不出手,要麽就重拳出擊,讓他知道怕,才行。”聾老太太說道。
“那老太太,你可有什麽好辦法?”易中海坐了起來。
“辦法嘛,我到是有一個。”聾老太太笑呵呵道。
“什麽辦法?”易中海來了精神。
“你去找一下傻柱,讓他找到何雨水,然後……”聾老太太說了起來。
聽完講述,易中海喜上眉楣,當即開始行動。
“整鄒和?”一聽到這個提議,傻柱馬上來勁了,心裏對于一大爺的那點抱怨當即被沖散,傻柱激動萬分:“你說吧一大爺,怎麽整?”
聽完一大爺的講述,傻柱當即答應道:“好!我現在就去找雨水!幹死他丫的!”
很快,傻柱又找到何雨水,把這個事給說了出來。
“這樣,不好吧?”何雨水臉蛋一紅,有點猶豫。
“這個你自己看着辦吧,我也是爲了你好。”傻柱當即說道。
“那……我考慮考慮吧。”何雨水紅着臉,陷入沉思。
……
相較于院裏人的情緒,鄒和到是淡定的多。
回到家中,鄒和依舊跟老婆,還有一對兒女,說說笑笑起來。
“我終于明白金龍爲什麽說你要唱戲了。”秦京茹笑道。
“唱戲?什麽意思?”鄒和問道。
“你不知道啊,剛才你去說道歉的時候,金龍寶鳳,就說有好戲看了,你肯定是要整治一大爺的……”秦京茹講述起來。
聽完這話,鄒和驚了:“看不出來啊,你們兩個這麽聰明?”
“主是要我了解爸爸。”金龍笑道。
“哦?你是怎麽了解的?”鄒和問。
“嘻嘻……”寶鳳搶了話茬:“爸爸你要發火前,跟正常時候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鄒和又問道。
“就是看起來,不一樣啊。”金龍答。
“那到底,哪裏不一樣?”鄒和再次問。
“嗯……”金龍想了一下,說:“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啊,表情,動作,眼神……等等等等。”
此話一出,換到鄒和震驚了。
不禁感歎,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麽聰明了嗎?
自己剛才掩飾的很好,可在這金龍寶鳳的眼裏,一眼就看出來了?
“都說知子莫若父,你這到好,變成知父莫若子了。”鄒和笑道。
“噗。”秦京茹笑了起來。
金龍寶鳳也嘻嘻的笑了起來。
正所謂其樂融融,大抵如此。
……
而另一邊,經過一陣的内心糾結,何雨水還是答應了去辦這個事。
“隻要這樣,就能把和子給拆散嗎?”
何雨水臉蛋一紅,開始了按計劃行事。
于是,何雨水就寫了一封長長的信,交給了鄒和。
看到了信的内容,鄒和眼神一眯。
“大半夜,約我去她屋裏?”
“這何雨水是真的發情了?還是?”
仔細思量了一下,傻柱看自己的眼神。
還有一大爺這兩天看到自己,沒來由的沉默,透露着一股子陰森。
鄒和估摸着這個事,沒有這麽簡單。
想跟我玩是吧?
鄒和二話不說,當即來了一招禍水東引。
把信,塞到了許大茂的屋子。
許大茂打開信。
信内容:好哥哥,今晚深夜,全院的人都睡了之後,來我屋裏,與你深入聊聊。爲你留門的何雨水。
看到這個信,許大茂狂咽了一下口水。
想想何雨水長相,雖然比不了婁曉娥,比不了秦淮茹,更比不了秦京茹,但是,何雨水可比黃馬芳漂亮多了。
許大茂天天面對着黃馬芳,早就受夠了,沒想到何雨水竟然給自己寫信,還留門。
“真沒想到啊,雨水竟然對我有意思,哈哈哈哈哈!”
“傻柱,等着吧,今晚我就要把你妹妹給睡了。”
許大茂激動不已。
終于來到了深夜十分。
黃馬芳和小藍臉許怪已經睡着,院裏的人,也都關門閉燈。
許大茂蹑手蹑腳的摸到了中院……
來到了何雨水的門旁。
輕輕一推門。
“吱呀!”
門果然推開了。
許大茂激動的眼冒綠光,整個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已。
“嘎嘎嘎嘎!果然給我留門了,今天要大幹一場了!”
許大茂激動的往屋裏走去。
“來了,”何雨水沒敢開燈,聽到有人進來,很自然的以爲是鄒和,因爲過度緊張使她聲的微微顫抖:“來這裏吧,我在床上。”
“!!!!”許大茂猛咽一下口水,直接沖到了床邊:“雨水,我來了!”
這時,在外面等着的人,開始出擊。
“啪!”一聲響,何雨水的門被人從外面一拉,給死死的關上了。
傻柱大叫道:“快來人呐!快來抓流氓呐!”
這一聲大叫之下,早準備好的一大爺一大媽,全都沖了出來。
聾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跑了出來。
“全院的人都出來!”一大爺易中海猛喊一聲。
這一聲叫,驚醒了全院的人。
轉瞬之間,所有人都已經圍将上來。
見到全院的人都過來了。
易中海心裏當即樂開了花。
鄒和!這下你完了!
我今天不整死你,我就不叫易中海!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捉什麽流氓?哪裏有流氓?”
院裏的人都問了起來。
“剛才,有人摸進了傻柱妹妹何雨水的屋子裏了,肯定是要耍流氓。”易中海一臉的義憤填膺道。
“是誰?”有人問了一句。
“沒看清長相,不過肯定不用說,就是一個色狼。”一大爺易中海大叫道:“立即闖進去,給我把那色狼亂棍打死!”
“好!快開門!”所有人都就進拿起棍子磚頭硬泥等東西,圍在了門口。
轟!
門被打開。
轟隆隆,全院的人都沖了進來。
“别打别打……”許大茂叫了一聲。
“砰砰砰砰砰!”亂棍撲面而來。
緊接着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啊啊啊啊啊!”許大茂手抱着頭,蹲在地上,痛叫不止。
“打,狠狠的打!”易中海樂開了懷:“給我往死裏打,大半夜溜進黃花大閨女屋裏,這種色狼行徑,打死他無所謂。”
“哎呀呀呀呀,竟然還有人敢幹這傷天害理之事,快把這人亂棍打死。”聾老太太一邊敲着拐杖,一邊咬牙切齒。
“打!打斷他的第三條腿。”傻柱叫着,也過去踹了一腳。
全院的人都憤怒不已,狠狠的打了起來。
這年代,半夜摸進大姑娘屋裏的行爲,還是很不恥的。
看到所有人都在打那卷縮在一團的‘鄒和’,易中海傻柱聾老太太幾人對視一眼,眼神裏滿意得逞的意味。
哈哈哈哈,鄒和,你不是很狂嗎?
一大爺易中海陰着臉,過去‘砰’狠踹了一腳。
看到大家都打這麽猛,何雨水慌了,她的目标是要造成誤會,并不是要鄒和的命。
直到現在,何雨水還以爲被打的人是鄒和。
傻柱跟何雨水所說的計劃,是要造成誤會,然後拆散鄒和的婚姻,并保證了不動手打人,何雨水才同意的……
何雨水沒有想到,一大爺傻柱,竟然要下死手。
甚至連聾老太太,都拿着手中的拐棍,敲打了一下‘鄒和’。
而被打的人,抱着頭,發出陣陣呻吟,顯然傷的不輕。
“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何雨水向前阻攔着:“這個人,是咱們院的人!”
“咱院的人?”大家停手下來,道:“誰啊?”
說着,有人過去,扒開那抱着頭的手。
全院的人都把目光看下去。
“嘶!許大茂!”
有人尖叫一聲。
看清被打的趴在地上的人。
易中海懵逼了。
傻柱愣住了。
聾老太太,呆了。
竟然,是許大茂???
幾人面面相觑,有一種被反耍的的感覺。
竟然,白高興一場了。
……
而院裏其他的人,自然不知道這是一場陰謀。
“我靠!這許大茂真是色膽包天啊,真敢溜進來,簡直是找打!”
“自己明明有老婆,爲什麽還要亂搞?還跑到人家黃花大閨女家裏?”
“可能是大茂嫌他老婆太醜了?”
“嫌醜就别娶啊,嫌醜就能偷溜進人家大姑娘屋裏嗎?”
“報案吧,把他送進去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
一大爺易中海整錯了人,也沒有了什麽興趣。
傻柱到無所謂,整就整了,這許大茂也不是什麽好鳥。
當然,至于報案,幾人當然是不敢的。
即便是鄒和,他們也不敢報案。
因爲這個事,說到底還是誣陷。
要真讓警察來調查,很容易就能查出來漏洞。
一大爺本意也是想在院裏整下鄒和,讓其名聲掃地,然後再妻離子散。
結果弄成了許大茂,一大爺易中海興趣不大了:“人都打成這樣了,把他擡回家吧,等好了再處理這個事。”
許大茂也被打的快爬不起來了。
于是衆人把他擡到了屋内。
這時還在打鼾的黃馬芳,才醒了過來:
“什麽情況?大茂溜進了别人屋裏?”
有人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
黃馬芳眼神一眯,惡狠狠道:“好啊許大茂!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說着,黃馬芳站起來,又一腳踹到了許大茂臉上。
“啊!”許大茂疼的擠着眼,發出微弱的聲音:“你想,打死我嗎?”
“打死你才好呢!”黃馬芳又一巴掌烀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院裏的人也是一愣。
這許大茂的老婆黃馬芳,是真的猛啊?
這場鬧劇,以許大茂被打而結束。
……
何雨水呆愣在屋裏,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
她慶幸和子沒有真來,如果真來了,那現在受這麽大傷的,可就是和子了。
同時,何雨水又有點不開心。
“和子爲什麽,不來呢?”
“難道,和子對我沒有感覺?”
“我都這樣了,和子還不理我?”
雖然沒有打算真與和子發生什麽,但她都表現的這麽明顯了,還是被無視了,何雨水心裏有點失落。
而除此之外,何雨水也感覺到自己被耍了。
很快,何雨水找到了傻柱。
“你什麽意思哥?不是說的不動手的嗎?”何雨水質問的語氣。
“……”傻柱沒有回應。
何雨水再次質問道:“不是說的隻把名聲搞壞,不打人的嗎?”
“本來就是要打那和子。”傻柱一臉不忿:“可惜搞錯人了,要不然,非打死他不可。”
“好啊,你們竟然,拿我當槍使?”何雨水惱了。
“什麽當槍使啊?去去去去,别煩我。”傻柱不耐煩的擺擺手。
“好!你真是我的親哥啊!”何雨水憤然離去。
……
第二天鄒和照常去上班。
結果在一個巷子口,碰到了何雨水。
“和子哥,昨天的事,我向你解釋一下。”
“昨天的事,我是被人利用的,雖然你沒有來,許大茂被打了,但我還是要向你說清楚。”
“希望你能原諒我,好嗎?”
鄒和沒有說話,面無表情。
“你不相信我嗎和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雖然我是想把你的名聲搞壞,但是,那都是因爲,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和子,你也是喜歡我的吧?”
何雨水眼眶濕潤,說個不停。
“說完了嗎?”鄒和問道:“說完了,那我就說了。”
何雨水沒有回應,鄒和繼續開口:
“聽好,咱們之前的事情,我早跟你說過了,那是誤會!”
“我現在已經結過了婚了,所以請你自重。”
話畢,鄒和轉身離去。
隻留給何雨水一個潇灑的背影。
看着鄒和漸行漸遠,何雨水喃喃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和子不僅優秀、能幹,而且還是一個對家庭負責任的好男人啊!實在是,太完美了。”
說實在的,何雨水這種想法鄒和不知道。
要讓鄒和知道了,估計都有點哭笑不得了,連這都能誇?也太尬了吧?
……
騎着二八大杠,走在上班的路上,腦海中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檢測到宿主今天還沒簽到,是否進行簽到?】
不錯,每日福利,又來了。
鄒和微微一笑,道:“簽到。”
【叮!簽到成功,獲得現金二百元,肉票十斤,糧票十斤,煤票一噸,身體強度提升+1】
哇,不錯啊,又給了二百元錢。
這随便簽到一下,就夠秦淮茹幹一年的工資了吧?
而且秦淮茹幹一年,還要一年的花銷啊,我這一天就二百,一天才幾個花銷啊,簡直是無法比的。
這事要讓秦淮茹知道,她又會是什麽表情?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肉票糧票各十斤,也還不錯。
還有煤一噸,這個厲害了。
還有身體強度提升,又加了一。
現在有多少了呢?
打開個人面闆。
宿主:鄒和。
力量:169(普通人5-10)
速度:169(普通人5-10)
敏捷:169(普通人5-10)
爆發力:169(普通人5-10)
持久:169(普通人5-10)
綜合戰力:169(普通人5-10)
不錯,之前幾十的時候,就在全院無敵了。
現在上升到了169,以鄒和現在的實力,如果全力一拳,估計就能直接KO傻柱了吧?
還四合院戰神,在鄒和看來,這就是一個笑話。
鄒和現在打起架來,講究的都不是多用力,而是要怎麽樣收着力打。
因爲他真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出手過重,直接就把對方給一拳轟死了。
太強大了,有時候也是一種麻煩呀。
哈哈!想到這,鄒和突然笑了起來。
這話要是讓一些普通人聽到,估計會罵一句‘你還要不要臉’吧?
不過鄒和說的真是實話。
有系統傍身,鄒和想成爲普通人,是不太可能了。
隻能成爲一個‘因爲太強大,而打架的時候,需要時刻擔心别下手重了’的人,這就是甜蜜的負擔。
“哎,最近怎麽沒有人來找我幹架了?”
鄒和歎息一聲,真想找個人試試身手。
【恭喜宿主!成功躲避一次陰謀,獲得一次懲戒機會】
【是否立即使用懲戒?】
喲,不錯,竟然還能懲戒。
鄒和大手一揮:“使用。”
【請宿主選擇如下懲戒方式】
【1:天降雄虱,此方式之後,對方将受到虱群的攻擊】
【2:奇癢難耐,此方式之後,對方會全身瘙癢】
【3:失禁連連,此方式之後,對方會在關鍵時刻拉褲子】
【4:亂舞蜂飛,此方式之後,對方會受到蜂群的圍攻】
……
看到這幾個提示,鄒和沒來由的笑了起來。
這幾個選項,都挺給力的啊?
選哪個呢?
鄒和二話不說,當即做出了選擇:“選擇四吧。”
【恭喜宿主!成功選擇懲戒方式四【亂舞蜂飛】已加載成功,已開始進行懲戒】
之所以會選擇四呢,就是鄒和想見識一下這個場面。
其實其它三個也挺給力的。
不過選四更明顯一些,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件事情的主謀,到底是誰。
跟自己猜想的,一樣不一樣呢?
果不其然,随着鄒和做出這個選擇。
車間裏一下子有人尖叫起來:“我靠!馬蜂!”
聞聲望去。
隻見車間門口,一大群馬蜂飛進了車間。
轉瞬之間,大一群馬蜂‘嗡嗡嗡’朝車間裏面飛去……
“怎麽回事?這馬蜂怎麽突然飛進來了?”
“看這樣子,好像是找什麽東西?”
“快躲起來,别蟄到人了!”
“哎呀媽呀,太吓人人,這估計最少也有幾百隻吧?”
“不止,估計得有一千隻!”
車間的人都驚的看過去。
馬蜂在車間上方,朝一個方面飛去。
一大爺易中海,也聞聲擡起了頭。
一仰臉,易中海就看到一隻螞蜂正盯着自己。
一人一蜂,對視一眼。
“嗡!”馬蜂大叫一聲,咻的一下飛将過來。
“啪!”馬蜂落到了一大爺易中海的臉上,蜂針一紮。
“啊!”一大爺易中海大叫一聲:“嘶哎呀,疼死我了!”
而随着這個馬蜂的攻擊落下。
其它的馬蜂,也全都飛了過來。
如冰雹亂砸落下,如大雨傾盆澆頭,如槍林彈雨撲面而來……
轉瞬之間,易中海的臉上,落滿了馬蜂。
臉被蓋滿了之後,其它的馬蜂則落在了其它位置。
幾乎一息之間,一大爺易中海全身露肉的地方,都趴滿了馬蜂。
所有馬蜂落下即屁/股一/撅,開始紮針攻擊。
“紮紮紮紮紮紮紮紮!”
一大爺易中海臉上,脖子上,手上,腳踝上,當即被紮了無數個洞。
“啊啊啊啊啊!嘶嘶嘶嘶嘶!”
一大爺易中海疼的在地上打滾亂叫,仿佛瘋了一般。
……
看到這一幕,整個車間的人,都驚呆了。
大家起初還尖叫的躲起來,可後來發現,這馬蜂群,似乎隻攻擊一大爺易中海。
“什麽情況?爲什麽隻蟄他一個人?”
“難受是這一大爺易中海,捅了馬蜂窩了?”
“很可能,都多大的人了還捅馬蜂窩?你看他閑的!”
“天啊,這會不會被蟄死啊!”
“不好說,這身上得被蟄上百個窟窿了吧?”
……
馬蜂蟄完之後,立即逃離開來。
一大爺易中海整個人,全身都長滿了紅紅的腫包。
整個臉,也被蟄的好像是一個發面饅頭一樣,眼睛周圍全是紅包,看路都看不見了。
廠裏的醫生過來,對其進行了簡單的救治。
最後保安們用單架,把一大爺易中海,擡回到四合院。
一進四合院,就聽說了另一件事。
聾老太太,也被螞蜂給蟄了。
這天下班之後,全院的人都驚呆了。
一大爺被馬蜂群蟄了。
聾老太太也被馬蜂群給蟄了。
這兩人,都全身蟄滿了包,痛苦的咿咿呀呀叫着。
“真是奇了大怪了啊,我當時親眼所見,”院裏的一個婦女講述着:“聾老太太就在院裏曬太陽,然後隻聽‘嗡’一聲,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了一群馬蜂,直接就往聾老太太臉上撲,很快就把她蟄的面目全非了,簡直太吓人了呀。”
“嘶,不蟄其他人嗎?”有人問道。
“不蟄啊,有幾個馬蜂看了我一眼,然後扭頭就走,隻蟄聾老太太,你說這邪門不邪門?”
“這跟易中海一模一樣啊,他兩都同時被蟄,是不是得罪了什麽神仙了?”
“很有可能呀,”那婦人壓低聲音:“我估計是得罪了什麽神仙,給他們召來的天罰吧?”
“隻能這樣解釋了,要不然說不通。”
“也有可能是捅了馬蜂窩了!”
“沒可能,我們問了,聾老太太說她沒捅。”
“一大爺也說他沒捅。”
“看來真是舉頭三屍有神明啊,以後還是不要做虧心事了啊。”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
都把聾老太太以及易中海被蟄,歸結爲得罪了什麽神仙。
對此,鄒和隻是微微一笑,心道好家夥你們太擡舉我了,我可不是什麽神仙。
當然,想歸這樣想,鄒和可不會說出來。
順着大家的意思,鄒和也說了一句:“可能這就是遭了報應了吧,做虧心事太多了,就會這樣,不值得同情。”
其他人則點頭回應,也就隻能這一個說法了。
畢竟這種事情,用科學來解釋,恐怕還是有點難的。
既然蟄了他兩兩個,那就說明,這個事,他們兩個,是主謀呗。
而至于聾老太太一大爺兩人,到底幹了什麽壞事。
在一旁看着的傻柱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心道:難道真是因爲因爲設計誣陷别人,才得到的懲罰?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爲什麽我傻柱,沒有受到懲罰呢?
正想着。
“嗡!!!”
天空中突然又傳來一陣蜂鳴。
全院的人都擡頭看去,不由得一陣驚呼:“嘶!又來了!”
“天啊,又是一大群,這下,要蟄誰啊?”有人叫了一句。
“快躲起來,會不會亂蟄啊?”
正在大家疑惑之迹。
天上的蜂群雨,飛速的落了下來。
轉瞬之間,朝傻柱撲了過去。
“媽呀!”
傻柱撒開腳丫子,當即猛跑起來。
“嗡嗡嗡嗡嗡嗡嗡!”
數百隻馬蜂,在後面狂追不已。
傻柱跑出了四合院。
馬蜂群們也跟着,追出了四合院。
全院的人,也都跟着,跑出了四合院。
跑了一會兒。
“啊!!!!!”
傻柱叫了一聲,脖子上被馬蜂紮了一針。
整個人如同被踩了一下油門一樣,又加速了起來。
又跑十幾步。
“啊啊啊!!!”
又三聲叫,傻柱左右臉,下巴,都被馬蜂紮了三針。
疼的傻柱嘶嘶直叫,然後又有二三十隻馬蜂,落到了傻柱的手上,腳脖上,臉上……
想想剛才見到的一大爺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被蟄的悲慘模樣……兩人都有生命危險。
再聽到身後那成百上千個蜂鳴聲!
傻柱心道:完了,如果被這些馬蜂全都蟄中的話,他也會有生命危險!
情急之下,傻柱想到了跳河,而最近的河,可是有幾公裏的。
以他現在的速度,根本來不及。
等到跑到河邊,估計也被蟄死了。
“嘶!!”又有幾隻馬蜂落在傻柱脖子上紮了幾針。
傻柱當即靈機一動,加速朝一個坑沖了過去。
“啊!!!”傻柱一躍而起,直接跳進了一個糞坑裏。
傻柱的身體,撲向糞坑,濕軟的糞,瞬間把他全身覆蓋。
蜂群們在頭頂盤旋,無處下紮。
果然這一招,是有用的。
我真是太聰明了。
傻柱被自己的機智給逗笑了,沖蜂群們大叫一聲:“來啊?!你們過來啊?!來紮我啊?!”
三聲大叫,嘴巴一張,臉上的屎尿滑進了口中,一股熟悉的惡臭來襲。
“嘔!”傻柱幹yue了一下,眼淚都流了出來。
圍觀的人,看到這一幕,全都眉頭緊鎖。
“媽呀,太惡心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吃屎喝尿嗎?”
“不過這招确實管用,至少不會被蟄了。”
“說實話,我甯願被蟄死,也不要跳進這糞坑裏。”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并沒有怎麽賺呀?
不過對比一下被馬蜂群蟄到的後果。
傻柱覺得,也不算虧。
畢竟,又不是第一次,接觸這些屎尿了……隻是髒,而已!
又不會受傷,更不會被蟄死。
傻柱心裏安慰着自己。
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
傻柱發現自己,好像錯了。
因爲過了一個小時,那些馬蜂群,還在糞坑上方盤旋,一點都沒有散去的意思。
又等了半個小時,馬蜂們還沒散去。
而且,它們不僅沒有散去。
還在頭頂一棵大樹上,築起了巢。
“噗!”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天啊,這些馬蜂們,就在這上面等着傻柱嗎?”
看看那些時不時飛來看向自己的馬蜂。
傻柱整個人,都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