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秦淮茹的遞話,傻柱越想心裏起美,于是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傻柱笑嘻嘻的說着,搞的現場的人都是一驚。
看到大家的表情,傻柱才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當即又尴尬一笑道:
“啊哈,雞是我偷的,我主動承認了,大家就别用這種表情看着我了。”
現場所有人:“???”
“你的樣子就好像承認一件很光榮的事一樣,不用這種表情看着你?那用什麽表情看着你?”
“難道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你嘛?”
“搞半天原來就是傻柱偷的,剛才還在那裏誣陷說是孩子們偷的,傻柱你真不是什麽好鳥。”
“确實,真沒想到啊,這個傻柱竟然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咱院裏竟然出了賊了。”
“就是就是,偷了人許大茂的雞,還不以爲恥,還在那裏咧嘴笑!你還要臉嗎?”
……
議論聲不絕于耳,大家都被這傻柱笑嘻嘻的樣子給惹怒了。
偷别人的雞,還這麽理直氣壯?
還真有這麽不要臉的人嗎?
“看到沒?大家看到沒?”許大茂也惱了起來,手指着傻柱,道:“這傻柱偷我的雞,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我看還是直接報案吧,讓警察把他給抓走吧!”
一聽這話,傻柱臉上的笑容立馬凝固了:“哎呀呀,别呀!”
“我不管,你這個樣子我看着就煩,我就要報警!”許大茂也惱了,憤怒的說道。
“你敢,我看我不打扁你!”傻柱憤了,掄起拳頭就要打這許大茂。
“喲,偷了我的雞還敢打我,好啊,你打吧,今天你要不打我,你就是孫子!”許大茂站在原地不動,叫嚣着:“今兒我還把話放在這裏了,你要敢碰我一下,今天我許大茂不把你送進去,我就是你孫子!”
“我還就不信了,我今天就打你,”傻柱脾氣上來了,想收住可沒這麽容易,“我今天就打你!”
“咳!咳!”一大爺易中海坐不住了,猛然起身,咆哮道:“柱子!柱手!”
一大爺的聲音響徹整個院子。
仿佛一記炸雷在傻柱頭頂響起。
登時把傻柱給震清醒了過來。
傻柱懸在空中的手,停了下來。
一大爺當即沖上去:“柱子,你簡直胡鬧,你瘋了吧?”
說着,把傻柱拉到了一邊。
“一大爺,看見了沒有?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也都看到了吧?”
“這個傻柱不僅偷了我的雞,還揚言要打我?”
“這個事,你們得爲我做主啊。”
許大茂說着,又把目光看向衆人:
“大家都看到了沒有?大家給我評評理,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嗎?”
“就是,簡直太過份了!”有人說了一句。
“報案吧!這傻柱太沒有王法了。”又人說道。
“對,偷雞摸狗就已經夠惡心的了,竟然還想打人,必須報案把他抓起來。”
一時間,院裏的人群情激奮。
瞬間,傻柱成爲了衆矢之的。
“柱子!還不快向許大茂賠不是?”易中海當即大叫道:“你偷了許大茂的雞,這事是你的錯,你怎麽還能動手打人呢?你是不是還嫌事情鬧的不夠大?”
一大爺的話,也讓傻柱清醒了過來,雖然雞不是他偷的,但是他都承認了,這事不可能再推脫了。
看在一旁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秦淮茹,傻柱當即一咬牙說道:“不好意思啊許大茂,剛才沒忍住同,你不要介意。”
“嘎嘎嘎嘎嘎!”許大茂樂開了懷:“這還差不多,乖乖的道歉就對了,小偷就要有小偷的态度,當然,我笑不代表我原諒你了,我還是要報案。”
一聽這話,易中海當即插話道:“大茂,給我個面子,這個事情,還是在院裏解決吧。”
“爲什麽?”許大茂不服道:“這院裏出了賊,當然還是報案更好!”
在易中海看來,他的威望可是第一,當然不會那麽直接的偏向這傻柱。
易中海腦子飛速的轉着,把剛剛準備好的說辭給說了出來:“是,你說的沒錯,這柱子是偷你的雞,但是可能是有什麽難言之隐吧?畢竟同在一個院子裏這麽多年,大家也都知道,這傻柱也不是那偷雞摸狗的人,我看他偷你的雞,可能是因爲你們之前的過節,他想報複你才這樣幹的,并不是純粹的小偷行徑,你說我猜的對不對啊柱子?”
這話一出口,傻柱登時就聽出來話外音了。
傻柱雖然名叫傻柱,實際可不傻,他天天跟院裏的人耍嘴皮子可溜着呢。
他腦子靈光着呢,就是脾氣一上來就控制不住,所以才給人感覺有點愣。
“啊對對對對對,”傻柱順着一大爺的話,說道:“我就是報複你許大茂的,誰讓你天天說我跟秦淮茹關系不清不楚的,影響我的名聲,我就偷了他的雞,來洩一下私憤。”
“你們關系本來就不清不楚的,我說的有錯嗎?你們可是一起鑽過菜窖的。”許大茂不服了,登時又舊事重提。
“許大茂,你又提這一茬是吧?都說了是誤會了,你有完沒完了?”傻柱又惱了,他确實跟秦淮茹鑽了菜窖不假,可是兩人真的沒有發生什麽,什麽都沒幹還背着一個偷/情的罵名,傻柱當然不樂意。
“哈哈哈哈哈!惱羞成怒了,還誤會?鑽菜窖裏還能幹嘛?就算沒成事,估計也是打算幹那好事吧?”許大茂咧着嘴笑着。
這話一出口,全院的人也都掩嘴一笑。
傻柱跟秦淮茹鑽菜窖的事,全院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在一旁站着的秦淮茹臉蛋一紅,羞的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什麽菜窖?鑽什麽菜窖?”賈張氏也急了,傻柱跟秦淮茹進菜窖那會兒,賈張氏正在勞教所裏服刑,所以根本不知道這事,一聽說這事,登時就炸鍋了:“好啊你們這對狗男女啊,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竟然幹出這等勾當來!”
說着賈張氏就要去打那傻柱……
“好了!”易中海聽到菜窖就惱了,紅着臉大叫道:“别鬧了,現在是說許大茂丢雞的事,幹嘛要扯那些陳年舊事?之前的那個事,都是誤會,當時就已經說清楚了!”
這話一出口,混亂的現場終于安靜了下來。
賈張氏雖然沒在出手,還是大喘着氣,道:“什麽說清楚了,我可不知道,你們說清楚了我要沒有說清楚。”
“老嫂子你要還想鬧這個事,等我們把眼下的事給處理完了,随便你鬧,行嗎?”易中海說道。
“……”賈張氏咬牙切齒,道:“哼!”
現場也終于安靜了一下。
要說鑽菜窖的事,易中海跟秦淮茹被抓現行的就有兩次,全院的人可是都知道的。
大家又想起來了這個事,不由的都面露神秘的笑容。
這易中海這麽攔着不讓提,也是怕大家都想起來這個事吧?
“好了好了,大家别扯其他的了,許大茂,這個事,你打算怎麽辦?”易中海問道。
“我就一個主張,報案!”許大茂也氣壞了。
“你!!!”傻柱又惱了,登時就想上手,被易中海一個眼神給掃停。
“好了大茂,我知道你氣不過,柱子剛才确實不應該沖你發火。”易中海說道:“這事柱子偷了你的雞,他确實不對,又想動手打你,就錯上加錯了。”
說到這,易中海話鋒一轉:“不過啊,柱子都向你道過歉了,另外柱子偷你雞的行爲呢,也隻是爲了報複你,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偷雞摸狗,你真報案,把柱子法辦了,也未免有點太狠心了吧?”
“我狠心?”許大茂正準備理論。
“大茂,等我把話說完呀!”易中海打斷,繼續道:“是!你報案确實能發洩一下心中的怒火,可是柱子被抓起來了,對你也沒有具體的好處啊,而且因爲這個事,你們的仇恨恐怕會更加的深,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覺得還是讓柱子賠你錢,這樣更實際一點,你看呢?畢竟把柱子抓起來,你也撈不到什麽好處啊?”
一聽這話,許大茂心動了,其實他也沒真打算報警。
“行!那就賠錢吧,我那可是下蛋的母雞,給我十塊錢,這事算了。”許大茂說道。
“豁哦!十塊錢?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傻柱驚了:“一隻雞二塊多錢的事,你張嘴就要十塊,你還不如去搶呢!”
院裏的人也都驚了。
這時候的雞一般一塊二塊左右,就算是下蛋的母雞,二塊錢也足夠了。
這許大茂張嘴就要十塊,都夠一個一級工半月的工資了。
秦淮茹的工資才二十四塊五,她幹十天,還賺不了十塊呢。
“許大茂,你這要的也太多了,你這不是分明訛人嘛?”秦淮茹說了一嘴,雖然是傻柱的錢,但和秦淮茹的沒有什麽區别,傻柱兜裏空了,她張嘴‘借’也就不那麽容易了,所以第一個開口道:“不帶你這樣的啊許大茂,我看二塊錢就行了。”
“就是,十塊錢也太多了。”院裏其他人也說了一句。
“确實确實,傻柱又不是真的賊,報複性偷雞而已,要十塊錢确實太過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
一大爺易中海說道:“大茂,我說句公道話哈,你看院裏的人的反映,你要十塊,确實有點多了。”
“那五塊!”許大茂說道:“最低五塊錢!”
“不行!”傻柱說道:“五塊也不少啊,好家夥我一月才三十來塊錢,都夠我五天的工資了,堅決不行。”
“就五塊,少一分也不行!”許大茂堅持道。
“最多二塊,多一分都不行!”傻柱也杠了起來。
“得,那報案吧!”許大茂放出大招。
“……”傻柱說不出來話了,登時手握着拳頭,想發飙又不敢發飙。
“好了好了,五塊就五塊吧,我替柱子答應了。”爲了防止許大茂真的報案,想着快點把這個事情解決,一大爺易中海說道:“柱子,去拿錢去吧。”
傻柱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也沒有辦法。
明知道這許大茂是訛他,他也沒法。
畢竟要真報案了,警察可不管你出于什麽原因偷雞。
于是傻柱隻能忍痛拿出了五塊錢,交給了許大茂。
“啧啧,早拿出來不就完事了。”許大茂拿着五塊錢,在鼻子上嗅了一下,道:“恩呐,錢,真香!”
話畢,許大茂大手一揮:“走馬芳,回家喽。”
看着許大茂心滿意足的走了,傻柱氣的臉都綠了。
五塊錢買隻雞,在這個年代,簡直是虧大了。
但是這個虧,傻柱也隻能咽進肚子裏。
而這個事,也算就這樣翻篇了。
鄒和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着戲,看着這傻柱最後吃癟,鄒和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傻柱自己要當舔狗,去讨好那秦淮茹,就讓他去舔。
這跟鄒和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别說傻柱幫棒梗頂偷雞的罪了,就是這傻柱把房子賣了給秦淮茹一家,鄒和也不會管。
被秦淮茹吸血,傻柱樂意。
吸死這個傻柱,鄒和也無所謂。
這傻柱本身就不是什麽好鳥,鄒和才沒那個閑功夫管他的閑事呢。
有一句話叫什麽來着,你永遠沒有辦法去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傻柱的快樂,讓他自己去慢慢體會吧。
“不錯,這個戲還挺精彩的。”鄒和回到家中,回味起來。
“我感覺那個雞,不是傻柱偷的……”金龍突然來了一句。
“哦?你怎麽知道?”鄒和驚了。
“就是感覺。”金龍說道。
“我感覺也不是,看那傻柱的表情,就不像他是偷的。”寶鳳也說了一嘴。
鄒和懵逼了,瞪大眼睛看着金龍寶鳳,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看什麽啊爸爸?”金龍說道。
“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嗎?”寶鳳也說了一嘴。
“……對,你們說的很對!”鄒和試探性的問道:“我問你們個事哈,你們知道手機嗎?”
“手……雞?”金龍眼睛一瞪,好奇道:“那是什麽雞?”
“那你們知道,王者榮耀嗎?”鄒和又一問。
“王者?農藥?”寶鳳問道:“那是什麽藥?”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這兩兒女,應該不是穿越者,鄒和笑道:“哈哈,沒有什麽,我就随便胡亂說的。”
“哦。”金龍與寶鳳對視一眼,兩人瞳孔裏充滿了疑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
另一邊。
傻柱頂包了棒梗偷雞的罪名,于是找到秦淮茹,想要讨一點好處。
“秦淮茹,今天這事,你得報答報答我吧?”傻柱雙手插兜,頭看着天,做出一副‘我就是大英雄’的表情。
“什麽事?”秦淮茹裝傻充愣:“我沒聽明白你說什麽。”
“戚~少跟我裝哈秦淮茹,今兒哥們可是給你幫了大忙了。”傻柱一邊說着,一邊得意的使勁晃腿,一副幹了什麽大事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剛拯救完宇宙回來呢。
“那行,謝謝你,今天多虧了你了。”秦淮茹說道。
“就這?”傻柱瞪目過來,似乎有點不滿意。
說好的‘會對你有好處’呢?
“哎呀,讨厭!”秦淮茹說着,伸手掐了一下傻柱的棉襖,算是給他一個獎勵了。
雖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依舊能感受到這肢體接觸,傻柱當即心裏樂開了花,一下子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行了,我謝過你了,你也該謝謝我了。”秦淮茹點到即止,轉入正題。
“謝你?我謝你什麽?”傻柱疑惑道。
“剛才,許大茂讓你賠十塊呢,我第一個站出來跟你說話,也算給你免回一些損失了吧?”秦淮茹說道。
“所以呢?”傻柱瞪目道。
“所以……”秦淮茹伸出手來,攤開:“所以借五塊錢給我吧,家裏實在是揭不開鍋了,等發工資了就還你。”
“呃……”傻柱不樂意了:“好家夥,我這剛給棒梗頂包損失了五塊,你還想再借五塊,不借不借不借,沒錢沒錢沒錢!”
“這麽小氣?借五塊錢都不錯,算我看錯你了,哼!”秦淮茹說着,當即扭頭就走,并放下一句狠話:“你這樣子的話,咱們以後還是不要來往了吧!你還是不要再接濟我們家了!”
“???”傻柱用‘紳士視角’看了一下秦淮茹的tun,當即心尖一陣亂顫。
這麽好的模子,這麽好的女人,怎麽可以放過。
“行行行行行!”傻柱一咬牙,從兜裏掏出來一張五元的票子:“五塊,就這一次哈!”
秦淮茹當即笑嘻嘻,猛的一轉身,一把搶過了五元錢。
“這還差不多!”話音落地之時,秦淮茹扭頭就走。
目的達到了,自然不能讓對方占到太多便宜。
看着秦淮茹扭動腰肢離去,傻柱瞪目,看的眼睛都直了。
心道這賈東旭,怎麽還不嗚呼啊!
……
這天棒梗又來到傻柱屋裏睡覺。
跟往常一樣,完全不理傻柱一句。
棒梗與傻柱的相處模式就是。
傻柱不說一句話,棒梗永遠不會主動說話。
傻柱主動說話了,棒梗回答的話,永遠不超過五個字。
要超過五個了,那肯定就是在怼傻柱。
“喲,今天沒有什麽話說嗎?”傻柱主動開口。
“說什麽?”棒梗聲音冰冷。
“說什麽?你小子給我裝是吧?我給你頂包的事,你不應該說句謝謝嗎?”傻柱不樂意了,今天這事雖然是爲了秦淮茹頂下的包,但也幫了棒梗了,要一句謝謝,不過份吧?
棒梗頓了頓,說了一個字:“滾!”
“我嘶,你這個沒良心的,不感謝我,還讓我滾?”傻柱惱了:“這是我家還是你家,要滾也應該是你滾吧?”
“傻柱!”棒梗坐了起來,手指着傻柱的鼻子,冷冷道:“我早跟你說過了,打從你夾斷我三根手指開始,這個家,就是我棒梗的了,我沒有把你攆滾蛋,已經算是對你最大的容忍了,不要以爲你做了這一點點小事,我就會原諒你!記住,我棒梗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喲,哈哈哈哈!小屁孩!”傻柱一臉不屑道:“行行行,這家是你的,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搶走了。”
“走着瞧!”棒梗咬牙切齒道。
“行行行行行,走着瞧就走着瞧!”傻柱狡黠一笑,心道将來我跟你媽成了,你還不得喊我一句爸?你棒梗再厲害,敢把你爸攆走?
而棒梗在傻柱這裏住着,可沒有閑着,碰到好吃的,全都搶走。
見到錢直接就往裝兜幹,比在自己家裏可爽快多了。
當然不願意回去一家五口人擠着一張床了。
傻柱有時候真生氣了,也确實找秦淮茹說過這個事。
可回回都被秦淮茹三句好話一句甜笑給迷的神魂颠倒,一下子沒有了主張,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棒梗就一直在傻柱屋裏住着,不停的把傻柱家值錢的東西,往秦淮茹家裏搬。
秦淮茹對此,也是樂得其成,心道棒梗真是有一個好孩子,知道往家裏拿東西了。
而傻柱也想着賈東旭一天不如一天了,就沒有再計較。
……
隻是這賈東旭,依舊還在垂死掙紮着。
就是……不咽氣。
傻柱實在忍不住了,借故來到秦淮茹家,目光看向那賈東旭。
此時的賈東旭已經瘦的皮包骨頭,完全不像個人樣子了。
明眼人看一眼就知道,這賈東旭是活不長了。
“看……你……媽!”賈東旭使出全身的力氣,罵道:“了……個……哔……啊!”
傻柱:“……”
“滾……你……媽……的!”賈東旭吃力的罵了起來:“賤……種……傻……柱!”
傻柱仿佛被看穿了心思一樣,登時就溜了。
回到家中,傻柱想起來賈東旭那看向自己的眼神,一陣頭皮發麻。
這賈東旭難道看出來我的想法了?
不能吧?
……
這天的于海棠,也仿佛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被捏了一下,于海棠的人也仿佛重組了一樣,走到哪裏,都嘴角挂着笑意,想着那些有的沒的。
有些事說來也奇怪,鄒和幫她正骨之時,很疼。
正骨之後,她有一種‘這輩子永遠也不會再做這事’的感覺。
但是過了一天,又有點想了……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念頭。
當然,于海棠是不太确定那正骨,是不是就是那種事情?
于是這天回到家中,帶着這個疑惑,于海棠問道:“姐,我問你個事呗?”
“什麽事啊?臉紅成這樣子,發生什麽了?”于莉問道。
“就是,男女之事。”于海棠臉蛋紅到耳根。
“男、女、之、事?”于莉一臉疑惑,沒太明白。
“這樣說吧姐,就是,”于海棠吐氣如蘭,道:“就是夫妻之事的事,我想問下你,你知道入洞房是怎麽一回事嗎?”
“啊???”于莉懵了,登時臉蛋也羞紅了起來,她沒有回答于海棠的問題,而是下意識的反問道:“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
“哎呀,你就直接回答一下我呗。”于海棠撒起嬌來。
“我又沒有結婚,我也不知道啊。”于莉實話實說。
“也對,那我去問咱媽吧。”于海棠起身。
“……”于莉無語了,搖搖頭,心道這個妹妹,真是不好管啊。
于是于海棠就找到了自己的媽媽,試探了幾下口風,最後還是問了起來。
“呀!”于媽媽一驚,大叫道:“你這問的都是什麽呀?你這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麽可以跟一個男的那樣子呢,你這還沒有出嫁,萬一懷孕了可怎麽辦啊?”
“所以,那樣子,真的可以懷孕?”于海棠咽了一下口水。
“具體是什麽樣子,你跟我仔細說一說,你們都幹了些什麽?”于媽媽又問。
剛才于海棠隻說了兩人單獨在一個房間,在一張床,沒有細說。
于是,于海棠又細說了一遍。
于媽媽聽完後,半天都沒有反映過來,隻道:“就隻是,這樣?”
“嗯!”于海棠點頭。
“不可能吧?我怎麽那麽不信呢?”于媽媽一臉不信,男女之間,都單獨在一個房間了,隻是這樣嗎?
“不然呢,應該怎麽樣?”于海棠又問。
“……”于媽媽臉蛋也一紅,心道我這是在跟女兒聊什麽呢?
這年代的家庭教育都比較保守,母女之間很少聊起來這種話題。
隻是女兒大了,主動問起來這個事了,當媽的,有的也會說的。
于是于海莉母女就聊起了私房話來,說了很多,很細緻。
……
而這天夜晚。
鄒和也在跟秦京茹,做一些很細緻的事情。
金龍寶鳳都睡了之後,夫妻兩口子終于有空閑時間深入溝通一下了。
一夜無話。
唯有夜風大起,瘋狂的吹。
把樹枝樹幹樹葉都吹的獵獵作響。
piapiapiapiapia的響個不停。
……
這二天,傻柱因爲昨晚的事情吃了虧,而對許大茂記恨在心。
于是就憋着壞,想整治一下這許大茂。
這天廠裏領導們在吃飯,傻柱是廚子在做菜,剛好看到了許大茂在跟領導套近乎。
傻柱知道這許大茂酒量不行,但偏偏又喜歡跟領導套近乎。
所以一般情況下,領導們沒喝醉,許大茂自己到是先醉了。
于是傻柱靈激一動,就想出了一個點子。
“來來來來來,領導,我許大茂敬你一杯。”這時許大茂說着,端起酒杯就喝,‘吧唧’一杯白酒下肚,暢快的‘啊’一聲,把杯子朝下:“看吧領導,沒有一滴酒漏出來,這代表着我許大茂的誠意!”
見狀,領導呵呵一笑,沒有表态。
這時,正在端菜的傻柱,插話道:
“喲,許大茂你這不實稱啊,敬領導酒哪有敬一杯的,好事成雙嘛,敬兩杯才有成意。”
一聽這話,許大茂急了,投過來一個質問的眼神,好像在說‘你什麽意思傻柱,挑事是吧?’。
“喲,看我幹嘛呀許大茂,你不樂意喝兩杯是嗎?”傻柱當即說道。
“什麽不樂意喝?你說什麽胡話?”許大茂沒好氣道。
“哈哈,那還不快點再喝一杯啊,在這裏說個什麽勁啊?”傻柱把目光看向領導:“你說我說的對吧領導?”
領導不置可否。
許大茂被架起來了,也沒有辦法,當即又倒了一杯,直接喝了起來。
見狀,傻柱樂了。
接下來每上一道菜,傻柱就會逮空說上幾句。
這翻操作下來,讓原本就沒有什麽酒量的許大茂,喝的比平常還要多很多。
很快,許大茂就醉的不醒人世了。
“哎呀呀,你看這許大茂,這就喝醉了,我把他拉到一邊休息去,你們接着吃。”
傻柱說了一句,就把許大茂拉到食堂的一個倉庫裏。
趁着這許大茂睡着,傻柱就把許大茂給t光了,并且用繩子把許大茂給綁起來。
“憨貨,等着吧,看我不整死你。”傻柱想好了對策。
把許大茂的衣服都藏了起來,等這許大茂醒來,到時候就一口咬定許大茂昨晚喝醉了去非禮廠裏一個職工。
‘要不是我傻柱救了你啊,你就成了強奸犯了。’
以這個說法來要挾許大茂,既能解氣,沒準還能把那五塊錢給要回來。
想到這,傻柱賊兮兮的笑了起來。
……
【叮!根據當前場景,請宿主做出如下選擇。】
【選擇一:無視傻柱整治許大茂的行爲,獎勵事不關起高高挂起稱号,肉票十斤】
【選擇二:去解救許大茂,獎勵zg好基友稱号,肉票十斤】
【選擇三:利用這個事情,去整治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獎勵随機技能一個】
正在安靜上班的鄒和,冷不丁的,腦海中突然響了一個提示音。
看了一下系統面闆,上面的文字寫的清清楚楚的。
鄒和不由得一驚。
喲,又來這種選項的任務了。
再看這任務選項。
“這還用選嗎?”鄒和大手一揮,心道:“當然是選擇三了。”
又是一個技能的獎勵,鄒和現在已經有不少技能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又會給一個什麽技能。
鄒和現在是廠裏最年輕的五級工,另外還兼職播音員。
所以鄒和上班的時間是自由的。
向領導打了個招呼,鄒和直接走出了車間。
“嘶,真羨慕和子啊,想在車間上班就在車間上班,想去播音室幫忙,就去播音室幫忙,真舒服啊。”
“羨慕有什麽用啊,你得有和子那嗓子啊。”
“不光是嗓子,還得有人家鉗工的技術呀,你一個一級工,去羨慕人家五級工,不是自找沒趣嗎?”
“哎,我比和子大五歲,還是個一級工,人家年輕輕輕就是五級工了,果然沒法比。”
“人比人氣死人啊,你這樣一比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廢物!”
……
在大家羨慕的目光中,鄒和出了車間,來到了食堂。
果然,在食堂倉庫裏,看到了傻柱,還有那被綁在床上的許大茂。
這個劇情鄒和熟啊。
這不就是傻柱整許大茂那一段嗎?
沒想到這竟然還能觸發任務。
于是鄒和二話不說,拿着一個麻袋沖了過去。
以鄒和現在的速度,傻柱根本反映不過來。
隻覺得眼前一黑,傻柱就被一個麻袋套住了頭。
然後傻柱隻感覺到一個力氣很大的什麽人,把自己給綁了起來。
傻柱被蒙了眼,什麽都沒有看清。
鄒和用‘超級百變聲線’,模仿出二大爺劉海聽聲音,說道:“傻柱,把這半瓶酒喝了,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二大爺?是你嗎?”傻柱聽出來什麽,說道:“二大爺,我跟你又沒仇,你把我綁起來幹嘛呀?”
“啪!”一巴掌打在傻柱的嘴上。
鄒和再次用二大爺劉海中的聲音說道:“少廢話,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話間,鄒和直接捏着傻柱的鼻子,開始灌酒……
傻柱被懵了眼,又被綁住了,自然無力反抗。
很快半瓶白酒下肚,傻柱開始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睜開眼時,傻柱隻看到眼前白花花的什麽。
定睛一看,竟然是光着的許大茂。
“呀!”一聲驚叫,傻柱發現自己也沒穿衣服!
正在這時,食堂大門被推開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食堂主任:“???”
新任郭副廠長:“???”
放映室主任:“???”
食堂全體職工:“???”
無數過來看熱鬧的職工:“???”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現場沉寂數秒。
“嘶!”
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現場一下子炸開了鍋。
“哇!許大茂竟然跟傻柱抱在一起?”
“我的天啊,還是什麽都沒/穿的抱在一起?”
“我去,這兩人竟然有這種關系,真是讓人大開眼界了。”
“哎呀媽呀,真沒想到啊,傳說中的男人和男人嗎?”
“哎呀呀呀呀,這種事情竟然發生在咱們軋鋼廠!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怪不得傻柱一直不結婚呢,原來是有這方面的癖好啊!”
“真看不出來啊,哈哈哈哈!”
“這兩人真是一對冤家啊,天天鬥架,沒想到背地裏竟然這麽親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
一時間議聲不絕于耳。
現場所有人的腦子,都仿佛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大家真的沒有想到,這許大茂跟傻柱,竟然是這種關系。
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三觀被徹底震碎!
這時許大茂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着自己竟然抱着一個人。
定盯一看,是傻柱。
許大茂也驚呆了。
再看外面無數雙眼睛。
許大茂整個人,都不好了。
“噗!”有人忍不住笑了一聲,道:“就是沒有錄像機,要有的話,把這兩人給拍下來,估計能上大新聞。”
“确實是,用拍電影的那種機器給他們錄下來,然後下鄉放映,肯定很多人看。”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樣一說,我腦子裏可有畫面感了!”
“不過說實話,就是真能錄下來,也不敢放啊,這畫面太勁爆了!”
“确實,要放這片子,估計得審批,哈哈哈哈哈!”
在無數人充滿笑意的眼神中,傻柱和許大茂對視一眼。
兩人目光相交……
咔嚓!
仿佛有火光閃爍!
“你什麽意思?”傻柱許大茂同時質問對方。
“什麽什麽意思?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許大茂驚叫道:“昨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你還好意思說我?!”傻柱也記不清昨晚的事了,大叫道:“許大茂,你真特媽的惡心!”
“你才惡心!”許大茂叫着。
“靠,欠抽是吧!”
傻柱伸手就要去打。
許大茂則一邊躲一邊還擊。
兩人你來我往,打了起來。
很快……傻柱抱着許大茂,許大茂抱着傻柱,兩人扭打在一起。
他兩确實是在打。
但在現場的人看來。
這兩,像是在打情罵俏!
“咳咳!”新任郭副廠長忍不住了:“放肆!這簡直,這簡直成何體統?!”
食堂主任也大叫了一聲:“還不快快把衣服穿上!”
傻柱許大茂這才回過神來,忙開始尋找衣物……
兩人都有一種想死的心,恨不得找個老鼠鑽進去,再也不出來見人了!
工友們嘲諷的目光看過來,猶如無數把激光槍,把許大茂傻柱兩人全身上下都掃射出無數個洞……
天知道這兩人是怎麽走出這個食堂的。
而這件事,很快就在廠裏傳開了。
全場的人,隻要看到許大茂傻柱兩人,都會忍不住的噗笑一聲。
雖然他們兩人都不承認發生了什麽。
但是這個事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許大茂傻柱也被全廠通報,嚴厲批評了一頓。
回到家中,黃馬芳聽到了這個消息,當即一驚:“好啊許大茂,你真惡心,我說你這麽久都不碰我呢,原來你喜歡男的?你怎麽這麽惡心?”
“……”許大茂登時臉都綠了:“這是誤會!這是誤會!”
“誤會?你們兩個都那樣了,你也一夜未歸,還敢說這是誤會?你以爲我會信嗎?”黃馬芳想到什麽,當即‘嘔’了一聲,道:“你真惡心啊許大茂!竟然跟一個男的……”
許大茂不知道怎麽解釋了,隻好歎息一聲,負氣走了出去。
這時的小藍臉許怪已經會說話了,問道:“媽媽媽媽,你說我爸爸喜歡男人,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爸爸是個變态!明白了嗎?”黃馬芳沒好氣道。
“哦,我知道了,我爸爸是個變态!”小藍臉許怪想到什麽,笑道:“太好了,我爸爸是變态!”
“你爸是變态,你笑什麽?”黃馬芳無語了。
小藍臉許怪‘咯咯’的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他腦子裏是怎麽想的,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開心。
……
這年代還沒有人能接受男同,所以院裏的人提起這事,就一陣惡心。
這天傻柱過來接濟秦淮茹時,秦淮茹甚至都說道:“你把飯盒放到地上,我自己拿。”
“放地上?爲什麽?”傻柱瞪目道。
“你就放地上吧。”秦淮茹堅持道。
“怎麽?連你也嫌棄我啊?我跟你說啊秦淮茹,這真是一個誤會……”
“恩恩恩,就當是誤會吧,你快把飯盒放地上吧……”
看着秦淮茹一臉的嫌棄,傻柱無語了,隻好把飯盒給放到了地上。
秦淮茹當即捏起飯盒,快步跑進了屋子。
全廠的人都在傳這個事,秦淮茹也有點擔心,這傻柱别真是一個變态了。
想想那傻柱天天看自己的眼神,秦淮茹突然也感覺到一陣惡心:這傻柱就是再想,也不能找一個男人呀?!哎呀呀,如果真是那樣,是真的很惡心呀!
中院易中海也喃喃道:“難道柱子是打光棍太久了,急的?看來要給他介紹一個寡婦什麽的了,要不然時間久了再給憋壞了,可不好呀。”
易中海當然也不信這事是真的。
但是親眼所見,兩人一夜未歸,又是那樣,難免讓人不去多想。
……
傻柱則在家裏郁悶不已。
他說這事是誤會,但是沒有人信。
畢竟大家隻相信自己看到的。
在家裏喝着悶酒……
突然,傻柱一愣,想起了什麽。
登時往後院跑去,剛好碰到了出來透氣的許大茂。
“許大茂,咱們的事,我知道是誰幹的了!”傻柱道。
“誰?”許大茂道。
“二大爺!是二大爺幹的!”傻柱斬釘截鐵道:“我想起來了,是二大爺把我綁起來,然後給我灌酒的!”
“二大爺幹的?當真?”許大茂驚道。
“千真萬确,雖然沒有看清楚二大爺的長相,但那個聲音,我聽得出來,就是二大爺沒跑了!”傻柱一口咬定。
“好啊!”許大茂眼神一眯:“走,幹他!”
于是傻柱許大茂二人,浩浩蕩蕩的向二大爺劉海中家裏殺去。
這一幕,鄒和看的清清楚楚。
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錯啊,又有好戲看了?
而正在這時,鄒和腦海中熟悉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不用想也知道,自然是系統的獎勵了。
也不知道這次,又有什麽技能呢?
鄒和突然好奇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