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和也想謙虛啊,可是實力不允許。
他說的是大實話而已。
在場的人全都被鄒和的話逗笑,但她們表情裏,沒有一絲歧義。
鄒和本來就帥,秦京茹本來就美,隻是不眼瞎,都能看得出來。
之所以震驚,隻是大家沒有想到,這鄒和竟然會直接把這話說出來。
不禁感歎,這鄒和真是一個性格開朗的青年啊。
跟這樣的人當朋友,肯定很有意思啊?
長的帥人又幽默,到哪都愛歡迎。
幾個護士以及醫生,都對鄒和秦京茹非常熱情。
兩人初爲人父人母,心情也極好,一整天都充斥着暖暖的幸福。
……
事實上沒有等幾天,隻到這天下午,鄒和秦京茹就體會到了護士所說的話——
兩個孩子長的,不醜。
準确的來說,不僅不醜,而是,異常的好看。
男娃女娃,皮膚沒有了之前皺巴巴的樣子,都顯得異常光澤白嫩,看起來就像兩個瓷娃娃一樣,賞心悅目。
五官精緻小巧,雖然剛出生沒過一天,就能看出這兩長大肯定是男帥女美,不在話下。
鄒和秦京茹也心情大好,開始商量爲孩子取名的事情。
“和子,你給咱兩寶取個名字呗?”秦京茹問道。
“這個我剛才就在想了,就用咱們之前備用的名字之一吧,”鄒和笑道:“既然是龍鳳胎,那就哥哥叫金龍,妹妹叫寶鳳,取意龍鳳呈祥的意思,你看咋樣?”
“金龍……”秦京茹眼神城的母愛之光閃爍,目光看在男娃身上,凝視了幾秒,又把目光移到女娃身上,說:“寶鳳……”
對這兩個名字很滿意,秦京茹笑道:“好啊,好聽,那就叫金龍寶鳳吧。”
聽到這個名字,一直在旁邊陪産的王嬸也笑道:
“不錯不錯,金龍寶鳳,好名字。”
于是,鄒和秦京茹的一對名喚金龍寶鳳的子女,就這樣誕生了。
……
金龍寶鳳的身體都很健康,發育的也很好。
秦京茹經過了一天的休息,身子也漸漸恢複了一點。
因爲是順産,所以當天就能出院,接下來在家裏坐月子休息就行。
天将黑時,王嬸扶着秦京茹,鄒和左手抱着金龍,右手抱着寶鳳。
一行五人,開始出院。
剛一出醫院門,就看到聞訊趕來的刁愛民以及張衛東侯立山郭向東趙震四個工友。
“哇,這兩孩子長的真漂亮啊!”張衛東率先開口。
“确實确實,這男娃長的真是帥啊,長大了估計能迷倒不少妹子。”侯立山說着掂着腳,他這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女娃也很好看,五官精緻漂亮,白白淨淨的,看起來就像個公主一樣。”郭向東也說了起來。
“啧啧啧啧,長的太好看了,簡直就像是年畫裏走出來的孩子一樣,好讓人羨慕啊。”趙震說道。
幾個工友都誇贊起來。
“真是兩個漂亮的娃子,”刁愛民說着,伸過手來,“和子,我幫你抱個吧。”
說着,刁愛民就把手放到金龍身下,準備幫忙抱一下。
“哇!!!”金龍登時就哭了起來,小臉又皺巴巴起來,看起來委屈極了。
“喲?”刁愛民道:“這小家夥,才出生一在就認生了嗎?我還不信了哈!”
說着,刁愛民又要去抱。
“哇!!!”金龍的哭聲更大了。
“真的是認生了?天啊,這孩子太神奇了,一般孩子都要大一點才會認生吧?”刁愛民震驚不已。
“真的假的?刁主任,這孩子是不是不喜歡你?我來抱下試試。”張衛東說着,也要去抱抱。
張衛東手一放到包着金龍的被子上,隻聽‘哇!’一聲大哭,反應比之前更加強烈了。
衆人都是一驚,互看了一下眼神。
震驚不已。
“我去!剛出生不到一天的孩子,就知道認生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孩子,不一般啊!”
“我試試我試試!”
接下來侯立山郭向東趙震,都分别試了試。
“哇哇哇哇哇!”金龍似乎惱了,臉脹的通長,大哭特哭起來。
見此狀,鄒和也樂了,笑道:“我這兒子,還真個性啊?還不讓别人抱?你是想累死你爹我嗎?不行,必須讓兄弟們抱抱你不可。”
說着,鄒和假意把金龍遞出去。
“哇!!!!!!!!!!!!”金龍眼淚啪嗒啪嗒的流,嘴一扁,委屈巴巴的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鄒和就更開心了,直道:“有意思有意思,這比玩具好玩多了,來來來,繼續……”
手抱着金龍又往前一送,當即金龍又‘哇’的一聲哭起來,鄒和樂的直笑,繼續玩了起來。
一連玩了三五回。
“和子……”秦京茹看不下去了,但是有外人在這,她又不好意思說的太直接,隻好說道:“和子,你要想逗金龍,回屋再逗吧,外面有風,再喝着涼氣了可不好……”
“行行行,”鄒和當然聽出秦京茹的意思了,笑道:“小倔驢,看在你媽媽爲你說情份上,今天就放你一馬。”
金龍不讓抱,接下來刁愛民想要抱那寶鳳爲鄒和減輕一下負擔。
結果這寶鳳也不讓旁人抱,和金龍一樣一碰就哭,哭聲甚至比金龍還大。
這讓所有人都驚奇不已。
見過認生的孩子,可沒見過一天就讓生的孩子。
所有人都說這金龍寶鳳長大了肯定不一般,這才出生不到一天就能認生,肯定是兩個奇人。
對此鄒和都是淡淡一笑,謙虛道:“什麽一般不一般的,隻要兩孩子健康快樂就行,既然成了我鄒和的兒女了,這兩貨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現場的人都大笑起來。
現場氣氛一下子熱鬧起來。
“噗,”秦京茹一笑,投過來一個神秘的眼神:“和子,你就不能謙虛一點嘛?”
……
回到四合院,三大爺一看這孩子,也誇贊了起來:“喲喲喲,這兩孩子長的真排場啊,看着就喜人。”
看到這金龍寶鳳,全院的人都不由得贊歎一句——
這真是兩個漂亮的娃娃啊。
正如女護士所說,金龍寶鳳的長相,異常的出衆。
這一點隻要見過的人,都能體會到。
而且這還是剛出生,臉蛋上的褶皺還沒有完全褪去,就已經能看出來比普通嬰兒漂亮多了。
再過幾天,那還得了?
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許大茂一看到鄒和的兩個兒子,當即就感覺心裏一陣嫉妒。
“天啊,這和子的兒女,長的都像畫裏的小王子小仙女一樣,而我許大茂的兒子,卻長了半張藍臉?”許大茂氣的嘴一歪,抱怨道:“老天爺,怎麽就這麽不公平呢?”
許大茂的抱怨,讓在一旁的黃馬芳臉色凝重起來:“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咱兒子是藍臉的事情了?旁人不見有人說,就你這當爹的天天總提,哪有你這樣的?”
“旁人不是不提,隻是背地裏提!我不提?我也想不提,可是那就是明擺着的事實啊。”許大茂指着許怪的臉,叫道:“你看看你看看,那藍色越來越明顯了,就這長相,長大了有姑娘願意嫁給他嗎?老母豬都不願意嫁給他。”
“哇!”許怪痛哭起來,看起來十分傷心,也不知道是不聽懂了許大茂的話。
“快别說了,這可是你的親生兒子。”黃馬芳再次強調:“不管怎麽說,這也是你的種啊!”
“是是是是是,是我的種!”許大茂氣惱道:“就因爲是我的種,我才這麽生氣的,要是别人的種,還好了,我還不氣了呢。”
“你這什麽話?什麽别人的種?你把話說清楚?怎麽就成别人的種了?”黃馬芳激動不已,連珠炮似的說個不停。
“不可理喻,你是火藥啊一點就着?我是那意思嘛!”說完這話,許大茂負手而去。
也不知道怎麽了,打從那小藍臉許怪出生之後,許大茂就一點也喜歡不起來。
按理說即便許怪半邊臉是藍色,非常的難看,但朝夕相處一兩個月了,就算是養條狗,許大茂也該對許怪産生感情了才對啊。
可是許大茂就是一看見那許怪的半張藍臉,就心煩意亂,就想發火。
真是一點也喜歡不起來。
爲此許大茂自己也糾結過。
‘我這是怎麽了?怎麽就一點也不喜歡自己的兒子呢?’
‘難道是我的心态出了問題嗎?’
許大茂也嘗試過對許怪态度好一點,可他,就是做不到。
可能是我們父子之間,沒有緣分吧?
最後許大茂隻好放棄,甚至都不願多看那許怪一眼。
都說父母不嫌子女醜,可這許大茂就是例外,他打心底十分嫌棄小藍臉許怪。
當然,這一點許怪現在還沒有體會到,等到他再長大一點,估計就能體會到‘一個不被父親喜愛的孩子’的痛苦了。
……
再說鄒和家。
做月子是産婦一生中的頭等大事,月子裏要落下了什麽病,一生都難除根。
爲了讓秦京茹度過一個完美的月子,鄒和花了幾十塊錢,請了一個經驗豐富的婦人過來伺候秦京茹以及兩個孩子。
這婦人名叫胡湘蘭,五十五歲,長的慈眉善目,能說會道,走起路來腳底生風,一看就是一個能幹的人。
鄒和與其聊了一會兒,了解到這胡湘蘭是專門幫人伺候月子的,還在一些資本家裏幹過勤務管家,後來年紀大了,生過一場病,就辭了之前的工作,現在身體恢複好了,一時間還沒找到合适的工作,聽說鄒和這裏要人,就經人介紹,過來看看。
通過交談,鄒和對這胡湘蘭基本滿意,便道:“我這兒女不同尋常,雖然才生下來一天,但是就已經認生了,你可以抱下他們試試,如果你能哄住他們了,我就沒有什麽意見了。”
“好,我試試。”胡湘蘭說着,就要去抱那金龍。
隻見‘哇’的一聲,金龍哭紅了眼,大叫不止。
“喲,呵呵呵呵,真是一個聰明的公子哥啊,這麽小就知道認生了,行行行行行,我不抱你了,我不抱你了,”胡湘蘭也沒着急抱着,就看着金龍,竟與之聊起天來,她說道:“小金龍,那咱們聊聊天怎麽樣?我叫湖湘蘭,比你大五十多歲,你叫什麽名字?你多大了呀?”
金龍雖然聰明,但才生下來一天,又不是妖怪,自然不會與人交談。
隻見那金龍兩個烔烔有神的眼神瞪将過來,看着胡湘蘭,也不哭了,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你不知道你多大了嗎?還是你知道,但是你不想告訴我呀?”胡湘蘭笑道:“但是我知道你多大了喲,你信不信?”
說到這時,金龍‘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麽?
“你不信嗎?你不信那讓我抱你一下,我就告訴你你多大了,行不行?”胡湘蘭說着,伸出一雙手,‘piapia’拍了兩下,攤開兩掌,又道:“金龍公子哥,讓不讓我抱抱?”
“哇!”金龍又哭了起來。
胡湘蘭也不急,又與金龍聊了起來。
也不管金龍聽不聽得懂,胡湘蘭就是與之聊東扯西。
過不了一會兒,竟然真看到那胡湘蘭把金龍給抱了起來。
“哦哦哦哦……”胡湘蘭一邊抱着,一邊哄着。
金龍在她懷裏,沒有哭也沒有鬧,甚至還‘geigei’的笑了起來。
見此狀,鄒和異常滿意。
哄好了金龍,胡湘蘭又試試寶鳳。
似乎是找到了竅門,幾分鍾後,寶鳳也被那胡湘蘭成功抱了起來,也是不哭不鬧非常開心。
“不錯,看來你與兩個孩子也有緣啊,明天就來上班吧。”鄒和當即說道。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就過來。”胡湘蘭說道。
看對方走後,秦京茹當即問道:“和子,你給她開多少工錢啊?”
“工錢這個你就别問了,你就說,滿意不滿意吧?”鄒和再問。
“滿意是滿意,可是,可是如果開的工錢太多的話,就算了吧,我自己來也可以,讓我娘家媽過來也能省一點的。”秦京茹說道。
“省吃儉用是對的,但該花的時候,還是要花了,畢竟做月子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鄒和說道:“讓你娘家媽來,固然是能省一點,但是說到底,她也不是專業伺候做月子的,怕你再落下什麽病根,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好吧……”秦京茹說道:“那我能問下,究竟給她多少工錢嘛?”
“七十塊。”鄒和笑道。
“嘶!”秦京茹到吸一口冷氣,一臉震驚道:“這麽多呀,七十呀,不行不行,還是太多了,還是算了吧,我自己能行……”
“停!”鄒和用手捂住京茹的小嘴巴,說道:“好了,這事就聽我的,如果你覺得花的多,咱們就破費這一次,下回聽你的,還不行嗎?”
秦京茹感動的熱淚都流了出來了。
爲了讓自己更好的做月子,和子竟然花這麽大價錢,請來了一個這麽專業的月婆子。
不由得心裏又是一陣暖暖的,秦京茹心裏對鄒和的愛,都快要溢出來了。
“抱抱……”秦京茹伸開雙手道。
鄒和走向前去,俯下身來,秦京茹一把抱住了鄒和,吐氣女蘭:“和子,你對我太好了,我好感動啊,都不知道怎麽報答你好了。”
“好了别哭了,做月子可不能哭。”鄒和說着,拭去秦京茹眼上的落淚:“你想報答我啊,就好好的養生體,等恢複了,有的是你報答的機會。”
一聽這話,秦京茹臉蛋一紅,嗲怪道:“讨厭,你又說渾話,不理你了……”
雖然嘴上說的不理,可京茹攀在鄒和脖子上的兩手,卻始終沒有放下,嘴角上挂起的淺淺的笑意,也始終沒有退下。
……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胡湘蘭就過來了,開始爲鄒和家裏準備早餐。
這胡湘蘭到底是給大資本家幹過活的女人,辦起事來就是講究,她甚至都準備好了一份月子食譜。
“東家,你看下,這是我寫的最近一周的月子譜,裏面包含給京茹夫人的早中晚三餐,還有每餐的營養搭配,你看下有沒有問題。”胡湘蘭說着,遞過一張紙。
鄒和随便掃了一下,今天早上是一碗暖宮養胃的紅棗小米粥,外加一個美味華夫餅,還有一些果幹。
午餐是花生黃豆紅棗清炖豬前蹄,主要用來下奶,晚餐依舊是暖宮養胃以及補氣食品。
“不錯不錯,就按這個來做。”鄒和笑道:“需要錢需要票的時候,盡管跟我說。”
“行。”胡湘蘭說着,就開始準備起來。
鄒和對這胡湘蘭,也是十分滿意,要說這換成院裏的其他人,就是請得起這胡湘蘭做月婆子,也沒有錢買來這些食材。
而鄒和則不同,他現在光有現金就是好幾千塊,票就更不用說了,多的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花這點錢,對于鄒和來說,不算什麽。
所以這胡湘蘭準備的食譜,正和鄒和的意。
胡湘蘭準備的食譜可不是一般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原本他以爲鄒和會駁回,沒想到對方竟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想到這,胡湘蘭一臉意外道:“鄒夫人,你真有福氣啊,竟然碰到一個這麽寵愛你的東家。”
聽到‘鄒夫人’三個字,秦京茹則甜甜一笑,心裏面雖然十分心疼這錢,可是鄒和都同意了,又是爲了自己,秦京茹當然隻有感激。
投過去一個充滿依戀與感激的眼情,秦京茹心裏下定決定:以後要對和子加倍加倍的好,等我好了,和子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和子讓我怎麽幹,我就怎麽幹。
而很快,鄒和請來月婆的事,就在院裏傳開。
一時間院裏所有人都聞之大驚。
二大爺劉海中罵罵咧咧道:“做個月子花了七十塊,這和子就是有錢燒包的,那七十塊錢,還有我那一百塊的功勞,想想就氣,媽的,一定要找機會整這和子一回大的。”
“就是,剛生了兩孩子還不知道省點錢過日子,就知道胡花。”二大媽也說了起來:“他這樣子過啊,早晚破産。”
“爸媽,你們就别酸了,我現在隻關注一件事,咱們家什麽時候也能吃一回肉啊?”劉光天說了一句。
“就是,同樣生活在一個院,人和子見天吃肉,咱們一年吃不上一回肉,你們還好意思說人家?”劉光福也不滿意了起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們兩跟誰一夥的?不想吃給我滾。”二大爺劉海說着,又拿起筷子‘啪啪啪啪’猛敲劉光天劉光福二人,并罵道:“滾滾滾滾滾,馬上給我滾出去,喝稀飯都嫌你們浪費,兩個沒用的廢物。”
“滾就滾。”劉光天筷子一扔,氣沖沖跑了出去。
劉光福也氣的跑了出去。
而許大茂家,黃馬芳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羨慕不已,道:“大茂,你看看人家京茹月子過的是啥?你看看我做月子是怎麽做的?你不感覺對不起我嗎?”
“對不起你?别說我沒有那和子有錢,我就是有。”許大茂一臉不忿道:“我也不能花這個錢,你還好意思跟人家秦京茹比,光知道比吃的,你怎麽不比一下孩子啊?你看看人家秦京茹給和子生的是什麽?你再看看你,給我生了個什麽玩意?”
“我生的什麽?我生的不是兒子嘛?我生的不是你的種嗎?”黃馬芳也怒了,臉上的麻子痤瘡擠到一起,一邊說着,一邊往許大茂身邊沖來。
“起開起開,”看着那一臉麻如癞蛤蟆皮朝自己襲來,許大茂一臉嫌棄:“離我遠點,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這兒子一臉的藍臉,還有那難看的長相,跟人家金龍寶鳳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誰是天上誰是地下,就不用我明說了吧?”
還能是誰天上誰地下啊,自然是金龍寶鳳是天上,那小藍臉許怪是地下了。
這話一出口,黃馬芳登時就怒了。
這黃馬芳最聽不得别人說她不如秦京茹了。
打小時候她就因爲自己長的不如秦京茹而吃醋。
“你說什麽?”聽到許大茂說的這麽難聽,黃馬芳當即大吵道:“你說我不如那秦京茹,有種你去娶她呀,你娶我幹什麽呀?你說咱兒子不如那金龍寶鳳,你去讓他們喊你叫爹啊,在我面前叫喚算什麽本事?”
“你還有臉說?你以爲我想娶你啊?”許大茂也一臉的不服:“要不是你硬逼着我娶你,我許大茂就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會娶你這醜婆娘,要是早知道你給我生出來一個這玩意,我就不應該讓你進這個家門!”
“pia!”一巴掌烀在許大茂的臉上。
“許大茂,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拼了!”黃馬芳大叫着,直接兩手狂抓過來,她出手極快,許大茂根本就沒有反映過來,瞬間就把許大茂臉上抓流了血。
“媽的,敢打我!”許大茂摸了摸臉,手上當即沾了不少血,也惱了:“黃馬芳,我忍你很久了!”
許大茂撲了上去,與黃馬芳扭打在一起。
在床上躺着的許怪驚的大哭起來。
……
過了一會兒,許大茂一臉是血的走出院子,開始去上班。
“喲,許大茂,你這臉怎麽花了呀?”傻柱樂開了花:“哈哈哈哈哈!疼嗎?”
“滾,要你管。”許大茂沒好氣道。
傻柱笑彎了腰,看見許大茂被打傷,比傻柱撿到錢還讓他開心。
正笑着,看到鄒和也推着車子從後院出來。
傻柱當即臉色陰沉了下來,換成了一臉的不忿。
想起鄒和那一對龍鳳胎兒女,傻柱心裏就嫉妒不已。
當初要是我傻柱跟秦京茹成了,我也會生一對龍鳳胎吧?
都怪這個鄒和,壞了我的好事!
而傻柱對于鄒和的氣,也不僅僅是秦京茹。
還有何雨水。
打從那天妹妹何雨水說要跟鄒和搞對象之後,那何雨水天天都在家門口,等待着鄒和上班下班路過,然後何雨水都含情脈脈的看過去。
這一切,傻柱都看在眼裏。
傻柱又不傻,他很清楚,自己的妹妹何雨水的魂,已經被那鄒和給勾走了。
這讓傻柱如何對鄒和不怨恨。
而除此之外,還有秦淮茹。
那秦淮茹看向鄒和的眼神,讓傻柱很不爽。
所以傻柱現在最恨的就是鄒和。
……
秦淮茹也聽說了和子給秦京茹請月婆的事。
一聽到這個消息,秦淮茹心裏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個滋味。
想想自己生三個孩子的時候,别說請月婆了,就是想吃頓好的,都難如登天。
當時生棒梗時,賈東旭還沒有出事,按理說以當時的條件,也能花錢買點好的,可是秦淮茹一提想吃點下奶的營養飯,賈東旭直接就是嘴一歪:“誰不想吃好的啊?我也想吃好的,可誰經得起這樣吃啊?身爲一個女人,不能光想着吃,那樣也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我是光想着吃嗎?我不吃,怎麽下奶啊?”秦淮茹争辯道。
“呵呵,你這不吃,不是還有奶嗎?别給自己貪吃找借口了。”賈東旭一臉不屑:“這全天下,比咱們家庭條件差的多了去了,不吃好的也沒見她們哪個說沒奶,也沒見她們哪個把孩子給餓死啊?”
“那要照這樣比下去,還有幾歲生下來就死的呢,還有活不過三十歲的人呢,這樣比下去,還有什麽勁?”秦淮茹也與之争吵。
當時的秦淮茹也年輕,才生了棒梗又在做月子,想着自己現在爲賈家添了男丁,也是幫賈家傳宗接代的功臣,說話自然大聲了一些。
可是當秦淮茹話音一落之後,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pia!”一巴掌烀在了秦淮茹的臉上,賈東旭掐着秦淮茹的脖子就罵了起來:“媽拉個逼的,在我面前叫喚什麽啊秦淮茹?你不就是一個生在農村的鄉下野丫頭嗎?給我裝什麽千金大小姐?還敢跟我這個一家之主吵架?還敢跟我這個家裏的天吵?看你就是特麽的欠抽!信不信我打的你親媽都認識你?”
“打,很打,女人就不能慣着。”賈張氏在一旁叫嚣着,不但不攔着,還添油加火。
對此,秦淮茹隻能無聲的抽泣。
那個月子,秦淮茹幾乎天天都會流淚。
也是自那時起,秦淮茹的淚腺變淺了,現在一想到傷心的事,就控制不住的落淚。
往事不堪回首。
過往的事曆曆在目。
秦淮茹的淚,又一次決堤。
“我秦淮茹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麽孽,竟然嫁進了這賈家?”
“還以爲自己選了個好的,結果呢,簡直就是跳進了火坑。”
“都怪我秦淮茹識人不明,選錯了人!”
後悔的情緒,又一次蔓延。
如果這世界上有後悔藥,秦淮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喝一大瓶,然後重新再選一次。
隻是人生的路,就像無數個單行道岔路口,一旦錯過,根本無法再回頭。
現在面對秦淮茹的,隻有那癱在床上天天吃喝拉撒都要自己伺候的賈東旭。
以及那個天天隻會冷嘲熱諷的賈張氏,還有那隻有七根手指的兒子棒梗,以及兩個嗷嗷嗷待的女兒。
一大家子,全靠秦淮茹那二十四塊五的工資,日子過的拮據又混亂,一點點家的溫情都沒有。
如果當初選擇了鄒和,自己又怎麽會過成這樣呢?
“和子上班呢?”秦淮茹一邊假意洗衣服,一邊打了個招呼。
現在的秦淮茹,已經上了環了,她自然比之前更加想要去接近鄒和,隻要鄒和理自己一次,秦淮茹就有把握,從鄒和身上套得無數的便宜。
而這秦淮茹想的是什麽,鄒和自然一清二楚。
秦淮茹接近自己,不就是爲了錢嗎?
這個嫌貧愛富的女人。
混的不好,就扭頭就走。
見自己混的好了,男人還沒死,就過來撩擾。
這樣的女人,值得同情嗎?
鄒和會理她嗎?
答應是很明白,當然不會。
鄒和雖然不是什麽壞人,但更不是聖母婊。
想吸我的吸?
你還是省省吧!
“嗯。”鄒和淡淡應了一句,頭也沒扭的離開,看都沒看那秦淮茹一眼。
見此狀,秦淮茹的眼神裏,又閃過一絲失落……
“媽的,”傻柱看不過去了,叫了一句:“裝什麽高冷啊?跟你說句話都不理,還真以爲自己是香饽饽了?”
“那也比你這舔狗強,”鄒和當即回怼:“天天舔了這麽多年,不過是條狗而已,你真以爲你是人家男人了?”
一聽這話,傻柱當即怼了,一捋袖子沖了過來:“我看你是找打,看我不打扁你!”
傻柱一邊叫喊着,一邊沖了過來。
這傻柱之前的傷也好透了,最近也有在加強鍛煉,天天沒事就在家裏弄個沙袋錘,就是想找機會幹這鄒和一回。
之前被鄒和打了好多回,傻柱早就想還回來了,加上對這鄒和一直都不滿,所以傻柱下手非常的狠。
沖過來之後,傻柱雙拳同時出擊,一拳打向鄒和的面部,另一拳則打向鄒和的腹部……
兩拳同時出,由于用力過大,這傻柱一邊打,還一邊大叫道:“啊!!!”
不難看出,這傻柱氣勢和蠻力還是有的!
兩拳陡然沖來,馬上就要打在鄒和身上了。
“和子哥,小心,”何雨水這幾天聽見傻柱天天在屋内練拳的聲音,驚的打開窗戶,大聲喊道:“快躲!”
然而鄒和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傻柱的拳,确實比之力更加猛,更加有力。
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了。
然而,鄒和是一般人嗎?
鄒和的身體素質本來就強,再加上系統的不斷加持,早就超出了常人一大截。
在傻柱的動作,在鄒和眼裏,就仿佛電影慢鏡頭一樣……
就在傻柱兩拳馬上要擊中鄒和之時……
鄒和出拳!
“呼!”
拳風一響,鄒和登時用兩手抓住了傻柱的兩拳,用力一扭。
“啊!”傻柱大叫一聲,‘砰’的一聲摔倒在地,痛苦不已。
鄒和走上前去,按住傻柱的一條胳膊,用力一扭。
“咔嚓!”一聲脆響,傻柱的胳膊登時就癱軟了下來,完全使不上力氣了。
鄒和二話不說,又按住傻柱的另一條胳膊,再一扭。
又是‘咔嚓’一聲,傻柱的這條胳膊也仿若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又一次癱軟下來。
“嘶!哎喲喲,我的胳膊……”傻柱擠着眼,痛叫連連:“我的胳膊斷了,我的胳膊斷了,和子,你個畜生,把我的胳膊弄斷了……”
“啪!”一腳踹在了傻柱的嘴巴上,當即鮮血溢出,和子冷冷道:“沒實力,就把嘴巴放幹淨一點。”
“嗚嗚嗚嗚……”傻柱被踢的嘴巴上都是血,想張嘴開罵,即發不出一個囫囵的聲音來。
看這傻柱痛疼不已,許大茂當即樂開了花:“好,打的好,很好,使勁打,讓你丫還狂,讓你丫還jian,打死你!”
傻柱則疼的面目猙獰,唯有慘叫。
鄒和俯視過去,道:“就這?本事沒見你漲多少,脾氣到是漲的不少啊?就你這幾下子,還好意思出手打人,你嫌不嫌丢人?”
話畢,鄒和又是幾腳過去。
“啊啊啊啊!”傻柱被打的連連慘叫。
“住手!”這打鬧聲就驚動了同樣在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
本來剛開始傻柱出手時,一大爺就在屋内看見了。
隻是看到傻柱先出手,一大爺以爲鄒和應該要吃虧了,就沒有出來。
結果瞬間傻柱就被打倒,一大爺易中海才急忙忙跑了過來。
“柱子,你的胳膊怎麽了?”一大爺易中海試了下傻柱的胳膊,竟然動都不能動了,當即大叫道:“鄒和,你也太狠了吧,竟然也打柱子的胳膊給打斷?”
聽到斷了,現場的人也都驚了。
這要是正常的打架,傻柱先出手的,鄒和還手,打傻柱也是白打。
可是把兩打胳膊打斷,這事就不同了,性質就變了。
“斷了?真的假的?”
有人說了一句,大家都震驚不已。
而聞聲跑過來的,還有聾老太太。
這時候的聾老太太半年抑郁期已經過去,也恢複如常了。
“哎呀呀呀呀……”看到傻柱被打的兩條胳膊沒了力氣,聾老太太惱怒的咬着牙,一邊敲着手裏的拐杖,一邊嘴裏發出‘呀呀呀呀’的聲音,她牙縫裏擠出來聲音,道:“簡直無法無天了!竟然把柱子兩條胳膊都打斷了!快報官!把這狠人給抓起來吃牢飯啊!快點報官啊!”
一聽這話,易中海當即眼神一眯,心裏當下有了主意。
這打兩條胳膊打斷,可是大事啊,抓進去弄不好可是要坐牢的啊。
“我現在就去喊人!”一大爺易中海驚喜不已,當即跑了出去。
這可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整治鄒和的機會。
一大爺易中海親自跑到了居委會:“領導,鄒和在我們院裏打架,把柱子的兩條胳膊全打斷了,快去抓他吧。”
“打斷兩條胳膊?”一聽這個消息,居委會的人都是一驚:“當真?”
“當然是真的,我以院裏一大爺的身份擔保,怎能有假?”一大爺易中海一臉笃定。
“好,”按理說這種事居委會的人應該先看一下,再通知派出所的,隻是看這易中海說的這麽真,居委會的人一想也對,一般要是小事,院裏的大爺肯定就處理了,竟然是一大爺來親自找,證明這事就是真的,當即道:“那現在就通知派出所的人前去抓人。”
很快,易中海就帶着派出所的人風風火火的殺了過來。
一大爺易中海喜出望外,想想鄒和接下來就要面臨牢獄之災,易中海就笑的合不攏腿。
……
而四合院内。
易中海走後,聾老太太爲了控制局面,當即說道:“院裏所有勞力們!給我一起上!把這鄒和給控制住!别讓他跑了!快快快快快!”
一聽這話,鄒和環視四周。
視線掃過許大茂,許大茂當即表态:“我不上,你想上你們上!我隻是看熱鬧的,我不參與我不參與。”
劉光天劉光福看了看二大爺劉海中,劉海中也想找機會報複鄒和,哪敢放過這次機會,當即一揮手:“光天光福,給我上!”
然後劉光天劉光福就向前走了走……
“盡管來,後果自負。”鄒和淡淡道。
一句話,劉光天劉光福同時止步了。
閻解成更不用說了,壓根都沒上前。
全院的人,可是都見過鄒和的能力的,打許大茂就像打兒子一樣,打四合院戰神傻柱,就像是打孫子一樣,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而且這傻柱的兩條胳膊,剛剛被幹斷了。
可見這鄒和的實力,不容小觑。
幾個年輕人互看了一下眼神,都沒有人敢真的上。
“和子,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劉光天說了一句,“畢竟你把人胳膊打斷了,你跑也跑不掉的,對吧?”
“對對對對對,和子哥,按道理來說,你跑也沒用了,就讓我們把你控制住吧?”劉光福也笑着說了一句。
幾人說着,都沒有人敢向前一步。
這場面讓在一旁看戲的許大茂忍不住笑了起來,心道一群憨批,敢說不敢上,有種上去打啊?
“你們誰敢!”這時,秦京茹拿了一個屋内的鐵鍁沖了過來,護在了鄒和的前面:“你們今天誰敢抓和子,我就跟他拼命!”
見狀,鄒和心頭一軟,笑道:“沒事京茹,他們全都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你不用擔心。”
一聽這話,院裏的人又是一驚。
全都一起上,也不你的對手?
這和子是真的自信,還是吹牛皮啊?
“這傻柱的胳膊既然斷了,我們給他出錢看好,大家别報警就行,”秦京茹擔心的是和子的安全,當即說道:“不管花多少錢,我們砸鍋賣鐵也給他看好,大家别讓我們家和子坐牢就行……”
看秦京茹這麽擔心自己,鄒和當即攤牌道:“好了京茹,不裝了,我攤牌了,這傻柱的胳膊,我給給他治好。”
一聽這話,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能治好?
胳膊都斷了,沒有知覺了,還能治好?
這不是扯嗎?
正在大家疑惑之迹,鄒和走到傻柱身邊。
鄒和伸手按住傻柱的胳膊,當即一扭一拉,‘咔嚓’一聲,當即把傻柱的一條胳膊接住了。
緊接着,又換另一條胳膊,同樣一扭一擰,依舊‘咔嚓’一聲,傻柱的另一條胳膊,也被接住了。
“好了,這貨沒事了,你回屋吧京茹,我去上班。”鄒和笑道。
“想上班?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把人的兩條胳膊都打斷了,還想上班?”一大爺易中海的聲音響起,當即指了指這邊:“警察同志,那個就是鄒和,就是他打斷了柱子的兩條胳膊……”
說話間,兩個警察走了過來,問道:“什麽情況?”
“警察同志,别聽這老不死的瞎胡說。”鄒和笑道:“這傻柱主動過來打我,我正當防衛把他摔倒了,就這麽大個事,根本不存在摔斷胳膊這一說。”
“鄒和,你竟然還敢狡辯?柱子的胳膊都不能動了,還不是斷了?”易中海說着跑了過去,拉了拉傻柱的胳膊:“你看看警察同志,這完全沒有力氣了。”
“真的?”警察問道。
“對,就是斷了,”傻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手好了,可是警察都來了,他當即裝了起來:“嘶,哎呀呀,好疼啊!”
見狀,鄒和登時又沖了過去,一腳朝傻柱的頭踢了過去。
看到腳踢過來,傻柱一驚:“哎呀呀!”
大叫一聲,傻柱下意識一擡胳膊,擋在了臉前……
鄒和的腳,也懸在了空中,沒有踢下去:“看到了沒有警察同志,這貨是裝的,真沒想到啊,竟然裝斷胳膊來耽誤警察辦案,這貨真是閑的慌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