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藍臉怪?”黃馬芳打了個激靈,仿佛受到了刺激一樣,當即大叫道:“許大茂你不要胡說八道好嘛,這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怎麽能這樣說話呢?”
“???”許大茂愣了一下,回怼道:“我也沒說不是我的親生兒子啊,我隻是就事論事,這臉上這麽大塊的藍色胎記,看起來就是像一個藍臉怪啊。”
這樣一說,黃馬芳當即長出了口氣,似乎放下心來一樣。
也不知道,她是在擔心什麽。
“不準你這樣叫他!”似乎又想到什麽,黃馬芳怒氣沖沖的,似乎很在意‘藍臉怪’這三個字,當即說道:“以後誰敢說我兒子是藍臉怪,我就跟他拼命!”
“行行行行行,不叫就不叫,哎,這臉上長的胎記,也太明顯了,”許大茂愁苦不堪,唉聲歎氣道:“也不知道這孩子是随誰,哎……”
大茂這話音一落,黃馬芳仿佛捧哏接話一樣立即脫口而出:“還能随誰?當然是随你了,難道還能随别人麽?這可是你的種!”
“???”許大茂又愣了一下:“馬芳,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反映這麽過激?我就是随便一說,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啊?我又沒說不是我的種?”
“什麽什麽話?你說的又是什麽話?一會兒孩子是藍臉怪,一會兒孩子随誰,有你這樣當爹的嗎?”黃馬芳沒好氣道。
“我也就是随口一說,我的兒子不随我,還能随誰?随别人嗎?搞笑!”許大茂強顔歡笑道。
大茂媳婦在屋内産子的消息,驚動了全院的人。
孩子一出生,大家都跟着過來看一下孩子。
不出所料,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孩子臉上長着的藍色胎記。
“這個胎記有點大呀,快占滿了半張臉,這長大了可麻煩了。”
“就是啊,這可是伴随着孩子一生的啊,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辦法,把這胎記給弄掉。”
“不太可能的,這是胎裏帶,就是不知道這藍臉還會不會再發散了,再發散了,有可能擴散的更大。”
“大茂,你還是去看看醫生吧?”
大家都議論紛紛。
正在這時,突然有人注意到什麽,說道:
“咦?這孩子是單眼皮啊?”
“奇了怪了,大茂是雙臉皮,他媽媽黃馬芳也是雙眼皮,孩子竟然是單眼皮?”
“這可真是少見了,按理說父母都是雙眼皮,孩子應該是雙眼皮的才對啊,奇了怪了!”
“而且這孩子長相,一點也不随許大茂啊,許大茂是長臉,這孩子是個圓臉,大家看看。”
這一說,大家又去觀察了起來,一看這孩子小圓臉圓乎乎的,一點也沒有許大茂的樣子。
“就是就是,确實一點也不像許大茂。”
“難道是随他媽?”
大家說着,都朝黃馬芳望去。
那黃馬芳雖然長的奇醜無比,一臉的痤瘡和麻子占據了整張臉,讓密集恐懼症患者看到一眼就有一種頭皮發麻想要撞牆的沖動。
但是,黃馬芳的臉型,其實長的還算周正,是一個标準的大扁臉,比傻柱的臉還扁。
“咦,也不随他媽呀?”
“确實是,她媽媽是大扁臉,這孩子是個超圓臉,奇了怪了。”
“爸是長臉,媽是扁臉,生出的孩子是圓?這不太可能吧?這孩子,難道抱錯了?”
“什麽抱錯了,你胡說什麽呀?人家這可是在家生的,又不是在醫院,怎麽可能抱錯了。”
“呀呀呀呀!我糊塗了我糊塗了,竟然忘了這是在家生的了。”
“那奇了怪了,這孩子到底随誰?”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都在讨論着這孩子随誰。
說話的都是院裏的一些婦女,雖然大家都不是什麽醫生,但還是對于孩子的長相風格,都有所了解的。
一般孩子生下來,除非個例,都長的随父母一方,這一點自己家人看習慣了可能不覺得,但是外人看一眼,就能看出來。
基本上就算是一家子的人,男女長相差别很大的,外人也能一臉看到相同點。
說來這許大茂的兒子長的也是奇了怪了。
臉型既不随他媽黃馬芳,也不随他爸許大茂,五官也不随這兩人,而且單眼皮也不随父母……
“這真是,一點也不随許大茂啊!”傻柱也說了一句。
“你們瞎說什麽呢?”黃馬芳忍不住了,尖叫道:“一個孩子一個樣,不随我們兩個又怎麽了?孩子就不能有自己的長相嗎?隻要長的不醜,不就好了嗎?”
這話一說,衆人都朝黃馬芳看去。
隻見這黃馬芳竟然坐了起來,說話之間,就下了床。
然後快步朝這邊走來,一把從一個大媽手中搶走了孩子。
“走走走走走!都出去都出去!”黃馬芳當即下了逐客令:“别在這圍着跟看猴子一樣的了,再吓着我的寶貝兒子了!”
黃馬芳這樣一弄,院裏的人也都退出了屋子。
随着大家都走了之後,許大茂其實也有點不高興,怎麽說這也是自己的兒子,怎麽長的一點也都不随自己?
難道……許大茂想到了什麽。
當天下午,許大茂就要抱着孩子去醫院看看。
按理說這種事許大茂自己一個人過來問就行了,黃馬芳是剛生過孩子的,也不太方便。
隻是這女人也夠猛,不知道是真心疼孩子,還是擔心什麽,還是說身體素質真好,非要跟着一起去。
“大茂,我跟你一塊去!”黃馬芳下了地就要跟着。
“你還是算了吧,我就随便問問這臉上胎記能不能消掉,以及孩子爲什麽不随咱兩之類的一些事情。”許大茂眉頭緊皺。
“不行!孩子是我的心頭肉,我必須看着,而且他還要吃奶,走半路餓了,你也麻煩。”黃馬芳說着就下了地。
“你,能行嗎?”許大茂。
“沒問題!”黃馬芳堅持要去。
于是許大茂黃馬芳兩人,就帶着孩子來到了醫院。
說了一下孩子的情況,醫生也做了全面的檢查,然後看了下許大茂黃馬芳二人,醫生開口道:
“先說這臉上的胎記吧,這屬于基因突變,當然也不排除遺傳的可能性,你們兩個身體其它地方,有這麽大的藍胎記嗎?”
“沒有!”許大茂直接搖頭。
“那你呢?”醫生把視線看向黃馬芳。
“不清楚,可能我後面有吧?”黃馬芳不知道怎麽的,說話有點緊張:“後面我也看不到,估計可能有。”
“别扯了,你後面光溜的很,根本沒有。”許大茂當即拆穿道:“奇了怪了,黃馬芳你爲什麽會說這瞎話?”
“啊?”黃馬芳緊張道:“我哪是刻意要說瞎話了,我就是印象中小時候好像有人說我後面有,沒有就沒有吧,可能是我記錯了。”
許大茂歎息一聲,沒再多問什麽。
“那既然你們兩個都沒有,你們的父母,也就是孩子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什麽的,身上有沒有?”醫生又問。
“沒有。”許大茂說道。
“我父母,我不清楚,可能有吧。”黃馬芳又不确定說道。
“既然你不清楚,應該就是沒有,爲什麽非要說可能有呢?”許大茂有點不耐煩了,又怼了起來:“好像搞的随便一個人都能長出來這一大塊藍色胎記似的?”
“我記不清了啊,可能有,也可能沒有。”黃馬芳争辯起來:“那我說有,又有什麽錯呢?”
“你父母身上這麽大的胎記,要是有,你怎麽可能記不清呢?”許大茂。
“誰閑着沒事注意這個呀,記不清了也不是很正常嘛,哎呀大茂,你就哵跟我擡扛了,”黃馬芳當即轉移話題道:“醫生你說說,這胎記能去掉嗎?”
“醫生現在問你父母有沒有,你到是回答清楚呀?”許大茂心煩意亂吵了起來。
“好了好了,二位别争吵了,其實有沒有都沒有關系。”醫生勸解道:“這個臉色大胎變痕迹呢,有可能是你們的遺傳,也有可能是隔代遺傳,也有可能是孩子自身的基因突變,剛才我就是随便一問,想告訴你們一個病因,其實不管是哪種原因,出現這種胎裏帶,都不可能去除掉的,有的是黃色的有的是藍色的還有紅色的,你們孩子這種剛好長到臉上了,也是不湊巧了,要是長到身體其他部位,會好一點,哎,有點可惜了。”
“那就沒有辦法把這痕迹消除掉嗎?”許大茂又問。
“沒有,這是長到皮下的一個組織,不可能消除,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這個藍臉不再擴大。”醫生說道。
一聽這話,許大茂當即眼神一黯,又問:“那孩子臉型還有單眼皮的問題呢?”
“哦,的确,你這孩子的臉型,不随你,也不随你老婆……”醫生說到這,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這一停頓,黃馬芳當即緊張了起來:“走吧大茂,我身子不舒服,咱們回家吧?”
“等醫生說完啊,急什麽?”許大茂問道。
“哎喲喲,我身子實在是不舒服,等不急了。”黃馬芳假意捂着肚子。
“怎麽回事?我幫你看下吧。”醫生站起身來。
這醫生一站起身來,黃馬芳才想起來自己裝病似乎有點不太行,畢竟人家醫生可就在這裏呢,當即又編道:“我可能就是有點拉肚子。”
“那你去廁所吧,我跟你老公一個人說就行。”醫生當即說道。
一聽這話,黃馬芳更加緊張了。
本來她就擔心醫生會說出什麽來。
這自己去了廁所,醫生說的什麽,一句也聽不到了,這不是更被動了?
“啊哈啊哈……沒事了沒事了,又不疼了,我就不去廁所了。”黃馬芳一笑,臉上的麻子一擠,把一個痤瘡給擠破了,一點黃水流淌了出來。
“你事真多啊今天?”許大茂翻了個白眼,一臉的嫌棄。
黃馬芳也不言語,就凝視着醫生的嘴,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醫生繼續開口:“至于孩子臉型五官,以及單眼皮都不随二位,也到是有點讓人意外……”
話說到這,黃馬芳臉色慘白,當即就想沖上前去捂住那醫生的嘴,可是終究還是沒敢,畢竟一捂可就解釋不清了。
黃馬芳心急如墳,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麽辦是好。
“按理說,父母雙方都是雙眼皮,孩子大幾率來說,應該也是雙眼皮的可能性比較大……”
說到這時,黃馬芳拳頭已經攥緊了!
“但!”
“也有極個别的例外。”
“所以沒有什麽大礙!”
“哪哪都不随你們,也是巧了,臉上還生了基因突變,隻能說你這個孩子,比較特殊吧。”
此言一出,黃馬芳當即長出了口氣,手拍着胸口,過份的緊張情緒一下子得到釋放,她脫口而出道:“呼~哎呀呀呀呀,還好還好,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哎呀媽呀!”
“吓死你了?你害怕什麽啊?”許大茂愣了,疑惑道:“怎麽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呢?你是發什麽病啊你?”
許大茂這話一出口,黃馬芳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竟然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當即吓的不知道如何回應許大茂了。
這時,醫生笑道:
“呵呵,這位男同志不必多慮,産婦剛生完孩子,陽氣損耗嚴重,确實會出現一些反應遲鈍、說話條件不清等一些不正常的想象,這位男同志你要多多包容,不要與之計較,過一陣子恢複過來就好了。”
醫生的話解救了黃馬芳,她面露感激之情,說道:“謝謝醫生,醫生說的對,我就是生了孩子感覺腦子都糊塗了。”
然後,黃馬芳扭頭,道:“聽見了沒有許大茂,不要與我計較,我可是,可是剛給你生下了一個兒子。”
許大茂面若死灰,心道:是,你她媽的,是給我生了個兒子!可是你生的,是一個什麽怪胎啊?
沒有一點随父母的,臉上還有基因突變?
要不是在自己屋内接生的,許大茂真有可能懷疑這是抱錯了。
許大茂使出全身的力氣,想擺出一個假笑來,可是怎麽也笑不出來。
……
不随父母這方面就不說了,隻要是我許大茂的種就行。
可是這臉上的胎記,實在是太難看了?
這長大了可是一個麻煩事啊。
想到這,許大茂一路上都愁眉苦臉的。
……
而黃馬芳則開心至極。
雖然醫生說了這臉上的胎記沒有辦法治療。
但醫生的一些話,讓黃馬芳有了底氣。
黃馬芳慶幸自己這次硬跟過來了,也學到了一些新的知識。
并不是每個孩子,都要随父母一點什麽的,有的就是什麽也不随。
有了這個醫生的科普,黃馬芳心裏仿佛有了上方保劍一樣,心裏有了支撐,心裏懸着的石頭也終于放下來了。
反正以後誰敢拿孩子不随父母說事,我就把醫生的這些話說出來,堵住他們的嘴。
做好這個打算,黃馬芳又開始心安理得的,當起了軋鋼廠放映員許大茂的老婆來!
……
而另一邊,聽說了許大茂兒子是藍臉的事情。
秦京茹突然說了一句:“和子,奇了怪了,這黃馬芳兒子臉上的胎記,很像我們村子裏的一個人。”
“哦?”鄒和一驚,道:“像誰?”
“我們秦黃村,有一個男的也是從小到大臉上長着藍色的胎記,也是半張臉都是的,大家都喊他藍臉藍臉的,喊習慣了,其實他的名字叫黃小晃。”秦京茹說道。
“哦?”鄒和挑眉:“那這黃小晃,跟黃馬芳的關系怎麽樣?關系好不好?”
“怎麽說呢……”秦京茹想了想,說道:“那黃小晃天天都黏着黃馬芳,似乎很喜歡跟黃馬芳在一塊玩,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甚至現在還是這樣,可是黃馬芳似乎很讨厭他,天天喊他藍臉怪,他藍臉怪這個外号,就是黃馬芳喊出來的,他們就是這樣的關系,所以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一聽這話,鄒和笑了。
這下通了啊。
天天纏着黃馬芳的黃小晃,是藍臉?
這黃馬芳生出來的孩子,也是藍臉?
然後,許大茂患有不育症。
這計算題随便一算也能算出來了啊。
所以鄒和斷定,這許大茂的兒子,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叫黃小晃的大藍臉的種。
啧啧啧啧,大茂啊大茂,你被綠的好慘啊……不對,不是被綠了,你是被藍了。
“哈哈,我懂了,原來如此啊。”鄒和笑道。
“嗯?”秦京茹一臉疑惑。
“啊,沒什麽……”鄒和暫時沒有說出來這事,京茹現在也快生了,不亦情緒波動太大,鄒和随意道:“就是覺得挺有意思的。”
“哦,也确實巧了,這許大茂兒子臉上的藍臉,跟我們村那人竟然一模一樣。”秦京茹道。
秦京茹又不知道許大茂有不育症,當然不會聯想的這麽深。
而且這年代的人,都思想比較傳統,一般情況下,還真沒有會想的這麽深。
所以即便看出來這許大茂的兒子,長相很不随許大茂,長的很獨特。
但還是沒有人會聯想到‘許大茂的兒子不是親生的’,畢竟一個人一個樣,大家也不會想這麽多。
“奇了怪了,”就是聰明如秦淮茹,知道這個消息後,也是一臉的疑惑道:“這許大茂的兒子,竟然長的一點也不随他,臉上還長個胎記,跟我們村的一個男的一模一樣。”
秦淮茹秦京茹黃馬芳,都是同樣生活在秦黃村的,自然都知道那個藍臉的事。
隻是秦淮茹也不知道許大茂患有不育症,下意識的也不會想這麽多,隻是感覺到巧合,随口感慨一句而已。
當然,是不是親生誰也不知道,也有可能是巧合呢?
不過鄒和的主觀思想,是不相信這種巧合的!
“活該,要我說這許大茂就是遭報應了,天天也不知道接濟咱們家,他活該兒子臉上長胎記。”賈張氏嘴一歪,罵罵咧咧道:“這簡直就是老天開眼了,先處罰這個許大茂,接下就要處罰那鄒和了,希望那個沒良心的鄒和,将來生出來的孩子沒有屁眼,哈哈哈哈哈!”
惡意的詛咒緩解了賈張氏心頭的怨念,她奸邪的笑了起來。
這賈張氏就是看不慣别人好,誰過的好不接濟她,好像就是虧欠她的一樣,不由得在那裏罵了起來。
“哈哈哈哈,咒的好,咒的妙,咒的呱呱叫!”賈東旭開懷大笑起來:“媽,這全院沒有一個好鳥,除了咱娘兩之外,全都遭雷劈才好呢。”
“就是!”賈張氏說道。
“???”秦淮茹一驚,心道:除了你娘兩之外全都遭雷劈?連我跟棒梗小當槐花也不放過嗎?
……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肉票十斤,獲得身體強度提升+1,獲得額外獎勵‘牙疼符’一個】
又是肉票十斤,說實在的,鄒和現在存儲空間裏肉票已經多的快要溢出來了。
在這普通人一年吃不上一兩回肉的年代,鄒和如果願意,基本能做到天天吃肉了,這生活水平,已然是全院第一,無人能比。
除此之外,身體素質又得到了提升,鄒和的身體,也是全院無人能敵。
不論是暴發力,速度,力量,還是持/久,鄒和都能吊打全院的人。
院裏那些婦女們,如果體驗過鄒和的體質,估計都估驚歎一句——真的太棒了,此生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如此棒過。
當然,目前爲止,她們也沒有什麽機會體驗。
而除此之外,竟然還給了一個‘牙疼符’。
看了一下介紹,這牙疼符故名思意,就是用了之後,對方會牙疼不止。
用在誰身上呢?
鄒和當即一掃,看了一下系統面闆,任何一個人都能用。
【宿主可對任何一個人使用此符】
【已檢測到有人在背後惡意詛咒你,是不對其‘牙疼符’?】
【當前惡意詛咒宿主的人:賈張氏】
【溫馨提示:牙疼符可用在任意人身上,當使用在‘惡意詛咒宿主的人’身上時,效果更佳哦】
喲,竟然還有這個提示,那還等什麽呢?
“使用。”
鄒和話音一落,系統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
【恭喜宿主!‘牙疼符’使用成功!有效時長24小時!】
面對疾風吧賈張氏。
讓你個老虔婆還背地裏說壞話。
疼死你去吧。
也不知道,這個‘效果更佳’,到底有多‘佳’?
說着,鄒和就出了屋子,開始往中院走去。
……
秦淮茹家。
賈張氏罵完之後,還不過瘾,繼續開噴:“看吧,老天總有一天開眼的,這許大茂兒子長個藍臉怪胎,就是征兆,接下來就要報應那鄒和了,讓他還沒良心,這麽有錢,天天吃好的,就不知道接濟咱們家?我詛咒鄒和生出一個紅臉來,不對,他是雙胎是吧,那就生出兩個紅臉來,一個左邊紅臉,一個右邊紅臉,還是兩個女兒,永遠嫁不出去,哈哈哈哈哈……嘶!”
“嘶嘶嘶!哎喲喲喲喲……”賈張氏突然手捂着腮幫子,痛苦不堪的叫起來:“好疼呀……嘶……”
“疼?怎麽了,咬到舌頭了嗎?”秦淮茹問道。
“牙牙牙牙牙……牙疼……”賈張氏兩手捂着腮幫子,疼有面目猙獰了起來。
不一會兒,賈張氏額頭上的汗珠就流了下來,整張臉也是疼的蒼白……
“嘶,這半邊也疼起來了……”
賈張氏又捂住另外半邊臉,疼的在地上打起滾來。
“啊!!!!”
“嘶!!!!”
“啊!!!”
“嘶!!!”
賈張氏的叫聲,驚動了院子的人。
光聽這叫聲,大家還以爲賈張氏也在生孩子呢。
不一會兒院裏的人就跑了出來。
“怎麽了淮茹?賈張氏叫喚什麽呢?”易中海問道。
“牙疼!”秦淮茹說道。
“疼這麽厲害呢?快去叫醫生吧。”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好……”秦淮茹說着,出了屋子,又想到什麽,秦淮茹朝傻柱家走去。
這時也聽到叫聲的傻柱剛好打開門來,看到秦淮茹迎面走來,傻柱問道:“怎麽了,你婆婆叫什麽呢?”
“傻柱,我婆婆她牙疼,你去幫我叫一下梁大夫吧?”秦淮茹開門見山。
“幹嘛讓我叫啊?你自己不能去叫嗎?”傻柱瞪目道。
“哎呀,你忘了之前的事情了?”秦淮茹說道:“上回棒梗的事情,我跟梁大夫鬧起來了,梁大夫估計還生着我的氣呢,我去叫,估計他不會來的,還是你去叫吧?”
“我不去,我去叫一會兒人梁大夫來了,一看是幫你家叫的,心裏不罵死我啊?”傻柱可不傻,他這一張嘴,可能說會道着呢,就是饞秦淮茹身子,心裏有所圖就一直被拿捏着,到也可憐了一張伶牙俐齒。
“哎呀,這點小忙都不幫?你還談什麽對我好?就等我求求你了好不?”秦淮茹說着,伸手拉了一下傻柱的衣角,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傻柱當即努臉一笑,樂開了花,他其實說不去,就是爲了等這呢,沒有點甜頭,怎麽可能去呢?
“還不去是吧?”秦淮茹也會啊,她清楚知道甜頭不能給太多,給了甜頭之後,見傻柱沒動靜,立馬開始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哼,不理你了,這點小忙都不幫,那以後幹脆也别接濟我們家了,你架子這麽大,我指望不上你。”
說着,秦淮茹一扭頭,但沒有走,就着傻柱就犯呢。
果然,傻柱的聲音傳來:“哎呀呀呀呀呀!怎麽了就不來往了,我去還不成嘛?真是服了你了。”
秦淮茹當即笑嘻嘻,沒有回頭,道:“這還差不多,既然你都去了,請梁大夫的錢,你也幫我墊一下吧,我發了工資就還你,謝了哈,你人真好啊柱子。”
說完這話,秦淮茹邁開腿就跑,臉上别提多開心了。
讓傻柱去喊不是最終的目的,讓傻柱幫墊醫藥費才是關鍵。
“啧啧啧啧……”看着秦淮茹一扭一扭的跑去,傻柱眼睛都看直了:“多好的模子啊,多好女人呐,怎麽就便宜了那賈東旭呢?”
又想到賈東旭活不幾年的事,傻柱擡頭看看天,道:“老天爺呐,時間過快一點吧,直接過到幾年後不行嗎……”
傻柱心裏雖然也不想出錢,但是饞着秦淮茹的身子,又不想惹秦淮茹生氣,隻好去請梁大夫。
正如秦淮茹所想,這梁大夫進了院子,一看是到這賈家,立即就扭頭往回走:“我是庸醫,我看不了這賈家的病,你還是找其他人吧。”
“可别,梁大夫,給我何雨柱一個面子。”傻柱拉住梁大夫,道:“你來都來了,就看看吧。”
“看可以,出了什麽問題,别訛我,我家小業小,可賠不起這麽多錢。”梁大夫氣不打一處來,上回秦淮茹讓他賠錢的事,讓這梁大夫心徹底涼了,要不是傻柱勸,估計說再好聽,他也不會來的。
“放心,保證不會找你的事。”傻柱隻好笑臉相迎。
梁大夫歎息一聲,開始對賈張氏做了檢查。
很快,梁大夫就得出了一個結論:“暫時找不出來牙疼的原因,你們還是去大醫院做一下具體的檢查吧。”
一聽這話,秦淮茹急了:“什麽意思啊梁大夫?就是個牙疼而已,怎麽會找不出來原因呢?你可不能因爲之前的事情,故意爲難我們啊,你是醫生,要有醫德。”
“跟之前的事情無關,我确實診斷不出來原因,你這婆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是牙口好着呢。”梁大夫雖然對這秦淮茹有氣,但是既然确定看診了,還是講究實事求是,他說道:“牙沒有壞,看症狀也不像是上火,所以我無法判斷,你們到醫院做一趟全面的檢查吧。”
雖然梁大夫說的全是實話。
可是這話聽在秦淮茹的耳朵裏,卻不是那麽回事了。
就是一個牙疼而已,還去醫院裏做全面檢查,這不就是想讓我們多花錢嗎?
聰明如秦淮茹,一下子就猜到了梁大夫的‘陰謀’,當即回怼道:
“真沒想到啊梁大夫,你竟然是一個喝人血的大夫!”
“就是一個普通的牙疼,你讓我們去大醫院檢查,你還有沒有一點醫德了?”
“是!之前棒梗的事,我确實跟你鬧過,咱們是有過節。”
“你要是心裏有氣,不想給我們看病,我們也無話可說。”
“可是你既然來了,故意不做出診斷來,這就有點不道德了吧?”
秦淮茹先入爲主,很自然的以爲這梁大夫是故意爲難他們,說起話來也很難聽。
“就是,媽的,你這缺德的玩意,還好意思當醫生,我詛咒你全家不得好死!”賈東旭也破口大罵起來:“媽的上回就是你醫治不利,才讓我們棒梗少了三根手指,現在我媽一個牙疼,就想讓我們去大醫院花錢,你怎麽這麽缺德呢?虧我們這些年來,孩子有個頭疼腦熱的什麽的,都喊你來看病,你從我們身上也賺了不少錢吧?媽的賺了這麽多黑心錢,不感恩我們,現在還反來報複我們,你就是一個白眼狼,喂不熟的狗,天底下還有你這種缺心眼的醫生?老天爺怎麽不開眼,來一個炸雷把你給劈死吧……”
賈張旭血盆大口張着,如機關槍一樣向外噴射出污言穢語!
梁大夫當即被氣的面目通紅,全身顫抖,他行醫幾十年來,第一次在看病現場咆哮道:
“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一家子瘋狗!”
話畢,梁大夫負手離去,氣沖沖出了四合院子。
“以後誰在喊我跟這一家子看病,我詛咒他不得好死!”
梁大夫的聲音,響徹整個四合院。
這是不是梁大夫第一次罵人不知道,反正絕對是梁大夫第一次在病人家裏破口大罵。
傻柱呆愣在當場,整個人都麻了:怎麽感覺這話,像是在罵我呢?
全院的人,也都驚呆了。
沒有人見過這梁大夫發過這麽大的火!
……
說實在的,這梁大夫算是克制的了。
要不是看這賈東旭癱在床上,梁大夫都直接上手了。
“秦淮茹,你們這罵的也太過份了。”
“就是,人梁大夫就不是那樣的人,你們無憑無據的,憑什麽這麽說人家?”
“簡直太過份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院裏的人說着,都散了開來。
秦淮茹這樣一鬧,以後怕是梁大夫都不想往這個院裏進了。
這讓一些家裏有孩子的家庭,都對秦淮茹的行爲産生強烈的不滿。
秦淮茹卻不以爲然,她覺得牙疼不是什麽大問題,梁大夫這樣說,明顯就是報複。
“我找其他大夫來看,要是能診斷出來,看這梁大夫還有什麽話說。”
于是秦淮茹步行了十來裏路,又找到了一個赤腳醫生。
人家來看了之後,給出的結論也是一樣的——治不了。
“……”秦淮茹心道,難道是我誤會人家了?
又找了一個醫生,别人還是說查不出來原因,并且建議去醫院檢查。
秦淮茹這才知道自己真是罵錯了人。
很快這個消息就在院子裏傳開。
全院的人,對這秦淮茹的行爲又更加不滿了。
……
賈張氏疼的在地上打滾,實在沒有辦法,秦淮茹隻好把她送到了醫院。
折騰了一夜,錢沒省到一分,賈張氏的牙疼,也沒見輕。
正印證了古代那句話,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賈張氏叫了一夜,一直在地上打滾。
第二天一早,鄒和去上班,也聽到了賈張氏的叫聲。
鄒和笑了起來,心道:疼死你個老虔婆,讓你還嘴jian,活該!
這一整天,賈張氏都在折磨中度過。
……
而許大茂則因爲兒子臉上有胎記的事,一直郁悶不已。
直到孩子滿月了,許大茂都沒有給孩子取一個名字。
這到不是說許大茂不會取名,而是,他實在不想取。
甚至連兒子的滿月酒,許大茂都沒辦。
辦什麽?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兒子長了一張藍臉嗎?
最終在黃馬芳的一直催促下,外加上居委會的人過來登記之時,許大茂才随口一說:“都長成這樣了,名字再好聽也沒啥用,長的這麽古怪,就直接叫許怪吧,小名叫怪怪。”
“……”黃馬芳道:“你這起的是什麽名字啊?”
“你覺得不好聽,你來取啊,我就隻能取這個了。”許大茂看都不想看那兒子一眼。
“許怪?确定嗎?”居委會的人問道。
“确定。”許大茂道。
至此,一個臉上有一塊藍色胎記,名字叫做許怪的人,就在四合院裏立足了。
許怪現在的身份,是四合院裏放映員許大茂的兒子。
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麽,是他媽媽黃馬芳永遠的秘密。
……
這天晴空萬裏,視線出奇的清晰,空氣格外的新鮮。
萬物都像是被那清亮的陽光照的、仿佛刷了一層會反光的油漆一樣、格外的新。
鳥叫聲悅耳,花香聲暖鼻,給人一種萬物複蘇的感覺。
就是在這天。
秦京茹在醫院,順利産下了兩個孩子。
一對龍鳳胎。
一男一女,男哥女妹,一前一後出來。
兩個孩子的哭聲,響徹在醫院的走廊裏。
醫生笑着探出頭來:“一男一女,母親兒子女兒都平安,快進來看看。”
鄒和當即跑進了産房,他看到了累的滿頭大汗的秦京茹,看到了自己兩個孩子。
秦京茹與鄒和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一種獲得新生的喜悅感。
生孩子對女人來說,就是在那鬼門關走一遭,京茹生的是雙胞胎,危險系數直線上升。
早在預産期快到這幾天,鄒和就已經開始擔心了。
直到現在,看到母子三人都平安,鄒和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走上前去,在京茹額頭上親了一下。
秦京茹滿臉幸福的笑意,害羞道:“哎呀,這麽多人看着呢……”
周圍陪産的女醫生和護士們,也都害羞的扭過頭去笑了起來。
雖然害羞,但她們心裏都十分豔羨。
這位男士,對她老婆,可真好啊。
這真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沒事,你是我老婆,我親你一下,又怎麽了?”鄒和不以爲意道。
“……”秦京茹甜甜的笑着,她當然知道鄒和寵自己,但還是那句話,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她還是不希望和子在外人面前太寵愛自己,她怕别人會說自己的男人妻管嚴,她說道:“你對我好我知道,可是這樣,别人會說你的……”
“沒事,誰喜歡說說讓他說去,你是我老婆,現在又是我一雙兒女的媽,我不寵你,寵誰?”
鄒和說的是實話。
他是越跟秦京茹在一起,越覺得秦京茹好。
秦京茹是個超級聽話的妻子,基本是鄒和讓她幹什麽,她就幹什麽,讓她怎麽幹,她就怎麽幹。
從來都沒有二話。
這種完全跟鄒和一條心的感覺,讓鄒和爲之動容。
放電影時,鄒和與人發生沖突,那郭大寶揚言要帶人過來堵鄒和,秦京茹直接抱一塊闆磚準備着,說要真有人來,她就跟鄒和生死共存亡。
後來有人在四合院門口堵鄒和,當時懷孕七個月的秦京茹不但沒跑,還跑到不遠處拿着一根棍子,要與那人拼命。
不管秦淮茹如何挑撥說鄒和的壞話,京茹都是直接回怼過去,極力維護自己的男人。
而除此之外,京茹自打嫁給鄒和後,基本都是把家務全給包了,從來不讓鄒和插一次手。
這樣子護自己男人,聽自己男人話,乖巧可愛,又長的極其粉嫩水靈的老婆,讓鄒和怎麽能不愛?
……
而看到鄒和如此寵溺自己,秦京茹的心裏,也是湧上出了無限的愛溢。
一
她伸出手來,摸了一下和子的臉,說道:“和子,能嫁給你,是我秦京茹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
“能娶到你,我也不虧。”鄒和笑道。
兩人視線相交,彼此的瞳孔裏,都隻有對方。
……
在一旁的女醫生女護士們,都突然有種被強塞狗糧的感覺。
現場全部的女士們,結過婚的羨慕,沒結過婚的憧憬。
将來我老公要是這樣,就好了!
……
“哇!哇!哇!”鄒和兒子大叫了起來。
“哇!哇!哇!”鄒和女兒也大叫起來。
兩個小家夥,哭聲很委屈,好像在說:“你們到是挺恩愛的呀?連兒子女兒都不管了嗎?”
鄒和秦京茹這才回過神來。
跑到孩子面前,看了一眼孩子,鄒和笑道:“哎呀呀,好醜啊……”
“啊?”秦京茹擡起頭來:“讓我看看。”
鄒和抱了女兒過來,一個女護士抱着兒子過來……
秦京茹看了一眼,當即歎息一聲:“好像,是有點醜啊?”
“是啊,女的沒有你漂亮,男的沒有我帥,真是的一代不如一代啊……”鄒和抱怨了起來。
“噗!”女護士樂開了花,道:“你們兩真是新新父母啊,你們沒有見過小嬰兒嗎?”
“???”鄒和秦京茹對視一眼,沒太明白護士的意思。
“你這兩寶貝,可是一點都不醜哦!”女護士笑道:“這孩子剛生下來,看起來就是皺巴巴的,等過兩天就好了,你這兩孩子的五官長相,可是我陪護過的孩子裏面數一數二的了。”
一聽這話,鄒和秦京茹又對視一眼,兩人異口同聲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過兩天你們就會明白了。”女護士笑道,爲了讓兩人更明白,護士指着小家夥的五官說了起來:“你看這男娃的鼻子,長的多好看,随他爹的鼻子,眼睛随媽媽,還有這女娃……”
護士一點一點的說了起來。
“好像是。”京茹笑道。
“确實,護士你這一說,我就放心了。”鄒和也釋然道。
“恩,你們就把心放肚子裏吧,這兩孩子的長相,沒得說。”女護士道。
“對!也是!随我們兩個,又怎麽可能醜呢?”鄒和随意道。
此言一出,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女護士們:“……”
醫生:“……”
所有人都眼帶笑意,心道:這個新爸爸,夠自信的呀?
“噗,”秦京茹也被逗笑了:“和子啊,你就不能謙虛一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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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