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确的時間來算的話,賈東旭出事其實也就一年左右。
但對秦淮茹來說,好像過了半輩子一樣的漫長。
自從賈東旭癱在床上那一刻起,秦淮茹就開始守活寡……
每天夜深人靜之時,獨守空房的寂寞,讓秦淮茹内心常常空虛。
每當這時,她腦海中就會想着有的沒的畫面……幻想一些她自己覺得很羞恥的事情。
最初之時,秦淮茹以爲自己變了,變成了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變成了一個思春的lang女人,變成一個思想肮髒的女人……
後來,秦淮茹也私下問了婦産科醫生,醫生跟其做了心裏疏導,告訴秦淮茹,這種想法,是每個人,不管男性女性,都會有的正常生理/需求,時間長了獨守空房幻想這個,甚至做這方面的夢,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秦淮茹聽了之後,驟然恍悟,心道原來每個人都會想啊……
然後,她整個人,都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看見傻柱就在想,傻柱是不是也想?畢竟他單身漢這麽久了!
看見一大爺易中海,就在想,易中海是不是也想,畢竟一大媽都這麽大了……
看見鄒和,就在想,和子是不是也在想……
也是自那時起,秦淮茹才注意到傻柱的眼神裏,充滿了欲/望……
秦淮茹也懂了,這個傻柱的這個眼神,就是饞自己的身子,而且是超級饞。
那個眼神,她在一大爺易中海的眼裏,也偶爾見到過。
這才有把握讓兩人接濟自己。
秦淮茹那陣子,也在傻柱的白天的飯盒、一大爺夜晚的面饅的接濟下,勉強度日。
隻是現在,這兩人,都暫時性的不能接濟自己了……
易中海因爲秦淮茹‘罵他一百遍絕戶’的事生氣。
傻柱則因爲‘秦淮茹聽見自己内依庫被偷了卻第一時間選擇維護二大爺’外加‘之前跟一大爺進菜窖’的事生悶氣。
而現在秦淮茹家裏,早已經揭不開鍋了。
她急需要搞一些東西,貼補家用。
搞什麽東西呢。
秦淮茹想到了一個不管什麽年代,都很中用的東西——錢。
而現在這四合院裏,誰家有錢呢?
這要是放在之前,淮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是一大爺’。
畢竟一大爺是八級鉗工、每月工資九十九,而且家裏沒有孩子,平常與一大媽兩人也是省吃儉用的,肯定存下了不少錢。
隻是這次一大爺出事,住院直接把他家裏掏空了,還欠了一屁股的外債……
到現在一大爺易中海因爲股上少了一塊肉,還不能上班,家裏也是過的拮據。
所以現在,院裏最有錢的人,肯定不是一大爺。
二大爺雖然是七級工,工資也八十多,但他一大家子四張嘴開銷也不少,估計也沒剩下什麽錢。
這剛又給了鄒和一百元,也算一次大出血了。
顯然最有錢這人,也排不到二大爺劉海中家。
三大爺就更不用說了,一家子六口人,全指着他老師三十多塊的那點工資,整日裏都隻能勒緊褲腰帶勉強度日就很艱難了,更别提什麽積蓄了。
都說這三大爺好算計,隻是他若不算計,這點錢還真不夠一大家子六張嘴花銷的。
所以這全院最有錢的人,更排不上三大爺了。
其他的像傻柱許大茂這些,就更不用說了,工資都是三十多點,傻柱天天被秦淮茹吸,自然沒有什麽錢,許大茂這貨就更不用說了,就是一個玩貨,更存不了什麽錢。
所以論有錢,傻柱許大茂,也排不上号。
至于院裏其他年輕人,也都是一些剛參加工作的人,根本沒有什麽錢,基本都可以忽略不計。
要說這院裏誰最有錢?
隻有一個人——鄒和。
鄒和現在四級工外加兼職播音員,一月工資六十多。
這就是一筆不錯的進項,再加上給廠裏搞創新,一下子獎勵了六百元……
還有之前從一大爺身上撈得了一百,現在又從二大爺身上撈到了一百,光這已知的明面上的,就接近一千元了。
一千塊,在這個年代,那可是妥妥的巨款。
這年代還有沒有萬元戶這一說,畢竟擁有上千都是罕見,談何萬元。
所以在這個物資極度貧乏、吃飽都是問題的年代,你要說誰有一千塊,所有人都會震驚的下巴掉一地。
……
盤算來盤算去,秦淮茹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鄒和。
隻是這些天,不管怎麽與鄒和打招呼,怎麽樣擠貓尿哭窮……鄒和都是對其态度冷淡,一點也沒有想要緩和關系的迹象。
所以秦淮茹決定,使用一下‘大招!’。
“既然是人,又是一個如此身體強健的男子,和子肯定,也想吧……”
秦淮茹想着,當即寫了個紙條。
上面的字寫的很明白。
“晚上深夜十一點菜窖見,給你意想不到的驚喜,包準讓你滿意……你的淮茹。”
看到被塞進窗邊的字條,鄒和眼神一眯。
這秦淮茹又想搞什麽鬼?
進菜窖裏?
想……勾/引我嘛?
這秦淮茹不會是得了健忘症吧?
剛還拿内依庫塞我家裏想要陷害我,這又送來紙條?
真以我鄒和是這麽好騙的人嘛。
說完這話之後,鄒和當即二話不說,把小紙條塞進了傻柱屋裏。
“小樣,就你,還想跟我玩,等着吧。”
幹完這事之後,鄒和當即又找到了許大茂,說了一下幾點菜窖有好戲,讓其去看。
一聽有好戲,許大茂挑眉咧嘴,點頭答應。
……
另一邊。
傻柱看到了這條紙條。
當即激動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心急如焚的在屋子裏轉來轉去,一會兒換換衣服,一會收拾收拾發型,一會兒又簌簌嘴……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要入洞房呢。
“咋了哥?”何雨水看傻柱在屋内轉來轉去的,推門問道:“是不是又有人給你介紹對象了?看你這激動的?”
“啊,不是!”說到這,傻柱想了想,又說:“也算是吧!”
這傻柱天天接濟秦淮茹家,卻置自己的親妹子一于不顧,有好幾次傻柱帶來好吃的,何雨水想要一點,傻柱都是直接說‘這是給秦姐的,你靠邊去!’‘秦姐三孩子還沒吃呢,你多大了?’‘你在這裏湊什麽熱鬧?’等等諸如此類的話,傻柱可沒少講……
所以何雨水何雨水對傻柱有怨念,當然不想讓傻柱相親順利。
你不是喜歡秦淮茹嗎?那你就永遠跟她在一起吧。
你想娶别人?首先我這關你都别想過!
聽到真有可能是介紹對象時,何雨水當即眼眯一黯,問道:
“誰介紹的啊?介紹的是哪家的?長的漂亮不?”
一連三問,傻柱又是一愣道:“啊,也不是介紹對象。”
“啊?”何雨水心道難道是因爲上回故意搗亂‘傻柱與何小煥’相親的事,自己這哥哥傻柱對自己有了提防?
不行,必須得套到話。
“哎呀呀哥,你連我也信不過嗎?”何雨水邊說邊跺腳撒嬌道:“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你就跟我說一下呗,我幫你參考參考,上回的事,真是的巧合,相信我!”
“呃……真不是不相信你。”雖然是在自己屋裏,但傻柱也下意識四周看了看,低頭壓低聲音道:“這個事啊……不能算是相親。”
“那算是什麽?”何雨水。
“就是你哥我啊,今晚要跟一女的……”傻柱往賈東旭屋子的放向看了看,仿佛是擔心這賈東旭會突然瞬移過來咬死自己一樣:“私下見見面。”
“私下見面,跟誰啊?”何雨水又問。
“這個,暫時保密!”傻柱呵呵一笑,一臉的‘好事将成’的得意樣。
看到傻柱的表情,何雨水眼神又是一眯。
看這樣子,難道我這個哥,偷偷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不行,今晚一定要一探究竟。
……
而另一邊。
秦淮茹家。
這天一下班回來,賈東旭還在因爲昨天‘秦淮茹烀賈東旭兩巴掌’這事而罵秦淮茹。
隻見那賈東旭上下嘴唇瘋狂碰撞,咻咻咻咻發出無數污言穢語如同數把飛刀撲面刺來……
這殺傷力,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按理說這個時候,秦淮茹應該是一邊抹眼淚,一邊求賈東旭别罵了。
隻是現在不知道爲什麽,秦淮茹一手拿着鏡子,一手拿着梳子,一遍又一遍的梳起頭發來……絲毫沒有被賈東旭的辱罵聲影響。
“你這個喪門星,還有臉梳頭發,又去外面勾搭野男人嘛?你怎麽不去死啊,要你有什麽用?秦淮茹你就是一個jian貨……”
賈東旭越罵越氣,以至于撒着嗓子後瘋狂咳嗽,罵聲與咳嗽聲混在一起,演奏出一曲賈家獨有的交響樂。
秦淮茹依舊對着鏡子,面帶桃花……
看起來神情有幾分緊張,幾分激動,幾分害羞,幾分自信……
“成敗就在今晚!”
“我還不信,這個和子,真能受得了我這樣!”
秦淮茹想着今晚的事,就莫名的激動。
隻是這等待的時間,格外的漫長。
出去連看了幾十次天,都還沒有黑透……
好像這個黃昏,怎麽也過不去了一樣。
同樣站在門口等待天黑的傻柱,看到秦淮茹打扮之後也同樣的焦急。
傻柱激動的心尖亂顫,心道:哎喲喲喲……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今天了。
秦淮茹也看到了傻柱。
看到傻柱那充滿欲/望的眼神,秦淮茹依舊老規矩,沖其抛了個燦爛笑容……
當即把傻柱的心都快融化了:哎呀呀呀!我的秦淮茹呀!我的心尖肉啊!我的大美nei呀!晚上見喲……
傻柱當然不敢多說什麽,想想晚上的事,傻柱激動的面紅耳赤低下頭來,活像一個頭婚初嫁的黃花大閨女入洞房時的神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
終于。
來到了深夜十一點多。
雖然今晚夜黑風高,但秦淮茹的心,是熱的。
如約來到了菜窖中。
秦淮茹激動的左顧右盼,來回走動着。
一會兒鄒和來了,我直接把他抱住就行了吧?
以鄒和的身體,肯定會受不了的吧?
如果那鄒和真的餓虎撲羊過來,我是答應他呢,還是答應他呢,還是答應他呢……
想到這,秦淮茹的心髒亂跳,呼吸也有點不順暢了……
“不行不行不行!”
“我隻是來,吸引他的!”
“不是來真的!”
“畢竟……我還沒有上環呢!”
想到這,秦淮茹使勁猛搖頭,讓自己心中的邪念閃去。
啊啊啊啊啊!我這是在想什麽呀。
肯定是獨守空房太久了,才會胡思亂想!
就算上環了,也不能呀,賈東旭,還沒死呢……
我的目的是——錢!
錢錢錢錢錢!
記住記住記住!
秦淮茹不斷的提醒自己,好一會兒心态才調整了過來。
她這次來的目标很純粹,就是錢。
她當然不會輕易的交出自己的身體,秦淮茹雖然是個鄉下丫頭,但她也很清楚,有些東西不能胡亂交出去。
畢竟這年代女性出軌可不是開玩笑的。
就算秦淮茹要交出去,也不是現在,也不是此刻。
當然,就算要交出去,鄒和也得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行。
秦淮茹的骨子裏,想的自然是憑自己的魅力來吸引住鄒和,從而讓其也來接濟自己。
至于爲什麽會有那些念頭閃過,則是一個生理本性沒來由的占據身體,隻是瞬間,秦淮茹就用理智,把那個真實想法給壓了下去。
“吱呀!”
菜窖的門打開了,順帶着一陣寒風吹來……
然後,一個人緩緩進入菜窖。
秦淮茹面上一喜,心道這鄒和終于來了。
既然來了,那就證明,他心動了!
既然那鄒和心動了,那就,可以吸他了!
身爲一個公認的四合院第一吸血鬼,秦淮茹的吸血本領可是十分強大的。
一感受到那人緩緩靠近,秦淮茹當即恢複了吸血本性,之前的想法也全被‘吸血’這兩個字給占據。
“來了……”秦淮茹故意裝出一個嬌羞的聲音傳來:“你到底,還是來了……”
說話的同時,秦淮茹身子往前湊了湊。
很快,就與來人站在了很近的距離……
然後,秦淮茹假裝緊張的呼吸着,假裝害羞的埋着頭,假裝深情的張開嘴:“我……其實……早就對你有意思了,你肯定對我,也有意思吧?”
這夜黑風高的,視線伸手不見五指,秦淮茹自然看不清來人是誰……
她下意識的,以爲是鄒和!
畢竟信上寫的深夜十一點來菜窖,不是鄒和,還能是誰?
這個點全院的人,都睡了,沒有人會來菜窖。
而事實上這來人,卻是傻柱。
一聽到秦淮茹對自己如此溫柔,傻柱整個人登時就懵了,激動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見這‘鄒和’不說話,秦淮茹當即又笑了起來。
看來,這和子肯定是激動的人都麻了吧……
于是,秦淮茹趁機打鐵,拉着‘鄒和’的衣袖道:“我想與你好,你肯定也想與我好,隻是,東旭現在還活着,醫生說,他還能活幾年,所以,你得等我幾年……”
秦淮茹擠了一點貓尿:“就幾年,幾年後,咱們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類似的話,秦淮茹對傻柱說過,不過說的沒有這麽直接,而是暗示傻柱‘賈東旭活不幾年了’。
這秦淮茹說的這麽直接,傻柱當即狂咽了一下口水,心尖一陣亂顫,心道原來這秦淮茹早就看上我了呀,原來不是我一個人在單相思啊,原來我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呀……
傻柱心裏想着,嘴上卻激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正高興着,秦淮茹的話又傳了過來:
“和子!你是不是看我跟那傻柱走的近,以爲我對他也有意思?”
“其實一點也不是!”
“他那扁臉,我才不喜歡!”
“我隻是在利用他!”
“你知道嗎和子,我最喜歡的,就是你!”
此言一出,傻柱呆了,整個從頭到底都仿佛被冰凍了一樣,徹底麻了!
秦淮茹這樣說,當然不是真心的。
類似同樣的話,她跟傻柱也暗示過,甚至也跟一大爺也暗示過,隻不過說的都沒這麽直接。
之所以跟‘和子’說這麽直接,就是因爲鄒和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根本不鳥她。
這好不容易碰到一次機會,‘鄒和’下水了,秦淮茹當然要使出大絕招,把其勞勞綁住,這樣才好長久的吸血。
說到這,秦淮茹知道自己制造的‘深情’已經到位,再次張嘴:“所以,最終咱們兩個才會在一起,就是這些天,我怕是過不去了……”
秦淮茹擠了一點貓尿,嘤嘤兩聲抽泣聲:“家裏好些天,都揭不開鍋了,我怕我等不到咱們兩好,就已經餓死了呀……”
而站在秦淮茹對面的,當然不是和子,而是傻柱。
此刻,傻柱整個人,都傻了。
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和子啊和子……”秦淮茹見對方不說話,以爲方法奏效了,慌忙又擠出一點貓尿,趁熱打鐵:“你就忍心看着我、餓死嗎和子?”
說到這時,秦淮茹的手,伸了過來,拉住了‘和子’的衣角。
正常這個時候,傻柱肯定激動的整個人都快要飛起來了。
而現在,傻柱的整張臉,都綠了。
“所以,你真的把我當成傻子嗎?”傻柱的聲音響起來。
“哎呀呀!”秦淮茹驚的猛一跳起來,仿佛看到猛虎的野兔,一個蹦高後退一米多遠:“你!是傻柱???”
“讓你失望了吧?”傻柱的聲音冰冷至極。
這下換秦淮茹麻了。
所以從頭到尾,她都在向傻柱說話,而不是和子?
天呐!
這可怎麽辦?
“爲什麽?你爲什麽會跑到這裏?”秦淮茹不明白,自己寫的信,明明親手塞到了鄒和的家門,傻柱怎麽可能如約而來了呢?難道是巧合嗎?不太可能嗎?于是問道:“這深更半夜的,你來菜窖幹嘛呀?”
“呵呵……那不好意思啊。”傻柱笑容冰冷:“耽誤你跟和子的好事了!”
說完這話,傻柱當即扭頭就走……
“慢慢慢慢慢!”秦淮茹急忙位住傻柱的衣服,這次她雖然是來吸鄒和的,但在鄒和還沒有完全答應她之前,她可不想得罪傻柱這個長期飯票,剛才她出言拉踩傻柱,也是爲了吸引鄒和的一個手段,她可不想二選一,最好的結果就是,兩個都被自己吸,于是秦淮茹又開口:“哎呀呀呀,傻柱啊,柱子啊,你不會真以爲,我剛才說的是真心話吧?”
“我剛才說那話呀,就是爲了讓鄒和出出血的,畢竟你看他這麽有錢……”秦淮茹邊想邊說:“卻不像你有良心,也不知道接濟我們家,于是,我就想着報複他,對,我就是想要報複和子的,我這次約他來,純粹也是爲了錢,而且能要到錢,我還會把之前欠你的錢給還了的……”
“真的?!!”傻柱瞪目道。
“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秦淮茹知道這傻柱是相信自己的說辭了,當即故作生氣道:“哼!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還談什麽以後呀?”
一聽這話,傻柱當即心花怒放道:“哎呀呀!你早這樣說,我就心裏舒坦了,我跟你一起想辦法吸那鄒和。”
“恩恩……”秦淮茹道:“剛好你也來了,你就藏在這菜窖裏面,一會兒剛好可以保護我……”
“好!”傻柱說着,興沖沖跑到了後面。
“嘎嘎嘎嘎嘎!”冷不丁的,菜窖外面突然傳來許大茂的怪叫聲。
這叫聲讓人毛骨悚然,仿佛看到魚蝦的扁嘴鴨高興的嘎嘎嘎,仿佛拉完磨盤的驢笑嘎嘎嘎,仿佛看到獵物的蛙鳴嘎嘎嘎……總之這笑聲,透露着一股血腥味!
許大大茂站在菜窖外面,聽到了裏面的竊竊私語,雖然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麽。
但是,完全可以笃定,這裏面的兩人,是誰。
“快來人呀!”許大茂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整治傻柱的機會,當即大叫道:“傻柱跟秦淮茹在菜窖裏偷情了!”
“快來人呀!傻柱跟秦淮茹在菜窖裏偷情了!”
“快來人呀!傻柱跟秦淮茹在菜窖裏偷情了!”
三聲大叫,驚醒整個四合院的人。
易中海第一個醒了過來,當即有一種被綠的感覺,菜窖這個秘密基地,可是我和秦淮茹的相見地點呀,怎麽把傻柱也引到這來了?
三大爺閻埠貴一家,也驚的都爬了起來。
二大爺劉海中也第一時間跑了出來。
一直在暗中觀察的何雨水,也眼神一眯走了出來。
很快,全院的人,都跑了出來。
鄒和也在人群中,安靜看戲。
……
菜窖中,傻柱聽到這幾聲大叫,當即說道:“不好!”
然後傻柱就準爬出菜窖,而門卻被許大茂從外面闩上。
“開門!快開門許大茂!”傻柱一邊晃門一邊恐吓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喲~傻柱,你這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說大話呢?”許大茂雖然天天被傻柱打,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服過這傻柱,在許大茂心裏,覺得這傻柱就是一個有幾兩蠻力的憨批,他才不怕傻柱呢,當即叫嚣道:“你打啊你打啊,有種你打我啊!”
“砰砰砰砰砰!”傻柱氣的手猛砸門,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把這石木門闆給打開呀,拳頭打在木闆上,疼的傻柱直擠眼:“許大茂你不開門,我跟你沒完!”
“沒完就沒完!一會兒看誰完蛋。”許大茂大叫道。
開玩笑,還想吓我許大茂?
就憑你這個傻柱?
可能嗎?
你以爲你是和子呀?
很快,全院的人都跑了出來。
所有人都聚集在菜窖門外!
熟悉的一幕又出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