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物資貧乏的年代,吃飽飯都是問題,喝酒吃肉這種事,本身就是一種奢望,城市有工作的人家,偶爾喝點小酒,用的下酒菜也都隻是花生米青菜爲主,誰舍得吃肉啊,更别提生活在農村的秦世貴了,今年到現在也就買這頭一回肉,酒也是頭一回喝。
看這酒灑了一地,秦世貴心疼的猛站起身來,一手抓住酒瓶,一手接住那還在往個淌的酒水,一邊扶正的同時,另一手接住的一點酒送入口中,然後心疼的真砸吧嘴:“我的酒啊京茹,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啊。”
“不好意思啊爸,我太開心了。”秦京茹臉蛋一紅,美眸一轉,想到什麽,又笑着說:“不過你放心爸,等我結婚了,我讓我家和子給你買酒。”
“真是拿你沒辦法……”聽到這話,秦世貴笑了,正所謂母憑子貴,秦京茹真嫁給鄒和了,自己家庭多少會沾點光,女婿給老丈人買酒,到也是正常的是,隻是心裏高興,嘴上可不能這樣說:“你這傻丫頭,這麽着急嫁出去嗎?那鄒和就這麽好嗎?”
“當然了爸。”秦京茹臉蛋又一紅,害羞的咽了下口水,還是鼓起勇氣說出真心話:“爸,媽,我現在立即就想嫁給和子,一時一刻一分一秒,也不想等了,真的。”
此言一出,秦世貴張愛蘭不由自主的互換了一下眼神,不由得感歎,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怎麽?”張愛蘭笑罵道:“還害怕那鄒和跑了呀?女孩子家家的,要矜持一點知道嘛。”
張愛蘭說的是一句玩笑話。
可卻看到秦京茹竟然一臉認真點頭回應道:
“恩……媽,你不懂,我也想矜持啊,可是,我們家和子不同。”
“和子這麽優秀,條件這麽好,人這麽好,長的也好,性格也好,哪哪都好……”
“想嫁給他的姑娘多了去了,我不抓緊時間結了婚,還真有點擔心呢。”
看自己這閨女還沒嫁出去,就一句一個‘我家和子我家和子’的護男人了,秦世貴笑着說了一句:“結婚?我今天去打聽的結果都還沒說,怎麽就到了結婚這一環節了?”
“啊……”秦京茹美眸大睜:“爸,難道你打聽出來什麽不好的消息了嗎?”
“那到沒有。”秦世貴。
“呼~”秦京茹長出一口氣,一邊拍着自己的胸口一邊吐氣如蘭:“還好還好,吓死我了……”
“對了她爹,你今天都打聽到了什麽?”張愛蘭問道。
秦世貴又喝了一口酒,緩緩開口,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講述,秦京茹懸着的心徹底放了下來,整個人都開心的爲秦世貴又倒一杯白酒。
接下來,秦世貴張愛蘭,開始聊着結婚的事情,一家人其樂融融談起天來。
就是聊到那秦淮茹,家人的表情一下子都淡了下來。
“真沒想到啊,淮茹原來真是來拆嫁的。”張愛蘭說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确實沒想到,我當時都差點跑到賈家大罵了,隻是想着淮茹他爹人還可以,就算了。”秦世貴歎息道:“以後心理有數就行了,這樣的親戚,早看清了也好。”
“我就說我家和子說的對吧,你們還不信。”秦京茹一臉的得意,同時又有點氣秦淮茹。
秦淮茹拆媒這事,不但沒成,也讓秦京茹一家看清了她的人品……估計以後時機成熟了,秦世貴張愛蘭肯定會把這事說出來的,這背地裏拆人媒也太缺德了。
有了這次探底,秦世貴張愛蘭老兩口對于秦京茹的婚事直接就放手了,隻等着鄒和帶人來提親,到時候就能直接結婚了。
‘就是不知道,我的和子,什麽時候來提親啊?’
田梗地頭,秦京茹如是想着,兩眼向着城裏的方向望去,少女眼中滿懷着對未來的憧憬,以及對美好愛情的向往。
……
秦淮茹家。
被鄒和當衆掀了老底的秦淮茹,算是一時半會兒沒臉上班了。
心裏也是又後悔又恨,後悔不應該得罪那鄒和,秦京茹是真的沒有想到,鄒和竟然一點也不念舊情。
看着鏡中的自己,秦淮茹陷入沉思:難道是我,真的沒有姿色了嗎?
其實恰恰相反,要是單論長相的話,秦淮茹的姿色确實不錯,要不然也不會全網這麽多曹賊對她想入非非。
秦淮茹前有高山流水,後有懸崖峭壁,屬于豐腴類型的身材,長相年輕的時候,也很能打。
要不然,傻柱也不可能心甘情願被吸血吊着半輩子,傻柱可不傻,平常吵架鬥嘴耍激靈,院裏很少有人是傻柱的對手,可爲什麽偏偏碰到秦寡婦,就變的像個憨批一樣了呢?還不是因爲饞這秦淮茹的前高山後峭壁?
而且原著中,對秦淮茹有想法的,不光是傻柱,許大茂也曾跟秦淮茹提過那方面的想法,隻是沒得逞而已,一大爺就更不用說了,還有其他的光棍也多少有一絲想法,軋鋼廠就更多了,李副廠長早就垂涎欲滴了,一些工友們更是看到秦淮茹都眼冒藍光,隻是現在賈東旭還沒死,很多都表現的不這麽明顯而已。
鄒和剛穿越來時,也是在後世影視作品以及一些小說中,被很多惦念秦寡婦的人潛移默化的影響,才有了想要截胡一下一血的秦淮茹的想法。
隻是後來接觸了才發現,這秦淮茹就是一個嫌貧愛富的女人,你有時可以跟你表面夫妻,你無時轉身就走,這種女人,全天下的男人,誰會要啊?當然,如果不知情的話就另說。
說實在的,這種女性就是長的再漂亮,鄒和對其也沒有興趣,即便是有,也最多隻是逢場作戲幾小時,絕無可能對她留情。
所以鄒和一直都是擺正态度,希望這秦淮茹不要再來煩自己,兩人就老死不相往來就行了,結果這秦淮茹三番五次主動撩擾,主動說話N次拒絕她都依舊賊心不死,今天更是踩在鄒和的頭上無故發怒。
鄒和當然不甩她,這種女人,就不能給她留情面,否則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着你,甩都甩不掉,傻柱就是一個例子。
秦淮茹被鄒和揭下遮羞布沒臉上班,隻能請假了,她不想把請假原因說出來,但架不住追問‘爲什麽請假?’‘沒有事請什麽假啊?’‘就是啊,你請假工資不是又少了?你這麽自私爲什麽不去死,你這個喪門星,我賈東旭怎麽會娶到你這麽個懶老婆,我真是倒了八百輩子血黴了……’諸如此類的話賈張氏賈東旭一替一句說個不停,秦淮茹很清楚,不說出來,這娘兩會逼問一下午,逼問到晚上,逼問一夜到天亮,覺是别想睡了。
爲了耳根清靜,秦淮茹把實情說了出來。
“媽的這個鄒和,我日他血媽逼的,怎麽不去死?”聽完講述,賈東旭氣的拿起一個碗摔在地上,‘砰’一聲當即把碗砸的稀巴爛,還不解氣,又伸手去夠桌上的一個瓷盆……
“你摔東西幹嘛啊?”秦淮茹一把奪過瓷盆。
“你這個喪門星,給我拿來,讓我摔,我的火氣不能憋你不知道嗎?我看你是想氣死我自己改嫁吧?”賈東旭指着秦淮茹罵了起來。
賈張氏擺着一張臭臉,一句話也不說,她覺得賈東旭罵的對,賈張氏也覺得自己兒子能有今天,全是娶了這個秦淮茹,克的,沒有參加辱罵就已經不錯了,又怎麽可能會管。
“你發什麽病?你有氣,有本事沖鄒和發去,砸東西算什麽啊?”秦淮茹也有點惱了。
“沖鄒和?你以爲我不敢嗎?”賈東旭扯着嗓子說道:“你今天想辦法,把鄒和騙進來,我咬死他,雖然我癱了,可我這牙口可好着呢,我咬不死也給他咬個半殘,讓他也體驗一下我的生活!!”
“這到是個辦法,到時候咱們就說東旭病太久了,患了失心瘋,應該不會有事。”賈張氏眼冒綠光。
“可是,就算是要這樣幹,那怎麽騙鄒和進來呢?”秦淮茹問道。
賈東旭:“這個簡單,鄒和不是一直想跟你好嘛?你就色誘他進來就行,保準那癞蛤蟆會屁颠屁颠的進來,到時候他一進來我就去咬他……”
“這……”秦淮茹臉蛋一紅:“能,行嗎?”
“就這麽幹,我是一家之主我說了算,聽我的。”賈東旭一拍胸膛道。
“那……我試試吧。”秦淮茹說這話時,不知道怎麽的,突然感覺呼吸,有點不順暢了。
奇怪了,怎麽會突然這麽緊張呢?就好像第一次結婚一樣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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