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貨不教訓是真不行。
天天趴在窗戶,不咬人也膈應人。
所以鄒和并沒有手軟,這是一個機會,就一口咬定許大茂是偷東西,許大茂也解釋不清楚。
當然,許大茂人品敗壞,但還不至于真偷東西。
鄒和這樣說,都隻是找一個借口震懾他一下,省的以後他天天趴牆根惡心人。
許大茂理虧,加上害怕鄒和暴揍,隻能道歉求饒。
“這個鄒和,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呢?”回到屋裏,許大茂喃喃道:“不聲不響的把傻柱給打了,廠裏愣是沒有處分他,看來這個鄒和不簡單啊,這樣的人,如果不是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得罪的好,有機會到是可以利用利用他,鄒和不是打架厲害嘛,利用他整傻柱,應該還不錯!”
許大茂盤算着。
二大爺回到家中,也盤算着:“鄒和年紀輕輕,就是四級工,聽說很有可能升五級工,廠裏領導也很重視他,拉攏鄒和,對我以後晉升肯定有好處。”
鄒和回到屋内,秦京茹立即一臉關心道:“沒事吧和子,剛才聽你們在吵,打起來了嗎?有沒有傷着你?”
“沒事,那貨不是我的對手。”鄒和笑道。
“恩恩,沒事就好,吓死我了。”秦京茹放下手裏的擀面杖,說道:“我還在想,要不要出去幫你呢,出去幫你,又害怕咱們的事情敗露,對你影響不好,不出去幫你的呢,我又害怕你受傷害……”
說着,秦京茹急的眼眶一熱,又一次哭了起來……
“傻瓜……”看着少女一臉的關心熱淚,鄒和心一軟,抱着她:“你男人我,怎麽可能受到傷害呢?”
兩人又溝通了一小會兒。
鄒和問道:“對了京茹,今天白天,有沒有人發現你?”
“沒……”秦京茹想到什麽:“不對,有一個人發現我了。”
“是誰?”鄒和問道。
“我上午路過中院的時候,被一個男的發現了,不過我沒理他,也不知道他是誰。”秦京茹說道。
“長什麽樣?多大年紀?”
“長相,沒注意,好像是扁臉,年輕人。”
“哦。”中院扁臉還能是誰?鄒和道:“是傻柱,你那時候穿的是這件新羽絨服嗎?”
“恩恩。”秦京茹點頭:“我當時着急去廁所,就沒來得及換,就穿了你給我的新羽絨服了。”
“怪不得這傻柱找事,原來如此。”鄒和眼神一眯。
“啊?找事?”秦京茹緊張道:“都怪我都怪我,我應該換回那件衣服的。”
“沒事,不用怕。”鄒和說道:“你盡量低調一點就行,也不用有心理負擔,咱們也快結婚了,真暴露了就光明正大搞對象,又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那我就放心了……”秦京茹這才吃了一顆定心丸了。
鄒和一下子都通了。
那傻柱叫秦淮茹介紹秦京茹不成,然後又發現秦京茹穿的羽絨服,那可是情侶裝。
估計是應該上面的字,傻柱起了疑心。
怪不得這傻柱在廠裏找事的時候,總看着我的衣服呢?
原來這貨是吃醋啊?
就憑你?還想跟我搶秦京茹,也不照照你那扁臉。
鄒和可不是魂穿,可是身穿,擁有自己的高大帥氣的身材,在這個年代,是長相特别出衆帥氣的。
再加上這四級工的條件,城市戶口,四合院裏也有一處房子。
說實話,想嫁給鄒和的姑娘海了去了。
王嬸之前介紹的衆多對象中,大多都是鄒和看不上,王嬸也從來不黑臉,就是知道鄒和的條件好,可以可勁的挑。
就這一個傻柱?鄒和根本不會放在眼裏。
而這時的傻柱,還在生着悶氣。
“我賺錢養家?我貌美如花?”傻柱喃喃道:“按三大爺的話說,這是一個情侶對聯,那這鄒和就很有可能就是秦京茹口中的對象……”
“砰!”傻柱氣的一拍桌子:“鄒和!以前秦淮茹是你,現在秦京茹也是你,你等着,我傻柱總有一天會收拾你的。”
“喲~”秦淮茹隻聽到傻柱砸桌子,然後說了什麽,話裏有她的名字,就推門而入:“摔什麽桌子啊?剛才你嘟囔什麽呢?還因爲那八塊錢啊?”
“你這不說我還忘了,還我八塊錢。”傻柱又頭一扭。
“我就知道,你今天不給家裏帶飯盒,就是因爲這錢吧?”秦淮茹抱怨。
“這個還真不是。”傻柱頭一扭。
“少裝哈你,明天必須帶點,三個孩子長身體呢。”說着,秦淮茹推了一下傻柱:“聽見了嗎傻柱?”
這推一下,讓傻柱直接就樂開了花:“行行行,帶帶帶,我是真服了你了。”
秦淮茹笑嘻嘻:“這還差不多,還算你有良心。”
說完秦淮茹扭頭就走,目的達到了,也沒必要在這裏呆着。
“嗨~”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好多好的女人呐,可惜了可惜了啊……”
……
這天夜裏,鄒和要上茅房,剛走到中院,注意到有兩人鬼鬼祟祟,還以爲是進賊了。
悄悄走近了一看,原來是一大爺易中海和秦淮茹。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菜窖。
鄒和驚了。
這大半夜的,一男一女,在菜窖裏幹什麽?
好心接濟秦淮茹,爲什麽總要偷偷摸摸的,搞的跟偷情一樣?
這個一大爺,果然不是什麽好鳥啊。
當然,一個巴掌拍不響,秦淮茹也同樣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個一大爺平日裏道貌岸然的,天天一副道德高尚的嘴臉,背地裏卻幹這種事!
鄒和二話不說,當即拿着一個棍子,插入菜窖外面的門栓,一拉,直接就把門給闩住了。
接着,立即用‘超級百變聲線’模仿出許大茂的聲音,大聲喊道:“快來看呀,一大爺在菜窖裏搞破鞋了!快來看呀,一大爺在菜窖裏搞破鞋了!”
兩聲缭亂的聲音,響徹整個四合院。
所有人都是一驚!
“是許大茂的聲音!”一大爺一驚,拉了拉門:“門被闩上了,這下不好了!”
全院的人,都聞聲而出。
一會兒菜窖門口就聚集滿了人。
“真有人?”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
“對對對,打開瞧瞧。”
聽到有人拉菜窖門的聲音,一大爺知道這事瞞不住了,開口道:“快開門啊柱子,許大茂把我鎖裏面了。”
外面的衆人都是一愣……
“咔!”菜窖被打開,一大爺和秦淮茹從裏面走出來。
現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震驚不已。
大半夜的一男一女在菜窖裏藏着?
還能幹嘛?
“嘶!”
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現場一下子炸開了鍋。
“原來一大爺,是這種人?真看不出來啊,天啊,我被深深的上了一課啊。”
“真是人不可貌樣,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知山知海不知深。”
“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會想到會有這種事情啊?”
“一大爺平時那麽正經的樣子,全是裝的嗎?媽呀太可怕了,簡直恐怖如嘶!”
莫說現場的人,就是傻柱,也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愣在當場,半天也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傻柱在想什麽。
這時,許大茂有點懵:“剛才好像外面,有個人的聲音跟我很像?說什麽偷情?”
說着,許大茂走了出來,所有人把目光,都看轉向了許大茂……
而鄒和也站在一邊,臉角上揚起一個弧度,腦海中突然蹦出來了幾個詞語——
隔岸觀火借刀殺人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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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