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六點四十五分,還有個十五分鍾才開門,那麽早把我叫醒幹嘛哦。”
許擘再度趴在桌面,困意讓他身體不受控制,一面追求合上雙眼的舒服感。
“都什麽時候了哦,還睡?今早可是有比賽的,準備啊。”
趴下沒有多久,尚瑤硬拉死扯非要許擘坐起身來。
王樂退了一步,肯讓他們二人七點離開。
許擘二人在值班室從淩晨熬到如今,男生宿舍還有空床位,隻是女生宿舍滿員而已。
這也注定尚瑤必須在值班室渡過幾個小時,她都無法好好休息又怎麽肯放過許擘,才有這一幕。
房燈開啓,一把沉重大嗓門叫着起床。
集訓營枯燥的生活更像是在軍訓,特别是對于新生,體驗生也屬于新生一種。
洪冠一打開雙眼,迅速坐起身。
對面床被褥動,他合上雙眼是怎樣打開雙眼還是那樣,動也沒有動過。
對面床是許擘的!
他道,“他一宿都沒有回來?難不成他已離開了集訓營。”
一心要阻攔許擘回去打全國賽,洪冠一急的連長發也不紮起來,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天亮的比往日要早一些,朦朦胧胧的天邊仿佛一個剛睡醒的美人,慵懶伸着腰肢,空氣也格外新鮮。
許擘邊打着哈魯邊走着,身邊叽叽喳喳的尚瑤精神卻是滿分。
“女孩子都是不用睡覺的生物嗎?看你也沒睡幾個小時,一直在玩着手機,居然不困。”
尚瑤何止是不困完全處于亢奮狀态,蹦蹦跳跳,精力無窮。
“許擘!”
後方傳來一陣急促的叫聲,一個蓬頭蓋腦男人拼命奔跑起來,口中更是叫喊連連,引得過往學員好奇張望。
“洪冠一?”
拉短距離認出是洪冠一,尚瑤問着,“你說他跑過來是幹嘛哦?”
“我好像跟他不是很熟絡的,他應該不是來跟我們送别的吧。”
上來洪冠一喘着粗氣還一把抓住許擘的胳臂,發出狠話道,“一點沒猜錯,你這小子又想着溜出去,走,跟我一起去找王樂教官,看他怎麽收拾你。”
匆忙奔走的洪冠一原來不是來跟許擘道别,而是揪着他去找王樂,千方百計也要把許擘留下來。
認定許擘就是在逃跑,無論許擘如何解釋對方都不停,拉拉扯扯回到王樂面前。
日複一日集訓營作息習慣,使得王樂比起鍾表還要精準時間。
他看到許擘未曾離開,脫口道,“都七點了,你怎麽還留在這裏,是要回心轉意留下來。”
很明顯聽得出來,王樂對許擘有了九十度大轉變。
“你還揪着許擘幹嘛?”
王樂連許擘名字都叫了出來,洪冠一快要崩潰,哭笑不得道,“許擘?你認識他的名字。”
“如此頑皮的學員,我又怎麽不認識。”王樂抓起桌面厚重筆記本,扇手道,“要回去那就回去,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跟你說我先忙。”
洪冠一不甘心始終揪着許擘,逼得許擘用上氣力才掙脫出來。
忽地,洪冠一認爲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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擘能離開,他也可以離開。
他道,“你肯定是回去打全國賽是吧,行,你回去,我也要回去。”
“很抱歉,學長你沒有得到王教官許可,你是必須要留下來才行。”
“少胡說,你又得到他的同意嗎?”
“哈哈,你剛才不是看到王教官跟我說什麽了嗎?要回去趕緊回去,那你說我能否回去了?”
許擘朝對方打着再見手勢,如此春風得意的許擘可把洪冠一給氣炸。
許擘走,他也跟着走,連行李箱也丢在宿舍不管,說什麽都要阻止許擘去打全國賽。
許擘右腳踏出大門,左腳緊跟上去。
他真的可以離開,一旁站崗的保安沒有阻止意思。輪到洪冠一情況就大不相同,保安伸手攔阻。
洪冠一不服氣指着前方走動的許擘,嚷道,“憑什麽他能走,我就不能走啊。他可以的,我都可以。”
“抱歉,王教官下了命令,他們二人可以離開集訓營。但是你了,我沒有收到通知,所以你不可以出去。”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洪冠一強闖門崗,一鬧迅速惹來幾名大漢上來制服。
“許擘,你給我記住,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弄哭的,你最好記住今天你對我做了什麽。”
後方始終傳來洪冠一叫罵聲,尚瑤扭頭看到洪冠一被逼到牆角,動彈不得,看着都覺得挺難受。
她道,“許擘,你快看啊,洪冠一被人牽制住哦。”
“管我什麽事情,又不是我牽制他的。”
“但是他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叫着我的名字就是我的錯嗎?昨晚你睡覺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嗎?難道對你又怎麽樣嗎?”
尚瑤臉如同燒開水,滾燙通紅,罵道,“胡說八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睡覺說夢話了哦。”
“就是說夢話,還一直叫着許擘你這個混蛋,我在你心裏頭就是一個混蛋。我好像對你沒有做錯什麽,一直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胡說八道,你再敢亂說話,我可真的要打你的哈。”
尚瑤不分輕重一拳過去,痛的許擘困意全部退下去,湧上來的是劇痛難忍。
會場有一撥人急的熱鍋上螞蟻,來回走動,還有一些踮腳眺望,分明就是在等人。
“好久哦,尚瑤她還沒有來到嗎?還有王大波人怎麽還沒有來。”林嘉琪不住叫苦。
郭倩看了手機,回答一個問題。
“瑤瑤說她現在坐車趕回來,路上塞車需要一點時間。但是王大波爲何還沒有來,這層我就無從得知。”
還有半個小時就屬于瑤瑤戰隊峽谷時間,偏偏兩個首發人員不在,比賽還能打嗎?
李鏡埋怨道,“你說尚瑤是不是傻的啊,明知道今天有比賽,她非要去體驗集訓營,還真的是服了她。”
“呵呵,你沒有機會去體驗集訓營,再說我的瑤瑤是傻的。李鏡,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是吧。”
“才沒有,我才沒有羨慕尚瑤。不要挑撥離間,說的我心腸很壞。”
“壞不壞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又看不到。隔着肚皮,你說什麽都是啊。”
那邊問題沒有處理完,這頭李鏡跟尚瑤争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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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冷靜分析問題,暗道,“尚瑤如果趕不過來,相當于許擘也趕不過來。少了兩人,還怎麽打?”
他遠離人群,找了一個安靜地方撥通許擘電話。
嘟嘟!
半天了,無人應答。
車内颠簸中,二人紛紛進入夢鄉,充當司機單威見二人睡得如此之香甜,就算是電話來了,也不忍心吵醒二人。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電話挂斷,秦白責怪道,“到底在玩什麽玩意哦,這個許擘真的是有毛病了嗎?爲什麽不接我電話,這樣的局面,你讓我怎麽去處理是好。”
不住歎氣的秦白無能爲力,歎着氣往隊伍裏頭走。
李鏡跟郭倩還在争執不斷。
“夠了,都閉嘴行不行。都快要比賽,争吵有什麽意思。”
郭倩不服輸嘴巴子動了幾下,才肯停戰。
“李鏡,你的手能動嗎?”
秦白問這個問題也是白問的,李鏡纏着繃帶手臂,行動不方便,還問他能不能動,一看就是不能動。
李鏡打趣舉起沒有受傷一手,哈哈道,“能動啊。我這隻手能動。”
“行,能動的話,那麽你來頂替一個位置。”
此話一出,别說當事人李鏡覺得瘋狂,連其他人都覺得簡直要瘋掉。
“李鏡他的手臂受傷,還怎麽上場打比賽?這不是在胡鬧嗎?”
“動都動不了,不是送人頭嗎?”
連李鏡都擺手苦笑道,“雖說我也很想上場比賽,但是我這種狀況,我還怎麽打比賽哦?真的是要瘋了嗎?”
“尚瑤是趕不過來的,王大波也沒有回複我的信息,他應該睡過頭了。與其這樣子,我們放棄第一局,盡量争取時間,讓第二局第三局追回來不就可以嗎?”
這種戰術之前也使用過,再度上演。
上一次使用這種戰術李鏡手一點事情都沒有,可這次李鏡受傷,戰鬥力幾乎爲零,貿然上去打比賽,隻會送人頭。
李鏡斷然拒絕了這個,“等他們來更好,讓我上去打比賽,實話實說,我操作不了。顧得了移動那邊,技能釋放那邊完全是顧不及的。上去就是拖後腿,我不行的。”
“我打野,林嘉琪選戰士,孫強選坦克,利用肉的陣容來捍衛水晶,我們三人之力還不能把水晶給守護下來。”
秦白話最直接意思就是,三人拿下比賽,剩下兩人直呼六六六就可以。
太瘋狂,太刺激。
秦白攤開手,無奈道,“不打這樣的比賽,我們注定輸定。放手一搏,說不定還有機會扭轉局面。那麽你說了,你打不打?”
問題抛給了李鏡,李鏡簡單思考一下,認爲對方言之有理。
李鏡望了下受傷手臂,歎氣道,“手臂是手臂,誰讓你這麽不小心受傷。隊伍需要你了,說什麽都要上了,你可要争氣,忍一忍啊。”
回複秦白的是,“打就打,誰怕誰啊。”
秦白一拍掌就确定了接下來的比賽。
他明确道,“提高專注度,跟你們說,我們三個人打他們五個人,必須要拿出我們超長發揮實力才行。”
“好的。”
“行,聽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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