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搖大擺吃掉一波兵線,衆目睽睽下按動回城技能。
“買完鞋子買一個魔杖吧,好敲人。”
也許許擘怕對方忙不過來看他的裝備欄,購買裝備間,直接說出購買意圖。
莊嚴罵道,“閉嘴啊,打一個遊戲說那麽多話幹嘛,你的聲音真的很難聽。”
“不懂欣賞了你,連我老師都誇我聲音是我的武器,你這人缺少發現美的眼睛。”
坐在一張桌子,兩人兩種心境,一個神經繃緊,一個悠然自得。
缺少一人頭在手,導緻莊嚴有些畏手畏腳,怕稍微一個失誤就葬送第二人頭,到了那個時候比賽真正結束。
看峽谷有一種風水輪轉的感覺,前頭是莊嚴壓着許擘來打,現在了,場地轉變角色也發生了微妙的改變。
許擘壓着邊線來打莊嚴。
“你的婉兒好像有一些a不過我哦。”
如許擘所說,莊嚴打對方不痛,對方打自己痛得要命。最明顯區别在于,一個六級,一個五級,足足相差了一個級别。
許擘前期積累下來的财富發揮了優勢,該地就是他的主場,愛怎麽揮墨就怎麽揮墨。
單純的平a對線,莊嚴焦頭爛額,大冬天脊梁冒出汗珠。
突然,一手按在他肩頭,“穩住點來打,别急,他的經濟在你之上,你需要的是尋找機會。回城補血,慢慢跟他耗不遲的。”
徐震一句話發揮神奇作用,最起碼是讓莊嚴理智取代沖動,認爲徐震言之有理,回城一趟。
無人妨礙,許擘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盡情蠶食野怪經濟,一刻都不會忘記賺錢發育。左邊野怪吃了,跑到右邊去吃。
折返回來的莊嚴英雄已是滿血狀态,徐震局外人,看的無比清楚。
他道,“他在另外一邊草叢打着野怪,上,一口氣把他給吃掉。”
說好一對一solo,徐震恬不知恥開口幫助莊嚴,雖然他沒有實際上場,有句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随随便便一句話,都有可能改變賽場形勢。
徐震擁着莊嚴,顔回肯定護着許擘。
他嚷道,“啊,喂,你這人就不厚道了哦。說好一對一solo,你站在旁邊看就看啊,怎麽可以亂說話的。”
徐震一副對方咬不死自己态度,聳聳肩,“我又沒有做什麽?我有做什麽嗎?”
“你開口教那人怎麽打,你就是在作弊。”杜财也看不慣這種行爲,何況是在新民大學,自己的主場,更加輪不得對方胡來。
怕許擘吃虧,三名學長加上李鏡一塊站在最前頭,給許擘遮擋風雨。
“我教是我的事情,你們也可以教他打,我可一點意見都沒有。”徐震耍起無賴,讓莊嚴獲勝無所不用其極。
人是洪冠一帶來的,他脫不了幹系。
顔回直接找起負責任,問責道,“洪冠一,你也是新民大學的,你來評評理,你帶的人用這種方式來打solo,你認爲對嗎?”
“我很爲難的,你說的沒錯,我是新民大學的。可同時,我也是神武大爆炸戰隊隊長。他們二人是我的隊員,你讓我幫那一邊,另外一邊肯定會得罪的。針對此事,我一概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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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冠一舉起雙手,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态度。
顔回爆粗都出來,文明社會,拿對方沒辦法。
“顔回學長,在我們地方讓對方一些很應該的。兩個人一起上也沒事啊,反正結果還不是一個樣。”
突然開口的許擘,很長新民大學士氣,既表現無所畏懼同時又表現出大度。
杜财才沒許擘那麽好脾氣,叫嚷,“說好solo,中途多出一人插嘴,太差勁。”
“别說了。”
顔回阻止杜财,杜财不甘心道,“你阻止我說話幹嘛,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愛說什麽就說什麽。”
“你沒發現許擘樣子嗎?是那麽淡定,需要我們操心嗎?”
順着顔回手勢,杜财看着許擘側臉,嘴角揚起不認真看不會發現的笑容。有了這微笑,杜财安分了。
兵線交彙處,婉兒又在平a交手,也許覺得在地面solo不過瘾,上天才是她們真正的舞台。
徐震看準了時機,急呼道,“沒錯了,就是這個時候,起飛啊。”
莊嚴雙眼一沉,馬上領悟到朋友意思,好讓打出傷害成噸增加,按動了狂暴技能。下子,上官婉兒遍身赤紅,眼帶血絲仇視上空,那是飛升前的準備。
“你可殘忍,上天打我還不夠,還企圖利用狂暴揍我是吧。有你這麽狠心的嗎?”
先人一步,許擘的上官婉兒飛了起來,輕輕掠過對方上空。
哒哒哒!
上空下起了一陣墨汁暴雨,制造者正是許擘的上官婉兒。站在下方對手,一動不動,十分聽話任由墨汁打在身上。
徐震啧道,“莊嚴,你飛啊,你待在原地挨打幹嘛。”
“不是我不飛,是我飛不動。”
莊嚴的英雄被暈住,空有一身技能無法得到施展。
眨眼功夫,下方莊嚴的上官婉兒沒了,速度之快電光火石間發生完,而許擘的英雄還活生生站着最中央位置。
上官婉兒擊殺上官婉兒!
莊嚴不住捶打額頭,懊惱道,“漏算了他還有一個眩暈技能沒有使用,他居然眩暈了我的英雄,讓我的婉兒飛不起來。”
許擘接話道,“如何,我那一手電人手法是否可以,把你電得還是可以吧。那是我妹教我的,哈哈。”
回過身的許擘,對許然豎起耶的兩指,挑動眉頭道,“我學的還可以吧。”
要強的許然昂起頭,不跟老哥對視,哼道,“老哥,你差得遠了,跟我比起來,你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
“妹妹?老哥?”
李鏡伸出右指來回移動,時而指着許擘,時而對着許然,驚道,“這兩人是兄妹來的?”
許擘是不在乎賽果,但是顔回不一樣。
“我們部長拿下率先拿下兩個人頭,這場solo賽,是我們新民大學獲勝。很不好意思啊,你們千裏迢迢跑過來,讓你們落面子,還是零封你們。”
氣不得的莊嚴吐着粗氣,叫嚣道,“是我大意而已,再來一局solo,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不不。”
顔回當場拒絕對方,“對不遵守遊戲規則人來講,solo完全是在浪費時間。明明是solo,後面好像變成二打一,太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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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回說的那些話不是最氣人,最氣人的還是杜财補充進來的一句話。
“可惜的是,人家二打一還是輸了比賽。這不是運氣問題,完全是實力的問題。”
被說的臉紅一塊青一塊的莊嚴,按不住内心魔鬼,剛要起身發洩怒氣被徐震阻止下來。
“他那一手眩暈,不出手而已,一出手真的太驚人。你輸的不虧,今天就到這裏吧。”
莊嚴咽不下這口氣,徐震手上發力,莊嚴咽不下這口氣還是強行吞下去。
“solo賽就到這裏,等到了全國賽,如果你們有機會上到來的話,我們再來較量吧。”
丢了芝麻撿回一粒沙的洪冠一,用全國賽說事來挽回自己的顔面,并帶着徐震跟莊嚴二人離開。
一路上莊嚴發着牢騷,說爲什麽不讓他繼續solo。
徐震不理會反而開懷大笑,這是他進入新民大學以來,第一次真心笑道,“眩暈流的上官婉兒,難怪他一直都不使用眩暈,等的就是最後一刻。驚豔,确實是驚豔衆人。”
輸方的莊嚴當然氣不過。
曾經職業選手都輸給許擘,動搖了洪冠一心。
他忐忑道,“下回遇上他,你們有信心打敗他嗎?”
“能啊,肯定能打敗他。下回遇見他,讓我來對付他可以了。”徐震露出前所未有戰意,有強敵越興奮。
戰勝來訪的職業選手,許擘下子被推上一個極高的位置。
“部長威武。”
“職業選手又如何,還不是讓我們部長三兩下手勢給打敗。”
“眩暈流上官婉兒,今晚我也要練習練習一下,真是新潮打法。”
沉寂多時的許擘,因爲一次的solo賽,再次火了起來。
許然兩手叉腰,來到許擘跟前,“誰讓你偷學我的東西的,還有啊,是誰讓你幫我出面solo的。你詢問過我的意見嗎?”
“偷學如何?還行吧。”
“太差勁了,跟我的馬可波羅比起來,你的上官婉兒簡直不堪入目。反正你昨晚solo輸給我,你就是我的手下敗将。”
野蠻任性的許然,是許擘的妹妹。
許擘仍舊笑着說,“你說的一點都沒錯,許然師父,還望你今後好好提攜我的進步。我今後王者的造詣還是要靠你指點一二。”
許然也不含羞,哈哈道,“那當然。”
許擘疼愛妹妹旁人看的一清二楚,完全是寵愛到入骨那一種,多少人羨慕許然有這麽一個及時替自家出頭的哥哥。
李鏡啊叫了出聲。
郭倩耳朵都被震痛,她埋怨道,“你叫那麽大聲幹嘛啊。”
“我師父叫那個丫頭作師父,那麽丫頭就是我的師父的師父,輩分亂套了,我又降級了。”
不情願接受這個現實,李鏡跑去跟許擘說事。
“師父,你能不能别叫那丫頭做師父啊,我可不想降級了。”
“什麽丫頭,我有名字叫的,我叫許然。你才是最不尊重人,開口閉口都是丫頭,難道我就沒有名字嗎?”
“救命啊,我無端端被人降級,還是這麽一個小年紀的丫頭。”
緊張solo過去後,嘻哈飲品店熱鬧起來,衆人的排位又繼續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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