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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9章 宋皇後:這可是你的長子,你得上點

甯國府,廂房之中

夜色已深,弦月如鈎,梧桐樹随風搖曳,在牆面上投映下一片片婆娑陰影,如霜月華緩緩流動。

賈珩輕輕抱起黛玉那綿軟如蠶的嬌軀,宛如抱着一個白璧無瑕的瓷娃娃,擡眸看向那婉麗、明媚的眉眼,心神深處不由湧起一股欣然莫名之意。

黛玉宛如婉麗氣韻浮起的罥煙眉之下,粲然明淨的星眸宛如凝露晶瑩,目光癡癡地看向那少年,道:“珩大哥。”

賈珩道:“林妹妹,半年之後,新政叙功,就能向宮中求婚了,妹妹等不了多久了。”

崇平十七年已經過去一半多,諸省新政已在如火如荼推行,從諸省奏報至京的邸報來看,這幾個月征收夏糧,已經見着卓然成效。

黛玉那張清麗如玉的臉頰绮豔如霞,瑩潤如水的星眸似蘊藏潋滟秋波,癡癡說道:“珩大哥,這樣下去,人家會說閑話的。”

這還沒過門兒,兩個人已經如兩口子一樣起居生活,這樣下去,外人不知該如何議論于她了。

可珩大哥每次和她在一塊兒,都在狠狠欺負她,想起剛才的驚濤駭浪,少女心神之中波瀾暗生。

賈珩輕輕牧着小羊,溫聲道:“嗯,那我就等成親以後,再碰林妹妹好了,之後再不尋林妹妹了。”

黛玉:“……”

珩大哥怎麽就…她是這個意思嗎?

賈珩輕輕攬住黛玉的圓潤肩頭,緊緊相擁玉容秀麗的少女,容色微頓,輕聲說道:“林妹妹的擔心我知道的,不會讓林妹妹等太久的。”

黛玉現在年齡尚小,的确是不适合有孩子。

黛玉将螓首靠在賈珩懷裏,芳心深處之中就有羞怯和甜蜜湧起,種種複雜的情緒交織一團,輕聲道:“珩大哥。”

賈珩道:“林妹妹,早些睡吧。”

一夜再無話。

……

……

兩人相擁一起,時光不知不覺無聲流逝。

翌日,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晨曦透過雕花紗窗,照耀在階前的羊毛地毯上,繡花鞋與靴子略有幾許淩亂,而衣衫和裙裳同樣亂糟糟地放在地上。

賈珩轉眸看向懷中的少女,心神當中也有幾許安甯。

時隔多年以後,黛玉如今也成了他的小嬌妻,躺在他的懷裏,真是一手帶大,那種養成系的快樂,非處其中不能了然。

黛玉“嘤咛”一聲,媚如絲柳的罥煙眉之下,熠熠生輝的明眸緩緩睜開,目光依戀地看向那少年,說道:“珩大哥,天亮了。”

賈珩看了一眼窗外的暝暝天色,道:“是啊,天亮了,咱們起來吧。”

黛玉道:“珩大哥等會兒還要去衙門辦理公務吧。”

賈珩道:“公務都七七八八了,倒也不急,陪妹妹一同吃早飯。”

待兩人起床以後,紫鵑和襲人端上早飯,低聲道:“姑娘,今個兒廚房煮了紅棗糯米粥,姑娘可以先吃一些。”

黛玉那張白璧無暇的玉頰豐潤如霞,輕輕應了一聲,迎上紫鵑和襲人的目光打量,心頭一時間,卻是有些嬌羞。

這邊兒,賈珩舉步出了大觀園,正要前往錦衣府,卻聽一個嬷嬷進入宮中,輕笑說道:“珩大爺,宮裏來人了。”

賈珩道:“妹妹在這兒等着,我去見見。”

黛玉點了點頭,目光柔婉如水,輕聲說道:“珩大哥去吧。”

說話之間,賈珩來到前廳,擡眸看去,正是坤甯宮的女官念雲。

賈珩劍眉挑起,擡眸看向那衣衫明麗、身形高挑的女官,心頭不由湧起一抹訝異,輕聲問道:“念雲。”

念雲柔聲道:“衛國公,皇後娘娘懿旨,今日會前往大慈恩寺降香祈福,召衛國公前去護衛。”

賈珩聞言,面色謹肅,心頭微動,拱手說道:“微臣領旨。”

在回京這麽多天以後,甜妞兒果然單獨召見他了,這的确是一個重逢互訴衷腸的機會,趁着上皇駕崩,天子賜死自家兒子的空當,甜妞兒能夠出宮降香祈福。

待送走了念雲,賈珩立身在廊檐下,望着庭院中金色晨曦籠罩的嶙峋山石,目光在八角涼亭上盤桓流連,一時間,竟有些怔怔出神。

過了一會兒,賈珩回府中換上一襲黑紅織繡的蟒服,吩咐錦衣親衛李述調撥兵丁,自己派人前往宮苑,迎接宋皇後。

坤甯宮,宮苑

宋皇後此刻一襲素織雲繡衣衫,頭上青絲绾成髻,鬓發之間不見簪飾,臉蛋兒上更是不施粉黛。

遠遠而望,竟如一株瓊花玉盤的海棠花,而這身素裳無疑更添了幾許未亡人氣韻。

在六宮都總管夏守忠,以及女官念雲的陪同下,出了殿中,看向那少年,瑩潤如玉的美眸之中,沁潤出絲絲縷縷的思念,仍是強行抑制心底翻湧不停的情緒。

或者說,随着麗人有孕日久,心頭對賈珩的依戀,也已經達到了極緻,其實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一種激素影響。

賈珩道:“娘娘,車馬已經備好,還請娘娘上車。”

所以,公主請上車?

宋皇後眸光盈盈如水,點了點頭,柔聲道:“起駕吧。”

這會兒,一衆内監、宮女護送着宋皇後,向着宮苑之外行去。

此刻,馬車上周圍有大隊的錦衣府衛在四方警戒着,腰間按着一把鋼鐵鍛造的繡春刀,神采飛揚。

賈珩騎在一匹棗紅色駿馬上,挽着駿馬的缰繩,向着神京城外的大慈恩寺而去。

車廂之中——

麗人偏轉過螓首,伸出一隻纖纖素手,将垂挂的竹質車簾稍稍撩起一角,看向那騎在棗紅色駿馬的蟒服少年,此刻晨曦日光照耀在少年那剛毅眉鋒之下的臉上,心頭不禁有些恍惚失神。

或許腹中的孩兒,将來長大以後,也能如他爹爹一樣剛毅、英俊吧?

車轅高立的馬車辚辚轉動,沿着崎岖而行的山道,向着大慈恩寺而行。

此刻正是盛夏時節,暑氣漸漲,山道兩側的花卉盛放其時,馥郁芬芳輕輕逸散開來,蝴蝶翩跹往來其間,一派旖旎爛漫的絢麗景色。

賈珩此刻其實隐隐感覺到一道柔情如水的目光,正在偷偷注視着自己,心神不禁生出一股古怪之意。

看來,甜妞兒是真的想他了。

就這樣,馬車碾過青石闆路,一路不停,不大一會兒,浩浩蕩蕩地向着大慈恩寺而去。

大慈恩寺

因爲提前得了通知,大慈恩寺的主持,這會兒已經提前遣散了寺廟中的香客,準備相迎宋皇後駕臨。

此刻,宮中的嬷嬷和女官已經架起了帷幔圍擋,遮擋着外來之人的視線,以防驚擾鳳駕。

賈珩轉眸看向李述,問道:“寺廟中可曾派人仔仔細細搜查過?”

李述面色堅定,抱拳道:“都督放心,已經讓人裏裏外外,仔細搜查過,保證不讓任何一個歹人進入。”

賈珩點了點頭,沉聲道:“如今京中尚有歹人潛藏,試圖興風作浪,決不能再有如忠順王陳榮那樣的事兒發生。”

當初在大慈恩寺刺殺忠順王陳榮的潇潇,此刻尚在山東領兵,還沒有回來。

而後,賈珩快步行至馬車之前,拱手道:“娘娘,大慈恩寺到了。”

車廂之中,似乎傳來一把柔婉如水的聲音,恍若飛泉流玉,柔聲道:“到了嗎?”

這會兒,女官搬過一個馬凳,放在馬車之前,然後,攙扶着一個體态雍容、婀娜的麗人踩在馬凳上,六宮都總管太監夏守忠連忙上前攙扶着宋皇後的胳膊。

宋皇後立定身形,擡起巍峨雲髻的螓首,看向前方巍峨、軒峻的山門,雖是不施粉黛,但那張豔麗、雍美幾如牡丹花的臉蛋兒上,在晨曦曦光的照耀下,平添了幾許聖潔光輝。

“進去吧。”

宋皇後柔聲說着,然後在一衆女官和内監的簇擁下,向着山門而去。

此刻,賈珩當先帶路,警惕護衛着周遭的突發情況。

不大一會兒,賈珩引領着宋皇後前往大雄寶殿,殿中佛像金碧輝煌,寶相莊嚴,長條供案之上,除卻蘋果、香蕉等貢品之外,還有一座三足香爐,而其上燃着三根線香,青煙袅袅,一股安神甯意的檀香無聲散發開來。

宋皇後跪在一方杏黃色蒲團上,雍美、華豔玉容上滿是虔誠,雙手合十,在心頭之中默默禱告。

賈珩看向那氣韻豐熟的麗人,劍眉之下,目中不由現出一抹思索之色。

過了一會兒,宋皇後這才在女官念雲以及夏守忠的攙扶下,起得身來。

賈珩道:“娘娘,至禅房歇息。”

宋皇後出行,其間不僅是降香,還有用齋飯,整個過程肯定離不了歇息、休憩的所在。

宋皇後點了點頭,道:“一會兒,本宮要爲陛下抄寫佛經,将《心經》取來。”

賈珩應着,引領着宋皇後前往禅房,此刻四周種植有松柏,青青郁郁,蔥籠如煙,偶爾有鍾聲悠悠,自遠處而來,讓人生出禅心洗禮的空明之意。

禅房之中,香氣浮動,幽邃靜谧。

宋皇後在夏守忠與女官憐雪的引領下,繞過一架古色古香的屏風之後,來到禅房裏廂,而後,賈珩在一旁準備了筆墨紙硯。

賈珩輕聲說道:“娘娘。”

宋皇後點了點頭,說道:“都出去吧,本宮就在這兒抄寫佛經。”

衆人聞言,點頭稱是,皆是出了禅房。

而就在賈珩走到門口之時,忽而身後傳來宋皇後的聲音,喚道:“子钰留下。”

賈珩身形不由一頓,快步來到禅房之中,問道:“娘娘有事兒。”

宋皇後美眸似是冷睨了一眼那少年,說道:“你幫本宮研墨。”

賈珩:“……”

研磨?這不大好吧,現在正在前三個月,正是危險的時候。

行至近前,拿起硯台,開始研起了墨,柔聲道:“娘娘,最近怎麽樣?”此刻,賈珩雖是一邊兒叙話,但一邊兒仍是将心神留意窗外,唯恐被夏守忠等衆女官和内監聽到。

宋皇後彎彎柳葉細眉之下,鳳眸倒立,嬌斥一聲,道:“賈子钰,你可知罪?”

賈珩看向麗人,說道:“我能有什麽罪?”

宋皇後壓低了聲音,揚起的螓首之下,晶瑩玉容上現出一抹雍容高貴的氣韻,道:“你有染指國母之罪。”

賈珩目光怔怔幾許,轉眸看向那麗人,輕聲說道:“也不知是誰抱着我的脖子說,子钰,本宮還要……”

麗人聞言,嬌軀微顫,白膩如玉的臉蛋兒羞紅如霞,顫聲道:“放肆。”

就在這時,卻見那少年已經湊近而來,摟住自己的脖子,道:“甜妞兒這幾天想我了沒有?”

麗人此刻被賈珩相擁,隻覺豐腴嬌軀陣陣發軟,那張豐潤白膩的臉蛋兒羞紅如霞,绮麗明豔,輕聲說道:“别胡說,本宮肚子裏還有孩子呢。”

賈珩訝異問道:“娘娘這次出來,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

說着,湊到麗人耳畔,輕輕噙住那去了耳環的瑩潤耳垂,隻覺芬芳馥郁,馨香不勝。

麗人芳心一顫,隻覺嬌軀陣陣發軟,顫聲說道:“子钰,這肚子裏的孩子是…洛陽時候懷上的。”

賈珩身形一震,問道:“真是我的。”

麗人蹙了蹙秀眉,道:“不然呢?”

說着,旋即,芳心深處就有些幾許羞惱湧起,輕輕掐了那少年一下。

這個混蛋,還覺得孩子能是誰的?他做的好事兒,當初變着花樣折騰她整整一天,不就是想懷着孽種?現在反而不認賬了?

賈珩面色沉靜,心神之中不由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激動,這是天下最爲至尊至貴的女人,卻給他生孩子,嗯,僅僅是想想,都覺得暗爽無比。

“這可是你的長子,你得上點兒心。”見那少年沉默不語,麗人收回素手,芳心不由生出一股擔憂,抿了抿粉唇,柔聲道。

賈珩輕輕應了一聲,也不解釋晉陽已經給他生了長子,隻是看向那容顔豐媚的麗人,問道:“甜妞兒是怎麽确定這是長子的?”

麗人柳葉細眉之下,那雙妩媚流波的美眸似是向賈珩翻了個白眼,輕哼一聲:“本宮這些年,隻生兒子。”

賈珩忍不住親了一下麗人的粉膩嘟嘟的臉蛋兒,說道:“瞧把你得意的。”

豐熟、明豔的麗人,渾然不知自己現出一股嬌羞不勝的小女兒之态,究竟是何等迷人?

當然,也是兩人戀奸情熱,平常語氣之間倒有幾許你侬我侬的情侶心态。

麗人這會兒感受那少年動作的寵溺,芳心之中,就有幾許欣喜和甜蜜交織在一起。

賈珩伸手摟住麗人的肩頭,問道:“他沒起疑吧。”

嗯,總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這對話既視感,妥妥的奸夫淫婦,就差:“大郎,該喝藥了。”

宋皇後绮麗、豐豔的玉容上現出思索之色,抿了抿粉潤唇瓣,語氣幽幽說道:“倒也沒有起疑的。”

賈珩點了點頭,道:“那你平常注意一些,别讓人瞧出端倪了,我給你磨墨吧。”

在這京城,他也不能太過與宋皇後親近,萬一被人瞧見,那就是一大禍患。

宋皇後輕輕應了一聲,轉眸看向那再一旁執硯台磨墨的少年,拿起毛筆在桃花箋紙上書寫字迹,問道:“然兒在京營做事,最近怎麽樣?”

賈珩道:“挺好的。”

宋皇後柳葉秀眉之下,晶然美眸中閃過一抹好奇之色,問道:“本宮聽說楚王也過去了。”

賈珩頓了頓,道:“楚王在京營之中操持軍械和軍需事宜,等過一段時間,應該會前往地方衛所整軍也未可知,這也是宮中的意思。”

麗人揚起豐美臉蛋兒,輕聲道:“你平常多教教然兒。”

說到最後,芳心也有羞,真是,他其實還沒有然兒大。

賈珩道:“平常與魏王陳然也多有交流,都會提及一些兵法戰策什麽的,魏王殿下才思敏捷,性情頗有些像娘娘。”

宋皇後秀眉之下,美眸微凝,幽幽歎了一口氣,說道:“可别像本宮,本宮就是做不成什麽大事業,他可莫要如本宮一樣。”

賈珩看向容顔豐媚的麗人,說道:“娘娘已是母儀天下的皇後,還想做什麽樣的大事業?”

“那是命運使然。”宋皇後輕輕說着,膩哼一聲,拿起一根羊毫毛筆,開始在桃花信箋上迅速書寫着。

賈珩劍眉之下,目光微微,贊道:“娘娘這字是真好看。”

宋皇後眉眼間似有得意之色,柔聲道:“當初在閨閣之時,也是練了不少字帖的。”

兩人就這般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而麗人拿起毛筆,開始就着佛經抄寫,伴随着毛筆的沙沙聲,一摞摞箋紙向一旁放去。

直到晌午時分,賈珩出了禅房,就讓夏守忠與女官念雲準備齋飯。

待宋皇後用完午飯,并沒有繼續抄寫經書,而是提出在寺廟中遊玩一番,最終選定了前往大雁塔遊玩。

賈珩倒是勸了一句,塔上太高,省得登塔途中會絆倒,但卻被宋皇後出言婉拒。

說話之間,賈珩與麗人沿着一條碎石小徑前往大雁塔,塔角四方懸挂着風鈴,随着微風徐徐而動,響起“嘩啦啦”的清越聲音。

賈珩與宋皇後沿着木質樓梯上了塔,伫立在大雁塔的最高層,此刻的位置視野極佳,目之所及,可見一座座青磚黛瓦的庭院,在松柏樟槐的掩映下古色古香,而蜿蜒起伏的屋脊,猶如昂首向天的蒼龍。

賈珩伸出手,遙指着遠處的宮門城牆,目光盤桓在巍峨的殿宇之上,低聲說道:“娘娘,這裏可以看到神京城。”

麗人輕輕“嗯”了一聲,然後,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低聲道:“本宮有些累了,你…你要不,伺候本宮吧。”

賈珩:“???”

轉頭之間,頃刻,對上那一雙藏着鈎子的美眸,心神就不由一突兒。

這真是有過一遭兒以後,就開始念念不忘了是吧?

不過,他這般對待甜妞兒,隻是想讓甜妞兒這麽對待他,不是讓甜妞兒覺得自己很厲害。

不過,他也有些懷念那一抹絨軟。

卻在這時,那麗人已經主動攬過賈珩的腰,将一股腌入味的香氣帶至鼻翼之下,讓人心神悸動。

賈珩同樣湊近而去,低頭噙住那兩瓣瑩潤微微的桃紅唇瓣,就覺絲絲縷縷的甜美氣息相渡而來,讓人迷醉其間。

麗人不覺心神一跳,柳葉細眉挑了挑,美眸癡癡地看向那少年,道:“子钰。”

麗人坐在一張梨花木椅子上,裙裳堆于腰際,美眸眸光低垂,看向那少年,就覺得嬌軀陣陣顫栗。

也不知多久,賈珩擡起頭看向那臉蛋兒豐媚、明豔的麗人,心神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悸動,湊到麗人耳畔低語幾句。

原本臉頰彤紅,正在平息着心頭波濤漣漪的麗人,美眸瞪大,似是難以置信,低聲道:“這……這,你怎麽能如此荒唐?”

這小狐狸這是成心作踐她呢?

賈珩輕聲道:“甜妞兒,我剛剛都沒嫌棄你,你嫌棄我?”

麗人那雙剪水美眸,冷冷地看向那少年,冷哼一聲。

賈珩也不催促,直到那麗人輕哼一聲,似是不情不願說道:“過來。”

賈珩心頭一喜,行至近前,伴随着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拔劍而起,茫然四顧。

麗人感覺臉上“啪嗒”了一下,芳心一跳,蹙了蹙黛青秀眉,目光嗔怒地擡起看向那少年,而一隻顫抖的纖纖素手,湊近而去。

而也不知多久,此刻,夏日午後的日光照耀在大雁塔上,将那一張原就紅暈如霞的臉蛋兒映照的,隻是在臉頰凹陷處趔趄了一下,歲月無聲流逝,而四方夏日午後的風輕輕吹動,而風鈴的響聲似乎響的更爲清泠、悅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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