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撅起了嘴巴,跑到一旁不再搭理我了。
我快步走到老仙的面前,将老仙塞到了我的懷裏。
此時六哥家的姑娘依舊還在角落裏哭,我忙脫下了外套搭在了姑娘的身上。
“走吧!六哥還在家裏等你呢?”
我扭頭和一旁的霜雪打了個招呼:“霜雪,人我就先帶回去了。這姑娘膽子小,我得快點帶着她去找他爸。”
霜雪沖我擺擺手,依舊不理我。
我知道這小妮子是生氣了,不過這會兒我也沒時間哄她。
我點頭示意一下後,帶着六哥姑娘就重新回到了百世館。
将姑娘交到六哥的手裏之後,六哥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往屋子裏面請。
“來來,進屋子裏坐。這次多謝你了,小陳,否則這一次,我姑娘還不知道該怎麽樣呢。”
六哥跟我說完話,便摟着他姑娘回了屋子。
盛情難卻,我也不好意思現在就撤。于是我便跟老鄉一起呆在屋子裏,靜靜地看着周圍,等着六哥出來。
等了好一會兒,六哥沒來卻來了一夥鬧事的人。
“人呢?這裏面的人到底哪去了?”一個壯漢一腳踹開了大門,滿臉兇狠的大跨步走了進來。
看到這壯漢的臉,我頓時意識到這家夥肯定是來挑事的。
不過也不知道六哥這是幹了些什麽,怎麽能惹上這麽窮兇極惡的一個家夥。
那家夥看見我之後,立即就向我撲過來過來:“是不是你?你是不是這家店裏面負責的?”
我立刻擺擺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我是隔壁百事館的陳難,我是今天來找這老闆喝茶的。”
“你不是這裏負責任的?”那壯漢看着我,眼神當中閃爍了幾分猶疑的神色。
我點點頭,然後對着後面喊了幾聲。
“六哥,你事忙完了沒?外面有人找你。”
可是我喊了好久,這後面都沒有人回應。
我好奇地來到了六哥的裏屋,這才發現原來這屋子的後面還有一扇小門,此時小門虛掩着,看來六哥應該是帶着他姑娘從這小門裏面走了。
我隻能從裏面走了出來,走到了這位大哥的面前。
“大哥,這六哥現在不在。不信你跟着我一起去後面瞧瞧,這後面有扇小門,六哥應該是剛剛出去了。”
那漢子頗爲不信。
不過他還是跟着我一起去屋子裏面查看情況,果然看到了那扇半掩着的小門。
頓時,這漢子的臉上便浮現了幾抹怒色:“這狗東西是躲着我呢?看來是剛剛從這裏走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隻要是他的店還開着,那麽總有一天會堵到他的人。”
大哥說完,一腳踹翻了一隻凳子。
接着這大哥又一拳将桌子上的雜七雜八全都揮到了地上洩憤。
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大哥就已經幾拳發洩完畢,此時這屋子裏面已亂糟糟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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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壯漢扭頭惡狠狠地看向了我:“給他帶個消息,就說我過來了。如果說他不老老實實的賠償我們的損失的話,那麽我還來,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生意做不下去的。”
說完,這壯漢就直接一腳踹開了門,再次走了出去。
隻是很可惜,此時的屋子裏面已經一片狼藉,幾乎沒有站腳的地方了。
我看着屋子裏亂七八糟的一切,實在是弄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不過現在六哥又沒回來,我也實在是沒人對證。
我歎息了一聲,隻能暫時走出去幫着六哥将門給關好,上鎖。
然後我才重新回到了百世館,準備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畢竟跑了今天這麽一天,我确實有些累了。
隻是我躺在床上,還沒有20分鍾。
此時百事館的大門就被人突然敲響了,接着一個驚恐的聲音就在門外響了起來。
“小陳,你在家嗎?我是你六哥,我的店裏是怎麽回事?”
聽到了六哥的聲音,我忙從床上爬了起來。
要知道剛剛六哥說讓我幫他看店的,沒想到現在店竟然被砸成了這副模樣。
其實我剛剛一直也在思索,我應該怎麽跟六哥交代。
但我知道六哥的店裏面一直有監控,所以到時候六哥若是真的找我麻煩,我也可以讓六哥看監控,去找那個壯漢詢問個究竟。
于是我就走到門邊,快速将門打開。
此時的六哥一臉焦急地站在門前,他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小陳,我不是讓你幫我好好的看一看店嗎?我現在店裏面怎麽亂成了那個副樣子?”
六哥看着我一臉的警惕:“是你把我店給我砸成這個樣子的?”
我連忙舉起了兩根手指發誓:“六哥,我對天起誓,這不是我幹的。你想啊!我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嗎?”
六哥聽了我的話也搖搖頭:“你爲人不錯,确實不是幹出這種事的人,但是我店裏面的情況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忙将剛剛發生的一切跟六哥仔細的複述了一遍。
六哥聽了我的話之後頓時臉色大變。
他連忙追問我說:“你是說那個壯漢又過來鬧事了?”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六哥絕對是知道事情的原本始末。
于是我對六哥說:“六哥,那這事你不能賴我,這可不是我把你的東西給砸了。我也試圖阻止那家夥了,但是你可以查監控,我沒有阻止的了。”
六哥對我擺擺手,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就轉身打算回去。
我趕忙伸手抓住了六哥的胳膊:“六哥,你做生意一向老實本分,你的婚慶店幹的也都是正經的生意,怎麽回事?你怎麽會惹上那麽一個人?”
六哥聽了我的話,他無奈的對我搖搖頭:“這并不是我招惹上他,隻能說是他們把事情賴在了我的頭上。前後事情跟我都沒有什麽關系,這事說來也話長,你也幫不了我,我還是先走吧!”
六哥說着就打算往外走。
可是他越這樣,我就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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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幹脆拉着六哥的胳膊,将他強行摁在了椅子上。
接着我就去屋子裏面拿出了一瓶好酒,放在桌子的正中央。
六哥一向嗜酒,所以他一看到我拿出來的酒頓時就有些走不動路了。
看着桌上的酒,他連忙将酒瓶子拿了過去,打開酒瓶子深深地聞了一口。
頓時,六哥就露出了一臉享受的神情。
“好東西呀,這酒香味兒真濃。小陳,你有這種好東西,你怎麽不早點拿出來呢?”
六哥那猴急的模樣,如果不是顧及這酒是我的,說不定他都能先對瓶吹上一口。
我連忙将酒瓶子給奪了過來:“六哥,這酒可是烈性的很,你要是就這麽喝了,下午就指定起不來了。”
我将酒往桌子中間推了推,又去一旁拿來了兩個杯子。
接着我掏出了電話,給店外對門的熟食店打了個電話:“老張,給我們這兒送點熟食來呗!我們配酒。”
老張家這會兒也沒什麽生意,于是老張就親自走了過來,給我們端來了四五盤熟食。
這老張和六哥一向熟的很。
他們兩個也算得上是桌面上的酒友了。
于是在看到了我桌子上的好久之後,老張也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将那菜往我們的桌子上一放,大咧咧的對我們扯起了豪爽的一笑。
“東西我已經給你們放在這了,這些菜我就都不收你們錢了。你們就好好的吃上一頓,不過這吃酒嘛,帶我一個呗!”
我也知道這老張特别愛喝酒,所以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于是,我們三個就一起坐在那桌子的旁邊,各自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先是抿了一口。
老張立刻眼神就是一亮:“這酒也太純正了吧?真是好喝。”
老張說完,就又要擡手去倒酒。
我連忙一把摁住了老張的手腕,接着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六哥:“六哥,你都已經吃上我的酒菜了,那是不是要跟我說一句實話?今天這事兒到底是怎麽回事?”
六哥似乎也上了頭,這會兒也不再像剛剛的一樣有意的隐瞞我了。
他搖晃着頭,将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我哪知道是怎麽回事,室内一家人,這幾天過來找我麻煩找過來的。其實我也沒辦什麽事,我就是幫着他們家裏的兒子舉行了一場婚宴。但是這婚宴舉行完畢之後,他的兒子就病倒了。”
我又給六哥倒了滿滿的一杯酒:“這我清楚,可是他的孩子病倒了,跟你有什麽關系呢?”
六哥此時也是滿臉的無奈,他癱了癱手說:“這誰知道呢?我也不知道這事兒怎麽能賴到我的頭上。但是據說他兒子病倒了之後,情況就變得十分的危急,剛開始的時候還隻是渾身發熱,從床上起不來,可是現在人已經隐隐約約露着一些死相了。”
六哥将杯中的酒又是一口喝幹:“所以說,那壯漢就一直來我這裏鬧事,說是我舉辦婚慶舉辦的不好,不吉利。這才讓他兒子剛剛一結婚,就弄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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