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幾乎不敢使大力氣,隻敢輕輕地翹着面前的牆壁,生怕一不小心會将面前牆壁的木頭給敲碎。
但是好在有驚無險,這牆壁的那一塊木頭還是完完整整地被霜雪給撬了下來。
霜雪将木頭撬起來之後,便反手将木頭遞給了我。
而她則是激動地喊着說:“天啊太神奇了,這裏有個空洞,這裏面肯定裝着東西,你們等我一下,我掏一掏。”
說完,霜雪便将手伸了進去,在裏面掏起東西來。
而我則是撐着牆壁,觀察起了我手裏的這塊木闆來。
這木闆的正面并沒有什麽特别。
然而,木闆的反面邊緣處竟然凹凸不平,仿佛是原本就設置好了特殊的鋸齒形狀一般。
我實在有些看不懂這些鋸齒是怎麽回事。
于是我忙追問了上面的霜雪一句:“霜雪,你撬下來木闆的時候,它上面原本就是鋸齒形狀的嗎?”
霜雪對我點點頭,回應了一聲:“當然它原本就是那個樣子的,我又沒有多大力氣,我可能直接撬出這樣規則的花紋?”
在聽到規則的花紋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這木闆似乎不對勁。
但是僅憑一個花紋,我又不能确定他到底哪裏不對勁。
就在我打算認真思考之時。
我上方的霜雪突然驚呼了一聲:“天啊,我找到石闆了!”
霜雪說完,直接拍了拍我的頭:“陳難,快點放我下去,我拿到石闆了。”
我點點頭,慢慢的攙扶着霜雪将她放了下去。
霜雪迅速拿着石闆走到了我的面前,将那石闆塞到了我的手裏。
“你仔細的看一看,這塊石闆是不是和外面的凹槽一模一樣?”
我連忙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果真兩者完全相同。
看來這塊石闆就是打開外面那石柱機關的其中一個。
我立刻贊揚的拍了拍霜雪的肩:“幹得好。”
說完,我邊又看到了霜雪的手裏,還抓着另外一個東西。
我不解的指着霜雪的手問道:“你這怎麽還拿着一塊木闆?你這人木闆又是從哪裏撬出來的?”
霜雪晃了晃手腕,然後将那個木闆也塞到了我的手裏:“這不是我撬出來的的,也是在剛剛那個洞裏面一起拿出來的。”
說完,霜雪擺了擺手,而後疑惑的對我道:“陳難,你有沒有感覺這裏面有水?奇怪了,這地底下怎麽可能有水呢?而且還是在屋子裏面。”
霜雪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似乎有些想不明白。
我此時也突然感覺似乎有什麽東西落到了我的胳膊上。
這東西很清涼,一瞬間就滑落了下來。
我也感覺到似乎有一滴水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奇怪地擡起頭往上看。
突然我發現這上方的天穹頂上,竟然在往下一滴一滴的滴水。
隻不過現在的水滴還比較小,所以說剛剛沒被我們察覺到。
我疑惑
(本章未完,請翻頁)
的盯着房頂:“奇怪,這裏怎麽會有水?剛剛我們在這裏面呆了,大概得有差不多一個小時吧,這裏面有水嗎?”
我連忙詢問身旁的霜雪和老太太。
霜雪和老太太都搖了搖頭:“沒有水吧,我們兩個都沒有感覺到啊!”
此時老仙跳了出來,十分肯定的說:“肯定沒有水,我一直都仰面躺在地上睡覺,我的臉一直都是朝着上方的。所以我從來沒有看到這上方滴落下來任何的雨滴,絕對不對勁。”
就在我們說話之間,那水滴已經越來越大,甚至已經像是下了一場小雨了。
我看了看四周被緊緊密封的牆壁,突然心中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我連忙戳了戳霜雪:“霜雪,你剛剛在上面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什麽機關?”
霜雪此刻已滿臉迷茫:“我什麽都沒有碰到啊!我就隻是把那個木闆撬下來了而已,其他的我什麽都沒碰。”
隻是把木闆撬下來了?
我緊緊的盯着手裏的木闆,突然想到了這木闆背面凹凸不平的鋸齒狀的形狀。
我猛然間理解了什麽,于是立刻重新拍了拍肩膀,對霜雪說:“不好,肯定是剛剛我們取下了木闆之後,觸動了某種機關。你趕緊重新爬上去,把這塊木闆給重新按回去,應該這雨水就會停了。”
霜雪也知道事情嚴重性,于是立刻爬在了我的肩膀上,接着拿着木闆,重新給扣了回去。
隻是霜雪在上面忙活了兩三分鍾,最後哭喪着臉對我喊着說:“完蛋了陳難,我壓根就扣不上去。這花紋怎麽感覺變了呢,牆壁空洞附近的花紋和木闆背面的花紋完全不一樣。好奇怪,如果不一樣的話,當時我是怎麽跳下來的呢?”
我此時已經明白,這木闆就是一個機關。
隻要我們能夠把這木闆打開,那麽我們就會立刻觸碰這裏的機關。
天花闆上的木頭縫隙中,便會往下滲水。
而且一旦這木闆被拿下來了之後,那麽就别想有機會再送回去了。
我知道現在霜雪無論怎麽放木闆都是在做無用功。
于是我對霜雪喊了一句:“行了,現在這樣的辦法應該已經沒有用了。霜雪,我扶着你,你趕緊下來,我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我心中不停的暗罵着,設置這裏的人簡直是心思太過于巧妙。稍稍一不注意,就會立刻陷入到陷阱之中。
此時,老太太也有些着急了,她指着我們的腳底下喊着說:“不行了,這雨越下越大了。而且現在我們的鞋底都已經被湮沒了。”
我連忙放下了霜雪,認真的向我的腳底看去。
果然,隻見我的鞋底處已經被淹沒了,大概有一厘米那麽高。
看來如果我們再不想辦法的話,一會兒整間墓室都被淹了,我們幾個就等着憋死在這裏面吧。
我立刻從霜雪手中拿來了木闆,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這木闆的背面痕迹和雕刻的花紋都十分的精妙,高低起伏之間角度也選得剛剛好,看來是有人特地設計成這樣子的。
我知道現在我們必須得想方設
(本章未完,請翻頁)
法的把這個木闆給扣回去,然後把機關給停止掉。
否則我們幾個就指定隻剩下一個命運,那就是死在這個地方。
看着我仔細研究着木闆的樣子,霜雪突然對我喊了一句:“陳難,你不是會雕刻嗎?要不你找一塊木闆來,我和老太太想方設法把你送上去,你來雕刻一塊木闆塞進去你看怎麽樣?”
這個方法其實也是絕境之中最後的辦法。
但是我明白,如果想要使用這樣的方法,幾乎壓根兒就不可能。
因爲雕刻可不像霜雪想的那麽容易,我的速度不可能那麽快。
所以說也許我們最大的可能就是我還沒有來得及雕刻完畢,那水就直接把我們給淹沒了。
我向霜雪說出了我的顧慮,霜雪的眼眶裏,她的眼淚忍不住在裏面打轉。
“陳難,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我們是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霜雪一副已經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當然不能讓她這麽難受,于是我連忙安慰着霜雪說:“你别着急,你先跟着奶奶在一塊。我在這邊想想辦法,你别急啊。”
我安撫完了霜雪之後,她果真情緒好上了不少。
老仙連連往我的身上蹿:“陳難,趕快帶着我,這水都已經漫延到我的大腿了,再往上漲一會兒,我肯定就要被淹死了。”
老仙說着,已經趴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正在拿着手裏的木闆研究。
老仙突然伸手指了指我手裏拿着的另外一塊木闆:“我覺得這兩個木闆的大小,還有背後的花紋似乎都差不多,你爲什麽不研究研究這一塊木闆呢?”
聽到老仙的這番話,我一下子猶如醍醐灌頂。
我這才想起來我的手裏明顯還有這一塊木闆呢。
于是我連忙對霜雪喊了一聲:“霜雪,你快過來趴到我的肩膀上,你嘗試嘗試這一塊木闆,看看這新的木闆能不能扣得上去?”
霜雪這時也才留意到了另外一塊木闆。
她也連忙拍着額頭說:“剛剛實在是太着急了,我竟然把這塊木闆給忘了。快點快點,讓我上去,說不定這雨馬上就要淹到我們的小腿了。”
說完,霜雪就直接沖到了我的身邊,她趴在了我的身上就往上爬。
我連忙輔助着霜雪撐住她的身體,讓她撐着牆壁往上攀爬。
同時,我也将那從洞穴.裏面拿出來的新木闆遞給了霜雪,讓她趕忙嘗試能不能扣到洞裏去。
霜雪仔仔細細的認真的試了半天,最後還是哭喪着臉對我喊着說:“不行,我每個方向都試了一遍,根本就扣不進去。陳難,我們是不是又找錯方向了?”
我看霜雪情緒激動,似乎馬上又要再哭出來了。
于是我連忙安撫着霜雪,拍着她的肩膀說:“你别着急,我們肯定還有别的辦法的。你把那塊木闆給我,讓我再好好的研究研究,我覺得肯定這就是關閉這機關的關鍵,隻是我們還沒有找到辦法而已。”
說完,我就将木闆重新拿了回來。
(本章完)
.